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他和前輩們一一告別後才提點他:“他們其實也是瞎鬧,哪有人類能那麽厲害的,還不得溺水……這些人也就在淺水胡亂撲騰幾下,不過上了三十比你們年輕人更拼命是真的。”
“你看到我們身上的鏈子了吧?”祝星輝扯了扯自己碩大的金乳環:“這是你私人客戶的要求,有的客戶會同時點很多人,但你的最終目标是要把客人發展成只點你來服務的。這個部門剛起步的時候,為了搶客人有的人什麽事都能幹出來……”他的神色有些暗沉。
後來夏晴遠才知道,這種情況愈演愈烈時部長親自上門一個客戶接一個道歉,付出了不少代價,但還是力排衆議開除了幾個不惜随便出賣身體的人,同時堅決阻止某些客人強行對預備學員下手。為此,除了客戶,他也受到了上司的刁難,傳聞他被迫去陪客長達一年半左右,有一次甚至在醫院昏迷了幾天幾夜。
有一個鐵血部長的好處在于,經他立威之後董事長終于在他出手術室時點了頭,從此無論是多大來頭的客人,也只能按照規矩來。
祝星輝讓他不要盡信傳言,董事長不是那麽喪心病狂的人,但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夏晴遠觀察到部長經常被直接叫上50樓董事長辦公室開會,就兩個人開什麽會?
從此對此事便也半信半疑了,只是更加信服部長的權威。
這些事大多也是同事們喝醉了酒侃大山侃出來的,而此刻祝星輝正是第一個領他去公司酒吧喝酒的人:“有單獨包廂,酒保嘴夠嚴,等會兒穿上貞操褲之後你最好喝幾杯直接回宿舍睡覺,不然晚上恐怕有點難熬。”
夏晴遠身上已經插好了日常鎖鏈,卻還要穿上一條皮革制的貞操褲,将本就含着鎖精管的陽物和卵丸都禁锢到窒息,後穴則又挨了一條沉甸甸的黑粗陰莖的插弄,酸漲的臀肉沒精打采地暖着它,只覺得小腹裏空落落地直往下墜。
因他是雌性,雙乳還要被皮革勒出渾圓來,睡覺時只能平躺或側身,可這樣又會遭陰莖虐得更深入。祝星輝看他勉強地擡起手穿衣,自己一邊套貞操褲一邊給他打心理預防針:“做直播為了效果難免催情潤滑劑用得多了點,有很多客人會趁你晚上難耐提出要求,這種事發生太多次了,不得不出此下策。”說着祝星輝把鑰匙抛給他:“不過你還是有選擇的權利,如果你覺得某個人值得,那就脫。”
夏晴遠不知想起了什麽,耳垂都紅透了,咕哝着把鑰匙挂在了陰莖下的小鎖上,強忍着走動時叮當作響的聲音,和前輩進了酒吧。
06
酒吧果然幽靜,放着舒緩的爵士樂,軟椅也是為推銷員們特制,絕對不會讓他們飽經蹂躏的屁股和火辣的陰莖更加痛苦。酒吧裏只有他們兩人,倒不用特地找包廂了,祝星輝直接帶着他落座,給他點了杯寧神的紅酒,自己卻喝威士忌。
夏晴遠酒量不佳,喝了沒幾杯就忍不住醺紅着一張臉,把濕漉漉的鬓發湊到前輩面前,昵昵耳語:“前輩……你、你怎麽那麽快……有什麽秘訣……”
清醒的他絕對問不出這種話,饒是祝星輝也老臉一紅,心知後輩是問直播時一起被陽具插的事,眼見擦拭酒杯的酒保似笑非笑地看着這邊,當即把酒杯一撂,粗着嗓子掩飾害臊:“不管多仿真,還是比真的好對付。我就說到這兒,你自己想吧。”
“哦哦……所以我該去找根‘真的’學習一下……”夏晴遠似懂非懂地點着頭,眼看就要栽到前輩腿上,卻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撈着腰抱了起來,一把将他擲放在吧臺上:“真是舍近求遠,你何必找呢?”
面前的男人依舊如初見般俊朗潇灑,微笑中盡是游刃有餘的寫意,但此刻隔了一層酒氣,夏晴遠竟看出蔣聞人的臉也有點染了紅色,襯衫也起了褶皺,像是一路趕過來的樣子。
他的喉嚨被酒燒得很渴,晚間直播的殘餘潤滑液仍然起着作用,穴裏那根冰涼的塑膠雞巴只是望梅止渴:“你、你走開……你心懷不軌……”
“我如果是正人君子,你的業績就要跌了。”本就是推門而入的蔣聞人絲毫不在意有人觀看,直接将手插進身下小狐貍的襯衫裏,老實不客氣地掐住乳頭,三兩下扭開乳環,把此前剛磨好的一對白狐貍挂了上去。
冰涼的寶石在胸前來回翻滾,夏晴遠喉結一窒,上次被它們吊得只想哭的記憶還很鮮明,吓得他連直起腰都不敢。蔣聞人見此,又低頭去吻他,握着他雙乳以大拇指指腹來回溫柔拈動:“別拍,我捧着呢,來……對,乖乖靠着我。”
夏晴遠糊裏糊塗地便被人攔腰抱在了懷裏,耳畔傳來陣陣淫猥的低語:“我已經買了你用過的木槳,你現在就跟我回去驗貨,我會把你打得像顆剛成熟的桃子。如果你說不,我會把戴着枷鎖的你好好地插在樹上,讓那些樹杈操你。”
“你變态!!!”夏晴遠悲憤的哭聲此刻聽起來完全是撒嬌,蔣聞人的語氣裏也沒有一點認真的意思,他甚至忍俊不禁:“這可是合理的試用內容,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也只能讓你可憐的陰莖被樹杈拍打到哭着眼淚求我的地步,而就算你求我,我還是會不停地繼續打你,直到——”
直到什麽?
夏晴遠像幼犬般舔着身上男人的鼻尖,想聽他繼續說下去。以工作态度和私人态度來對待這些淫蕩想象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可他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對這個男人劃歸到了“客人”之外的領域……某個更深入的領域。
“你說呢?我不會用串珠,你的肉穴會空空蕩蕩地被拍打,想不想吃點什麽,好讓自己被填滿?”
“想、我想……”夏晴遠哭着抱緊了他。
“那可就不合理了,你能吃的只有現在你摸的這根。可我不過是你的客人,我們不能違反規定,對不對?優秀員工夏先生。”蔣聞人對促狹地看着他們的酒保和祝星輝聳了聳肩,拉着夏晴遠的手就向自己胯下探去,只一下夏晴遠便被燙得縮回了手,這對小處男來說顯然還是有點過于刺激了。
但很快他就怯生生地又把手放了回去,用細嫩的手掌貼心地磨蹭着男人越來越漲的下身,鼓足了勇氣:“我想要你,只要你。”
“我只是一個客人?”
“不,不是……你是我男朋友總行了吧……!”夏晴遠終于崩潰了,氣得攥拳直接擊打要害,好在蔣聞人反應快,趕緊握住了懷裏醉成一團的小狐貍的手腕,男人心有餘悸地吻了吻他的額頭:“恭喜你,回答正确。”
祝星輝遙遙向正抱着人離開的蔣先生舉了舉杯:“祝幸福。”
“謝謝。”蔣聞人毫不矜持地擺了擺手:“我們會既性福,也幸福的。”
07
“真感人,我都要哭了。”一道冷冷的聲音随即想起,祝星輝立即挺直了疼痛的腰,只因這視線令他如芒在背。
多年來深夜輾轉反則,個中憂懼愛憎,早已養成條件反射,令他習慣以背禦敵,随時靜候背叛降臨。
祝夕山大約也是趕來的,不知生得哪門子閑氣。大約擔心他又接了新的私人客戶,見蔣聞人抱着夏晴遠離去,臉色倒好了點,竟肯落座在他身邊,只是嘴還是一樣欠:“你什麽時候也開始喜歡這種小女生的戲碼?你不是該理智地‘棒打鴛鴦’嗎。”
“你情我願,旁人怎麽拆得開。一個人死纏爛打才叫不理智,都不用人拉,一轉身就結束了。”祝星輝承認自己也喝得太多,這句話果然戳到了祝夕山痛處,可笑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那方,竟然怒紅了眼眶。
祝大少甩了一沓小費在酒保面前,酒保見多了這樣的事,聳聳肩,把手帕搭在腕上,收起小費後彬彬有禮地告退。
氣氛一時沉靜,如果是十年前,祝夕山還肯施舍他一個眼光叫他一聲表哥的時候,祝星輝大約也會笑,不過不像現在這樣笑得放浪:“把人都趕走,你想幹什麽?”
他主動踢翻了凳子,雙手環繞上眼前俊美得近乎狠戾的表弟的脖頸,雙腿交纏在人家腰上,咬着唇吃吃地笑:“我身上可還刻着你的名字呢,無論是乳頭,還是……”
糾纏了活生生的十年,祝夕山太熟悉他求歡時的每一個動作,當即便揪着祝星輝的頭發,硬是自表哥身上熟門熟路摸出貞操鎖的鑰匙,一手掐進那淫靡的肉穴,強行頂入大拇指,生生從內裏頂開了祝星輝的雙腿,将自己胯下硬挺的物什兇狠地沉了進去:“你不過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