第18章 ☆、章

拉提法夫人等了很久,才等到拉斐爾公爵,據他說,因為同伴生病,他放心不下,因此晚了。

“您可真是個溫柔的人啊!”拉提法夫人稱讚道。

而唯一能證明這披著斯文外皮的公爵是個偽君子說大話的人,正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連一根手指也擡起不起來了。

兩個月後,拉斐爾回到久違的議事廳,推開大門,理查魯正向皮薩內洛抱怨拉斐爾沒有通知便離開城邦一個多月,見到拉斐爾進來,怒火更盛。

“尊敬的拉斐爾大人,您不知道往返比亞城邦耗時長成本大,應該統一城邦所有工作再一起去嗎?我們難道沒有東西需要與比亞城邦交涉嗎?”

拉斐爾正眼也不看他一眼:“我可不記得我有向你匯報的義務,城邦難道沒有郵遞員,難道你自己工作沒做好還關我的事?”

理查魯大怒,正欲沖上前。

皮薩內洛道:“行了。副邦主執行公務不需要彙報,都退下去吧。”

於是更加不知愧疚的拉斐爾又一次趾高氣揚地離開議事廳,等待他的,是堆積了一個多月的工作。

回到公爵府時,天色已經很黑了,推開門,見儒勒半倚在窗邊看書,於是一邊松開衣服,斜過頭去吻儒勒的嘴,一手解着儒勒的領口,一邊抽空道:“今天要跟皮薩內洛匯報工作,回來遲了。”

儒勒一邊回應着他的吻,一邊問:“皮薩內洛長什麼模樣?三頭六臂。”

“你想見他?”

儒勒笑:“我才沒興趣見一個男人。”他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松開,整個人也被拉斐爾橫抱起來,忽然才一愣:“拉斐爾,我沒發燒。”

拉斐爾這時也是一愣。

儒勒看着他一時呆住的樣子,反倒有股說不出的感覺,伸手摟住他,輕聲道:“好像還是發燒了。”

于是拉斐爾把他平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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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只聽得見輕微的喘息聲。

拉斐爾金色的長發散落在儒勒胸前,儒勒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他抓住拉斐爾的頭髮,拉斐爾不解地擡起頭來。

“用嘴。”儒勒說。

拉斐爾沒有猶豫,移了位置,儒勒禁不住快感的襲來,繃緊了雙腿。

“啊啊……啊……”

他從一片目眩神暈中勉強回過神來,感覺到拉斐爾那堅硬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某個地方。

奇怪的想法再次襲來。

他收緊雙腿,側過臉去:“拉斐爾,我夠了。”

拉斐爾也許停了兩三秒,俯下身來,輕撫了儒勒的頭髮,便蓋好被子,下床去了。

儒勒悄悄回身,看著拉斐爾走入屏風後,嘴角不禁一抿。

一會後,拉斐爾回來,躺在儒勒身邊,閉上眼睛,然後……

被儒勒纏上了。

“拉斐爾,我又發作了。”

拉斐爾終於看見儒勒眼中的戲謔,猛地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懷裡。

纏綿,還是纏綿……

儒勒慢慢地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身後的拉斐爾,與他貼得很近很近,以至於,他都能感覺到

(河蟹……省略……)

拉斐爾開始在在夜深人靜時,在他和儒勒的房間兩處跑,在大家都以為他們已經各自入眠了之後,就到儒勒房間,天未明,又回去自己房間休息。

他時間掐得很好,倒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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