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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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跟向南一起出門旅行了,在素了三個月之後,我嘗到了春色的滋味。

本來我怕他覺得我目的不純,特意定了标間沒定大床房,他卻直白地問我想不想做愛,坦蕩得讓我羞愧。

看到他的裸體時我心髒都不會跳了,我害怕。

我膜拜着雪白、聖潔的他,從頭吻到腳,又返回胯下吻他粉色的陰莖,然後含在嘴裏吞吐。

向南的喉嚨裏像是含了蜜糖,每一聲呻吟都扣在我心上。

不一會他射了,然後他讓我躺下,對我做了同樣做的事,一模一樣,從頭到腳。

我可恥地射在了他嘴裏。

“我平時不是時間那麽短的!對着你我太興奮了!”我對他解釋。

他卻笑着說沒事,我等你,然後撅起來對着我搖了搖屁股。

我忽然想起徐亮的話,跪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他:細腰,翹臀,有腰窩,膚色白皙,手感絲滑,沒有雞皮,沒有色素沉澱。

當我用力揉捏他的屁股,掰開臀瓣打量那個隐秘的入口時,我又硬了。

真是個完美的軟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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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後入,喜歡一邊操一邊用力捏騷0的屁股,感受他因為疼痛收緊的穴口緊緊夾着我的陰莖,太爽了。

操向南的時候我用的一樣的方法,我的心髒怦怦直跳,大腦像聞了RUSH似的一陣陣眩暈。我閉上眼,忽然一個看不清臉的人出現在我腦子裏,他跪在不遠處,用粗大的陰莖操着向南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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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那含着蜜糖的喉嚨發出粘膩的啪啪聲,幹嘔聲。

爽感直沖天靈蓋,我猝不及防地射了。腦子裏那個人看着我,發出一聲嘲諷的笑。

我終于看清了他的臉,是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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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回來之後向南從學校家屬院搬出來,住進了我的出租屋。我家離他學校不算太遠,但肯定比不過住在學校院裏來得方便。

有時候趕上他早上第一節 有課,他得多花半小時通勤,多花半小時吃早飯。在學校食堂吃早飯很方便,走進食堂大門,打飯,吃,十五分鐘就夠了,而在家吃他得自己做——最基本的煎蛋、牛奶、面包,也得把雞蛋煎熟,把牛奶熱一下,為了照顧我的口味,還得把吐司放進多士爐叮一下。

晚飯經常是向南從食堂帶回來的,我們倆湊在飯桌上一邊聊這一天發生了什麽事一邊吃。

為了讓吃飯這件事有儀式感,向南從來不讓打包盒上桌,不管是食堂的飯菜還是外賣,他都要倒進碟子裏擺好才端上來。他也不嫌刷碗麻煩,還能邊刷邊哼歌,像個宜室宜家的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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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陣子向南總教育我,他說“先把你該做的事做好了,你才有資格抱怨生活”。那是我們倆同居了幾個月的時候。

那時候可能我對生活的的抱怨比較多,也可能我該做的事沒做好。

我的工作時間平時自己掌握,要出圖之前半個月天天加班有時還要熬大夜。他看着我在家畫圖畫到三更半夜總問我為什麽不把工作往前趕,非要壓着deadline不可。我只能給他解釋這工作我一個人完不成,得好幾個專業協調,今兒你改一點明兒他動一點,返工都得好幾遍。

再比如我打游戲這件事,公會定點刷副本,一刷一兩個小時我坐在電腦椅上一動不能動。向南對此不滿,說過幾次我也改不了,他幹脆也不說了,偷偷跟我生悶氣。

副本結束之後我總會哄他,裝賤,做鬼臉,咯吱他,要是還不行就吻他,實在哄不好我也有大招——操他。

別的1在床上逼着0叫老公,我在床上逼着向南說他不生氣了。

我技術不錯,所以向南總是先低頭,讓說什麽就說什麽,可過後多多少少還是會再鬧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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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說我不要臉,武力鎮壓,不許老百姓說話,我說你想說什麽盡管說,我永遠是你最忠實的聽衆。

這話當時說着屬于賤了吧唧的情話,誰能保證永遠不永遠的,可向南都記得,都當真。很久很久以後我對他說過的情話做過的保證他仍然都放在心裏,一件一件拿出來戳我。

你這也沒做到,那也沒做到。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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