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賣小女孩的村子

寧缺等人都上車了,寧缺站在前面數了一下人數,不對啊,怎麽少人了,明明小平平說的是

13個人,還少一個,于是沖着司機說了一聲,“師傅,等一下,還少一個人。”

“導游,不用了,那呆子讓他自己去。”車裏的一個玩家說。

“等一下啊~”一個男生向這邊跑了過來,上車後跟寧缺說了聲對不住。

寧缺看着那張臉,內心是第二個認識的人,外面非常平靜的說了聲“沒關系,上來吧!師傅,可以開車了。”

寧缺在車體搖搖晃晃中,開口,“大家好,歡迎大家選擇XX旅游公司,我是你們這次的導游,.......,路途比較遙遠,大概需要4個小時的車程。”說完,寧缺就抱着包坐在第一排,最後上來的胡遠山也屁颠屁颠的坐在第一排。

他的這一舉動讓後面的人竊竊私語,寧缺看見他,就立馬舉了一個安靜的動作,他也乖乖的坐在那邊,在手機上打上,【姐,我知道了,我們等會聊】

寧缺悄悄的比了一個OK,這時一個剪着蘑菇頭的女孩子上來,結結巴巴的問:“導、導游,請,請問你那邊熟嗎?”

寧缺起身,笑着說,“我們熟嗎?後面那幾個逼她上來的那幾個人,有事自己上來問,別縮在後面!”

車子第五排裏面的一個男孩子起身,“導游小姐姐,那邊有什麽習俗嗎?比如我們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聽說有些地方還有什麽鬼故事之類的,反正這麽長時間,你給我們講講。”一個大眼睛,眼角 還畫着一只蝴蝶的女孩子也接了上去。

寧缺能感覺到所有人都支着耳朵準備聽她講什麽,除了那個鐘秘書在低着頭在跟她旁邊的男子說着什麽。

“沒有什麽習俗,鬼故事什麽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建國以後不許成精,只能說那邊風景不錯,到了我會帶你們的。”寧缺真的是不太清楚,有什麽禁忌,于是就坐下來,沒有理他們。

車途中停過一次後,就一直到目的地。

寧缺在車上一直在睡覺,最後被一陣機械音鬧醒,一看目的地快到了,那棵熟悉的大榕樹下面還站着幾個人。

“各位游客請注意,我們即将下車,請檢查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以免拉下。”寧缺等車平穩後,把他們放在車裏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一共13個背包還有一個大箱子,這時她看見角落裏還有一個小行李箱【行李箱 使用說明:裏面給你姑姑的東西,有助于打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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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立馬拿了出來,對玩家說:“你們帶上自己的東西。”車在他們東西拿完後就立馬起步走人了,只留下尾氣。

那村長老婆,不對,現在是該喊姑姑了。村長老婆用方言喊着:“囡囡來了,我都念叨好幾次了。”寧缺心想,呃,這不是我那的方言啊!乖乖的用方言朝着和老婆一起來的村長,“姑父,姑姑。”

夷平:“這方言設置為目前只有本村的人聽得懂,玩家是不懂的。”

寧缺解釋了一下這後面的小尾巴,村長豪爽的揮了揮手,“沒關系,五三老婆那不是還有空房子,你帶着幾個人住我們那兒就行了。”

“成,麻煩姑父了,他們會給住宿費的。”寧缺用方言回了後,就讓玩家自己分隊伍,最後胡遠山和在車裏問習俗的男生以及臉上有蝴蝶的女生跟了過來,其餘10人,村長把他們帶去那個五三老婆那裏。

小蝴蝶和寧缺住在一起,兩個男生一間。寧缺拉開行李箱裏面拿出了一袋【家鄉的味道:土特産】,到了村長老婆那裏,“姑,這給您的。”村長老婆笑起來,手一直摸着寧缺的胳膊,“囡囡真乖,會孝敬我了,今晚姑給你弄好吃的。”

寧缺提着一個地籠準備出院門,順便給了胡遠山一個眼神,讓他跟出去。胡遠山立馬跳了起來,“姐,等等我,我也去。”

“姐,好巧,你也在這個副本。”胡遠山非常開心,“上次副本最後我和我哥都吓死了,這回你的身份是什麽?”

寧缺并沒有回答,“遠遠,你的呢?”

“這,這不太好吧。”胡遠山尴尬的回了一句,“這回應該是有沖突任務。”

寧缺看着這個小弟,“那你怎麽問我呢?”看着胡遠山一臉尴尬,又回答了,“絕對跟你不沖突。”

胡遠山有些不太好意思,“姐,呵,畢竟環境所迫嘛,我們這回的主線任務還是存活7天,并且要逃出這個村子,并且要找出村子最大的秘密,我和你家那兩個人的身份是一樣的,我們要在7天內除掉至少3人,在完成前三個人數還不能發現才能算完成任務。”

寧缺挽起褲腳,踩進了水裏,“那這回任務挺多的,那你們這隊有新人嗎?”

“有一個,就那個女孩子。”

寧缺邊彎着腰拿着地籠在尋找合适的位置來放置,心想,看來遠遠的身份是特意安排的,夷平清楚我在這種對立局勢中肯定會選擇認識的胡遠山,所以把他的身份是定位人數較少的殺手,而我是其中的助力,來維持人數和總實力相差太大的平衡。

地龍放置好後,他們乘着夕陽就回去了。在村長家的晚飯真的是極其熱鬧,吸引了大批的村民來,寧缺迫于自己的身份被拉着到處介紹,認了一大群不熟的村民,半夜人群才漸漸散去。

寧缺洗漱完坐在床上打着哈欠,這時門吱呀一聲,三個人影摸了進來,最後那個人影往門上使了一個手勢,并放出了三個紙人。

寧缺把燈打開,胡遠山雙手合掌說,“姐,拜托了。”然後那三個人就準備走了,寧缺問:“你們準備弄誰?”

“随便,反正頭天晚上新人肯定不能殺。”胡遠山回答了。

寧缺看着那三個紮着辮子,穿着紅花大棉襖,臉上兩個圈的腮紅和沒有瞳孔的紙人,她看着她們,她們還轉過頭來,鮮紅的嘴巴跟吃了小孩似的,擦都不擦。

寧缺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那三張大臉在那裏晃呀晃,那兩坨腮紅和血盆大口分外明顯,找夷平,夷平沒有回。

受不了了,寧缺起身,從櫃子裏找出了一張床單抖了抖,蓋住了三個紙人,點了一只蠟燭,想了想,卻看見紙人臉上的五官都吓得變形了,兩坨腮紅還會漸變,蠟燭離得越近,血色越淡,寧缺來來回回的玩,有些上頭。紙人在沒有風的房間裏沙沙作響,于是她還是滅掉了蠟燭,從抽屜裏拿出一盒之前看到的撲克牌,還在她們中間放了一個小手電筒。

寧缺看了看,總還缺點什麽,整個房間裏就只有一只蠟燭,于是點起來放在她和紙人中間,“安靜點玩牌,別吵到我。”關上燈,一個漂亮的大型夜燈在黑夜中發着柔和的光。她心想,要是有更多蠟燭,圍一圈會更加好看。

寧缺拿出從家裏帶過來的MP3,找出一首英語聽力,不早了,該睡了。

過了幾個小時,那三個人再次摸進教室的時候,那個放出紙人的男生看着這一場景,掀開被單後看見他的紙人乖乖的坐在那裏,中間是一副拆封了的撲克牌和發燙的手電筒,莫名有點心肌梗。那三個紙人看見他,就扭着身子在他旁邊比比劃劃着什麽,他趕緊收了起來後,臉上還有些一言難盡的表情。

胡遠山看着這一幕,心想,果然在上次就看出姐是個狼人了。而小蝴蝶看了一眼後,對着胡遠山誠懇的說:“我覺得你做的最正确的舉動就是把她拉進我們這邊。”

三個人影又摸了出去,寧缺一個人占着一張床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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