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條件優渥,總之是個富庶之地。

簡而言之,這是一個适合做生意的地方。

肖瑤最終讓兩位大哥送她到一個富庶小鎮,那裏山美水美人也美,肖瑤很喜歡,于是讓兩位大哥回去。那兩位大哥本想幫助肖瑤落穩腳跟再走,但是肖瑤勸說了兩天之後,終于被勸走了。

又在鎮上的客棧住了兩日,肖瑤便退了房,帶着客棧掌櫃給的訊息,雇了馬車,往城裏趕去。

那裏才是她的目的地。

肖瑤發火了

肖瑤今日要去的地方叫環江城,從小鎮坐馬車,到達城門的時候只花了一個時辰。

環江城并不是江南最大最繁榮的城池,但絕對是江南地區風景最美生活最惬意的地方。

這裏多的是商人和隐居的大人物,但是這些人都比較低調,也比較有德,聽說鮮有仗勢欺人的現象出現。總之,這是個比較和諧的地方。肖瑤覺得,這裏再适合自己不過,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悲催命運需要良好的環境來制衡。

高大的城門就在眼前,大路上,進進出出的民衆絡繹不絕,一派平和景象。肖瑤心情愉快,因為她仿佛看到自己美好的前景,那種充滿希望的感覺 ,實在是太好了。

可是,她自己也說了,她的命運總是很悲催。

眼看着馬車就要入城,不知車夫怎麽回事,突然慌忙地調轉方向,往回趕去,像見鬼了一般。

“大哥你這是做什麽?”肖瑤莫名其妙,心中也有點慌亂。

車子沒跑回多遠就停了下來,趕車的大哥帶着歉意道:“夫人,姑娘,請原諒,城門守兵中有一人與我曾有過節,若是被他看到我,一定會為難于我。為難我倒沒什麽,就怕連累你們,因此……我就送你們到此可好,車錢我可以少收。”

此時肖瑤的心中很郁悶,城裏她們又不熟,本來說好的送她們到掌櫃介紹的出租宅院看看,這下豈不是要麻煩很多。

“要不然我來趕車,進了城不就好了。”肖瑤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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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車大哥面色愁苦,“他認得我的馬車。”

肖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很想問問他到底怎麽得罪官兵的,居然怕到這種程度。

陳芳華是個心軟的,看見他确實很擔心害怕,又覺得他不像騙人,于是對肖瑤說:“瑤兒,要不算了,我們進城後再雇輛馬車,一般城門處都會有許多供租賃的馬車轎子。”

肖瑤很不甘心,卻也懶得再說,拿起行李下了車,趕車大哥因為愧疚,只收取一半的車錢,肖瑤也不客氣,給了錢就往城門走去。

她的好心情多多少少受了影響,不過她很快安慰自己,這點小事算什麽,見過大風大浪的她,內心強大着呢。一邊做着心理建設,一邊與自己娘親相攜前行。

堅固的城牆環繞着城池,大氣恢宏的兩扇城門被完全打開,兩旁各站着一排士兵。肖瑤先前的慌亂心情早已消失,真是的,她慌什麽,她又沒做犯法之事。她不僅沒做犯法的事,還做了大好事呢,況且,她有護身符。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事物,雖心安,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用的。

行人靠右,肖瑤左手邊是陳芳華,她在人群中行走。這裏是古代,車禍什麽的發生幾率不大,但是她還是很遵守交通規則,這是好習慣。只是,悲催什麽的,說的就是她,肖瑤。

城門下,人群的喧鬧聲和馬車的咕嚕聲雖然有點吵,但是仍讓人感覺和諧。

“快讓開!”後邊有人大聲喊,伴着“踢踢踏踏”快速的馬蹄聲,路人紛紛往旁邊走,留出中間寬敞的路面,十分不和諧。

肖瑤和陳芳華本就走得比較靠邊,也就不需要讓了,誰知卻被人群給擠了出來,甚至有人撞了一下肖瑤的右手,她身子一歪,便順勢撞在陳芳華身上,陳芳華沒有防備,倒了下去。

就在這時,馬蹄聲逼近,正彎身去扶陳芳華的肖瑤驚恐地轉頭看向已然近在咫尺的奔馬,眼前卻只看見揚起的馬蹄,和放大了的馬腹。

不止肖瑤,就連陳芳華和周圍民衆都被吓着了,他們都瞪大了雙眼,并發出吸氣聲。

馬兒被缰繩用力的牽扯而發出嘶鳴。馬蹄最終落在距離陳芳華不到一米的地方,陳芳華被吓得六神無主,肖瑤感覺自己的心髒都驟然停止。

而馬背上的人,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也被吓到了,勒缰繩的手辣辣的痛,他也險些被甩下馬背,雖然最終沒摔下去,但是形容已是狼狽。

肖瑤母女還未從驚魂中清醒過來,就聽見一個帶着戲谑的聲音:“我說大娘啊,不是叫你們讓開了麽?你怎麽還往外沖啊,害得我們的江大少爺險些落馬,多有損他玉樹臨風的形象啊。”

這個聲音充滿了幸災樂禍,不,這簡直就是煽風點火。

這火,點到了肖瑤身上。

肖瑤豁然站起身,眼神狠厲地看向說話之人。這一行三人三馬,說話之人在中間,差點踩到陳芳華的自然是右邊。

若是眼神能殺人,那麽,中間嘴欠的那個已被肖瑤掀下馬背,而且是狗啃泥式。

“以後你們要趕去投胎請換個位置,也請帶上狗眼!”她圓瞪的杏目逡巡與三人之間。

她的目光最後停在差點害死她們的人身上。因為太近,人又坐在馬上的緣故,肖瑤不得不擡頭。肖瑤咬牙切齒,只說了一句,“姓江的果然沒一個好人!”她們母女的生命每次都受到姓江之人的威脅,她恨。

中間的男子先是被肖瑤的第一句話弄得愕然,聽到第二句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打趣姓江的道:“我可算是長見識了,原來還有一見你就讨厭的姑娘,哦,不對,是見了你還讨厭的姑娘。”說完大笑三聲。

江梓傑本來是要道歉的,肖瑤此話一出,道歉的便話被活活殲滅。這豈不是将他的祖宗全都罵了進去?他還道歉?不叫這女人道歉就不錯了!

這時,最左邊的男子對中間的男子說:“東明,不要說了,先去看看大娘可有受傷。”張詠樊說着便翻身下馬,來到肖瑤母女跟前。

陳芳華已被肖瑤扶了起來,只是受驚過度,雙腿發軟,站立不穩,肖瑤依舊攙扶着她。

張詠樊微微躬身,道:“這位大娘可有受傷?我們三人确實太過莽撞,驚吓了你們,請你們原諒。”他的聲音深沉,神情看起來是認真道歉的。

可是肖瑤卻不領情,她面上厲色不改,憤恨地道:“虛情假意,知道錯的話就不會做出這種莽撞的事情,哼!蛇鼠一窩。”

一個哼笑聲響起,肖瑤擡頭看罪魁禍首,他的樣子看似沒多大情緒,他笑着對張詠樊說:“見過那麽多姑娘,還第一次見這麽潑辣量小的,我們走吧。”

中間的周東明不可思議地問:“這就走了?這可不是我們的江大公子的作風,也不是我們江南三傑的風格。”

他們是彬彬有禮驚才絕豔風度翩翩氣質非凡的江南三傑啊,差點撞了人自然要賠禮道歉征求諒解,剛才只不過是玩笑而已。

聽到“江南三傑”四字,肖瑤笑了,她的笑叫諷刺,“能言不是真君子,善處方為大丈夫。你們這些能言卻不能善處之人,居然還好意思當什麽‘江南三傑’,果然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肖瑤說完便扶着陳芳華往前走,再不理會這三個長相和言行嚴重相悖的人。嗯,他們長相絕佳言行極差,鄙視之。要不是陳芳華拉住她,她還想再人身攻擊一下。

江南三傑無語地看着離去的肖瑤,只想着,這個小姑娘的脾氣委實太大了,一般就算本性兇悍的女子見了他們,不都斂起性子麽?這個怎麽倒像是找到出氣筒似的。

“有趣有趣,許久未被姑娘如此認真地罵過,真新鮮。”周東明一直都是這種沒心沒肺的嘴臉,張詠樊無奈嘆氣,走到他的馬兒旁,一躍而上。

江梓傑瞪了一眼周東明,“你們被罵得不痛不癢,我卻連累祖宗被罵,你還敢說有趣?”

“咳咳……”罵人祖宗的确太過了,周東明苦惱了一下,然後又恢複嬉笑狀态,他奸詐地探身對江梓傑說:“看你郁結難消的模樣,不如想辦法消消?”

江梓傑不理他,一夾馬腹便走了。他可沒功夫跟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罵就罵了,誰人沒被罵過,只是背地裏與當面的區別而已。

張詠樊對周東明說:“你別去招惹人家小姑娘,無事就呆家裏念書考功名吧。”

“你怎麽跟我爹娘一樣啊?人生真是無趣啊無趣。”

先前圍觀的人群因事件的主要人物離場而散開,繼續他們的路程。

肖瑤扶着陳芳華郁郁而走,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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