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吃醋的濟
宴恒決定收留他們他們是有原因的。
遠山部落有将近150來人的雄性,對于提高現在祁山部落的人口比例來說極為重要。畢竟部落裏不少的雌性還沒有嫁出去呢!
而且現在部落裏也有足夠的食物養活這些人。這裏面的人宴恒大部分都認識,他們的秉性宴恒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大部分人都是淳樸善良的,當年前身做了那麽多的嚣張事兒,他們大部分都是看在原身雄父和雌性的面子上不予追究,當年前身被趕出部落,他們不知道實情,也是情有可原。
唯獨季,潔,和幹宴恒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這可是前身一家的殺身仇人。
自宴恒加入部落之後,自然沒有隐瞞前身的來歷,所以部落裏不少人都知道宴恒和他們的恩怨。自然也有不少人覺得部落裏不應該收留他們。反而主張為宴恒報仇。
濟當然是覺得不該收留的那個,這其中可是有一個宴恒的未婚雌性在裏面,還是宴恒雄父為他定下的。才剛一見面,宴恒就看着他發呆(宴恒表示自己很冤枉,他明明只是打量了一番而已)。
盡管濟明白宴恒原本就不會只有自己一個雌性,可就是忍不住的心慌。要不是自己在部落中威望太甚,部落裏其他的雌性自然也不敢把注意打到宴恒身上。原本,三個部落剛剛加入的時候,就有不少雌性把注意打到他身上,要不是自己明裏暗裏的警告,現在可不知道會有多少雌性圍在他身邊。
沒想到自己消除了來自部落裏的威脅,現在居然又冒出個未婚雌性,最主要的是這個雌性比自己年輕,比自己高大強壯,除了臉上有一道疤外,簡直就是雄性的最佳選擇。簡直不能忍。(安表示自己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于是,當晚
吃完晚飯,宴恒還在思考着怎樣才能讓季他們暴露出原本的面目,剛進入卧室就看見腰間只綁了塊小獸皮的濟,那迎風招展的小櫻桃點綴在寬大的胸肌上,精壯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只可惜那塊獸皮擋在了最不該出現的地方。
只見濟一臉無賴的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正在發愁怎麽洗澡呢?”守着朝宴恒晃了晃胳膊上的傷口。
宴恒頓時悟了,擦了擦原本就不存在的鼻血,道:“那我幫你吧。”
說着便推攘着濟進入了浴室,合上門來,轉過頭來就見到濟正要扯掉自己的小獸皮,宴恒趕緊制住他,這玩意兒自己來脫不是更有意味兒嗎?這樣想着直把濟摟着進入水中。
咦,水是熱的,宴恒這才後知後覺的發覺出什麽,手下意識的往小獸皮裏一摸,表示自己又悟了,将此時已然有些羞|斂的濟摟緊懷裏,輕咬着他的耳朵,壞壞的笑道:“裏面什麽都沒穿,是不是想讓我直接做些什麽。”
濟此時就是已經羞的沒邊兒了,明明自己已經打定主意了,可剛進浴室自己就後悔了,總覺得自己這麽招惹這頭色|狼,肯定沒有什麽好下場,果不其然,就被這人調笑了。
濟撚了撚身子,道:“我只是擔心手受傷了不好擦背而已,所以讓你來幫我。”
宴恒看着眼前這人正兒八經,耳朵卻透出粉紅色的模樣,格外的喜歡。手卻不老實起來,順着光滑的脊背一步步向下摸去,掀開小獸皮,圍着某個小洞打轉:“那是不是這個地方也要我幫忙。”
濟被弄得不由得酥了,此時此刻,他可由不得後退,強作鎮定的說道:“那是自然。”
“那好吧,你先洗前面,我再幫你。”說着便放開了他。
濟幹脆自暴自棄,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麽羞恥的,這樣想着,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手顫顫巍巍的伸向小獸皮,看見眼前這人在自己的引誘下漸漸地動情,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濟格外興奮,未婚雌性什麽的,現在這人可是自己的。
看着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無意識的劃着,宴恒覺得自己都快炸了,好想變成對方的那只手,直到對方的一句:“我已經洗了,你怎麽還不來。”宴恒果斷撲了上去。
“放松,最裏面都沒洗到呢?”宴恒可憐兮兮的說。
雲雨初歇,宴恒摟着濟躺在床上,問道:“今天是怎麽了,這麽放得開。”
濟不由得縮了縮身子,難道要自己告訴他,自己擔心宴恒被他那未婚雌性勾走,所以吃醋了嗎?對了,醋是什麽。“沒什麽。就是想了。”濟只得怎麽解釋。
宴恒自是不相信的,恐怕是和今天的遠山部落有關吧!“是因為安嗎?”
濟直接沉默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麽。他想要宴恒知道他的想法,卻也知道這種想法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你放心吧?我當時被驅逐出遠山部落的時候,他們也恐怕覺得我已近死了,而且當年本來就是因為安和谷的事情才會發生那事兒,現在恐怕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也不一定。”宴恒安慰道。
“再說了我現在已經和你在一起了,我保證只有你一個人。”宴恒對于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三妻四妾什麽的哪有現在平穩的生活好。
濟聽到宴恒這話自然是高興的,卻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要是宴恒這麽做,将來被大家指責的一定是濟他自己,畢竟現在獸人的風俗就是這樣。
“你不必這樣,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濟說道。想了想又說“但是如果你将來還要娶什麽雌性,一定要經過我的同意。”雖然有些苛刻,但是濟還是忍不住提出來了。
聽見他這麽說道,宴恒說“我不是說只要你就可以了嗎?”
濟卻直接說道:“好啦,就這樣決定了。我累了,要睡了。”說着便閉上了眼。
宴恒見他這樣便也不再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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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祭臺之下的密室了,這裏安置着大半的遠山部落的人。
“沒想到,恒成了這個部落的族長,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不該留在這裏。”幹自然是擔心宴恒會報複他們,多留在這裏一天,就意味着他們時刻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現在外面冰天雪地,我們已經沒有了食物,離開這裏我們能去哪兒。”一些人說道。
“可是你們別忘了,當初是我們把他驅逐出了部落。這樣一來,他能不報複我們“末說道。當初可就是他陷害的恒。現在自己等人流落到他手裏,可不知道他怎麽對待自己。
“可你也別忘了,他現在可是獸神的使者,是獸神指引我們來找他的。”安說道。
“他在部落的時候就是那樣一副德行,現在我們寄人籬下,保不得他不是真心收留我們,只是想要日後再來報複。”幹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既然能成為獸神的使者,自然是獸神所信任的,他要是會這麽做,我相信獸神也不會放過他。”谷冷靜的說道,他在今夏正式成為部落的祭祀,已經和獸神溝通過好幾次,自然是獸神的堅定擁護者。
遠山部落的族人聽到他這麽說也紛紛點頭“是啊,是啊”
幹和潔等人眼看族人們被谷等人說服,卻也無可賴何,如今只好另做打算。
谷和安聽見幹等人的話卻不由得心中留下一個疑點,按理來說,幹和潔都是曾近撫養過恒的人,末更是恒曾近的玩伴,沒道理他們反而更加害怕恒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