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渣男渣女

這年他們已經大四,眼看就要畢業各奔東西。越鴿沒打算找工作,而是說她想開一間小而溫馨的點心鋪。

方巧聽說了當時就要和她合股,沈寒也在,她就拉攏沈寒,說合夥做生意好啊,這樣他們就不用分開了。

越鴿那時沒多想,只以為是不用和她分開了,還特別的開心和贊同這個決定。

男友和好友都在身邊,且他們有同共努力的目标,這樣的生活想想就溫馨。

而現在她才明白,方巧是不想和沈寒分開,且有了店鋪的掩護,他們關系親密接觸一點也沒人懷疑。

這主意打得真好,越鴿一點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我其實有個事想跟你們說。”将嘴裏的鳳爪吞下肚,越鴿先開口道。

今天的越鴿對他很冷淡,再觀她今天的排場,不是她一個人可以達到的。沈寒有點怕她說出不要在一起的話,抓住筷子的手緊了緊。

方巧倒挺期待的,這女人終于要說出她抱上大老板了嗎?說不定這老板還和草根茶樓有關系呢。

“那個咖啡館我要撤資了,談好的門面我也跟那邊退了。”還好回來得及時,店鋪還沒開成,下了訂金的鋪面因是越家熟人,她不想要回人家也送回來了。

本來這個合夥吃虧的就是她。她開始說自己開時就騙他們說自己死去的老頭留有三十萬。開個小點心鋪還是可以的,但他們要合夥,方巧就建議順便做咖啡,這投資又得大一點。方巧也算準了越鴿不會強迫大家必須拿多少,且他們都是普通人家孩子,方巧就說她最多能拿出五萬,沈寒也只有十五萬。

如果按資金算,方巧占不了幾成。方巧是個精人,她開始就先發制人,說她還出人工,用人工頂少了的那份錢。

她也知道越鴿會心疼她沒錢,且不會落了朋友面。越鴿就點頭應了,既然合夥,當然是賺了一起分,虧了再說。越鴿可從沒想過會虧。

沈寒倒是說,他的以後還不都是越鴿的,多少無所謂。

可在上一世,出力最多的還是用了心下去的越鴿,賺了的錢卻是平分。沈寒那份他很識趣的全交越鴿放着,也就是他那份不變的貼心,在店鋪穩定收入不久,他便跟越鴿求了婚,越鴿沒拒絕。

另兩人似乎忘了有這一回事,也是,他們對這個本來就沒興趣,只是為了各自目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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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聽罷稍稍放寬心,反正那店開與不開他無所謂。

“為什麽?我還想和你一起奮鬥呢,我都想好店鋪要怎麽打理了。”相比沈寒,方巧反應大了點,要是不開店,她有什麽理由老見沈寒?

“哦,鴿子你該不會攀上大老板就把朋友棄了吧?”

越鴿膩歪了她這種語氣,什麽都是這個句式,她越鴿就是有了男人會棄朋友的主兒。

“你怎能那樣說小鴿?”越鴿還沒出聲,沈寒不悅地看向她,“小鴿哪裏虧待過你了?”越鴿對方巧的好,沈寒看在眼裏也時會吃味。

但他反駁是因為他也怕越鴿真的一夜變心了。

“我說錯了?她開的那輛車你覺得你能給她買嗎?”方巧也是一肚的憋屈,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昨晚還在她身上馳騁,可一到越鴿面前,他就舍不得別人說她一句,“那輛車就夠她開幾間咖啡店了,她還稀罕和我們辛苦拼搏嗎?”

說着說着眼框已經紅通通,好不委屈可憐的說。

這話也正踩了沈寒的尾巴,臉黑了一半,他最在意的不過是他怕自己配不起越鴿,也沒那麽大本事去讓她富貴一生。

他也想他的女孩能要什麽他都能給她買。

他憋着口氣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越鴿看着沈寒的戰鬥力有點可惜,她多希望這兩人鬧起來,她輕松看戲。

“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麽了,車子是我媽的。”越鴿笑着看他們吃驚不相信的表情,繼續說:“我媽讓我回家打理自家生意,所以咖啡館我不投資了,如果你們有意願,你倆也可以合夥的。”

她以前也沒刻意隐瞞家裏情況,她确實只有一個後媽做餐飲生意。

至于他們心裏覺得她可憐她窮,那不是她能阻止的。

“你不是不喜歡你那個媽?”既然不是別的男人送的車,沈寒臉色很快恢複正常,但他也好奇,她後媽那店能多紅火才能賺來那一輛車。

“我以前不懂事,分不清誰好誰不好,我現在知道我媽才是對我最好的人,我要回家孝順她了。”她定定的看着沈寒,想将他看穿了一般。

這話有點意味深長,沈寒心有點虛,感覺她像在指責他不好。

“也好,她畢竟養育過你。”以前越鴿都用那個女人來稱呼她後媽,看來她對後媽改觀了。

“鴿子,既然你後媽能買得起那好的車,她一定存了不少錢吧,你可得多哄哄了。照我說,你還是哄多點錢拿出來自己投資生意,到了你手的才是你的錢。”方巧想越鴿有錢了對她更有用了,“實在出不來,你要不借我點錢,我不想放棄開咖啡店,我都想好了,那個肯定賺錢,鴿子你要不要幫幫我?我媽前幾天還要我回老家,我舍不得離開你,怕回去再見就難了。”

方巧點心也不吃了,一心就想着在越鴿身上榨點東西,她以前對她多數有求必應。

“對了,你媽不是開餐館的嗎?你回去幫收錢嗎?”她忍不住又多問一句,她已經想象得到越鴿系着個圍裙一邊收錢一邊端菜的樣子了。

“我只要每天來這裏露露臉便行。”越鴿看着方巧将自己特意為她做的點心吃下了肚,心滿意足地在桌面上敲起了手指。

“小鴿有什麽高興的事嗎?”沈寒是個很細心的人,他知道越鴿高興就愛輕敲桌子打拍子。

“你來這露臉跟你幫收銀有什麽關系?”方巧和沈寒同時開口,但問題方向千差萬別。

方巧也只是一下沒反應過來,話剛停就想到,“不對啊,這草根是越氏飲食有限公司下的店鋪,跟你後媽有什麽關系?”

“啊,不對不對,越氏,姓越,越鴿……”方巧越說越亂,卻越驚恐,“你,你,你騙人!”她也不知道是說越鴿欺騙他們她沒爹沒娘的事還是說越鴿騙他們,她後媽是越氏老板娘。

沈寒自是也聽出了越鴿想表達的意思。只是她為什麽今天會突然就告訴他們,她的身份。

越氏在A市地位不算高,可也是擠入了上流社會的。

屬于有錢人。

難怪以前有個學長說他們不相配,那丫頭也是小公主來着。

他以為,凡是被人愛的都是小公主。

沈寒心黯淡下去,不管是她的身份還是她的欺騙。

“你今天叫我倆來,是要打臉嗎?”他握了握拳,問出了她的目的。

就是打臉。越鴿又笑,“你想多了吧,我打你們臉幹嘛?你們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嗎?”

她的話意有所指,誰都聽得出來。

看着他們青白交替的臉,越鴿心裏爽。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她按了拒接,然後站了起來,“我去去洗手間,你們慢用。”

她肚子莫名疼痛是怎麽回事?

見她離開,沈寒忙要追出去。

“沈寒!”方巧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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