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嘿嘿嘿嘿

這一天孟棠溪都賴在柳濂家不肯走,不僅霸占了柳濂的家還霸占了柳濂的床,他一整天都窩在柳濂的床上,還時不時指使柳濂給他拿着個給他拿那個,一旦柳濂一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他就會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我為了照顧你生了病,你居然還這麽對我!”。

柳濂被孟棠溪用控訴的眼神看了幾回,終于屈服了,安心的伺候起了孟棠溪來。

其實孟棠溪也沒有那麽無理取鬧,他只是一看到柳濂做自己的事去了,就忍不住想要撩撥一下柳濂求關注刷存在感。

柳濂一開始被他撩了幾回,有點不耐煩,不過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孟棠溪要什麽他就給什麽,服務細致,貼心到位。

孟棠溪又開始有點不滿足了,他歪着頭想了想,然後對柳濂說:“男神,我想聽你唱歌。”

柳濂一邊疊剛剛收回來的衣服,一邊頭也不擡的說:“你想聽什麽?”

孟棠溪歪着頭想了想,忽然嘿嘿一笑:“……《威風堂堂》!”

柳濂疊衣服的動作一頓,随後果真哼唱了起來,當然——是無嬌喘版的。

孟棠溪躺在床上默默看着柳濂一邊疊衣服一邊唱歌,很快,他就忘了自己的頭痛和不舒服,滿腦子都只有柳濂的聲音和唱歌時的神情,他定定的看着柳濂,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毫無疑問,身為一個聲控,他一開始喜歡的的确只是榴蓮千層的聲音。

但是現在他自己都有點混淆了——他喜歡的到底是柳濂的聲音,還是柳濂這個人。

于是當柳濂疊完衣服擡起頭的時候,就發現本來就因為發燒而兩頰泛紅的孟棠溪,臉色變得更加紅了。

他頓了頓,伸手去摸了摸孟棠溪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用于對比。

孟棠溪又咽了一口口水,聲音沙啞的說:“我想上廁所。”

“那你去啊,”柳濂挑了挑眉,“還是說,要我扶你?”

孟棠溪深沉的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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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濂有點無語,不過還是上前去扶起了孟棠溪。

孟棠溪被柳濂扶起來之後就把所有重量都壓在了柳濂身上,他紅着臉看着柳濂使勁的扶着他,忍不住低頭嗅了嗅柳濂脖頸處的味道。

柳濂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在耍流氓,他全身心都放在了把孟棠溪扶進廁所這件大事上,他好不容易使出吃奶的勁把孟棠溪扶進廁所後,正準備離開,卻又被孟棠溪壓在身上走不開。

“感冒而已,不至于站都站不穩吧?”柳濂皺了皺眉。

孟棠溪眼睛也不眨的說:“頭暈腳軟,真的站不穩。”

柳濂妥協了,從旁邊扶着孟棠溪:“……好吧,我扶着你,行了吧?”

兩個人安靜的對視了一會兒,片刻之後,柳濂終于又開口:“你不是要上廁所嗎?”

孟棠溪一臉委屈的說:“你怎麽不幫我脫褲子?”

柳濂嘴角一抽:“還要我幫你脫褲子?你手斷了嗎?”

要人扶着上廁所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幫忙脫褲子!難道孟棠溪生個病就斷手斷腳了嗎?!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一臉委屈:“我為了照顧你都生病了,你還這麽對我……昨天你上廁所的時候我也幫你脫褲子了啊。”

柳濂嘴角又抽了抽:“昨天我讓你幫我脫褲子了嗎?”

孟棠溪又往旁邊倒了倒,把所有重量都壓在了柳濂身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頭好暈,好難受……”

柳濂都快被孟棠溪撩撥到炸毛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默念了幾遍這是病人這是病人,這才勉為其難的伸出手去,幫孟棠溪脫下了褲子。

然後兩個人又安靜的對視了一會兒。

随後孟棠溪小聲提醒柳濂:“……還有內褲。”

柳濂面無表情的問:“一會兒是不是還要我幫你扶着啊?”

孟棠溪頓時臉一紅:“這就不用了。”

柳濂冷笑一聲,直接拉下了孟棠溪的內褲,然後伸手掏出了因為憋尿而漲得發硬的小孟孟,對準了馬桶。

被抓住重點的孟棠溪立刻渾身一僵。

片刻之後,柳濂感覺手裏那根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硬……

孟棠溪的臉也越漲越紅,越漲越紅。

“你還不尿嗎?”柳濂挑了挑眉,他低頭看了看手裏的小孟孟,又擡頭看了看孟棠溪漲紅的耳根。

孟棠溪憋了半天,才擠出了一句:“我尿不出來……”

柳濂挑眉一笑:“有本事叫我幫你脫褲子,你有本事尿啊。”

孟棠溪漲紅着臉,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看着我尿不出來,你先出去!”

柳濂捏了捏手裏的東西,朝孟棠溪笑了笑:“現在你頭不痛腳不軟,不用我扶着了嗎?”

孟棠溪的臉色漲得通紅,小孟孟又硬了幾分:“不、不用了,現在我好多了!”

柳濂這才放過孟棠溪,洗了個手,出去了。

趁着孟棠溪上廁所的這段時間,他進廚房做了兩份早餐,然後坐在客廳一邊刷微博一邊等孟棠溪出來一起吃早餐。

等他刷完微博後,一看時間都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了,然而孟棠溪還是沒從廁所裏出來。

柳濂皺了皺眉,該不會孟棠溪真的頭暈腳軟站不穩,上廁所上到一半摔倒了,然後撞暈了半天沒醒過來吧?

雖然他覺得這個想法有點不靠譜,不過想着孟棠溪還生着病,他便站起來走向了廁所。

因為剛才他離開廁所的時候沒關門,所以就當他伸手想把門打開,便聽到從門縫裏傳來了一陣壓抑着的急促喘息聲……

柳濂頓時一愣,然後他又聽到了他的名字。

“柳濂……”

“柳濂……”

“柳……濂……”

夾雜着急促的喘息聲,一聲聲壓抑的叫喊聲從廁所裏的門縫處洩露了出來。

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柳濂當然很清楚一牆之隔裏的廁所裏的人到底在幹什麽。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猶豫了大半天,最後他還是沒有勇氣去推開那扇門。

他默默轉身從自己的房間離開,又回到了客廳。

柳濂回到餐桌前坐下,再次刷起了微博。

刷着刷着微博,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剛才孟棠溪在廁所裏做的事情……他頓時開始有點坐立不安。

孟棠溪居然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他連忙搖了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了腦海。

柳濂心不在焉的刷了一會兒微博後,孟棠溪終于從廁所裏出來了。

他的兩頰微微泛紅,當他的目光觸及到柳濂時,似乎有點躲閃,而當柳濂看向他的時候,他立刻就把目光移開了。

柳濂也覺得有點尴尬,連忙收回了視線。

客廳裏的氣氛瞬間就尴尬起來了。

片刻之後,還是柳濂打破了沉默,他朝孟棠溪笑了笑:“吃早餐吧,再不吃面就涼了。”

孟棠溪默默坐下,低頭一看碗裏,不僅有一個煎得金黃的荷包蛋,還有一整根香腸,香腸上還放了番茄醬,看上去還挺豐盛的,他一邊吃早餐,一邊忍不住偷瞄柳濂。

柳濂吃面的時候嘴唇會微微張開,露出一點米分紅色的舌尖,孟棠溪看着看着便看呆了。

柳濂先是吃了一口面,又用筷子夾起了那根香腸,伸出舌尖舔了舔香腸上的番茄醬。

他很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偶爾也喜歡用番茄醬拌飯吃,他舔了兩下香腸上的番茄醬,感受了一下口腔裏酸甜的滋味,才開始從頭吃那根香腸。

孟棠溪正目不轉睛的看着柳濂吃香腸,當他看到柳濂伸出舌尖來舔的時候,他的腦海裏瞬間就閃過他之前那個春夢裏的場景,然後他便感覺下腹一緊,剛剛發洩過的小孟孟似乎又有點擡頭了。

然而就在他浮想聯翩的時候,下一刻他便看到柳濂朝着那根香腸一口咬了下去,然後那根香腸便從中間斷成了兩截,他頓感雞雞一涼,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柳濂吃完香腸之後,一擡頭卻發現孟棠溪臉色別扭,坐立不安,頓時疑惑問道:“怎麽?又不舒服了?”

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幹巴巴的說:“沒、沒什麽,只是我不太想吃香腸。”

“你不喜歡吃?那我幫你吃了吧,”柳濂一邊說着,一邊伸筷子夾走了孟棠溪碗裏的香腸,“香腸那麽好吃,你怎麽可以不喜歡吃香腸?”

然後孟棠溪又眼睜睜的看着柳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根從他碗裏撈來的香腸,舔完之後又一口從中間咬斷。

他忍不住再次夾緊了雙腿,虛弱的吃起了碗裏僅剩的荷包蛋。

柳濂很快就把面吃完了,然後便準備上個廁所。

當他走到廁所門前,正準備伸手推門的時候,客廳裏的孟棠溪卻忽然臉色一變,大叫了起來:“等一下!先不要進去!”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柳濂已經伸手推開了廁所。

看着就像火燒尾巴一樣從客廳趕過來的孟棠溪,柳濂滿心疑惑,不由往廁所裏掃了一眼,但是廁所裏的擺設如常,和以往似乎沒有什麽區別……直到柳濂忽然看到了洗手臺上的內褲。

——那是他的內褲。

準确來說,是他昨天洗完澡換下之後,還來不及洗的內褲。

昨天柳濂因為感冒一直昏昏沉沉的,洗澡的時候也只是随便沖一沖水就打發了,換下來的衣服褲子也來不及洗,随手就丢到了一邊。

但是他記得,他明明把內褲和衣服一起丢到了桶裏,他的內褲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跑到洗手臺上呢?

“先不要進去!”就在柳濂奇怪的時候,孟棠溪已經火急火燎的沖到了柳濂面前,張開雙臂擋在了柳濂和廁所中間。

柳濂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哦?為什麽?”

“因為我……我忽然又想上廁所了!”孟棠溪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幹巴巴的說,“我是病人!讓我先上吧!”

柳濂指了指外面:“外面還有一個廁所,你幹嘛非要和我搶這個廁所?”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因為我喜歡上這個廁所!我就要上這個廁所!”

柳濂摸了摸下巴:“如果我也非要上這個廁所呢?”

孟棠溪一臉糾結,随後大義凜然的說:“那我們來猜石頭剪刀布吧!”

柳濂笑了笑,随後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到孟棠溪耳邊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可是我不想玩這個……我們來玩點別的吧?”

其實柳濂的本音還算正直,正常說話的時候不會讓人想太多,但是他一旦壓低聲音,用那種微微沙啞的聲線說話時,實在是分分鐘讓人受不了,孟棠溪當場就被撩撥得有點出神,呆呆的愣了好一會兒。

趁着孟棠溪怔住的時候,柳濂果斷繞過他進了廁所。

然後,他拿起了那條莫名其妙出現在洗手臺上的內褲,低頭一看。

柳濂不喜歡穿顏色太花哨的內褲,所以他一般穿三角內褲的時候都會穿淺色系的內褲,而他手裏這條內褲是白色,所以一開始他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直到他仔細定眼一看,才發現內褲上似乎沾到了什麽乳白色的黏稠的液體……

柳濂可疑的沉默片刻,回想起剛才孟棠溪在廁所裏幹過的事情,頓時了然。

他用手指勾着那條內褲,轉身看向了孟棠溪,只見孟棠溪一臉懵逼的表情,他不由挑了挑眉,用溫和的語氣說:“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孟棠溪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你聽我解釋……”

柳濂笑了笑:“嗯,你說,我聽着。”

“其實……”

孟棠溪的眼神開始飄移,他眼神飄移了半分鐘後,才幹巴巴的開口:“其實我最近有點上火。”

柳濂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一直都上火嗎?”

“對,”孟棠溪連忙點了點頭,“大家都是年輕男人,你懂的,容易沖動!”

“就算是這樣,”柳濂不緊不慢的說,“這也不是你拿我的內褲自慰的原因吧?”

“你你你……你居然說出來了!”孟棠溪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對你有什麽非分之想!我絕對不是拿着你的內褲想着你!我絕對不是想要怎麽樣你!”

“因為我是直男!喜歡女孩子的那種直男!”

柳濂眨了眨眼睛:“是嗎?你确定你真的是直男嗎?”

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壓下內心深處強烈的心虛,猛地點了點頭:“對!”

看着強自鎮定的孟棠溪,柳濂忽然笑了:“放心吧,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孟棠溪一呆:“……啊?”

“我當然知道你是直男,”柳濂淡淡的說,“我這輩子沒見過比你更直的直男了。”

孟棠溪正要松口氣,卻見柳濂轉身把那條內褲扔進了垃圾桶,頓時一愣:“你幹嘛?”

“被別人用過的內褲,難道我還要穿嗎?”柳濂莫名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話說你還不出去嗎?我要上廁所了。”

孟棠溪有點郁悶:“洗一洗不是還能穿嗎?”

柳濂似笑非笑的看着孟棠溪:“那你願意穿沾過我的精液的內褲嗎?”

孟棠溪下意識想點頭,不過看着柳濂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瞬間渾身一僵,立刻嘴硬的說:“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願意!”

“那不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柳濂意味深長的看了孟棠溪一眼,“還有你該出去了吧,我要上廁所了。”

孟棠溪滿心郁悶的回到房間裏,柳濂居然那麽嫌棄他,嫌棄到被他用過一次的東西都要丢掉……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穿沾過柳濂精液的內褲啊!

他自顧自的郁悶了半天後,忽然回過味來——

等等,身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為什麽會一點都不嫌棄穿沾過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的內褲?!甚至內心還有點隐隐約約躍躍欲試!

孟棠溪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如果此時他上網發帖求解答,百分百會被鑒定成基佬吧?!

他不由想起了剛才柳濂問他的那個問題——

他大概……

其實……

……也沒那麽直吧?

柳濂從廁所出來之後,便看到孟棠溪病殃殃的窩在床上,半張臉埋在被子底下,雙眼茫然無神,不由皺了皺眉問他:“怎麽了?”

孟棠溪一臉生無可戀的說:“我的世界觀受到了重大的打擊,目前正在重組中。”

柳濂不由一笑:“那你慢慢重組,我去隔壁房間錄歌了。”

孟棠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因為孟棠溪還在家裏,柳濂不敢當着孟棠溪的面碼字,再加上他算了算時間也有一段時間沒發過歌了,便打算把今天都用來錄歌。

柳濂進了專門用來錄歌的房間後,便開始專心致志的錄歌。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人就變成柳濂了。

柳濂再一次體會到了頭疼欲裂的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但問題是今天孟棠溪已經睡了一天了,他居然怎麽睡都睡不着了,反倒是孟棠溪那貨換了他的身體後又開始活蹦亂跳了,一直在他眼前打轉,精神頭特別好。

柳濂睡不着,只能睜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孟棠溪抱着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刷着刷着,他狀似無意的問柳濂:“說來,我怎麽好像沒見過你晨勃啊,也沒見過你打飛機,難道你都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嗎?”

柳濂差點被口水嗆到,片刻之後,他才淡淡的說:“當然有。”

他平時也會晨勃,不過他和別人一起睡的時候卻很少會這樣,也許是他潛意識裏對旁人的戒備心很重,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個保守內斂的人……

“那我怎麽從來沒見你晨勃過?”孟棠溪頓時有點不甘心。

柳濂:“……有也不會被你發現。”

孟棠溪一臉郁悶:“為什麽?我們都已經是這種關系了。”

柳濂:“不要說得那麽暧昧,我們只是鄰居關系而已。”

孟棠溪哼了一聲:“就算是戀人或者夫妻,都不像我們這麽親近,他們頂多是肉體上的‘身體交流’,我們卻是靈魂上的‘身體交流’呢!”

柳濂翻了個身,用屁股對着孟棠溪,明顯不想和孟棠溪說話了。

孟棠溪卻不依不饒,貼了上來:“難道不是嗎?其實我以前就一直相信人有靈魂,我覺得我們靈魂的相性度一定很高,要不然也不會一不小心就進入對方身體了。”

柳濂背對着孟棠溪敷衍道:“嗯,對。”

第二天,柳濂很早就醒了。

他一睜開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他今天早上居然……晨勃了。

柳濂發現自己被孟棠溪緊緊摟在懷裏,孟棠溪的一只手墊在他的脖子下,一只手在搭在他的腰上,一條大腿也伸進了他兩腿之間,兩人四肢交纏,下身相抵。

柳濂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昨天晚上因為孟棠溪睡覺的姿勢還挺安分的,所以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摟着孟棠溪……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一大早他還是在孟棠溪的懷裏醒來的。

不過他為什麽會在孟棠溪懷裏醒來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晨勃了。

柳濂感覺有點尴尬,更尴尬的是他掙紮了兩下試圖從孟棠溪懷裏爬出來,兩人緊貼的部位蹭了幾下後,孟棠溪居然也有反應了。

最最尴尬的是,孟棠溪在睡夢中若有所察的哼唧了兩聲,然後慢慢睜開眼睛,醒過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同時感覺到了對方那火熱滾燙的存在,雙方隔着薄薄的睡褲以及內褲,棍棒相抵。

剛剛醒來還沒完全清醒的孟棠溪迷迷糊糊的悶哼了一聲,他慢慢伸出手來,向下握住了自己的小孟孟,然後他猶豫了一下,又碰了碰柳濂的小柳柳。

柳濂頓時往後一縮,正準備抽身離開,卻被一副還沒清醒過來的樣子的孟棠溪按倒在床上,然後他整個人都壓在了柳濂身上。

柳濂忽然感覺此時的孟棠溪很危險,他眯了眯眼睛後,便擡起頭來,張嘴在孟棠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好痛!”孟棠溪被狠狠咬了一口,頓時眨了眨眼睛,仿佛才清醒過來,他低頭看了看被他壓在身下的柳濂,一臉茫然,“剛剛發生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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