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求婚被拒?
“等一下!”李瑜紅着眼眶看向他,別扭地抱怨:“你、你怎麽又這樣?突然就告白,突然又求婚?”
時寒聲一噎:“是我準備得不夠好,太、太俗了?”
李瑜搖搖頭,破涕為笑:“太快了……我還想等躍龍門變厲害了,再向你求婚呢……被你搶先了。” 一邊說,一邊拉時寒聲起來。
時寒聲笑起來,“不用,你已經很厲害了。”
李瑜一副“你一定是在哄我”的表情看他。
時寒聲貼近他,捧着他的臉,“寶寶真的很厲害,會捉鬼,會演戲,會唱歌,會畫畫,會演戲的沒有你修為高,修為高的沒有你長得好看。”
李瑜一陣臉紅,眼神胡亂飄不敢看他,“誰是你寶寶……”
時寒聲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你。”
李瑜抓住他的手糾正他:“不、不許這樣叫!太羞恥了!”
以往時寒聲只會在床上這麽叫他,令他羞澀異常,情動不已。但平時也這麽叫,就太羞恥了。
除了私底下故意撩他的時候,李瑜現在也不叫他“小哥哥”了,而是跟着時爸爸時媽媽叫他“寒聲”。不然,在爸爸媽媽面前叫他“小哥哥”也太羞恥了。
時寒聲投降:“好,不叫了。”
李瑜鼓了鼓臉:“還有今天這個不算!我要躍龍門之後跟你求婚!”
“求婚應該我來——”時寒聲企圖說服他。
“我不!”李瑜十分執拗地堅守立場。
時寒聲哭笑不得:“那戒指先戴上好不好?情人節禮物!”
李瑜驕矜地擡起下巴,對他伸出手。時寒聲給他戴上戒指,親了一口他的無名指,“很好看。”
銀色的戒指,雕着數條首尾相接的小魚,魚眼處點着一顆顆極小的鑽,小巧而精致,又不會過于紮眼。
李瑜笑起來,給時寒聲也帶上同款戒指,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與他擁抱,手搭在他肩上,舉着手中仔細端詳那枚戒指。
視線落到窗外,李瑜拍拍時寒聲的肩,示意他看向窗外:“無人機怎麽辦?太紮眼了,會上新聞的。”
幾十架無人機出現在江邊也有幾分鐘了,還閃爍燈光擺出一條魚的造型,已經有不少人在拍視頻了。
時寒聲笑着道:“吳羽安排好了。”
無人機是在江邊廣場起飛的,打着産品推廣秀的名義。他們這一棟雖然臨江,視野最好,但也離廣場有一段距離,不容易被聯想到一起。而且他們剛進門,燈都沒有開,就算這棟樓被拍進視頻了,他們這一戶也是最不紮眼的。
時寒聲話音一落,無人機開始變換位置,進行着燈光表演。
李瑜走過去把窗簾拉上,留着一條縫,和時寒聲擠在窗邊看。
李瑜靠在時寒聲懷裏看了一會兒,突然拍了拍時寒聲的胳膊,“我也有禮物給你!”
早上出門的時候就帶出來了,工作的時候放在化妝包裏,交給李萌保管。
李瑜從化妝包裏翻出禮物盒子,遞給時寒聲。
時寒聲接過盒子打開,裏頭是一條項鏈,吊墜是一片頭部和中間為金色、外圍和尾部為紅色魚鱗。
時寒聲怔在那裏,握着盒子的手開始發抖。
李瑜把項鏈拿出來,圈着他的脖子給他戴上:“這是我背上最完整的一塊鱗片,送給你了,一定要貼身帶着。”
李瑜說着,撫了撫時寒聲胸口那魚鱗吊墜。
他沒說的是上面還有功德光加持,是他費了老大勁,集中了一部分到這枚鱗片上,再把它拔下來的。
它可以替時寒聲蓋住一部分死氣,眼睜睜看着時寒聲被誅邪天雷劈中的事,他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時寒聲抓着他的手,貼住胸前那片鱗片,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臉,“怎麽……”時寒聲哽住喉,問:“疼不疼?”
魚鱗拔下來不會再生,就如李瑜身上被雷劫劈傷的溝壑,鱗片掉了就是掉了,只會留下缺口和傷痕,不會再長回去。
李瑜搖搖頭,“不疼,反正我的本體不好看,少一塊也沒什——”
李瑜話音一頓,眼睜睜看着時寒聲紅了眼睛,淚水沾濕了那纖長濃密的睫毛,墜了下來。
李瑜頃刻間慌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你唔——”
時寒聲攬住他,吻上他的唇,一滴淚濺了在李瑜臉上,觸感濕涼,卻又那麽炙熱。
李瑜圈上時寒聲的脖子,貼上去回應他的親吻。
一片魚鱗而已,沒有什麽比你珍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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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是趴着睡的,醒的時候從被子裏鑽出一個頭,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剛一動,就發現身下的異樣——小寒聲還待在他裏面。
李瑜頓時紅透了臉,頭埋進枕頭裏不敢動了。
這時,半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在他頸邊蹭了蹭,将他抱緊,又貼着不動了。
李瑜咬咬唇,反手推了推他,嗓子悶啞:“出、出去。”
男人壓住他的手,在他後頸輕輕咬了一口,下面就是不動,還慢慢硬了起來。
李瑜連忙求饒:“不要了不要了,今天開機啊!”
舔着他後頸的男人動作一頓,看着那個被自己咬出來的印子,以及昨晚留下的點點紅痕,頓時僵住了,小寒聲卻還直愣愣的,照硬不誤,被濕軟緊致的收縮吸得十分舒爽。
男人的動作一頓,李瑜也意識到自己如今肯定渾身印記,捶着枕頭抗議:“叫你別那麽用力了!”
時寒聲一噎,心想可是你昨晚那麽又哭又求,我更忍不住啊!又讓我下面用力,又讓我上面輕點,怎麽可能呢?
但見李瑜炸毛,這話他可不敢說,只能親了親他的耳朵:“是我不好,給你塗點藥,很快就能消下去。”
李瑜沒脾氣了,扭了扭腰,“快出去。”
時寒聲卻扣住李瑜擱在枕頭上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再待一會,我保證不留下痕跡。”說着覆上他的背動作起來。
李瑜被頂得哼了一聲,咬牙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事實證明,烏鴉嘴就是烏鴉嘴,即便時寒聲努力克制,還是新添了幾個紅印。
誠誠懇懇地道歉,兢兢業業地給李瑜洗好澡,仔仔細細地給李瑜抹了藥膏,依然沒能讓李瑜撤銷“取消床上活動一周”的禁令。
得不償失啊!時寒聲輕嘆一聲,對自己不節制的行為進行深刻反思和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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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浪》開機比較低調,楚良川秉持着悶聲發大財的理念,想在拍攝進入正軌了再開始宣傳。
反正有李瑜和袁白兩個自帶流量的主角,也不愁以後沒有曝光度。
袁白那部仙俠劇也在春節之前殺青了,最近進行了緊急加訓,投入到電影的拍攝中。
臨近春節的時候,胡岩的老相好突然回頭,邀他出國旅行,胡岩為了美人,丢下李瑜的教學任務跑了,如今臨近開學,聽說兩只狐貍精還沒回帝都去。
好在李瑜已經摸到了門路,漸漸找到了自己的路子。
《破浪》第16場第9次:
教練的辦公室內,梁琛把退隊申請書遞給隔了一張桌子的教練。
教練沒有接:“理由?”
梁琛低着頭不敢他,“就不想游了。”
教練:“什麽話!你再想想。”
“不用了!”梁琛把申請書擱在桌子上,“明天我就不來了。”沖出了辦公室。
《破浪》第17場第13次:
梁琛跑出辦公室,沿着走廊向外走。
“梁琛!”宋清從走廊拐角處跑了過來,頭發還是濕的,“你要退隊?”
梁琛避開他的視線沒說話。
“為什麽啊?下個月就是選拔賽——”
“我不去了。”梁琛垂着頭低聲道。
宋清頓住了,幹笑道:“別開玩笑,你是我們中成績最好的。”
“我說了我不去!”梁琛吼道,“別跟我提什麽狗屁夢想,我沒有!”
梁琛咬牙重複了一次:“沒有那種東西。”
宋清皺眉看他,梁琛撞開宋清的肩膀走過,宋清跟了兩步,斬釘截鐵道:“你有!”
梁琛沒有回頭,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留下宋清在原地,對着他的背影呢喃:“最愛追着狗屁跑的就是你!”
“卡!”
楚良川把李瑜和袁白叫了過去。
“情緒還是有點不對,梁琛是不耐煩,還帶有一點自欺欺人、自我說服的意味,我們再來一遍。還有剛剛李瑜被袁白撞出了鏡頭,注意一下。”
楚良川估計是第一次做導演心裏沒底,愛磨鏡頭,一場戲反反複複拍,總覺得下一條會更好。
李瑜适應得快一些,畢竟在《帝業》劇組的時候,張導非常嚴苛地磨砺過他一陣子,跟胡岩上課的時候,也經常反複磨戲。
袁白就有點适應不了了,他上一部戲,六十幾集的戲份,三個月不到拍完,都是差不多就過去了,沒有這樣磨鏡頭的。
而袁白這個人自尊心太強,越是否定重來,越是發揮不好,狀态越來越差。
這又導致楚良川揪着他不放,一遍遍重來,惡性循環……
李瑜難免被連累,反反複複和袁白搭戲,心裏又無奈又好笑,不知道該勸楚良川,還是該開導袁白。
轉念一想,楚良川雖然看着和善樂呵,但其實比較固執,比較難說服。
而袁白雖然和李瑜有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但也沒有互相熟悉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記着李瑜說的不能做朋友那句話。
李瑜也覺得,只要能合作把戲拍完就行了,沒想過像和趙玮文那樣,與袁白冰釋前嫌。
《帝業》殺青之後,李瑜和趙玮文、關卓也熟悉了不少,在微博上常有互動,雖然感情不深,但塑料情誼也是有一點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樣的狀态,嚴重影響了進度!沒法好好拍戲啊!
元宵節一過,薛青玉就回了平山縣,只叮囑李瑜,躍龍門的日子定下了一定要通知他。打架布陣還好說,推演蔔筮卻是薛青玉的弱項,只能交給張老先生那邊。
轉眼《破浪》開機一個多星期了,只完成了計劃3天的進度。
李瑜有些頭疼,不知道一個演員該不該替制片和投資方操心一下這件事。
直到這天,時寒聲和賀蕭兩大投資人一起來劇組探班,目睹了袁白和楚良川差點吵起來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小鯉魚:禁止床上活動一個月——不,一周!
【小聲逼逼:久了我也憋不住(/ω\)】
烏鴉精:寶寶你變了,不再是那個纏着我求操的寶寶了……
小鯉魚:到底是誰變了?!!
想改《破浪》的名字,叫着叫着像破爛哈哈哈
原先想叫《乘風破浪》的,但撞名不太好……
《雙魚》?
小可愛們有建議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