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寝室裏的耳目

白天上課的時候,林本與無憂文江依舊時不時的演着不合的戲碼。一天天的按照文江的計劃進行着,三人想過再過3個月高一就要結束了到時候分班一起報理科班,這樣有極大可能換班主任從而逃離黑瀑布的掌控。

晚自習後的老地點, “你說也奇怪啊,班裏的同學都不說道你倆的事了,怎麽黑瀑布還三不五時的在班會上陰陽怪氣的說幾句?”文江靠着走廊的護欄說着。而林本和無憂則膩歪的趁着夜色你掐我一下我親你一口的瘋鬧着。“哎,我說話呢?又發春!”文江看着二人有些生氣。“前幾天肖龍龍和我說要我小心寝室裏的人,還說這人離我們很近,我和林本都想了下,靠近我們的床鋪只有一個,下鋪是高三的藝術系的根本不上課,上鋪那個是我們班的劉強”無憂正色說着,手卻還被林本牽着。“劉強這小子,我知道點底細,家是江那邊的和寝室長好像是一個山頭出來的。特喜歡表現一直都是紀律委員坐他邊上的張平上課和他說話,這丫的也和人家說,但是轉臉就記名字給老師說別人上課說話打攪同學聽講。”林本有些鄙視的說着。“那估計就是這人了,你倆在寝室沒亂來吧?別讓人家抓到什麽小辮子,黑瀑布還在叨B這事十有八九是劉強看到你倆咋樣了背後裏捅上去的。”文江不屑的說着。“我們在寝室都不說話了,睡覺的時候也是各睡各的,還要我咋地”林本說着就有些不開心惹得無憂又氣又好笑。“現在我們繼續保持,再過三個月分了班上高二就好,就算萬一不在一個班,我們的寝室也不會調動。”無憂說着。“嘿嘿,咋滴高二了還想跟我睡?”林本賤兮兮的說着。“誰跟你睡,寝室裏都有耳目了,你就老老實實自己睡吧!”無憂故作嗔怒的打趣着林本。林本有些不忿的暗自琢磨:“怎麽會有這麽不地道的人,人家談個戀愛也要被他捅上去,難怪這丫的沒人搭理,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要不是你丫的我能和無憂分床睡這麽久,都好久沒~~~~”林本想着便緊攥着拳頭,這一幕正被無憂看在了眼裏。“你想幹嘛?你要打劉強?我警告你不許再這樣了,你這樣只會引起大家更多的議論還可能因為打架被記過的!消停點忍過這三個月就好了!”無憂一半擔憂一半氣惱的說着林本。看着自己小媳婦兒一本正經的模樣,林本有些走神得想着臉上還帶着賤兮兮色眯眯的笑一把摟住了無憂,身體的某個部分在無憂的肚子上磨蹭着,無憂感覺到了異樣一把掐了過去,林本一聲哀嚎轉身弓着腰揉着自己被偷襲的部位。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林本和無憂都十分克制,哪怕是在寝室連之前那些小動作也打住了。二人都沒有找劉強對質或者詢問,畢竟這樣的行徑無疑是不打自招。無憂因為心裏有了戒備格外的注意劉強的舉動,确實多次捕捉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白天上課的時候劉強就會時不時的轉身喵自己一眼,發現無憂正看着他便假裝不經意的避開無憂的目光。晚上寝室熄燈以後,無憂在枕邊準備了一個小鏡子,正好能通過反射隐約看到劉強的床鋪,多次發現劉強偷偷的起身往自己這邊偷瞄。無憂打定了主意,堅持下去看他能拿到什麽證據。将這些發現告訴了林本和文江,三人通氣之後決定按照原計劃不去招惹劉強,知道了誰是告密的就不怕了。

校園的一個背陰的角落裏 “他們兩個最近沒說過話,在寝室裏也沒任何交流,我覺得可能真的就和他們自己說的一樣,不是你想的那檔子事兒”劉強小聲的說着。“你懂什麽?越是看着沒事越是有事,你繼續盯着。”說話的人很是不耐煩的看着劉強。“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說話可要算話。”劉強谄媚的說着。“行了行了,快走吧。”劉強便被說話的人趕走了。原地只剩下一個滿臉怨毒的人咬牙切齒的看着教室的方向。

從來都不存在沒來由的恨,有的只是偏激的想法和無盡的欲望。傻乎乎的二人還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告密的人,卻不知劉強只是一把被人利用的兇器。在我們的青蔥歲月裏有太多的自以為是,有太多初露本性的人,在那樣的年紀看來這只是同學們之間的小矛盾,卻不曾想過這些年少時做過的“小惡”正在蘇醒壯大等待着給別人的一生帶來毀滅性的一擊。多年後的劉強和始作俑者會不會有一絲內疚,或許在對別人下手時已經扭曲了的心理再也不會存在愧疚二字。每個人的一生都會有兩三件後悔的事情,十四年後的現在林本後悔的事情會是什麽,無憂并不知道,也不願意再去想。而無憂只後悔自己認識了林本。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黑化,因為這一部已經進入了尾聲,這一個真實發生過的故事起始時間是2001年的8月到2002年的5月左右。短短幾個月改變了作者的一生,感謝那些生活裏的那些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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