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與師傅心有靈犀。”桃夭淘氣仰頭俏皮眨着盈滿笑意眼眸偷空瞅着表情嚴肅褚睿淵。

“心有靈犀”褚睿淵一邊默念心有靈犀一邊動手脫掉桃夭厚重狐貍皮披風，爾後抱起她進入屋內。

“關門”桃夭習慣性聽話伸手關上房門。

褚睿淵抱着桃夭轉進一間不足十平的小隔間才放下桃夭。小隔間內比較暗，依希看到兩個方形小池子。

“桃夭猜測一下，我會不會把你推下池子。”桃夭低頭注示腳下兩米見方池子，腦子還未想明白褚睿淵意圖時。她已經被褚睿淵推進池子裏。

“褚睿淵”桃夭突然跌進池子生氣厥着小嘴大喊師傅褚睿淵名字。

“你不是跟我心有靈犀嗎，怎麽沒有猜到我會推你進池子。”幽暗的小隔間突然明亮起來，褚睿淵點亮數只蠟燭分明放在兩中燭臺上。桃夭清楚看到褚睿淵臉色陰沉如水着實吓一跳。

“褚睿淵你莫名其妙，哼。”桃夭生氣擡腿欲要爬出池子。

“咦，池子裏水是熱的。你太可惡了，竟然吓唬我。”桃夭俏臉氣的泛起兩朵紅雲，脫下紅色繡花外套沖着褚睿淵腦袋砸去。

“桃夭好好洗個澡。我打理一下帶來東西。”褚睿淵眼睛不經意間瞥到桃夭裸|露在外兩只細膩均稱粉臂，身體不受控制搔動起來。他神情慌亂匆忙離開小隔間。

桃夭自從跟随師傅來到華山修練至今兩月有餘，還是第一次洗熱水澡。濕掉鞋子，褲子都讓桃夭随意抛到一邊，她舒服靠在池壁雕琢成石椅上閉目休息。桃夭身子經過池水二十多分鐘浸泡氣血通暢呈現可愛粉紅色，連剛剛在懸崖上那微微腹痛也消解了。

池子裏水有淡淡硫黃味道，加之水溫長時間不變。桃夭猜池子裏水引自溫泉。她舉目四望果然在其正前方看到一只高約一米二石桶源源不斷有泉水溢出。桃夭湊到石桶旁小心用手指輕觸光滑桶壁，還是被燙到了。泉水溫度大約在七八十度樣子。桃夭循着桶邊寬闊石階邁上三個臺階俯身看冒着氣泡溫泉口。溫泉口不在石桶內，泉水是通過一個長長石槽緩緩流進石桶。溫水口很小僅有碗口大小處于沙窩中心。

“水摸起那樣燙應該可以煮雞蛋吧。”桃夭饞蟲跑了出來，非常想嘗試溫泉蛋。桃夭本來欲要踏進隔間內另一個池子洗澡，腳觸到水池邊就感到那個池子是冷水。這裏池子結構簡單上面正對着泉水口。水流速度比溫泉還要慢上許多。

桃夭找到泉水來源，好奇心得到滿足，心情愉悅唱着歌又窩回石椅輕輕搓洗身子。桃夭正搓洗手臂時明顯感覺到一股溫熱東西正從她身體裏不受控制流淌出來。她低頭看到池水緋紅一小片，頓時害怕啊一聲大叫出來。桃夭叫完理智回籠，想到那血水是初潮經血。

“桃夭，你怎麽了？”褚睿淵神色倉皇幾秒後就閃進小隔間，雙手輕易把尴尬且無措的桃夭自水中提溜出來。桃夭纖細玲珑嬌軀毫無遮掩呈現褚睿淵眼前。褚睿淵銳利眼睛像放大鏡一樣仔細将桃夭看了遍。那嫣紅小臉上一雙大眼睛亮晶晶像要溢出水一樣，那優美不見一絲褶皺脖頸除了搓洗造成道道紅跡亦無損傷，兩顆小紅豆立在微微鼓起小胸脯上，一雙玉臂無措抓着頭發，那處禁地肥嘟嘟細密絨毛尾端綴着紅色水珠。看到這裏褚睿淵明白桃夭初潮來了，小丫頭一時慌亂才會大叫出來，并非是受到蛇蟲攻擊，他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避匆匆轉出隔間。

“我去給拿換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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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瞅着褚睿淵背影滿臉莫名其妙。褚睿淵從五歲收養桃夭起幾乎每天都會幫她洗澡，只是最近兩年她長大了才獨自洗澡。她是他看着長大，他這會兒害臊個什麽勁。

桃夭心情平靜繼續洗澡，初潮來了證明她已經是個女人。桃夭未體會到兩者有多少不同，除多了惱人經血再無其它。

褚睿淵就糾結多了，他覺得自己可恥極了。他剛剛行為赤果果偷窺行徑。他心裏萬般糾結惱恨不耽誤手上為桃夭搭配衣服動作。

“桃夭衣服我給放到門外了，你伸手便能拿到。”桃夭手腳靈活系上棉肚兜，套上深紅色衣褲。那條白色衛生紙折成長紙帶桃夭不明所以拿在手裏。

“師傅，這紙帶做什麽用的。”桃夭搖晃着手中紙帶笑盈盈大聲詢問正收拾濕衣服褚睿淵。

褚睿淵溫文儒雅笑臉立刻崩裂，氣憤、尴尬、無奈紛紛上場。褚睿淵白皙臉龐可疑燥紅跟個西紅柿似。他大手抓住那條他親手折白紙帶随即又像甩開瘟疫一樣迅速逃開。

“那是，那是用來給你墊在那裏。”褚睿淵無奈閉緊雙眼手指指向桃夭私密部位。

“不舒服。”桃夭因褚睿淵尴尬臉色直接照着他的話墊在內褲裏。墊完了，不忘把感受告知褚睿淵。

“它來的太突然，我下個月會為你準備衛生巾。”褚睿淵脹紅臉別扭對桃夭許下承諾。

“嗯，師傅我餓了。”桃夭水潤細膩小手掌拍在她癟癟肚皮上，眼睛無辜央求褚睿淵。

“你先吃點肉幹充充饑，我到後面湖裏張網看。”所謂肉幹是上次褚睿淵煮熟曬幹的蛇肉，肉質比較粗像牛肉，權且糊弄桃夭吃一點。

桃夭性子好動聽說褚睿淵要去湖裏捕漁，放下手裏肉幹興奮蹦到褚睿淵身邊。

“深谷不同別處，這裏天黑的早。我們還有三四個小時功夫收拾屋子，家裏就交給你了。”褚睿淵愛憐撫摸着桃夭頭發，搶在桃夭開口撒嬌前指派工作。

“好吧，師傅你快點回來。”桃夭嘟着小嘴不情願接過師傅手中臉盆，轉身走向竈臺二米長一米寬水池取水。

“桃夭，用隔間池子裏熱水。”

“可是……”桃夭僅僅說了兩個字便停住了，給了褚睿淵一個你懂眼神，就低頭踢着地面不說話了。

“池子底有枚你手掌大小銅錢型石頭，你用力壓一下池子裏水就能放淨。”

桃夭果真在池子底部看到那枚銅錢型石頭。池子裏水很淺，桃夭直接在石桶裏滔的熱水兌涼水才端進挨着竈臺房間。

桃夭推開朱紅雕花木門，室內的地面是打磨極為光滑的大理石。門的右手邊是一張小巧書桌，長不足一米五寬也不過一米。黃花梨的材質，書桌結構簡單平滑桌面沒有抽屜，也沒有雕刻繁瑣花紋。左手靠牆位置擺放着大大的博古架，書和古董各占一半。窗下兩把造型優美圈椅一張小幾。裏面靠牆地方則放置一個做工講究中式卧榻。被褥顯然是他們在山洞裏帶過來東西。

掀開雕花間隔懸挂着水晶簾子，桃夭看見一張桃木大床。大床雕刻着八仙、太上老君、九天玄女等諸多道教人物。西瓜紅紗質圍帳煞是招人喜歡，一對漂亮彎月鈎牢牢勾住了帳子。架子床上鋪的是桃夭最喜愛杏黃色被褥。

床前梳妝臺也描金點玉極為奢華與室內其他家具風格相距甚遠。床前一米二圓桌覆蓋織錦桌布，周圍配了四個整木雕成圓凳，雕工細膩人物栩栩如生。木黃色兩個半人高衣櫃倚牆而立。整個房間都被人清理一遍，衣櫃面上數道不明顯灰跡，架子床花紋裏浮塵皆說明清理有多潦草。

桃夭細致的一處處一寸寸一點點逐件家具清理。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換了十幾盆清水。

桃夭最後把廚房內所有碗盤也都清洗幹淨，仍不見褚睿淵回來，心裏便有些着急。桃夭匆匆套上狐貍皮披風直奔那扇厚重石門，她用力狠推竟然沒能推開，一連試了幾次石門都紋絲不動。

桃夭想要在院子等待褚睿淵又怕他回來責怪，故而取來臉盆采掘院子裏大而嫩小菜。桃夭邊挖邊留意石門動靜。她聽到遠處沉重腳步聲，利落轉身返回廚房，特意用溫水清洗蔬菜讓雙手摸起來不是太涼。

褚睿淵挑着兩只盛滿鮮魚蘿筐進入廚房。

“師傅”桃夭看到褚睿淵第一時間放下手上活計跳到他的跟前。

“桃夭，我們今年冬天要以這些鮮魚度日了。”褚睿淵動作利落将兩筐鮮魚都傾倒室內那個大水池子裏。

“師傅，你累了吧。我去砍些樹枝咱們做飯吧。”廚房內沒幹柴，桃夭自然想到電視上演藝古人生活情景，自告奮勇的要求打柴生火。

“呵呵，電視看多了吧。現在樹枝都是潮濕那裏生的着火，你拿那邊的蘿筐劃拉些幹樹葉。”桃夭小臉羞的通紅，心裏埋怨拍電視不負責任，怎麽不演的明白點讓她出醜。

褚睿淵與桃夭兩人齊動手一個小時便熬出一鍋美味魚湯。

“桃夭，這是你下一步要修練功夫。”桃夭慵懶躺在架子床上，眼睛無聊打量床上生動雕刻。她随手接過師傅遞來小冊了。

“師傅，你開玩笑吧。”桃夭震驚看着褚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