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埋怨彈球兒,“都怪你,賠我的豔遇!”

“什麽豔遇啊?”身後傳來譚小飛悠悠的聲音。

張曉波瞬間有點心虛,好像自己背着老公出去偷了野漢子似的,呸呸呸,想什麽呢,他又不是你的誰,心虛毛線啊。

張曉波挺直了腰板,嘚瑟的看着譚小飛,“剛才有美女找我搭讪哦,還送我酒喝。”

譚小飛直覺告訴他哪裏好像不太對勁兒,但是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譚小飛并未深究,把他拿來的幾樣吃的擺在張曉波的面前,眼皮兒都沒擡,“她瞎了?”

“呸!譚小飛,我告訴你你這就是赤果果的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你這是嫉妒我!”張曉波跟個罵街小潑婦似的指着譚小飛就開吼。

譚小飛沒答話,走到他對面坐下,慢悠悠的喝起了東西,他心想着,我确實是等着吃葡萄呢,不過我不是在嫉妒你而是在嫉妒她。

彈球兒坐在他倆身邊聽他倆說話,不一會就覺得頭有點暈,口也有點燥,側過身,附在張曉波耳邊說,“波哥,我好像酒喝沖了,有點暈,我去樓上休息一會,有事找我。”

張曉波撕譚小飛正在興頭上,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倆人又吃了一會東西,正準備去臺球室那邊來兩杆兒,侯曉傑跑過來,手裏還拿着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彈球兒呢。”

張曉波指了指樓上,“酒喝沖了,找屋睡覺去了。”

侯曉傑把盒子遞給張曉波,“給彈球兒的,覺得很适合他。”

張曉波一看盒子上的牌子,趕緊擺了擺手,這麽貴重的東西他可不能替彈球兒做決定,“你自己給他吧,我替他決定不了。”

侯曉傑想了想覺得也是,就握着盒子上樓找人去了。

整個二樓分成東西兩側,全都是用來休息的房間,只不過主題略有不同。侯曉傑挨間房找過去,都是空的,終于走到最裏面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着的,他伸手推門走了進去,“彈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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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門在侯曉傑身後慢慢地合上,“吧嗒”一聲落了鎖。

第 12 章

張曉波跟譚小飛在臺球室較量正帶勁的時候,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屏幕上顯示“彈球兒”三個字,張曉波一邊研究着下一個球要從哪個角度打一邊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喂,彈球兒啊,怎麽啦。”

電話另一頭先是傳來大力的喘氣聲,像是一個人遇到了什麽讓他深深恐懼的事,接着是彈球兒帶着哭腔的聲音從聽筒裏斷斷續續的傳出,“血,血,波哥,血。”

張曉波一聽就知道出事了,趕緊把臺球杆扔到一邊,拽着譚小飛迅速往二樓跑去。

走到彈球兒說的房間門前,張曉波醞釀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大力推開了門,即使是提前做了準備,張曉波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的張大了嘴,遲遲緩不過來神兒。

房間裏到處彌漫着血的腥味和jing-液的味道,他看到侯曉傑躺在床上昏迷着,衣服和褲子都已經被撕爛,下-體留了好多血,潔白的床單被染紅一大片。

而彈球兒則呆滞的坐在地上,手裏握着未挂斷的手機,像是才知道張曉波和譚小飛的闖入,遲緩的擡起頭,空洞的眼神從他們身上掃過,嘴裏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句話。

一個雕刻着骷髅頭的手環孤零零的呆在房間的角落裏,它的存在就好像在諷刺這個屋子裏發生的一切有多麽可笑。

還是譚小飛先反應了過來,迅速走到床前,簡單檢查了一下侯曉傑的情況,轉頭對張曉波低吼道,“別發愣了,快來幫忙。”

張曉波這才像如夢初醒搬,快速走到譚小飛身邊,詢問到,“要怎麽做?”

“這屋裏面應該有簡單的急救用品,你找一找櫃子,給他做一下簡單的處理。”

譚小飛掏出電話,找到以前在他家幹的非常不錯的一位私人醫生的號碼,撥了過去。

張曉波找到急救箱,從彈球兒身邊繞了過去,徑直走到床邊,他掏出棉球和一些簡單的藥品,把侯曉傑翻了個身。

之前在門口看的時候只覺得血流的觸目驚心,現在近距離的看卻被侯曉傑全身的傷給吓到了。毫無血色的臉和嘴唇,青青紫紫的痕跡遍布全身,□□更是殘破不堪。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拿來剪子,把已經被撕的沒剩幾片的衣服完全剪開,然後把空調的溫度調高,防止他感冒。

張曉波手裏握着鑷子夾着棉球,試着換了幾個角度,卻遲遲不知道怎麽下手,努力了幾次還是不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鑷子、棉球都脫了手掉在了地上,張曉波整個人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譚小飛打完電話走到張曉波身邊,蹲下,一下一下用手順着他的頭發,“乖,沒事的,別害怕。”

張曉波一把抱住了面前的譚小飛,死命的抱着,像是在隐忍着什麽,過了五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啜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是,是因為我,如果彈球兒不是喝了那杯酒就,就不會上來睡覺。我,我要不是沒幫侯曉傑遞,遞東西,他也就不會上樓來找彈球兒。都是我的錯。”

張曉波痛苦的錘着自己的腦袋,譚小飛抓住他的手,“波兒,你擡起頭,看着我。”

張曉波像是失去了思想的布娃娃,只是聽着譚小飛的話擡起滿是眼淚的臉看着他。

“張曉波,聽着,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會怪你!這事兒有問題,我會去查。你打起精神來!”

譚小飛沖張曉波低聲吼着,他的聲音像是一針強心劑,駐在了張曉波的心上,張曉波慢慢自己冷靜了下來,不再流眼淚,只是還是振作不起來,渾身像脫了力一般。

醫生在外面給譚小飛晃了電話,譚小飛到樓下趁着人來人往的功夫把醫生帶了上來,檢查了一下二樓走廊都沒有人,才和醫生一起進了客房。

稍緩過來的彈球兒站起身,亦步亦趨的跟在醫生的身後,看着醫生給侯曉傑做檢查。

醫生大致檢查了一下侯曉傑的傷,做了簡單的處理,對譚小飛交待道,“沒傷及到筋骨,都只是皮外傷,但是血流了不少,現在還在發燒,我給他紮了退熱的,多給他喝水,明天早上退燒就沒事兒了,不過回去還是要靜養。”

聽到醫生的話,三個人都松了口氣。

送走了醫生,譚小飛又找到侯曉傑店裏的負責人說了一下,侯曉傑玩嗨了,喝醉了,在樓上休息呢,吩咐他把侯曉傑的衣服準備一套,然後說有什麽事兒找他就行。

店裏的經理認識譚小飛,三年前這些孩子經常來店裏玩,他對譚小飛印象尤其深,他有着別的孩子不一樣的成熟和穩重的氣質,他說出的話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經理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明白了,他會安排好其他客人的。

譚小飛回到二樓的客房,見張曉波和彈球兒都在耷拉着腦袋窩在沙發裏。

“波兒,你帶彈球兒回家住,我在這照顧侯曉傑一晚上,明天他醒了我會通知他家管家開車來接他,正巧他爸媽出國了,我跟他一起回去一趟。”

張曉波看了看譚小飛又轉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的侯曉傑,點了點頭,他知道他在這也沒用,彈球兒的精神狀态也非常不好,還需要解決。

張曉波帶彈球兒打車回了家,他已經沒心思心疼上百塊的打車費了。

開了家門,換了鞋,張曉波感覺特別疲憊,他無力地對身後的彈球兒說,“彈球兒,已經很晚了,你去睡吧。”

彈球兒伸手扯住了張曉波的袖子,欲言又止了一會,“波哥,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彈球兒,別說了,我都知道,你是好孩子,聽哥話,先去睡會,嗯?”拿下了彈球兒抓着他的手,走進了廚房。

彈球兒站在門關,後背微微往前弓着,兩臂無力的往下垂,臉上是一副快出來的表情。他打死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小飛哥幫他做造型,還有波哥,他們三個人一起開開心心的開車去給曉傑哥慶生。他怎麽就會喝了那杯酒,怎麽就會對曉傑哥做出那種事呢。

張曉波已經燒上了水,轉過頭,發現彈球兒還站在門口,“進來啊。”

彈球兒換了拖鞋,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又把拖鞋脫掉,雙腳蹬在沙發邊上,雙臂緊緊抱着雙膝,腦袋也扣在膝蓋上。

張曉波接了一杯熱水,狠狠心,往裏扔了一片安眠藥,走到彈球兒面前,“喝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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