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皮膚,結實而不顯誇張的後背上星星點點挂着幾顆水珠,随着張曉波走路的姿勢一顆接一顆的滑落,沿着張曉波凹陷進去的腰窩流進了浴巾掩蓋的區域,真是引人遐想啊。
譚小飛舔着嘴唇目送張曉波的背影消失在了那一扇門後,自從他昨晚上用手幫張曉波解決看到了張曉波不一樣的一面之後他便惦記上了。就好像一個人一輩子只吃素,從沒有嘗試吃過肉,等到某一天無意中喝下了一口肉湯便開始迷戀了上了這個味道,并且越來越不覺得滿足只喝肉湯,他還想大口大口的整塊吃肉。
對張曉波也是如此,只不過驅使他想要更多的卻是他對張曉波的感情而不是單純的欲--望。
倆人吃過晌午飯便由譚小飛開車,載着張曉波往酒吧去。張曉波說他頭疼,為了倆人安全着想還是譚小飛開車安全點。可誰也沒想到這一開就再沒換回過角色。
上了路,看到擁堵的路況才想起今兒是周末。張曉波頭靠着後靠背,閉上眼睛靜靜地聽着音樂,倆人在車上全程無交流,氣氛有些怪異。
陳柏宇飽含磁性又略帶稚嫩的嗓音從音響中流淌出來。
“用你指尖纏我用熱吻逃避我。無言的親親親,侵襲我的心。”
親你妹啊親,張曉波煩躁的拿手指狠戳了幾下下一曲的按鈕,直到調到一首勁嗨的英文歌才滿意的松開了手,躺回了座椅上。
譚小飛看張曉波這一系列動作覺得好笑,跟自己車裏的歌較什麽勁兒呢。
平時只需幾十分鐘的車程,今兒花了一倍的時間。到酒吧張曉波大步邁進門檻兒,邊走邊喊,“候曉傑那個兔崽子來了沒呢。”
彈球兒手拎着掃把從角落擡起頭,看到是波哥,道,“還沒呢。”
“等他來給我教訓教訓他,遲到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張曉波一屁股坐在前臺,拿出賬單開始算賬。翻了幾頁一擡頭,發現譚小飛還跟一根電線杆子似的杵在自己跟前,看着自己。
“想什麽呢,幹活去啊,扣你工資好啊。”
聽見張曉波怒氣沖沖的吼自己,譚小飛樂了,“诶,好。”
下午五點多,彈球兒透過窗戶看到候曉傑正慢悠悠的往店這邊走,立馬取來了牆角的掃把。
候曉傑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正看到彈球兒在掃門口的地兒,剛要邁步往裏走,就被彈球兒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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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是他擋了彈球兒的路,便側過身子想從側面過。結果剛一動,彈球兒又迅速擋在了他面前,手裏還在握着掃把繼續掃,頭也沒擡。
“诶,我說,彈球兒,你是故意的吧。”候曉傑抱着雙手擡了擡眼瞅着彈球兒。
彈球兒聽見這話,也擡起了頭,一臉認真的看着候曉傑說,“是。”
“為什麽啊,我記得我跟你可是無冤無仇吧。”候曉傑就納了悶了,他跟彈球兒平時玩的挺好的啊。
“波哥說,你遲到了,讓我教訓教訓你。”
“……”張曉波,你個小肚雞腸的貨。
他從彈球兒身側擠進酒吧裏,回手又摸了摸彈球兒的頭,“教訓完了,我進屋了啊,改天哥帶你出去吃好吃的。”
候曉傑剛進屋就被譚小飛塞了一本菜單,一個記單本和一只圓珠筆,“人太多,麻溜招呼去。”說完便轉頭繼續幹活去了。
候曉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家夥事兒又看了看譚小飛忙活的身影搖着頭感慨道,“堕落啊,太堕落。”
張曉波一定跟腳踹的候曉傑一趔趄,差點狗啃屎,“想屁呢,幹活。”
“哦”在張曉波的面前他只有認慫的份兒。
忙活到後半夜,人才漸少。四個人圍在一張桌子邊開始數錢,一人數了一遍,發現比平時的營業額翻了将近一翻!四個人樂的互相擊掌慶祝。
張曉波從裏面抽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給三個人分““爺今兒高興啊,大家都辛苦了,這是獎金。”
候曉傑看着可憐巴巴的幾張紅票子啧了一聲,“這麽點幹啥都不夠啊,還不如不要。”
張曉波哦了一聲一下子把他手裏的幾百塊抽了回來,“那就不給了。”
候曉傑氣的直咬牙,你這壓榨剝削貧苦百姓的萬惡資本家。
等張曉波去招呼客人去了,候曉傑才怼了怼身邊的譚小飛,“小飛,你跟張曉波怎麽氣氛怪怪的。”
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今兒一天女客來的出奇的多,一是因為三個大帥哥在攬客,二是因為這仨人之間的互動,三個人之中無論哪兩個人有交流都會引來一堆狼女花癡的目光,只不過張曉波刻意的疏遠了和譚小飛的距離,和他的交流少之又少。
譚小飛知道張曉波心裏的打算,他應該是想開了,只不過還需要點時間适應。
“我倆沒事,你想多了。”
“哎呀,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有什麽事兒一頓酒不能解決的,要是真有的話,那就兩頓酒。”候曉傑胳膊搭在譚小飛的肩膀上,“小飛,下周我過生日,你都忘了吧,我準備弄個生日宴會,邀請你張曉波還有彈球兒一起來哈。”又湊到譚小飛耳邊神神秘秘地說,“我新認識幾個嫩模,還有演xx劇那個新火起來的女演員都到場哦。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你和張曉波好好放縱一回。”
譚小飛沒答話,想了想,“我問問張曉波的。”
候曉傑沖着譚小飛飛了個眼兒, “我等你們的到來哦。”
第 9 章
晚上倆人回家,譚小飛把候曉傑下周三過生日邀請他們的事兒跟他講了,“要去嗎?”
張曉波只思考了三秒不到,“去,幹嘛不去。”不僅有白吃白喝這等好事兒,說不定還能來場浪漫的邂逅呢。
後半夜兩點多,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張曉波收拾完自己,推開卧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譚小飛,這哥兒們正靠在床頭看武俠小說呢。橘色的壁燈灑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留下一片陰影,看起來整個人都特別安靜,跟三年前一比反而更年輕了。
裝什麽安靜的美男子呢,張曉波剛想開口損他,趕他下床,就想起昨天晚上他在醉酒狀态聽譚小飛說的斷子絕孫腳的事兒。
真是欠了他的,張曉波心想,這輩子除了他女朋友他還真沒跟別人同床共枕過。
從另一側爬上床,拽過自己的被,把自己卷成一只大蟬蛹,眼不見為淨,睡覺!
譚小飛看他睡了,便把書合上放在床頭上,伸手關了壁燈,也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閉上眼睛。
張曉波第二天問了彈球兒的意見,彈球兒也是無所謂,去了就當長見識了,況且他還是挺喜歡候曉傑這個哥哥的,雖然有錢卻不擺譜,跟他們都能玩到一起。
等到了周二晚上,張曉波把酒吧提前打了烊,并在門上附手寫告示一張:老板攜妻兒出門喝喜酒一天,後天營業,望周知。
這告示想也知道出自誰之手,譚小飛看着告示上“妻兒”二字滿意的點了點頭。
彈球兒盯了告示半天,指了指自己疑惑的問譚小飛,“兒子是我?”
譚小飛含着笑摸了摸他的頭,心道:這孩子就是有眼力見兒。
張曉波從他倆身邊走過,翻了個大白眼,心道:傻逼會傳染,能躲多遠躲多遠。
第二天,譚小飛張曉波倆人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張曉波尋摸着這好不容易不用操心店裏瑣事兒的大好時光怎能輕易浪費。
倆人都沒把晚上的生日會當回事兒,不就是吃個飯麽。如果能有未蔔先知的能力,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麽,張曉波是寧可被打死都不會選擇去的。
張曉波洗漱好,走到衣櫃前,盯着裏面的衣服泛起了愁,東翻翻西找找,衣服被翻的亂作一團,除了清一色的t恤牛仔褲夾克就真沒什麽正經的衣服了。
“譚小飛,你過來一下。”張曉波沖着衛生間吼道。
譚小飛邊刷着牙邊走到張曉波身邊,“怎麽了?”
“你幫我看看,晚上穿什麽好看。候曉傑請我一回,不能穿的太掉價啊。”
譚小飛心道,你不穿最好看,嘴上卻不敢說,只能老實兒的幫張曉波翻找着衣服。
譚小飛手拿過角落裏疊放着的一件黑色襯衫,又拽了一條深色的牛仔褲,放在一起比了比,“這身怎麽樣。”
張曉波盯着這件襯衫出了神,這衣服是他前女友在他生日時候送他的,他們倆在一起兩年多,張曉波死命的打工賺錢,就是為了倆人以後能過上好日子。
當張曉波高高興興穿着這件襯衫,拿着用打工賺錢買來的禮物和一大束花去女友家找她,想給她戀愛紀念日驚喜的時候,卻看見了她女友挽着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