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方源過幾天會找我談解約的事。”
“哦。”何必非常冷淡,感覺完全就沒當回事。
顧宣維有點不高興,這助理怎麽這麽不關心自己老板的前途呢!他剛要繼續煽風點火,結果就聽何必一聲大吼。
“啥?解約?”
終于有反應了,顧宣維非常滿意。
“對解約。”
“為啥?”
顧宣維看看他,因為受到驚吓瞪圓了眼睛,嘴角還粘着米粒。
他伸出手給他把米粒拿掉,然後無比自然地送到了自己嘴裏,在何必的震驚臉中溫柔地笑着說:“因為他說咱們倆要是傳出同性緋聞公司會賠錢。”
34.
何必很想上網發個爆料貼,标題就是“每天起床都看見老板在毀三觀”。
“What?”何必仿佛聽見自己靈魂炸裂的聲音,很想一伸手劈開顧宣維的頭蓋骨。
顧宣維在笑,看着何必笑得停不下來:“對啊,我說咱們倆要搞對象,他就說先談一下解約的事。”
“……”何必臉紅了,感覺自己要熟了,“誰他媽要和你搞對象啊!我只是個傻白甜的助理啊!”
“你不知道助理也是要負責老板的生理需求的嗎?”顧宣維依舊大寫的不要臉。
“……我不知道!”何必暴走了,摔了筷子就要跑,結果被顧宣維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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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上班之前沒看過《金牌助理》?我不信。”顧宣維攔腰抱着何必,貼着他耳朵壓低聲音說,“影帝盧舟說:‘有事助理幹,沒事幹助理。’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他媽不知道啊!你又不是影帝,憑什麽幹助理啊!”
35.
顧宣維把何必鬧得炸了毛終于放了手。
“跟你開個小玩笑嘛!那麽當真幹什麽!我能看上你?我眼瞎了嗎?”顧宣維瞪了何必一眼,飯也不吃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下子安靜下來的大房子,何必做在餐桌前發呆,想了想覺得也對,顧宣維雖說不火,但怎麽也是個演員,見過那麽多好看的男男女女,怎麽可能看上自己。
他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灰頭土臉的灰小子,人家王子也就逗逗自己玩。
另一邊,顧宣維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他原本也沒對何必上什麽心,就是覺得逗他好玩,可是當對方明顯的是在拒絕自己的時候,心裏又特別不是滋味。
憑什麽啊!顧宣維想,老子可是明星,又帥又有錢,憑什麽不和我在一起啊!
36.
何必覺得他老板最近很不對勁,以前整天叽叽歪歪的人突然不太搭理他了,甚至在片場都不對他呼來喝去了,他有些不适應。
何必受不了了,他覺得顧宣維要麽是變态了,要麽是得癌症了,深思熟慮之後,他打電話給方源求救。
方源最近新勾搭上一個外國小鮮肉,身材爆好,倆人出國浪去了,完美地錯過了何必的求助電話。
何必覺得自己抑郁了,每天滿腦子都是顧宣維,所以老板到底是為什麽突然不理他了呢?
37.
自從何必非常不給力地拒絕了顧宣維之後,他打算對何必冷處理。
冷戰嘛,誰都會,大不了就自己買咖啡自己洗衣服自己喝悶酒。
工作不多,所以顧宣維這幾天閑着沒事兒就去喝酒,酒量沒練出來,倒是跟那家酒吧的酒保混熟了。
“哥們兒,你是不是有心事兒啊?”
那酒保長得挺帥的,不過一看就是個純1,顧宣維看了看他,又對比了一下自己,覺得還是自己好,那何必到底是為什麽看不上他呢?
“你怎麽看出我有心事兒的?你會算啊?”
酒保小哥翻了個白眼,又給他調了杯酒:“這個給你,別喝,把你惦記的那人叫來,給他喝!”
“為什麽?”顧宣維看了看這酒,他今天喝得有點高了,暈暈乎乎的,這酒是橘色的,看着像橙汁。
“叫來就對了!喝完這杯酒,保管你們倆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38.
酒保小哥說得對,問題真的解決了。
何必前一晚突然被他老板叫到酒吧來喝酒,好久沒有被寵幸的何必撒着歡就來了,然後現在睜開眼睛,覺得世界崩塌了。
他扭頭看看坐在床邊的那個人,光着身子,背對着他,在抽煙。
何必仿佛聽見耳邊有轟隆隆的雷聲,自己已經被雷得外焦裏嫩了。
“老……老板啊……”
坐在旁邊抽煙的顧宣維聽見聲音,手抖了一下,煙灰掉在了大腿上。
他把煙灰掃掉,回頭假裝鎮定地說:“醒了啊。”
“啊……”
沒錯,酒保小哥的酒非常棒,他們倆之前的問題确實解決了,因為根本不用理會那些有的沒的了,他們倆即将面對的是更加嚴重的問題。
39.
室內迷之沉默,何必憋尿憋得不行,想起來上廁所,結果一動屁股就好像被炸過一樣,疼得他嗷嗷直叫。
顧宣維被他吓了一跳,趕忙湊過去:“疼啊?”
能不疼麽,昨天晚上擴張都沒做好就火急火燎地往裏捅,雖然何必有點不太記得了,但是當時疼得他亂罵髒話這件事兒還是能想起來的。
所以說,酒後亂性真的要不得。
“你別亂動了,想要什麽跟我說。”顧宣維難得溫柔,他覺得自己一定要營造一個好男人形象,不能讓他小助理傷心。
其實,他主要還是心虛。
“我什麽都不想要,我想尿尿。”
40.
顧宣維這人确實挺有病的,他公主抱着何必把人抱去廁所,然後像是給小孩兒把尿一樣抱着何必讓他尿尿。
能尿出來就怪了,何必已經尴尬得想死一萬次了。
“你把我放下,然後出去。”何必有點害怕,萬一顧宣維手抖把自己摔到馬桶裏就好玩了。
“沒事兒,我不嫌棄你,好好尿。”
何必尿了,尿完更想死了,他覺得他的三觀真的已經被他老板摔得稀巴爛了。
尿完尿,倆人直接洗了澡。
何必其實是拒絕的,但是顧宣維一臉委屈:“跟我一起洗澡你就那麽不願意麽?明明你已經睡過了我。”
何必很想踹他,到底是誰睡了誰啊!然而并不能,因為他屁股疼,腿都擡不起來。
41.
倆人都洗幹淨,顧宣維發現何必有點發燒,他打電話給方源求助,依舊是打不通。
“別打了,我找他好幾天了。”何必軟趴趴地縮在被窩裏,難受死了。
顧宣維看着心疼,也鑽進去抱着他:“發燒了怎麽辦呢?”
何必想罵人,但還是忍住了,他現在是一個被辣手摧花的嬌弱受,不能罵人:“吃退燒藥啊……”
“對哈!”顧宣維智商終于上線,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人幫忙買退燒藥,然後他就那麽抱着何必,有點犯困。
倆人還都是光溜溜的,大白天這樣比晚上羞恥多了,更重要的是……
“老板,你不覺得很奇怪麽?”
“奇怪什麽?”顧宣維湊過去親了親何必的額頭,還真燙。
“咱們倆怎麽就睡了啊?你為什麽要睡我啊?你睡了我為什麽現在什麽都不解釋還抱着我親啊?”
是啊,為什麽啊?
42.
顧宣維伺候着何必吃了藥,始終保持沉默。
何必越來越不開心,最後說:“顧宣維,你個拔掉無情的大騙子!”
顧宣維其實一直在打腹稿,想着怎麽跟何必說自己想和他處對象的事兒,主要是上次他覺得自己被拒絕得很慘,這回要小心一點,最好是可以不給何必任何拒絕的機會。
“何必,我得了絕症。”顧宣維嘆氣,從後面抱住他,咬了咬何必的耳朵。
何必耳朵特別敏感,被他一咬哼唧了一聲,菊花一緊疼得夠嗆。
“你少亂說,上個月你體檢報告是我拿回來的!”
顧宣維又動手開始摸何必的乳`頭:“真的,你別不信,我得了不和你在一起就會死的病。”
媽的……何必實在忍不住了,忍着菊花疼翻了個身,對着顧宣維的乳`頭就咬了下去。
43.
情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何必自然就範了,不過他還是有點忐忑。
“老板,我問你,你不是耍我呢吧?”吃了藥何必開始犯困,趴在顧宣維懷裏耷拉着眼皮。
“我耍你幹嘛,我耍你的話會把我第一次給你啊?”
哦,第一次。
何必突然就精神了,仰着腦袋笑嘻嘻地說:“哎呀老板,你也是個處男啊。”
兩個處男就這麽勾搭上了,等方源摟着外國小帥哥的胳膊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濃情蜜意的一對兒狗男男。
“顧宣維,我有沒有警告過你……”
方源還沒等說完,何必就湊上來說:“我們倆一定低調,除了家裏以外我們一定不會在外面亂來,而且你放心,公司賠不了錢的,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