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給我狠狠的打

“夫人你這是幹什麽?”我忙去扶她,她一把抓住我的腕子說:“慕小小,你進門我看不上你,因為你出生不好,我嫌棄你是村野丫頭,處處刁難你,讓下面的奴才給你氣受,是我不對,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個老婆子計較。”

看她說得聲淚俱下的,我也心軟,其實我也沒放心裏,豪門家族裏的主母從來都是難伺候的主,我也沒在意,于是裝傻的說:“我沒覺得您在為難我啊。”

她看着我眼神複雜,良久嘆了口氣說:“也是,你這樣心思單純的人,的确不會往那些方面去想,倒是我枉做了會小人。”

“夫人怎麽這樣說,趕緊起來吧,別再折煞我了。”我把她扶起來,也不清楚這女人想幹什麽。

“小小,現在唯有你可以救我們尉遲家,可以救我的漠兒了。”尉遲夫人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

“什麽意思?漠兒是誰?”我莫名其妙的問。

“哦,你看看,我真不是個好婆婆,你進門那麽久居然連相公的名諱也不知道,我兒你相公叫尉遲蒼漠,他就是我的命根子漠兒。”

“相公啊,他現在不是不見了麽?”上一次尉遲夫人用夢引我去禁地,難道她也知道相公的身子就在裏面?

“我用夢引你去冷墓園,就是為了救漠兒,我查到白狼把他封在那牆壁的後面,那道八卦并非是困住惡魔的,而是防着尉遲家的人,怕有朝一日出個什麽心懷不軌的子孫破壞封印,才設了一道屏障割開尉遲家的人,所以凡是尉遲家的人都不接近不了那個地方。”

“可是夫人不是真正尉遲家的子孫,不過是嫁過來的,說句沒大沒小的話兒,您同小小的身份是一樣的不是麽?”是啊,她又不是尉遲家的子孫,她也可以打破那個八卦牆,為什麽非要我出手呢?

“不是這樣的,我和相公是拜過祖先成了親的,那是在族譜上寫了名兒的,所以我也就被封印認作尉遲家的人了,而你不一樣,因為漠兒是走的冥婚,沒有拜祖先,也沒有上族譜,所以在封印哪兒你是外人。”

“那麽下人呢?那些下人也是外人吧。”

“下尉遲家的人都是簽了死契,拜給祖先的,名冊在案,也算是尉遲家的人,你不主,不仆,任何一本冊子都不該上,現在這府中只有你一個例外,所以只有你可以打破那個八卦牆,救出我兒你相公。”

“可是那裏面的惡魔怎麽辦?”她果然是為了八卦牆的事兒來的,和我猜的一樣,只是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毀掉相公的身體,還是放出那個據說可以壓制白狼的惡魔。

“管不了那麽多了,裏面陰氣太重,而且那個惡魔對尉遲家恨之入骨,漠兒在裏面太危險了,他要是死了,尉遲家也就完了。”

“還有二少爺和三少爺的啊,為什麽這樣說呢?”這是作為母親的偏心嗎?

Advertisement

“他們成不了氣候,也壓制不住尉遲家的幾個宿敵。”尉遲夫人不耐煩的說。

“可是相公已經死了,你們非要強留着他的身體做什麽?”我故意那話嗆她,希望能讓她說漏了嘴,說出點什麽我不知道的秘密來。

“他還會活的,血****經歷過幾次了,那時候的他是活的對不對?我們留着他的身體自然是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一直活着,像血日時一般。”

“尉遲夫人,對不起,我不能打破那個牆壁,因為那也許會造成生靈塗炭的慘況,如果不慎放出惡魔,先不說其他,尉遲家首當其沖就會被毀掉,你要三思。”

“哼,小賤人,別給你臉子你不要,你和白狼那點醜事你當我不知道啊?你口味倒是獨特,居然和只狼暧昧不清,真是下賤。”尉遲夫人見我拒絕了,頓時擺出兇惡模樣罵了起來。

“你說什麽?我和白狼怎麽了?我們清清白白的,我對相公那是忠貞不二,甚至願意和他同生共死,你別污蔑我。”我淡淡的說着,反倒是不氣,看着她跳腳有些好笑。

“污蔑?昨夜你們在那卿卿我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要臉不要?”

“随便你怎麽說,清者自清,要是你覺得我真的失了婦道,大可給我一紙休書休了我。”我淺笑着說完轉身離開,留下被噎住了的夫人站在那伸着手瞪着我,她沒有那個能力休我,因為這個家做主的不是她,我心裏很清楚。

回到院子,白靈不在了,我也沒在意,反正不是我的我也不強求,她跟在我身邊,卻不是我的人,我還得防着她,不如不要。

剛進屋子沒多久,忽然門被踢開,三四個家丁模樣的男人出現在門外,我第一次見到這個陣勢,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家丁,有些愕然:“你們……”

“夫人有命,你觸犯家規,杖責五十。”一個家丁說着揮了揮手,其他幾個一擁而上把我捆了押着往外拖。

“放開我!”我掙紮,可是那力氣根本抵不過幾個大男人,那尉遲夫人真是卑鄙,居然想濫用私刑。

押着走出院子,尉遲夫人就站在門外,她走過來挑起我的下颌說:“小賤人,我雖然休不了你,但是這尉遲家我還是做得主的,要是你現在求饒,同意打破那八卦牆的話,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你打了我,你會後悔的。”我瞪着她,她輕笑着說:“你以為白狼會為你和我真的撕破臉嗎?我告訴你,它不敢,它有顧忌,它想要漠兒複活,那還得要我,我是漠兒的親娘,在複活儀式裏,我至關重要,所以,這打它就是心疼死也拿我沒轍。”

我惡狠狠的瞪着她,她輕笑一聲揮揮手:“帶走,給我重重的打,慕小小,你還有一次機會,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放了你。”

“絕不!”我咬牙切齒的說,這時候我已經被幾個大漢壓在了一條木凳子上,周圍站着兩個婆子,一人手裏拿着一根大木棍。

“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尉遲夫人抿着唇露出一個惡毒的笑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