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綁了

看他大爺般霸了她的床,說着要吃團子,越鴿一咬牙一腳踹上了他那張與他痞子氣質不搭的臉。

沒料,莊凜頭也沒擡,伸出一只手精準又輕巧地抓住了她欲作惡的腳腕。

收又收不回來就那麽尴尬地劈着腿,越鴿惱得嚷了起來,“再不放開我喊我媽了,我要投訴,你欺負我這個新來的妹妹。”

“嗤”這下莊凜笑開了,也不盯着電腦看了,“那我就跟她說你把我誘上床了,而且次數不止一次。”

“不要臉。”這無賴樣的人他要想說還真敢,畢竟他并不怕家裏的任何人,甚至面子于他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那你要臉就乖點。”他淡定收回手,繼續忙,繼續催她,“請我吃幾個團子吧,我餓了。”

如果真有靈氣,說不定他可以靠它再進一步。

“沒有。”她沒好氣地坐到對面的沙發,抱住枕頭想睡,“要吃也得明天到廚房現做。”

她才說完,他一道冷冽的視線掃了過來,看進了她的眼睛裏頭,“我知道你會變魔法。”

越鴿抿嘴移開視線趴在枕頭上裝睡,裝不懂。

上次是大意,這次打死她也不能再暴露空間,反正大家都有說不出的秘密,她不說,他也奈何不了她。

莊凜确實不能拿她怎樣,見她趴了沒一會便呼吸均勻,多半是睡着了。

他也不急着離開,低頭繼續處理工作上的事,直到忙完合上電腦。

他走到她身邊,挑起她脖子上戴着的那塊桑果狀的翡翠,握在手裏感受了一番,并沒特別的靈力波動,最多算是一塊品相好的玉。

這就奇了,要說能儲存東西的,除了這塊玉就沒有多餘的物品了。小姑娘平時也就戴着這個飾品,連耳環都沒見她佩戴過,手上更是空空如也。

探究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他将她抱回了床上,為她搭好被子,順便還把了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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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只是這人還是那麽大心,不但放任他一個男人在房間裏還任他如何碰都不醒。

該是對他有多放心?還是覺得反正都那啥過所以沒所謂了?

舒心的日子過得就是快,離方巧被抓也有二十日了。這日下課,蘇彤跑了過來和她一起去了圖書館。

“我聽說方巧在牢裏把一個女伴壓石板床上那啥了。”蘇彤話裏有點幸災樂禍,即便被騙的錢拿了回來,她還是在心裏記恨着方巧。

果然饑不擇食了麽。

“你聽誰說的?”自那次後沈寒就沒再找她,她也沒興趣打探方巧的事。

“陳曉說的,确切是她那男友說的。還說沈寒跟方巧早就有一腿,這還是方巧被抓前自己說的。”蘇彤好想八卦,又怕踩到越鴿痛處,小心翼翼看向她,見她沒事樣,又巴拉着說了下去,“啧啧啧,不知道沈寒聽到他女人出櫃了個女人他會怎麽想?要我說他活該,”

“嘿嘿,她那麽猛浪的嗎?真瞧不出來。”越鴿随意答着,心裏卻壞心的想,這沈寒怕是情敵不限于男人女人,還将會有手指黃瓜茄子胡蘿蔔……

越鴿沒料到她和蘇彤才幸災樂禍了一天,第二天就聽說方巧被人撈了出來。

據越鴿所知,方巧要想出來,還必須花不少人力物力。她不認為方巧家有這能力,沈寒也沒有。

那又會是誰幫她?不知為何她腦裏閃過一個人,就在上一世方巧說有個人要把她從方巧手中要過去。這個一直被她忽略或者無從查起的人會是誰?她要不要找藍萱幫查一下?

不管怎樣,方巧終是出來了,恐怕還有後臺,這令越鴿感覺糟心。

越鴿還想着要不省心點一條紫蠶喂給方巧吃,讓她這輩子也得躺床上,就是太過損陰德了些。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方巧,方巧比她所想所做還要粗暴簡單,甚至比上一輩子還要猖狂些。等定了她晚修後出校門那個時間,她被人從後面捂住口鼻直接扛上了一輛面包車。

本來她可以嗑一條力大無窮蠱迅速的扳倒抓她的人然後供出指使他們的人。

但越鴿知道那人是方巧,也就沒了扳倒這些人的沖動,反倒想看看方巧抓了她要做什麽,還如曾經那樣關着她想逼瘋她?

越鴿連掙紮都懶得掙紮,淡定地被人抛上車蒙住眼睛再五花大綁。越鴿仔細聽聲音,車裏是三個內心比她還要惶惶不安的小混混,估摸着第一次做這種事。

“嗨,還是哥厲害,一抓一個緊。”一個心大地拍馬屁。

“太容易得手了,我怕有詐。”開車的那人道。

“只要出了城就交貨,怕啥。”

“哥,這妞,這妞,”剛拍馬屁特溜的那個小混混突然結巴起來,“這妞太正點了”先前綁人時太急沒瞧仔細越鴿的樣子,路燈晃過,一瞧,眼都忘了轉。

“別壞事。”開車那人比較謹順,出聲提醒。

“哦。”

越鴿雖然看不見,但那道猥瑣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她忍住惡心掃了眼空間裏桑樹上的蠶,一片葉子上爬着兩條白蠶,一大一小,小的才新長出來不多久。

不舍的将大那條白色蠶蠱夾在兩只小點心中間一口吞下。

捆住她手的繩瞬間掙脫,解下蒙眼的,旁邊一青年瞪着眼一時失了聲。

“cao,還愣着幹啥?”另一個吼道,卻被越鴿反手硬生生與她換了個位置砸到愣住那人身上。

還未出城,開車那個不敢随意停,只能着急地邊開車邊注意後面的情況。

“哎喲,輕點輕點,我的姑奶奶。”一個哭着叫着,肩膀已經快被扳斷了。

“別踢了,我們放你下車。”另一個僅兩分鐘不到臉已腫成了豬頭,慘不忍睹得他受不了,寧願放棄這單生意。

“廢物,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開着車那人沒被揍,沒法理解同伴殺豬般的求饒聲。

“哥,這妞可狠了。”豬頭委屈了聲。

“再叫把你們送警察局。”越鴿看車子已駛向了郊區。

“別啊,我們還是初犯,放了我們,我們——”

吱一聲,車子急剎,開車那人下了車拉開了後車門。

“啊啊啊~”

卻被越鴿一腳,将三人踢摔到了地上。

路上黑悄悄,沒車又沒人,越鴿把手機掰得咔咔響。

十分鐘後,打夠瘾的越鴿再次上了車,當然司機還是原來那位。

“姑奶奶,是不是我們把你交給那娘們就可以滾了?”豬頭一邊捂嘴一邊忍痛問越鴿。

“錢還可以拿嗎?”又一人問。

“能,拿了就滾,但是要被我發現你們還幹壞事,我會報警。”她揚了揚手中強逼來的錄音。

“不敢不敢。”三人疊聲說,只不敢問妹子為何力氣爆棚,能以一敵三。

“那要不要我們幫你報警抓那娘們?”豬頭瞧越鴿生得讒人,又多問了句,即便他知道以她能力吃不了虧。

“傻,姑奶奶跟那娘們肯定有過節,她這是要親自去收拾呢。”另一個一巴打到豬頭頭上。

不到半小時,他們的車停在了一輛非常老舊的小貨車前。

莊凜還記得他要的團子,只是已過十點半,對面那門一直未曾開過,這是很少有的事。

他拿出手機查了查定位。

“郊外?”深更半夜出去要幹什麽?莊凜稍一想撥下了電話。

只一下,拒接了。

他拿起椅背随手搭着的衣服,下樓時剛好聽見藍萱和莊雲生說,“小鴿沒接電話只回我信息說她這兩天到同學家住,那孩子這晚電話沒個不知道人擔心。”

“沒事便好。”

莊雲生還想說什麽,見莊凜匆匆下樓,以為公司有事。

“這晚還出去?”

“嗯,去接小鴿子。”莊凜一邊換鞋一邊說。

“她不是在同學那?”藍萱拿着手機還在回信息。

莊凜看過去,“她手機給偷了,你先別回複,我去學校接她。”

“她沒事吧?”藍萱手定住,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

“沒事,我去接便行。”莊凜的态度是不可置疑的。

而此時,越鴿已經上了那輛有點殘的小貨車,那三個小混混拿了錢便往醫院跑。

越鴿收拾他們時可沒手軟。

重新被綁上繩的越鴿被方巧搜了身,其實就只有她顧意沒放空間的手機。

手機不在,方巧肯定會疑心多多。

這不,連續幾個電話被拒絕,方巧還用心的幫她回複信息。

車裏開着車燈,除了司機,後面還坐着兩個男人,一老一年輕。

由于貨車沒座位,臨時搭了兩木板,越鴿的對面是個看着二十幾的男人,一口黃牙咧着,笑着看着越鴿,渾濁的眼睛眨也不眨,仔細看甚至會看到他嘴角收不回來的口水。

車廂裏有股怪味,像肥料又像屎騷,越鴿手被綁住捂不住鼻子,只得一下一下的屏住呼吸。

“表叔,你怎麽把二勺子帶過來了?”方巧不說話,另兩個也沉得着。

顯然這個傻笑的就是二勺子,且不被方巧歡迎。

“巧巧巧,爹說帶俺來瞧媳婦,媳婦兒真美美,嘻嘻嘻~”二勺子吸了吸口水,又對旁邊中年男人道:“爹,阿二說得對不對?美美媳婦兒是我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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