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電話裏的男朋友
果然話還沒說完,這個女孩子造作的叫了一句,“哎呀,對不起,我拿錯了,這是你的洗臉巾。”她直接丢了過來,寧缺默默的避開,女孩子打算走了,“你洗一洗,曬幹,還是可以洗臉了。我腳是幹淨的。”
寧缺想了想在副本裏做夢的機率,肯定有問題,于是直接沖了過去,抓起那毛巾,往女生嘴裏塞,女生的眼睛瞪的像死魚的眼珠一樣,想要把嘴裏的毛巾吐出去,寧缺拿了一張紙巾抓起她放在旁邊水桶裏的襪子,自言自語,“原來,你嫌這個毛巾自己的味道還不夠,那你自己的襪子,味道因該夠了。”
女生打架還是夠猛的,寧缺還算躲避的比較及時,臉上和胳膊上還是被劃出幾道紅色的劃痕。 寧缺有點被發瘋的女孩子折騰的有點上火了,大喊:“李月月,你趕緊放我出去,我都把你剛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
突然場景又變了,李月月懸在半空中。寧缺有些疑惑,她開口了,“寧缺,我好想你。”寧缺安撫道,“我也想你。”
李月月帶着想要誇獎的語氣,“我聽你的話了,我剛了回去。”寧缺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但是她立馬哭了,臉上出現兩道血痕,“但是我男朋友不見了,啊啊啊!”
寧缺看着李月月在那裏哭,血淚在地上積起一個小水窪。過了好久,她抱住寧缺,“你是我唯一的人了。”
寧缺醒了後發現一張大臉在自己面前,趕緊一手糊上去。那人來不及躲就直接一屁股墩兒的摔地上了,仔細一看,原來是胡遠山。
胡遠山起來了,對她說;“姐,我們只有最後半天了!”
寧缺,“?????”
胡分歧開口了,“我們都睡着了,我給李月月過了生日,然後醒過來了,發現你們都還在夢裏。”
胡遠山露出一絲害羞。“遠遠,不會吧!你不會當她男朋友了吧。”寧缺調侃着。
他跳腳了,“我,我,差不多啦,你呢?”
寧缺講了她的所作所為,又問了一下李朵朵的情況,她情況跟寧缺差不多,不過只經過了一個,但是都是以李月月的身份接受了欺淩。
寧缺看見胡分歧遞給她一瓶水,還很貼心的擰開了,于是接過來喝了一口,就放在一邊。
剩下的時間就在寧缺吃吃喝喝中度過,而菜刀也從袋子裏拿出來放在手邊,“小平平,我覺得我和菜刀分外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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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平想着她在那個房間裏的小觸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果然比較有緣。”
胡家兩兄弟從醒來後一直在準備,寧缺看着,胡分歧拿出一點點幹粉末泡在水裏,就發成了一大桶透明的史萊姆,我們就一起把這個塗在門縫還有各個地方,最後一點就給李朵朵周圍圍了一個圈。
“小平平,為什麽我沒有這些東西。”
“系統所屬不同。”
“反正你和書桓的關系非同一般。”
最後還是沒有要成功,重點是理由還特可靠,我們等你這次副本之後,就去度蜜月了,之後都得靠你自己了,加油,有空留言。
寧缺看着每個寝室都有的一部電話,紅彤彤的好像可以滲出血一樣,問他們要不要拆。
突然發現電話機的話筒連接處,有一根紅線頭,寧缺有點手癢癢了,心想反正電話機也不要了,那我玩一下,應該沒有關系的。
寧缺把紅線繞在左手食指上,右手捏着這跟線扯啊扯,拉啊拉,紅線通過孔洞還發出吱吱的聲音。看來着機器內部不太好了,學校怎麽回事,總是拿各種破爛東西忽悠我們學生。
“姐,你在幹嘛?待那裏這麽久。”胡遠山問了句,但是寧缺沉迷于自己的扯紅線大業中,并沒有聽到。
那三個人非常緊張的來到了這個小角落裏,就看見寧缺邊念詩邊扯紅線,“慈母手中線—啊!游子身上衣—啊!.......”還伴随着紅線的尖叫,分外有節奏感,那紅線已經繞成了一個毛線團,被抱在她的懷裏。
那紅線還在扭動,她還是沒有感覺似的,一拉,一扯,一繞的重複動作,胡分歧默默的掏出一個方盒子放在手裏。
過了30幾分鐘了,寧缺終于扯完了,把最後的頭別在線團裏,看見胡分歧遞給她一個盒子,“給你裝。”她道謝完,正準備裝進去,發現手中的線團在尖叫,吓得手抖了一下,用力捏住了那團紅線塞了進去。盒子慢慢縮小,最後只有半個巴掌大。
寧缺呆呆的問:“這個确定給我?”胡分歧點點頭就轉過身去,寧缺想了想,還是塞在自己的兜裏,細心的拉好了拉鏈。
所有人都沒有看見紅線團被塞進盒子的時候,李朵朵的眼球紅了一下,一閃而過。
時間一點一滴的消逝,寧缺半閉半睜的看了一眼時間都十點,“到底來不來呀!不來我去睡覺了。”
寧缺快要睡着了,這時原本透明的史萊姆開始變黑,發出尖叫,直接把她弄醒了,“怎麽回事?”
“來了。”胡分歧輕聲說,腳後跟微微擡起。胡遠山則讓李朵朵待在那個圈裏,寧缺也忍不住摒棄呼吸舉起手中的菜刀。
整個寝室靜悄悄的,只有衛生間裏先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然後是嘩啦啦,然後寝室門和衛生間的門開始猛烈撞擊,哐哐哐的每一下都撞在心上。
門和牆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門鎖發出搖搖欲墜的聲音,一、二、三,咚,門開了。
先是那些史萊姆吞噬和包裹住幾個最先踏入的鬼,它們就乖乖的待在那裏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整個寝室的空間扭去了一下,擴大了好幾倍。
胡遠山手一揮,彎腰,側身,又一擡手,瞬間解決掉一些,胡分歧周圍圍着一張張撲克牌,裏面冒出的黑色或者紅色的觸手把拉進牌面,他自己則拿着一根玉制的笛子一敲一個鬼就散了,青黑色的李月月站在外面站着,讓一波波的鬼湧入。
寧缺機械的揮着手中的菜刀,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們的武器好仙哦。一回神,一個鬼就沖到她面前,她用力的朝着鬼的脖子處砍去,不對啊,這手感有點熟悉的卡頓感,仔細看了下這扭曲成一塊的臉,哎呀,還是熟人。
寧缺揚起笑臉,“hello,叔叔,好久不見。”那食堂大叔立馬掉頭就跑,還擠得幾個鬼倒在地上,有一些學生看見那熟悉的拿着菜刀的女子,也掉頭就跑,但是李月月不開心了,抓住幾個跑的比較慢的往嘴裏塞。
寧缺手開始有些發軟,皮膚上也出現燒焦的黑塊,眼前也血紅血紅的,怎麽回事,李月月怎麽認不出我啦,我好歹幫她忙!
旁邊的胡分歧圍繞在他身邊的卡牌也只有四張了,衣物上白襯衫上是一處處綻放的血花,胡遠山也是一副力竭的樣子,不過比胡分歧好一些,最安全的是李朵朵,一張臉上白白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