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求訂閱) (1)
“有你這樣包紮的嗎?他流那麽多血你還拍他,我來。”軟軟推門而入很不客氣的把孔瑄推一邊兒去。
孔瑄順勢走出去,順便沖琅夜做了個手勢:就知道她在外面,不給加點料又怎麽會進來?
琅夜咬牙:還不快滾!
“別動,你當自己是鐵打的?”軟軟蹲着身子用剪刀把琅夜褲子膝蓋以下的布料全剪下來,然後用布巾蘸了清水輕輕地擦拭幹涸的血跡。
軟軟黑鴉鴉的頭發就像一朵柔軟的大花,散發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琅夜貪婪的嗅着,這才是他的良藥,能讓他忘了所有的痛,甚至再痛也心甘如怡。
“東方先生的藥很管用,我給你塗上。”
柔軟的手指摸在肌膚上,琅夜的心跳加快,原來她是找東方沐澤拿藥。
“咦,你的傷口不在這。”
軟軟擦幹血跡後發現小腿上除了濃密的汗毛根本就沒有傷。
“是在大腿,你讓孔瑄給我處理就行了。”
“她?怎麽看都不是個伺候人的。”軟軟有些躊躇,琅夜是為救她受傷當然不能不管,神祠裏三個都是女人,雖然孔瑄是他家人可是他一點都不靠譜,傷在這裏是比較尴尬,可是又不能不管?軟軟咬了咬下唇,不管了,醫者父母心,不過是大腿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傷口在哪裏?”
琅夜一直愣着,軟軟問了二遍他都沒說話,“傷口在哪?”軟軟陡然提高聲音,她怕時間一長勇氣就消失了。
琅夜忙直直膝蓋往上大約十公分的大腿內側“|這裏。”
軟軟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大腿根。
軟軟又把這個部位以下的褲腿剪下來,同樣擦幹淨了,一條小孩嘴一樣的傷痕就露出來。
軟軟倒吸一口冷氣,她無法想象這麽嚴重的傷這個男人還能笑的這麽雲淡風輕。
淺綠色的藥膏帶着青草的芬芳由軟軟的手指塗到琅夜的傷口上,這個過程很美,但是琅夜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覺得這絕對是東方沐澤的一個陰謀,怎麽可以這麽痛這麽痛這麽痛!!
琅夜緊緊握着拳頭咬着牙,額上的汗珠子噼裏啪啦往下淌,喉結和鎖骨都洇出水光。軟軟看着他簌簌跳動的肌肉,不禁擡起頭來顫聲問:“很疼嗎?”
琅夜抻抻脖子艱澀的吞咽下要出口的呻銀:“不痛,你不用擔心。”
“可是你流了很多汗。”軟軟說着用自己的手帕把他脖頸的熱汗擦去。
琅夜渾身肌肉一顫,這次不是疼的,而是激動地,心裏仿佛一座大花園,剎那花開滿園芬芳一片。
“軟軟。”叫出這個名字琅夜舌尖發顫。
“嗯,很難受?”
“不,不是,現在好像不那麽疼了。”
當然不是不疼,可是飽食思yin欲的家夥竟然在軟軟如此正經的擦藥動作下特麽的開始奮發向上。
琅夜迅速捉過椅子上的大紅墊子按在上面:麻痹你真會挑時候發情,下去下去下去。
軟軟看他咬牙切齒汗如雨下,以為弄疼了他,手下的工作更加輕柔,甚至邊塗藥邊呼出香風輕輕吹着。
這!真!的!不!是!勾!引!嗎!
渾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那個造孽的地方,琅夜簡直想把虐根扯斷,他閉眼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視覺的沖擊退卻,嗅覺和觸覺卻更加敏銳,肌膚上就好像爬着小螞蟻,難受到骨頭裏。
什麽時候能結束這種酷刑!
“軟軟,可以了,你去睡覺吧。”
“嗯,再塗一遍包紮起來就行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你是不是怕痛,東方先生說了,雖然現在痛點但是好的快。”
“你聽,是不是子蘇在叫你?”
“不會,她早就睡了。”
“那會不會是跳跳,我聽見有人聲。”
“不是,大半夜了,沒有人,你可能是幻聽了。”
老子沒幻聽,老子是幻想。
好容易等她包紮完,琅夜的手指也把墊子摳個窟窿,他送了一口氣道:“行了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還有肩膀。”
“那個孔瑄已經幫我處理過了,我累了,晚安。”
“那好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軟軟纖細窈窕的身影站起來像門邊走,琅夜擦擦頭上的汗,長籲了一口氣。
忽然軟軟又折回來,伸手就搶了墊子:“這個被你弄破了,我去補補。”
琅夜下意識用手捂住小小狼,簡直生不如死。
軟軟估計給眼前的情況震住了,她困惑的看着琅夜大約半柱香功夫,然後把墊子狠狠的抽在琅夜頭上:“*銀魔,你去死!”
驚叫震天,穿透黑夜巨大的羽翼,沒怎麽熟睡的子蘇嚯的爬起來“怎麽了,怎麽回事?”
對于琅夜這是一個永世難忘的日子,人生最悲慘的事不是你給我擦藥我心猿意馬,而是我心猿意馬的時候給你抓包。為什麽不讓我去死!
擦藥事件後軟軟對琅夜更是敬而遠之,不對,簡直是厭惡到了極點。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卻上演着老死不相往來的戲碼。不過有一點還是值得琅夜的欣慰的,那就是從傷了琅夜的第二天起東方沐澤說有事就走了,所以就算軟軟不理他,他也是暫時放松了警惕。
孔瑄和子蘇倒是沒再別扭下去,只是客氣的過分,總之神祠裏處處透着詭異,唯有跳跳來的時候才有點活氣兒。
跳跳自那日被琅夜打敗,當時覺得下不來臺,可是後來給小魚一勸解也想開了順便崇拜了琅夜,天天纏着琅夜教她功夫,琅夜給她煩的不行,就指點她一下。
這日琅夜正握着跳跳的手教她出刀的姿勢,軟軟看見了花容失色,她把手裏的青菜葉子全扔琅夜臉上:“卑鄙下流無恥!”然後拉着跳跳就跑。
琅夜狠狠捏爛了菜葉子狂野喊叫:“老子做錯了什麽?”
軟軟拉着跳跳去了廚房小聲說:“你以後理他遠點,他不是好人。”
“米軟軟你沒病吧,他在教我功夫。”
“傻姑娘,他在借機揩油你都不自覺?”
“沒有呀,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多心了。”
“哎呀,祝跳跳你真是豬呀,他這人不規矩是個大*。”
“哈哈,軟軟,琅夜師父可是相當正直的人,喜歡他的姑娘多了去了,幹嘛對我一個男人婆下手。”
“你,我不跟你說了,總之你要小心他。”
“軟軟,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麽誤會?”
“沒有誤會,我們之間只有你死我亡。”
跳跳吓得張大嘴,這個溫柔賢惠的姑娘怎麽比我還兇殘!
跳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軟軟,你快過生日了吧?”
軟軟斂眉低睫幽幽道:“過什麽生日?”
“誰生日呀?”子蘇在外面笑着問。
跳跳道:“是軟軟,後天軟軟生日。”
“是嗎?軟軟,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慶祝什麽呀,巫女大人快別鬧了。”
“怎麽是鬧,你,我,跳跳,再叫上小魚孔瑄和琅夜,我們六個人好好給你慶生。就這麽決定了,你準備好那天的飯菜,剩下的我來操辦。”
子蘇離開後找到和琅夜聊天的孔瑄就把軟軟過生日的事情說了。孔瑄道:“這是好事,那我們給軟軟準備禮物,琅夜,看來軟軟和你有誤會,你要趁機好好表現一下。”
琅夜梗着脖子沒說話,然後就一拐一拐回房了。
子蘇和孔瑄站在後院的大樹下,有些不自在。
“子蘇”
“孔瑄”
兩個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孔瑄把琅夜坐的椅子遞到子蘇身邊。
子蘇沒做,她問:“你剛才和琅夜說什麽,怎麽我來了反而不說了。”
“怕吓着你。孔雀谷現在看起來似乎是和平了但是燭龍并沒有消滅,現在又禁止大家上山打獵采藥,琅夜聽那些來看他的姑娘們說村民們都怨聲載道。”
“是呀,靠山吃山,孔雀谷的人歷代靠着這山過活,現在不能上山,真是斷了活路,真的還不能去嗎?”
今日陽光微暖,碎金子般灑在二人的臉上身上,懶洋洋的感覺從心裏湧向四肢,連氣氛也變得融洽。
“不行,他們去了肯定有危險,不過目前最大的危險是他們根本就不聽安撫。聽說他們有很多人已經背棄了地藏,轉而拜祭一座山神廟,說只要喝了山神給的符水就可平安無事上山,我想着找個機會去看看。”
“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許。”子蘇有些着急。
孔瑄擡手摸摸她的臉:“對我沒信心?”
子蘇咬住下唇急促道:“孔瑄,不是信不過你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更可怕的敵人還沒有出來,後面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你雖然本領高強,但終是凡胎柔體,我不想你有事。”
孔瑄手滑到她下巴上捏了捏:“擔心我?好了,先不說這個,我們來想想送什麽禮物給軟軟吧。”
子蘇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該來的總要來,孔瑄,我不會躲在你的身後,我想着的是和你并肩迎敵。
夜裏,琅夜來到桂花樹下,刨了很深的坑才挖到了魅绡給的珍珠,他要親自穿一朵珠花送給軟軟。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搗鼓了*還是沒法穿起一朵珠花,恨得他抓掉了好幾根頭發。
第二日,琅夜一拐一拐的出門了,直到太陽下山才拐回來,軟軟氣哼哼的把留的飯菜甜的辣的鹹的全倒一起“回來這麽晚不用吃飯。”
琅夜沖着廚房喊了一聲:“那個我已經吃飯了。”
軟軟頓時覺得有什麽沖上鼻子,又酸又澀,重重的把粗陶盤子一放,冷着臉回房了。
琅夜走進去瞅了好久盤子上的裂縫,用手一拿,啪,碎成了兩半!
這是拿盤子當成我摔呀!
給軟軟過生日選在晚上,跳跳和子蘇都去廚房幫忙。跳跳手起刀落斬下雞腿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壓低聲音道:“告訴你們一件事,哈哈,笑死我了。”
跳跳平日總是一副大嗓門,人卻難得八卦,所以她說的這件事肯定是勁爆級的,剩下的兩個女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計湊過來,跳跳神秘的眨眨眼睛:“我師父,昨天去了紅袖招一天,從早幹到晚呀,聽說叫了十幾個姑娘,真是威猛!”
“師父?你哪個師父?”子蘇眼睛亮閃閃,桃色緋聞果然不能再棒。
“當然是琅夜了,東方師父又不在!”
軟軟前一刻臉上還帶着笑,後一刻就陰沉起來,她冷冷的哼了一聲:“真不要臉,跳跳你怎麽拜這樣的*當師父。”
“這有什麽呀,人不*枉少年,我師父又沒有娶親,再說那些女人上杆子倒貼,哈哈,猛嗎猛嗎猛嗎?”跳跳笑得一臉猥瑣。
子蘇手托着臉很鄭重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作為男人,這種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的事大概可以有,但是作為女人,這種男人讓人恨不得切幾幾,真的不能有。
“哼,踐人,別讓我和他一桌吃飯,看着都惡心。”軟軟拿過砧板上的菜刀,一刀就剁在雞屁股上,真是非常非常殘忍。
子蘇和跳跳面面相觑,然後默默走開。
晚飯特別豐盛,在子蘇的指導下,軟軟做出了來自未來的菜色,小魚拎來好幾壇桂花釀,說是要不醉不歸。
軟軟看到坐在她斜對面的人模狗樣的琅夜,只覺得胃裏一陣翻騰,用了這些年所有忍受委屈的勁兒才坐下來。
杯裏都倒上酒,子蘇端了起來:“來來,我們都舉杯,祝我們溫柔美麗賢淑善良的米軟軟姑娘十八歲生辰快樂,早日嫁個如意郎君!”
燭火映照下大家的祝福和微笑都那麽真誠,當然那個野蠻人除外,大家喝完第一杯酒紛紛拿出自己的禮物,跳跳送的是一雙繡花鞋,創意是她弟滴,産品是她後娘滴,她只管送還管着收軟軟的謝意;小魚的禮物是一根繡花絲帶,當然還是出自跳跳後娘之手;子蘇的禮物很特別,是她自己寫的一本食譜,作為吃貨,在這個很多菜都吃不到的古代,她有必要把自己朝思暮想的菜色記錄下來讓軟軟去研究,真是利人又利己必須好好誇一下姑娘你好聰明機智;孔瑄送她的是一把小刀,刀鞘上鑲着細碎的小鑽石,一看就很貴,子蘇蛋蛋嫉妒,上次說的夜明珠你也沒有給我,一看就是個小氣的老妖怪!
輪到琅夜時他蛋蛋的緊張,手剛伸到懷裏,軟軟忙道:“你就不用了,有傷在身還這麽忙。”
琅夜的手像被衣服夾住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很是尴尬。
子蘇忙來救場:“琅夜,快點拿出來讓我們看看。軟軟,沒你這樣的,替琅夜心疼錢呀,他可是有錢人。”
琅夜第一次覺得孔瑄的小呆瓜這麽可愛美麗善良,他從懷裏掏出一個掐絲雕花的小木盒遞到軟軟面前。
軟軟盯着盒子,就像在看着一只蹦上餐桌的癞蛤蟆。然後她就抓起來扔出去大罵琅夜你這個人渣別拿着別的女人用過的東西來惡心我?那必須不能夠呀,軟軟可是很軟糯善良滴,她在衆人期望的目光下打開了盒子。
一只用珍珠穿成蝴蝶狀的珠花躺在盒子裏,是真的珍珠,粒粒晶瑩飽滿,一看就很貴很貴很貴!
“哇,好漂亮,一看就不是塑料的。”子蘇雙眼放光,羨慕的一比那啥。
軟軟迅速把盒蓋關上,又推回給琅夜:“太珍貴了,我不能收。”
說珍貴可是一點也看不出珍貴的意思,分明就是嫌棄。
“不是,軟軟,這個東西不值錢。”
“那我更不能要,當我是窯姐兒,随便什麽都能糊弄。”原來軟軟也可以如此牙尖嘴利任性傲嬌。
“不是,珠子都是真的,但是我做的不好,我沒讓別人穿,怕你不喜歡。”
孔瑄鄙視着語無倫次的狼大王,你整天油嘴滑舌擠兌我的勁頭哪去了,不過是個小姑娘,你就慫成這樣,真是給魔界丢臉。
“琅夜,你還會穿這個,這麽多年也不見你給我穿一個?”鄙視歸鄙視,孔瑄還是要幫他。
“才學的,昨兒個整整學了一天,手都紮爛了。”狼大人翹了翹爪子想把手上的針孔給軟軟看,可是軟軟起身給子蘇倒茶,根本就沒看一眼,真是特別特別巧。
“感情你昨天一天去紅袖招就是學着穿珠花,沒有叫十幾個姑娘從早幹到晚不用吃飯不用睡覺?”跳跳感到很失望。
“跳跳,一個姑娘家胡說什麽?”小魚趕緊把制止跳跳。
“閉嘴,爺們兒說事兒,你瞎攙和什麽。”今天跳跳對小魚倒是溫和,只是誰爺們兒誰娘們兒?
噗,子蘇笑尿,她無法想象琅夜翹着蘭花指穿珠花的樣子“琅夜,你手真巧。軟軟,快謝謝人家呀,珠子值不值錢先另說,這份心可是特別貴。”
“那我更不能要,還是留着送別人,我去廚房看看炖的湯好了沒有?”軟軟起身躲進廚房真是沒有留下一片衣角。
孔瑄拍拍琅夜的肩膀:“兄弟,節哀順變。”
針紮在手上時,琅夜只感到興奮和希望,現在話傷在心裏,比針紮的還疼。
子蘇站起來:“你們先吃着,我去看看軟軟。”
軟軟站在阿黑最願意呆的桂花樹下,雙手捂着臉,肩膀一聳一聳,一看就是在偷着哭。
“軟軟,今天是你生日,哭是不吉利的。”
“巫女大人,你說阿黑它到底去了哪裏?”
姑娘,你的阿黑就在你眼前而且還是個高大英俊多金的大帥哥,為什麽你要對只狗念念不忘?
“咳咳,軟軟,你聽我說,阿黑它不是狗,它是一只狼,它不可能整日呆在我們的世界裏,它回家了,回它的山野密林裏過它想過的生活,如果你真的喜歡它就放了它成全它!”子蘇簡直佩服自己的吐血,看來狗血電視劇不是白看的,這臺詞,說的賊棒!
“真的嗎?可是現在山裏那麽危險。”
“那我們這裏就安全嗎,你別忘了一直有人想打死它,軟軟不傷心了,總有一天它會來看你的。”
“嗯。”
“軟軟,你真那麽讨厭琅夜?還是有什麽誤會?”子蘇巧妙的把話題轉移到琅夜身上真是知心姐姐。
“難道你們喜歡他?那人野蠻自大臭不要臉看着就煩。”一提到琅夜軟軟立馬變硬,成了無敵小尖刀兒。
“不是呀,他英俊彪悍很有男人味,而且也很懂得照顧女孩子,還有呀,心細,你看他去紅袖招不是嫖妓,而是學着穿珠花給你驚喜,真是個溫柔到骨頭裏的男人。”
“巫女大人,你不會是喜歡他吧?”軟軟的眼淚被風吹幹,現在風吹眼球了。
“你真奇葩,我,為什麽喜歡他,好了,外面冷,我們端着我們美麗的生日大餅回屋吧,大家給你過個生日容易嗎?”
子蘇好容易把軟軟哄屋去,同時還端了個金黃酥脆的大圓餅。
子蘇用刀把餅切成六塊兒,她讓每人都拿一塊兒,然後拍拍巴掌說:“各位,因為沒有生日蛋糕我們就用生日大餅代替了,你們手裏的餅吃的時候要慢一些,因為裏面可能有幸運紙條兒,上面寫着好玩的事情。有字的一定要念出來并做到呀,這是為軟軟生日助興的游戲,現在開動!“
孔瑄舉着餅蹙眉,這個小呆瓜怎麽這麽多花樣兒?“子蘇,你都寫了什麽?”
子蘇沖他眨眨眼睛:“快吃,吃到不就知道了。”
跳跳嘴急,三兩下就吃出來,她看了紙條大怒,原來她的是要為她座位左邊的人穿鞋。
“穿鞋,我他媽的剁了小賤魚的腳。”
沒錯,她的左邊就是小魚,真的特別巧。
大家笑哈哈的拍手,看着跳跳彎下腰小魚不自在了,他舉手道:“可不可以換換,我給跳跳穿鞋。”
在場的其餘二位男人直想吐他一臉:你這樣賢惠不如穿個肚兜回家帶娃娃!
跳跳鞋印子招呼他胸口上:“給姑奶奶穿鞋?我看你是想賺便宜。”
小魚迎*淚姑奶奶你夏天光腳挽褲腿走來走去還動不動踩我背可是占我的便宜!
最後小魚苦着臉讓女霸王給脫了鞋又穿上鞋,明明還是那只鞋,但卻像只小鞋兒,擠得腳丫子都蜷成一家子,疼,很疼,特別疼。
小魚和孔瑄還有琅夜都什麽也沒吃到,軟軟看着手裏的紙條兒,搓成團扔一邊兒“這什麽都沒有。”
小魚把紙條兒撿起來展開一看:“和你對面的人喝交杯酒。對面,對面是琅夜。”
軟軟臉紅的像櫻桃,她狠狠瞪了一眼琅夜,意思很明白,你要是敢我就咬死你。
琅夜心裏簡直感激子蘇的祖宗八輩兒,但是他也害怕,軟軟不會回廚房拿刀切了小小狼吧。
但是大家都是熱情高漲,特別是孔瑄,琅夜就不知道冷豔高貴的大明王也這麽人來瘋,非要兩個人喝。
琅夜把酒杯倒滿站起來,同時軟軟警惕的縮縮身子,抗拒心理明顯的讓人心酸。
琅夜挺爺們兒的把手一揮:“大家別鬧了,酒我替軟軟喝了,祝軟軟心想事成。”兩杯酒下肚,琅夜揚揚酒杯,簡直是帥的沒天理。
“師父,你是純爺們兒。”跳跳把從子蘇那裏學來的話給用上了。
本來事情就此可以結束,沒想到軟軟不領情,她也倒上酒:“我自己的酒我自己喝,誰用你瞎操心。”
這年頭好人難當,好心都喂了狗!
軟軟不會喝酒,嗆的她直咳嗽,琅夜緊張的看着她,眼睛裏滿是關懷。
軟軟一擡頭正對上這雙眼睛,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卻能一眼看透溫柔,熟悉的感覺仿佛大海的潮汐将軟軟的沙灘一寸寸侵占“這雙眼睛明明就是阿黑的。”
軟軟眸色潮潤,滿面激動,她撫着悸動的心房大吼一聲:“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吃了阿黑?”
琅夜:。。。。。。。
子蘇孔瑄:。。。。。。。
跳跳小魚:。。。。。。。
所以說人不一定有狗帥也不一定有狗好,琅夜開始懊悔自己為什麽要費氣把力的變成人,狼生炒蛋的不忍直視。
子蘇覺得自己這個調節氣氛的小能手必須顯威力:“最後一張紙條,在誰那裏?說,是誰是誰?”
衆人都望着她:“是你。”
子蘇趕緊把紙條兒啃出來并大聲念出來:“向你右手邊的人說一句心裏話。”
這是什麽玩意兒,誰寫的?
子蘇大吼一聲,簡直是怒發沖冠,誰這麽不學好兒,這都是表白的節奏呀。
大家目光熱切盯着她:“是你。”
子蘇深深吸口氣,好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等等,右手邊的人是誰?軟軟?跳跳?不,好像是孔瑄。
孔瑄?我勒個大擦,怎麽會是他?強烈要求換位置。
孔瑄含笑看着她的小呆瓜:“子蘇,你的心裏話是什麽?”
“我,我的心裏話是讓你分分鐘從白富美變成黑胖粗!”子蘇又來了句大家都不懂的神語。
“算了,我來說吧。子蘇,我喜歡你。”
槽,表白了表白了,孔瑄表白了,他和誰表白,子蘇四下張望,目光茫然。孔瑄捏捏她的臉,輕聲道:“小呆瓜,你找什麽?”
“找你喜歡誰。”
“在這裏,孔瑄在桌子下面捏着她的手,撓撓她的手心。
呵呵,這一定是個誤會,或者他根本就是喝醉了。
除了琅夜,大家都認為孔瑄是女人,所以只當鬧着玩,琅夜今晚心事重重也顧不上關心孔瑄,所以各懷心事的孩子們都端起酒,或高興或不高興,總之觥籌交錯喝的很嗨。
散的時候大家都醉了!
跳跳拖着小魚回家,小魚傻笑靠在她肩膀上不知在吟什麽風華。
琅夜把醉倒在桌子底下的軟軟抱回房間,然後就像阿黑那樣熟稔的趴在她榻邊呼呼睡去。
只剩下孔瑄和子蘇。
子蘇喝醉了很安靜,瞪着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孔瑄。
孔瑄捏捏她的小鼻子:“睡覺去。”
“嗯。”小呆瓜答應的很乖,自己東倒西晃的回了房間。
然後,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特別特別奔放。
孔瑄按住她的手:“子蘇,別脫了睡覺。”
“不脫衣服怎麽睡,你也脫。”說完子蘇上下其手還挺靈巧的就給孔瑄脫了外衣。
孔瑄哭笑不得,他按住子蘇的手啞聲道:“你再做壞事我可不客氣了?”
“壞事?”子蘇歪着小腦袋瓜子很專注的考慮壞事二字的意義,烏溜溜的大眼微張的小嘴兒顯得傻氣卻又可愛到爆,孔瑄再也淡定不了,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門板上。
“你…….”子蘇張嘴卻被孔瑄擒住舌頭,想說的話都不用經過耳朵直接吞下肚子裏。
酒酣耳熱,理智都抛到九霄雲外,什麽你有節操不能抱抱親親,什麽我是男人不和老妖怪搞基,子蘇給孔瑄抱着從門板滾到榻上,舌吻了N久,幾乎要窒息缺氧而亡。
子蘇胸膛劇烈起伏,紅紅的小嘴兒洇出透亮水光,孔瑄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看着子蘇,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小呆瓜,你再這樣看我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
子蘇狗爬式翻身還真把孔瑄壓在身下,她手指劃拉着大美人的眉眼:“我會保證一定要發生什麽。”話剛說完,她就把孔瑄的上衣一把撕開。
真是特別特別奔放!
孔瑄先是瞪大眼睛然後又眯起眼睛,他翹着嘴角等着小呆瓜的發生什麽。
子蘇上下其手摸摸索索,動作堪稱猥瑣,孔瑄給她撓着了癢癢肉兒,笑得很大聲:“你摸什麽呢,我身上沒長金子。”
“別動,我在找傷口。”子蘇繃着小臉兒特別的正經,所以臍橙神馬的只是明王的幻想。
孔瑄側側身子,抓着子蘇的手貼在後背上“在這兒,已經好了。”
子蘇的眼睛有點花,看孔瑄白希勁瘦的腰背都是好幾個,她舉手就是一巴掌:“老實點兒,動來動去我頭暈!”
到底是誰在動來動去,你确定這樣衣衫不整在一個脖子以下的部位都不缺的男人身上扭來扭去不會被和諧?
終于摸到了傷口,長長的一道從肩胛到腰際,妖族的恢複能力很強再加上魅绡的仙藥倒也不再猙獰可怕,但是就好像絕世名畫上劃了一刀,再如何修補也不免惋惜破壞了最無暇的美麗。
身上的人忽然安靜下來,孔瑄以為她鬧夠睡着了,剛想起身子蘇大顆大顆的淚珠毫無預兆的落下來。
“子蘇……”
“你別說話,讓我哭一會兒。”子蘇索性趴在孔瑄身上,大聲哭起來。
“乖,不痛了,我是妖王,這點傷不算什麽。”
“怎麽會不算什麽,你也會痛會流血呀。你受傷那幾天都不理我,我什麽都做不了甚至連句安慰的話都不能說,孔瑄,你是個壞人,我讨厭你。”
“好好好,我是壞人,我讨厭。”話蔔出口,孔瑄都為自己的溫柔吓一跳,這還是孔雀大明王嗎?
“那幾天我吃什麽都沒有味道,小籠包不香,桂花糕不甜,就連臭豆腐都不臭了,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藥?”
孔瑄雖然哭笑不得,但是心裏卻起了漣漪,原來她對自己如此重視!
燈火漸漸暗下去,在燃出最後一個大燈花後噗的熄滅了,屋外起了風晃得樹枝子嘩啦啦作響,子蘇的哭聲漸漸暗下去,最終低不可聞,偶爾傳來幾聲委屈的啜泣。孔瑄輕輕的把她到身邊,緊緊的圈在懷裏。
于黑暗中,孔瑄大手捧住子蘇下颌然後向上用手指仔細描摹她的眉眼,這張臉多熟悉呀,熟悉到閉着眼睛都可以畫出一颦一笑一潋眉一低眸。孔瑄心中一頓,手指停在子蘇軟軟的耳垂兒上。
那個低眉斂笑的不是子蘇,縱是同一張臉,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子蘇是生動的,迷糊的她發怒的她傻笑的她可愛的她這樣多面又多變豈能容的描畫?
孔瑄有些煩躁,手下的動作越發沒有個輕重,子蘇嗚咽一聲縮他懷裏,一條腿緊緊纏上他的腰。
孔瑄嘆息一聲,輕輕在小呆瓜的臉上身上印下細吻,酒氣氤氲,明月相照,今夜只想今夜事,不管前塵不看來日,只看我懷中如此美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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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蘇記得有一首歌是這樣唱的“那*你為我喝醉,那*你沒有拒絕我,那*。。。。。。”誰來告訴我那*到底發生了什麽?
子蘇是在軟軟的叫chuan聲中醒來的(明明就是morning call)她蹭的就坐起來:怎麽了着火了?喊完了又覺得頭痛就抱住腦袋,抱住腦袋才發現她!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也就罷了,可是一身紅紅的草莓印子是怎麽了??!!
肇事者不在,子蘇忙穿戴妥當。拉開窗上的蘭花簾子,就看見肇事者正背着手在看人幹架!
打人者鬓發蓬亂擀面杖舞的虎虎生風,看那架勢是要把被打者擀成薄面餅兒再切成條兒鍋裏滾水過三場。被打者光腳坦胸,身形高大卻一副受氣小媳婦樣兒一邊跑一邊喊:“孔瑄,沒你這樣的妹妹,還不救救我。”
孔瑄伸手着了一朵秋霜花,嗤笑道:“活該,軟軟使勁兒打,打死他有我!不要臉的臭淫蟲。”
一看就知道不是親生的,特別特別無情。
子蘇噗的笑出聲,大清早的上演這種無厘頭搞笑戲碼真的讓人身心舒爽,不過*好像還有一只那個拈花微笑說風涼話的更該來一發!
子蘇瞬間腦補出孔瑄脫光被打屁股的暴爽畫面,不由猥瑣的笑出聲兒。
“想什麽呢笑得那麽開心。”被擁入一個涼浸浸的懷抱,微涼的嘴唇輕輕擦過臉頰。
子蘇迅速推開他,警惕看看外面确定沒被人看到:“你和鬼是親戚吧,走路連個聲兒都沒有。你,再亂抱剁手。”
孔瑄舉起雙手又迅速在子蘇另一邊兒臉啵了一口。
子蘇怒目圓睜,拿手背使勁兒擦:“還有完沒完,老不正經。”
孔瑄眸色如海看的子蘇臉熱腳軟,她結結巴巴道:“我,我去洗漱。”
孔瑄拉住她,給她整了整衣領:“這樣出去會給人看到。”
子蘇伸手捂住脖子,那裏可是草莓最密集的地方,她狠狠的剜了孔瑄一眼:“你不要臉。”
孔瑄一把就拉開自己的衣服:“那你這算什麽?”
孔瑄期雪賽霜的脖子和胸膛上也盛開着朵朵紅梅花,更厲害的是還有不少牙印子。子蘇迅速的捂住眼睛,簡直是抹嘴不認賬:“不是我,肯定是你自己啃得。”說完撒丫子就跑,孔瑄給她笑得胃疼,心卻像泡在溫泉裏,暖洋洋的,好舒服。
軟軟打夠了琅夜就回房間生悶氣,子蘇和孔瑄嚴刑逼供琅夜做了什麽壞事,一開始琅夜不說,子蘇歪着頭猜測:“親了?摸了?看光了?”
琅夜咆哮:“閉嘴,還有沒有譜兒?”
孔瑄見琅夜膽敢吼自家小呆瓜,直接無情道:“直說吧,順間還是強間?”
卧槽,要不要這麽直接,就是這幾個字也是要和諧的呀!
“滾幾八蛋,什麽都不是,老子可是啥都沒幹呀,老子枉擔了虛名,冤情似海呀!”
原來軟軟早上醒來看到*頭黑乎乎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