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民俗博物館
寧缺把畫稿和基礎服裝設計的書送給婉玉後,一開門就看見了在自己房間裏搜尋資料的4個玩家,他們硬着身體無措的站在房間裏。
寧缺笑眯眯的看着他們,挺尴尬的吧!翻別人東西。
他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特別是另外兩個玩家,生怕寧缺一個不高興就把他們頭擰下來。
她搖了下搖鈴,準備讓人送些食物過來,“沒關系,你們找吧,找到後跟我就講一講就行。”
玩家見她這樣說了,有點不敢相信,但是還是先走了,說等會兒再來。
“人怎麽少了一個?”
馮豪回答:“死了,在二樓。”
寧缺突然心咯噔了一下,那佛像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最後考慮再三把這個佛像的事情給夷平好好講了來龍去脈。
寧缺在最後一天前給一樓的鬼怪打了一針預防針,以及把了解到的信息整合了一下。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但是女人不喜歡她,并且拒絕了很多次,但是男人不死心,建造了這座博物館來取得佳人的芳心,但是并沒什麽卵用。一天,男子的好友給他介紹一個佛像叫“魔珞珈”,男人在心灰意冷的情況下下還是請了,剛開始就喂點血之類的,女人開始慢慢轉變了之後,佛像就開口需要大量的祭品(人),最後結局就是兩個人都消失在這座博物館裏。
啧啧啧,這回八九不離十兩個人多半是死了。
12點的鐘聲響起,玩家們已經待在博物館的二樓,悄悄的彌漫起黑煙把所有人都慢慢的吞噬進去,悄無聲息的。
寧缺低着頭考慮這回那邊有沒有可以給紅紅當小零嘴的東西,天知道,現在都是乘着機會東吸一口西吸一口,其它的都是靠着上次副本的蠱蟲過活。
睡了5個鐘頭的寧缺起身吃了早餐,又休息了1個多小時,美名其曰,飯後不宜劇烈運動。
“缺缺,你不擔心一不留神玩家都死光了,桓桓來找你嗎?”
“不是還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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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系統就是養蠱模式,優勝劣汰,适者生存。我也不可能一直陪着那兩個,我是随機進入,我要給他們成長的空間,況且我這債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完。重點是相信你家桓桓的玩家的水平。”寧缺休息好後,一路沖向了博物館二樓,樓梯上的西方塑像瑟縮着。
二樓一切都籠罩在黑霧裏,唯有一兩點綠色的火光懸在半空中,深處傳來桀桀的怪笑和人類的哭喊聲。
“小平平,我巨後悔沒有帶吸塵器或則電風扇過來。”寧缺踮着腳悄悄的進去,戒備着。突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她立馬扭頭,一回頭卻什麽也沒有,而霧氣中那奇異的叫聲越來越響亮。
越深入,腳邊出現了一排排長着一只只泛着青色的幹枯的手的路,拼命的往寧缺那邊抓,寧缺小心翼翼的避着,其中一只塗着紅色的指甲油的手從後面悄悄的,一點點的靠近她的腳踝,卻不想在快靠近的時候,直接被拎了起來。
她端詳着一直想在她臉上抓撓的爪子,最終下定了結論,“是個女的。”紅紅牽着手爪子跟在她後面,這時所有的手都消失了。
寧缺在霧氣中沿着牆壁一直在摸,突然摸到一手黏糊糊的不明液體的東西,好像是個柔軟的球狀體。不會吧!
寧缺想要扣下來,來印證自己的猜測。這東西還粘在牆上挺牢的,于是順着邊緣摸下去,指尖一用力終于拿出來了。
果然,是個眼球。
突然霧氣中傳來吼叫的聲音,紅紅嗅了嗅她手裏的東西,慢慢的咬了下去,最後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膜。她繼續沿着牆壁摸索,終于在十幾分鐘後摸到了按鈕,一打開,整個二樓發出嗚嗚嗚的排氣聲,慢慢的二樓展廳開始顯露出來。
左邊是一排的黑色罐子圍着一口棺材,前面就是正挂着一大幅的畫,可以看出是一副人物像,,倒是現在上面什麽也沒有,右邊則是一些曬幹的草藥,并沒有寧缺想象中牛鬼神馬的鬼東西聚在一起的場景。
佛像和玩家們對峙着,看見寧缺來了,它摸了摸旁邊瞎了一只眼的瘦骨嶙峋的狗,起着半高不高的調,聲音不像是原來的倒是像指甲抓過黑板的聲音,“來了。”
那狗也掉頭盯着寧缺,碩大的狗頭與身體的完全不成比例,半張着嘴,嘴裏的口水滴落在地上腐蝕出一個一個坑洞。
玩家只剩下3人,小蝴蝶的半邊臉已經腐蝕掉,馮豪和另一位男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傷的傷缺的缺。
寧缺将自己一只手放在空間裏,看着佛像調笑,“怎麽不走,難道還懷念身體四分五裂的感覺。”
玩家們也悄悄的退到後面。
佛像并沒有被激怒,反而笑得更加怪異,開口,“我知道你了,你已經引起我的注意了。”
惡寒,這句話應該是帥氣多金的霸道總裁說的,果然我還是看臉的。
“這句話跟你的臉不太配。”
紅紅盤着寧缺的胳膊弓起身子,那狗也做出攻擊的樣子。
佛像饒有趣味的看着這局面,“要不要讓你的小玩意和我的先玩玩。”
“不要!”寧缺很幹脆的拒絕了,而佛像好像沒想到會有人這麽直接的拒絕了。
突然寧缺說,“介意帶我參觀一下嗎?”
“樂意至極,你先看看最後随便挑一個方法死。”佛像也十分通情達理的回答了。
寧缺率先掀開了黑色罐子,裏面不是蠱蟲,而是一顆人頭浸泡在渾濁的液體裏。
佛像突然開口,“自古以來都有以活人為祭的做法,這裏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寧缺打斷了,“你好像不太一樣。”
”當然了。“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了,奇怪的很,這回佛像的性格跟上回的不太一樣。
佛像坐在那裏撫摸着自己的狗,一松□□像離弦的箭對着玩家沖了過去。
寧缺也起身,在佛像靠近的時候從空間裏拿出錘子,沖着佛像直接砸了下去,但是直接從它身體裏穿過将地面砸出一個凹陷。佛像一閃,出現在了她後面,直直的将手伸向了胸口,于是寧缺猛地後仰,然後起身掏出了一瓶酒精用力的砸了過去,玻璃撞碎在牆上,酒精浸濕了那一大塊的畫。
它好像明白寧缺的想法了,“你以為有用?”
“你讓我試試看不就可以看看怎麽樣了。”寧缺彎着腰,紅紅纏着它發出嗤嗤的烤焦的聲音,一記腿掃過去,佛像蹲下避開。
寧缺借着力,一把抓住佛像想把它甩回去,但是卻沒有什麽用,這時馮豪過來丢出來一個東西在佛像上,也加入的戰場。
最後她提着佛像,走向了那幅畫,那佛像一接觸畫卷,畫上就泛起一道道漣漪,寧缺把佛像慢慢的塞了進去,“有類似炸藥的嗎?”
馮豪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在問自己,“有!”
“來一個丢進去,快點!”留在外面的就差一只腳了,炸彈趁着畫卷還可以進入就丢了進去, 這時那只狗也不纏着玩家,而是沖進了畫裏。
然後發出了爆炸的聲音,寧缺拍了拍完好無損的畫卷,“煙花好看嗎?”
突然畫卷一陣抖動,嗖的一下穿過牆壁出去了,寧缺跟上去,摸了摸毫無無變化的牆面,心生擔憂,“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