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回到副駕,上了車,打開手機,鎖定了夏千柔的位置。

剛才夏千柔那句:會給你回電話。

提示明峰,用GPS鎖定她的位置。

明峰微笑盯着地點,心想:危機下,他的夏公主會給他明燈的方向。

向石頭說:“去市井大道。”

石頭腳踩油門向明峰指示的位置駛去.

良久,石頭将車子停泊在柏油路邊,當明峰解開安全帶時,石頭說:“唉!也是你自己去。”

明峰:“嗯!你答應過我的,別食言。”一邊說一邊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石頭望着他遠去的身影,抓耳撓腮。

小蘭見狀,“石哥,不去就不去呗。”

石頭:“有什麽辦法,只可以這樣。”

明峰繞過叢林,不遠處看到一間鏽跡斑斑的小鐵屋,他快步走上前。

只見鐵門虛掩,明峰緩緩打開,光線照射到屋裏。

裏面除了兩張椅子和散落在地上的麻繩外,還有夏千柔的手機。

明峰疾步上前,咬緊牙關,怒道:“明賢——”怒恐聲傳遍叢林。

石頭和小蘭聽見明峰的喊聲,準備下車一探究竟,就在這時,明峰急怒而來。

上了車,道:“明家別墅。”

明峰的怒氣籠罩車廂。

吓的小蘭不敢言。

石頭按明峰示意開動汽車,就在這時,石頭疑惑,他在想,不是跟永業有關嗎?為什要去明家?

一路上,仨人只字未,只字未說。

如此氣氛,弊的小蘭快喘不上氣了。

良久,到達明家別墅。

寬闊的庭院堪比石頭那幾棟出租房的四倍,庭院周圍種滿桂花,清香怡人,左側石亭假山魚池人工瀑布詩意嫣然,左側草地銅像花壇悠閑自在。

富人的別墅,單庭院已經是讓他們望不可及。

小蘭嘩然,“石哥,光庭院已經比你那幾棟房子大好幾陪。”

石頭坦然,“怎麽能跟資本家比,遙不可及。”

明峰不以為然,他現在的心思全是夏千柔,對周圍不感興趣。

石頭将車子停泊在庭院的一側,明峰下車。

環顧四周,這裏比一年前多了好多不應該有的東西,聞着桂花香味,給明峰的感覺不是怡人而是花香背後的冷血氣息。

明峰對石頭說:“你們就在這裏等,處理好我會出來找你們,無論聽到什麽聲音,你們都不要進來。”

石頭點頭,“嗯。”這次聽你我就是小狗。

明峰瞄了眼小蘭,小蘭一激靈,說:“一定。”怎麽感覺一定會發生什麽一樣。

倆人腦袋不約而同地在唱反調。

遠處工人見明峰徒步而來,紛紛上前阻攔,因為他們都是在這裏工作一年多,以前的工人,發生了那件事之後,紛紛離開了這裏。

工人們按照明賢的吩咐,看到不認識的人要進別墅,統統趕走。

一名約略50的女工人對明峰說:“不好意思,我家少爺有規定,不認識的不能進裏面。”

明峰冷笑,“你家少爺是誰?叫什麽名字,你們知道我是誰?”

工人們:“……”

“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打工的,請您離開吧。”

就在這時,在遠處淋花的王阿姨認出了明峰,她喜上眉梢地關了花灑,随明峰方向走去。

王阿姨在身後跟工人們說:“他是來找我的。”

工人們愕然,一個地位身份跟他們一樣的婦女,怎麽可能認識眼前劍眉星目的俊男子。

王阿姨嘻笑道:“我認識他,我兒的救命恩人。”

工人們反應過來,前陣子昏迷10年的兒子健康的醒過來了,衆人都為她高興,同階級的人民能感受到各自的不容易。

“那樣我們做事去了,你們聊吧。”說完,工人們都離開了。

王阿姨高興的對明峰說:“你怎麽來這?那姑娘呢?還有,我們賬戶上的錢是你們彙的吧?”

明峰見着王阿姨惡愕然,她怎麽會在這?

難道是這裏的工人?

明峰說:“王阿姨,您是這裏的工人?”

王阿姨:“是啊,在這裏做事一年多了。”

明峰想,難道上次的見面不是偶然便問:“上次我們在停車場能見面不是偶熱吧?“

王阿姨低頭,“是明少爺吩咐我來找夏小姐的。”

明峰大悟,果然一切都是明賢搞的鬼。

好一個明賢,權力金錢全讓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他的生活,明峰憤怒握拳。

王阿姨:“果然,我兒見過夏小姐之後,真的能痊愈。”

明峰:“你有将此事告訴別人?”

王阿姨:“我只跟少爺說過,其他的沒有。”

明峰:“王阿姨,您兒的事情,不要跟別人說,還有那些錢您拿着吧。”

“出院後,我兒去了明少爺的公司當了個房産經理,我現在已經苦盡甘來,兒子健康孝順,那些錢我不能要。”

“您拿着,人生在世,那筆錢總有需要的時候。”

王阿姨跪下,明峰立刻把她扶起,“你別這樣。”

“謝謝。”王阿姨說,“你怎麽會來這裏?這裏是‘明氏集團’董事長的別墅,還有,夏小姐有來嗎?”

明峰:“我就是來董事長的,夏小姐也在裏面。”

“裏面?回來的只有董事長和樊夢小姐倆人呢?”

明峰微笑,“走正門是只有他們,二樓某個房間卻不止他一人。”

王阿姨不明所以。

明峰禮貌地向她點頭,徑直走進屋裏。

紅地毯延伸到二樓走廊,直覺告訴他,明賢一定在那個地方。

房間外,明峰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

明賢悠閑地翹着二郎腿看報紙,樊夢站身後。

他走到明賢面前,“夏呢?”

樊夢臉色略顯不安,應為她知道,只要那個女人複活,明賢就會離她而去。

明賢頭也沒擡,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手上報紙,說:“我說過,只要她能幫我做一件事,就會放了她。”

明峰咬牙怒道:“她在哪兒?”

他看了眼樊夢,淩厲的眼神讓下不寒而粟,明賢說:“你不用看她,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告訴你。”

明峰揪住明賢的衣領,“你別得寸進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明賢盯着他冷笑,“使出來啊!讓我看看你有什麽方法能讓我生不如死,”拍開明峰揪住衣領的手,撫平皺褶的衣領,站起來,“得寸進尺的是你,我都說了只要她做好那件事,就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我要見她。”

明賢挑眉,思忖數秒,“好,就讓你見見她。”向樊夢打了個手勢,“樊夢,帶他去。”

樊夢點頭,“走吧?”

說完,領明峰走出房間,走到走廊盡頭拐彎的小房間處,樊夢旋鈕鑰匙,用力推開,陣陣寒氣湧出。

樊夢與她一起走進去。

明峰臉色瞬間變白,白蒙蒙,人造雪景,桂花圍繞玻璃棺木。

這裏,是媽媽給他們講故事的地方。

明峰低聲嘟囔,“明賢你瘋了。”

夏千柔和永利就坐在玻璃棺木前,看見明峰的到來,夏千柔高興地站起,“明,你來了。”

明峰抱住夏千柔,永利凍的坐在原地直打哆嗦。

“你終于來了,我好想你。”夏千然說。

“我也好想你,”明峰推開夏千柔,從頭看到腳,沒受傷的地方,“幸好,他沒傷害你。”

倆人的熱情,忽略了身後的永利。

永利哆嗦說:“你……你們……有沒有……衣服……”

倆人才反應,夏千柔走到樊夢前,拉起她的手,“你可以幫我拿張棉被給老人家嗎?他年紀大,這樣他會凍死的。”

樊夢沒回應,想到明賢看到,一定罵她多管閑事,她知道這裏的溫度有多少,可是,這樣下去,真的會凍死人,她不是冷血之人,随後點頭答應了。

夏千柔向她微笑。

片刻,樊夢到工人房間裏拿了兩件羽絨服給他們。

永利披一件,明峰披一件。

明峰走到玻璃棺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子。

明賢真的瘋了。

他一直以為眼前的女子已經入土為安,想不到,明賢竟然……

就算眼前已經跟以前大有不同,可在這個房間裏發生過的珍貴回憶,又怎們忘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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