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撕逼〔奪愛〕之戰

沒想到才不過半個月,那氣勢洶洶的男二原重陽便找上了山門。

一衆弟子不知道那銀面具的将軍和這龍掌門是有何恩怨,使得這人在長流山門前大放厥詞,還說要要了龍皎月的性命。

在旁的弟子,不嫌事大的則在那裏看熱鬧的看熱鬧,也有因着這來者不善口吐狂言的冷面少年郎而心生憤怒的弟子,在那裏怒目相對。

龍皎月這大踏步下了山,那個弟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後面,途中看到她的弟子也放下手裏正忙着的活計,跟着她一起去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原重陽。

龍皎月眼瞅着這四周人越聚越多,連那旁邊打掃山道的弟子也放了竹掃帚,跟着過來。她頓感頭大,只得道:“你們都跟着本掌門做什麽!該做什麽的都去做什麽!別淨看些熱鬧!”

旁邊一個随着她下山門的弟子道:“那皇宮裏的将軍定是呼風喚雨慣了,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到我們長流聖地來撒野,師叔可要好好教訓他,讓他吃些苦頭!”

說完還是堅定不移的跟着龍皎月往山下去。這長流清淨百來十年,許多弟子都是見不到什麽大場面,如今這龍庭嫡小姐和宮裏來的将軍打一架,他們心裏想着就是挨了責罰,也得跟去眼巴巴的看這場熱鬧。

何況我們這些弟子是在為龍掌門助威的不是?

遠在山階時,便看到那遠處的白玉廣場上站了一圈人,裏裏外外都圍着一個人。裏面一圈人是些持劍的弟子,外面兩圈都是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衆,個個踮着腳往裏面瞅。

那裏面的青年穿着一身黑玄袍,臉上帶了個銀的面具,只有一雙冷漠的眼睛露在外面。龍皎月剛出了那山階,剛還被一棵參天巨樹的樹幹給擋着身形,此刻卻是完完全全的站在原重陽的視野之中。

在那外圈吃瓜的仙姝峰衆弟子一看到這掌門來了,一群仙姝mm全部飄了過來,朝她喊道:“師傅!”

說完便又将目光望向了那個站在被衆人團團圍住卻依舊一臉冷漠的青年男子身上,其間不乏感嘆欽慕之情。

一個龍套女弟子a捂着嘴小聲說道:“這麽多人圍着他,他卻是一點都不害怕呢!”

又有一個龍套女弟子b說道:“年紀輕輕就做了将軍,真是青年才俊,人中龍鳳。”

龍皎月撇了她們兩眼,卧槽,這場景對話和劇本子,怎麽讓本菊苣有一點點那麽熟悉的感覺?

龍皎月旁邊的一個仙姝弟子連忙問道:“小師妹去浮雲閣裴師叔那裏了,可要弟子去找她過來?”

龍皎月情不自禁的一揮手道:“這是本師尊和原重陽之間的事情,不需要白露知道。”

在龍皎月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愣住了。

尼瑪,本菊苣就說,這話怎麽這麽熟悉,這段場景,這段臺詞,不該是當初那仙俠之夏若花裏,當男主北陵城和後入門的女主白露在長流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之後,原重陽打上山來之後,兩個人為女主拼死相鬥之前說的話嗎?

只不過北陵城這騷年說的該是,這是我與原将軍之間的事情,不需要若花知道。

卧槽!這不對頭啊!本菊苣還記得,在北陵城這厮衆星拱月出現在了山門之後,在北陵城大言不慚的說出了這句話之後,下一步應該……

龍皎月猛地伸出一只手,雷光湧動,轟隆炸響!

一把光劍在她手掌前的雷霆中被吞噬殆盡。尼瑪!好險!本菊苣就知道原重陽你個小賤人會陰我!你以為本菊苣作為洞悉你的套路的造物主,還不能知道你看見了北陵城/龍皎月,第一步就是射把光劍來以洩心頭之恨?

旁邊的弟子皆是目瞪口呆,原重陽的絕技是光靂劍,以自身內力從掌心爆發出一陣劍影,那玩意速度可是差點讓魔尊都避不開的啊!

周圍弟子剛剛把這原重陽給圍在中間的時候,也沒見他怎麽動手,只是抱着胳膊一直冷冷的站着。只是現在這猝不及防的發難,把周遭的弟子都吓了一跳。

周圍的弟子只看見了那光的殘影,再就是九天引雷訣那巨大的轟隆聲和刺目的白光。離龍皎月近的弟子被那白光一炸,下意識全都護住了钛合金狗眼。

龍皎月一臉矜持的收回掌,臉色略略蒼白,眉宇間依舊保持着龍皎月淡淡の神色,但是心裏卻是狂跳不止。原哥,原哥,本菊苣記得那仙俠之夏若花裏北陵城是和夏若花小公舉私定終身,才惹惱了你吧?可是本菊苣只是一個吃瓜群衆,我又沒搶你媳婦,你這麽一劍就刺過來,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啊!

混蛋,你剛剛那一劍,在原著裏連那豬腳光環加持炫酷吊炸天的北陵城都躲不開,被活活刺傷了一條胳膊。我tm要是剛剛反應再慢了點,那不被紮個透心涼?

旁邊的弟子等那刺目白光過去才敢睜開眼,這才想起問問龍皎月有沒有事,急忙忙的湊過來道:“師傅/師叔沒事吧!”

那內裏一圈持劍的弟子見原重陽猝然發難,知道這将軍是真的存了殺人的心思,趕忙收斂起那看熱鬧的樣子,怒目相對道:“無恥歹人!竟然偷襲!”

旁邊仙姝峰的諸多mm連忙急切問道:“師傅沒事吧!”

剛剛那個龍套弟子a急切惶然的說道:“掌門剛剛為何不躲開?!”

龍套弟子b環顧四周攏在龍皎月的弟子,馬上接過這問題道:“莫不是掌門為了讓弟子們沒有受傷,才接下了那歹人的一掌?”

此話一出,周圍的弟子們眼神都變了。剛剛那把光劍卻是朝龍皎月飛來,但是如果她一躲,身後的弟子自然是會被那一劍紮個串。

原來這平日裏總是高高在上冰冷倨傲的龍掌門,卻是會在關鍵時刻替她們擋住飛來的刀劍的啊!

龍皎月往旁邊一撇,卧槽,這都是些什麽眼神?

幾個在她後面的仙姝峰弟子算是臉色蒼白,半響才回過神來。側面這些弟子,眼裏卻全是一片敬佩和崇敬。

尼瑪,因為情況緊急我根本就沒想那麽多好嘛?有東西朝自己的臉飛過來了第一反應肯定是用手去擋啊!

像是為了回應兩聲弟子們熱切的眼神,龍皎月輕輕的咳了兩聲,以顯費力之态。

周圍的弟子眼神更是炙熱了。

龍皎月眼角餘光看到他們那炙熱敬佩的小眼神,算了,錯打錯招吧,反正籠絡了一下長流的人心,也算好。

說起來,本菊苣來了這仙俠之夏若花裏蹦跶了許久,除了西峰潭那一次,就數今天這形象最為光輝高大了。

衆人如同衆星拱月一般,将龍皎月送下了山門。那裏裏外外圍着幾圈的弟子全都給她讓開條道,并恭謹喊道:“師叔/師傅!”

龍皎月矜持點頭,一邊用手招呼弟子們散開。

原重陽還是之前那模樣,周身跟凍了冰似得,那銀面具在他的臉上籠着,只有一雙寒潭似得眼睛,往外飕飕的湧着涼氣。

剛剛那幾個花癡的弟子也不花癡了,只攏在龍皎月身後,咬牙切齒道:“師傅,這歹人竟敢偷襲與你,師傅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讓他知道,這長流聖地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來撒野的地方!”

這三司峰的白玉前臺離三司殿最近,而且掌管長流外交事務的分部是三司殿,眼瞅着這銀面具男子是皇宮裏的人,諸位弟子也沒覺得能鬧出事來,只派了一個弟子去通報沈望山,半路遇到了龍皎月,便把她叫來了。

如今眼瞅着原重陽是以奪命的招式先發制人,這接下來的事情肯定兩人是以命相搏,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弟子終于知道嫌事太大,從那裏跑出幾人慌慌張張的便要往後山跑。

肯定又是要去叫其他幾位掌門了。

龍皎月只伸手道:“不必去,這是本掌門和原将軍之間的私人恩怨,不必驚動其他掌門。”

剛剛看沈望山那樣子,真是倦怠的很。若是再讓你們去打擾他,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何況,本菊苣作為親手一筆一劃寫下仙俠之夏若花裏面關于原重陽和北陵城撕逼(奪愛)之戰的菊苣,我哪裏還打不過他?

原重陽作為皇族欽定的鐵蹄少将,功夫可是全靠着形影莫測的蹤跡與招數,本菊苣現在已經洞悉了他的出招和舉動,哪裏還有怕他的道理?

再說,在本菊苣收了白露為徒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面對諸多蜂擁而至的男配以及和諸多男配打一架的決心。

唉,這年頭,收個徒也是冒着生命危險的啊!

衆人見狀,都有些猶豫。那幾個跑腿報信的弟子被她攔下了,面面相觑之間,看見龍皎月那迷之自信的姿态,只得半信半疑的退到了一邊。

龍皎月擡着手,那團雷霆在她手心湧動,白色的袖袍随風而動。面前的原重陽還是站在那裏,連眼睛都未眨。

龍皎月站上前,只笑道:“不知道原将軍今天哪裏來這麽好的興致,還要殺了本掌門?”

對,就是,你個混蛋男二,有病是吧?本菊苣又不是北陵城,更沒搶你媳婦,你這厮來上山找茬,是不是腦子壞了?逮着誰就要打要殺的?整天殺殺殺,難怪小公舉不喜歡你!

原重陽看着她,半響才冷冰冰的吐出幾個詞:“說完了?”

龍皎月的确是剛剛和弟子們叽歪了許久,按照原著裏原重陽惜字如金的性格,她已經知道了原重陽這句話說完之後,下一句臺詞是什麽。

果然,在看到龍皎月一言不發的樣子後,原重陽拔出手裏的劍,眼中如同看一死人一般,充滿了憐憫:“本将軍從來都會給死人留個說遺言的機會。”

雷霆湧動,一把冷刃,一抹如疾風驟雨的身影,朝着龍皎月猛的射來。

龍皎月擡起手,猛地一點腳,如同被風吹起的蒲公英,飄上了空中。

飛石四濺,她剛剛站的位置上,一把從地裏伸出的寒刃直直的紮出來,若不是她動作快,自己的腳就被廢了。

原重陽如同電光般飛掠,龍皎月看着那道白影轉瞬即到眼前,這次是左邊!

她手中雷霆如同巨大的游龍,往左邊橫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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