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一個檔次,黑騎士雖然武藝确實不俗,但是因為自身能力被限制的緣故逐漸跟不上女王快來越快攻擊速度終于一個不慎,被血紅色的長槍穿透了左邊的肩膀。

鮮紅色的血噴湧而出,卻沒有一滴流在地上,血紅色粘稠的液體順着螺旋狀的血槽流了進去,再也沒有流出來。

“那個槍在吸食血液!”韋伯露出恐怖的表情捂住嘴“那個究竟是……”

“那個嗎……居然連她居然連那個也得到了……”吉爾伽美什輕笑了一下。

“金閃閃,你知道那個魔槍的真名嗎?”征服王問道,此時他已經把全部的Assassin全部料理完畢了。

“不用着急,待會就見分曉了嘛……”吉爾伽美什并沒有做正面的回答,鮮紅色的蛇瞳裏透漏出玩味的光芒“嗯哼,雖然力量強大但是這麽危險的東西,她也真敢……”

就是這幾句話的時間,交戰的兩位Berserker就已經由勢均力敵變成了一面倒,黑色騎士的腳步甚至已經有點不穩,他手中黑色的劍開始釋放出強烈的光芒,很明顯是準備解放真名了。

但是女王是不可能讓他把寶具的真名解放的,阿爾就在旁邊,他一旦解放真名就會暴露身份,到時候阿爾連帶着她那個混蛋父親絕對會插手,所以,很想看傳說中與聖劍齊名的無毀的湖光解放真名,但是女王最後還是扼腕的放棄了。

紅色的長槍散發着赤色的亮光,最終女王先對手一步解放了手中寶具的真名。

“——Spear of Longinus!!!”

螺旋狀的槍頭飛快的旋轉起來,辟天貫日,一道幾乎明亮到能把黑夜穿透的強大光束從槍中射出。

“眼睛……要閃瞎掉了!!!”韋伯緊緊的捂住被刺痛的雙眼,甚至就算是光芒散去,他的眼睛也暫時的保持失明的狀态。

“朗基努斯……難道是那個傳說中只要持有就能戰無不勝的聖槍嗎?!”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瞪大了雙眼。

“沒錯。”回答了這個問題的是得勝歸來的女王殿下“孤手中持有的,正是飽飲了聖子的鮮血,只要持有便可戰無不勝但是一旦失去就會死亡的……

——被詛咒了聖槍。”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Berserker在未來擁有的最強大的寶具了,等級是A++,雖然是弑神之搶,但是确實是聖槍沒錯,而且根據傳說還有治療的功能,确實是不亞于咖喱棒的好東西。

最後,持有就戰無不勝,但是一旦失去就會意外慘死的被詛咒一般的設定簡直是太帶感了(捂臉)

第十二夜危險的秘密

女王輕輕的撫摸着血紅色的長槍,臉上顯露的是一種奇異的溫情。

“如何?雖然有着如此華麗奢靡的血色外殼,但是意外的,這孩子其實是個好孩子呢……感到榮幸吧你們,這可是孤的收藏裏最美麗的孩子。”

“是收藏而不是武器……嗎……”征服王低低的哼笑幾聲“嘛……我現在真是慶幸你對于聖杯沒有任何興趣。”

“英明的判斷喲,征服王,因為任何與孤為敵的人,都只有毀滅一個下場而已。”女王低低的笑着,将血紅色的長槍收回空間。

“咳咳……”紫發的少女劇烈的咳嗽着走過來拉了拉女王的袖子“Berserker……先從這裏出去……咳咳……我……受不了……”

話音未落,就見Berserker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漆黑的等臂短劍,女王将劍狠狠的紮在地上,然後以那把劍為起點,滿是黃沙的土地上出現蜘蛛網一般的裂紋,,那裂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擴張着,直到将整個空間都覆蓋住。

最後随着微不可見的“啪嗒”一聲,征服王的固有結界居然就這樣徹底崩潰了……

“如您所願……”Berserker淡然的将黑色的短劍收回空間,然後看着衆人各種驚悚的眼神只想罵娘……不!罵爹(喂!==)

剛才我TM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自己動起來了!剛剛那一擊看上去輕松潇灑你妹一瞬間就把我剛從老蛆那裏搶過來的兩百年魔力吃掉了幾乎一半啊有沒有?!!!

母親難道說用了咒令?!不不不……別說母親不會為這麽一點小事浪費珍貴的咒令,再說這種自主的行為也和強制命令的感覺不一樣……

難道那是……

不妙呢……要真是這樣就糟糕了……可惡,早知道就不那麽快把master換掉了,居然會發出這種事情……我的幸運不是E吧混蛋……

剛才還被酒精弄的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一個激靈,哪裏還能找得到一絲的醉意。

“……沒事吧,master”女王關切的詢問者紫發的少女“嗓子還是會不舒服嗎?”

“沒事了……”遠坂櫻輕輕的搖了搖頭,攥着Berserker袖子的手微不可見的縮緊“吶,這裏一點都不好玩,我們回去吧!Berserker。”

看着Berserker和那些傳說中的英靈談話的時候,那種感覺更加的深刻了,那就是Berserker和她是不一樣的,她是在歷史上……不……将要在歷史上留下功名的王……是死後也被世界所承認奉為英靈的人。

對Berserker來說,區區幾天的聖杯戰争裏認識的人,轉過頭就會忘記了吧,總是master,master的叫着,看上去對我很關心的樣子,其實她根本就不會認真的記得我吧!其實誰是她的master這種事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吧!

你看,父親說要換master的時候,Berserker一點都沒有猶豫随口就應下了不是嗎!只要聖杯戰争過去了的話,只要區區幾天的游戲結束了的話,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忘記我對不對!

遠坂櫻這麽想着,不甘心的把嘴緊緊的抿成一條緊繃的線。

“是的。”順從的應承着,Berserker立刻蹲下身将遠坂櫻抱在懷裏。

這種感覺……

果然……這種感覺并不是咒令的強制性操縱身體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從我的內心裏自然而生的想要這麽做……

該說什麽呢……居然真的是……碰上了這種幾率堪比彗星撞地球的事情……

“那麽,既然孤的master已經不耐煩了,那麽以後再見了。”

Berserker轉過身去,你說就這樣露出後背不怕被偷襲嗎?

女王表示如果有本事的請便好了。

“Berserker……叫我Sakura……”紫發的少女把頭埋在女王的懷裏“還有回去後,我有事情和你說。”

“Sakura……我知道了……”就算只是口頭随便說說對我也會有如此大的約束力嗎?!

女王微不可見的皺起眉頭,之前因為母親基本沒用強硬的或者是命令般的口吻說過話居然完全沒注意到呢,那麽之前的記憶回流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嗎?真是傷腦筋。

“Berserker!”走了沒一會兒就聽見身後傳來粗犷的喊聲,女王回過頭去,看見征服王駕駛着戰車追了過來。

我剛才移動的速度并不慢,就算沒有刻意的趕路,但是也是拉開了一段距離的,難道是故意追上來的嗎?Berserker短暫的思考了一下把遠坂櫻放下。

“征服王,有何貴幹?”Berserker冷淡的開口。

“那個呢,你很強!”征服王笑了一下“而且你對應于聖杯沒有企圖,所以我們結盟如何?”

“……孤幫你得到聖杯,你能幫孤得到什麽呢?”Berserker輕笑了一聲“難道想讓孤做白工嗎?”

“這個等餘征服了世界,你想要什麽都沒問題!”征服王從戰車上跳了下拉“財富?還是土地?你想要什麽都沒問題喲~!”

“……你這雜修,是在愚弄孤嗎?孤的手中可是曾經掌握了整個世界,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些東西可以打動孤?”女王冷笑“滾吧,不然的話,孤可不會輕易的饒過你。”

“別這樣嘛~”征服王輕笑了幾聲“我記得……你是黑魔術師?”

Berserker額首。

“剛才你的master……那個小姑娘下達命令的時候……”征服王壓低了語調“你身體的反應速度太快了,不假思索到簡直……

——就像是被咒令命令了一般。”

Berserker鮮紅色的眸子危險的眯了一下。

“然後?”

狡辯是沒有用的,征服王既然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那就代表他有着十足的把握,這個時候再狡辯只會證明自己的心虛。

“但是我看見了,那個小姑娘并沒有使用咒令。”

“……”

“嘛……雖然幾乎不為世人所知,但是我的體內還是存留有一些神的血脈,雖然對于魔法幾乎沒有任何興趣和天分,但是湊巧你這種情況我知道一點。”

紅發的王者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據我所知,黑魔術師除了某些不可抗力,唯一可以約束他們的只有……”

黑色的短劍沒入胸口,Berserker右邊的眼睛隐隐散發着詭異的紅光。

“……征服王,你實在是太傲慢了。”

女王輕聲說道,後退一步将黑色的短劍拔了出來,鮮血從傷口裏噴射而出,将女王渾身上下都染成了紅色。

“Rider——!!!!”韋伯大吼着沖了上來,征服王揮了下手制止住他家笨蛋master過來找死。

“……看起來似乎是不小心捋到了老虎的須子……”征服王苦笑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果然……你剛才根本就沒出全力……”

“Rider——!!!!你……”韋伯沒有聽從征服王的指使踉踉跄跄的跑過來扶住了他,眼睛帶着隐隐的仇恨和恐懼瞪向Berserker。

“Rider,我要……我要怎麽做才能……”韋伯慌亂間用力抹掉了眼睛裏的淚水,然後想起什麽似的看向自己手背上的三個咒令,眼睛裏重新燃起來希望“對了,如果用咒令的話,絕對能夠救你的!”

“沒有的……小子。”征服王輕笑了一聲摸摸韋伯的頭頂“我的靈核……已經被破壞了,再說就算是勉強能吊上一條命……”

征服王瞥了一眼滿臉冷漠的Berserker。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真的打起來我八成會輸……”

他不是大意的人,更是甚至對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黑魔術師,所以剛才接近的時候并不是沒有戒備的,但是如此居然還是被輕而易舉的被打碎了靈核,若論戰鬥力可能還是兩說,但是單純要殺掉他……作為手段詭谲的黑魔術師,恐怕并不是什麽難事……

“不可能——!!!”韋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子不停地從裏面湧出來“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

他伸出刻着咒令的手,鮮紅色的咒令微微的發着光,他厲聲命令道:

“以咒令之名……不許死!

以咒令之名……不許死!

以咒令之名……給我帶來勝利!”

韋伯連發三道咒令,身上流轉着金色的光芒,征服王摸了摸傷口,發現居然真的暫時止住血了。

“你可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啊!怎麽能還沒戰鬥就認輸了呢?!你這樣也算是被稱作為王嗎?!!”韋伯聲嘶力竭的大吼着“架上你的戰車,拿出你的固有結界,我不相信你會輸!!!

——要問為什麽的話!我召喚出來的Rider絕對是最強的那一個!!!”

“……”征服王愣了一下,然後釋然着嘆了口氣“真不愧是我的master喲……不知不覺你已經成長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魔術師了……這次餘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在瞧不起你了喲!”

一把把瘦弱的少年推到一邊,征服王回到自己的戰車之上牢牢的抓起了缰繩大笑。

“是呢,剛才的我還真是不像話,我可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啊!就算是死,也絕對是要死在戰場之上才對啊——!!!!駕——!!!”之間神威戰車之上逐漸環繞起來了藍色色的電光,征服王抽出佩劍大聲喝道“餘的軍隊喲!再次給餘帶來勝利吧!!!王之軍勢——!!!”

女王冷冷的看着這一幕不可置否,手中的半臂長的短劍由右手丢到左手,然後右手裏忽然出現了一把一摸一樣的黑色短劍。

“必須要誇獎你,征服王,洞察力真的十分的出色,但是真遺憾你的能力用的不是地方呢……

不過作為獎勵這次孤會使出全力打敗你的,記住吧,就算是回到英靈座去也牢牢的給孤記住,你今天死在孤的手裏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

——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ok這章我期待很久了,最後那句你知道的太多了什麽的……(捂臉)太帶感了~~!!!(泥垢)

啊啊啊啊Berserker……琉璃醬~~~我保證下一章就讓你爹發現你的真實身份,順便……幼閃有可能出現喲~~~~~

第十三夜起源的束縛

夜晚的時候,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裏來了一個特別大的客人。

“是韋伯·維爾維特?”愛麗斯菲爾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操縱着水晶球,從英靈死亡回到小聖杯的那一刻,她作為人類的機能就在不斷的降低,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是拼命的希望能幫上忙。

“Rider不在?”Saber皺起了眉頭“這個時間不帶servant獨自來到敵方陣營,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

“唔……”衛宮士郎沉思了一下湊慢慢走到了水晶球的旁邊“愛麗,把鏡頭移到韋伯的手上。”

“手上?”愛麗斯菲爾不解的眨了眨紅色的大眼睛,但是還是把鏡頭轉過去了。

“果然……”衛宮士郎嘆了口氣“咒令……不在了,只是那麽一會兒的功夫Rider就退場了嗎?到底是誰……”

“這種事情放那個雜修進來不就知道了……”黃金色的最古之王悠閑的坐在一邊,手裏晃蕩着一杯不知道從哪裏拿到的紅酒。(言峰绮禮:最近總感覺酒窖裏的酒少了很多瓶。)

“為什麽你這家夥會在我家……”衛宮士郎無力的撫額“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身處敵營的自覺啊混蛋!”

打又打不過,趕又趕不走,硬擠進來還得當大爺供着,真是讨厭的人……

“雜修……與其糾結那些無聊的東西還還不如快點準備些可口的膳食取悅王,你這蠢貨,大概不到最後你是不會明白的吧。”吉爾伽美什忽然勾起了嘴角。

“解開結界讓他進來。”衛宮切嗣完全忽視了*王示意愛麗斯菲爾解除防禦。

“沒錯,不管目的如何他總會帶給我們一些重要的情報。”衛宮士郎撓了撓頭“那麽我去泡茶……”

“注意些不要把茶壺打碎了喲雜修!”吉爾伽美什嗤笑了一聲,鮮紅色蛇瞳露出興味的光芒輕輕的喃呢。

“居然這麽快就被逮到破綻了嗎?真不像你呢……”

聽到這句話的衛宮切嗣若無其事的瞥了吉爾伽美什一眼。

韋伯看着自動分開的樹林知道自己的到來已經被城堡的主人知道,不過這也正是他的目的,事實上要是對方一上來就攻擊才是令人頭疼的事情,這樣的話至少雙方能有談判的機會。

“打擾了……”韋伯走到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大門之後輕輕地敲了敲。

“進來吧。”

并沒有等多久,城堡的大門就被久宇舞彌打開了,韋伯沖着神情冷淡的墨綠頭發的女子點了點頭充分表示了禮貌。

“那麽韋伯·維爾維特君,你的來意是?”衛宮真嗣依舊隐藏在暗處,讓交涉有愛麗斯貝爾出面。

韋伯沉默了一下,伸出已經沒有鮮紅色咒令的手示意了一下。

“如您所見,我已經在這場聖杯戰争中出局了,我的Rider……在剛才被殺掉了,被Berserker……”

“Berserker?!”愛麗斯菲爾驚呼了一聲,那個職階為狂戰士的英靈一晚上居然殺死了兩個Servant嗎?

韋伯的情緒似乎一直很是低落,他直接了當的說出來來到這裏的目的。

“我有想知道的東西,為此需要借助愛因茲貝倫豐富的魔術知識,當然,作為交換我會告訴你們關于Berserker的情報,不管怎麽說這對你們都是有利而無害的事情,畢竟不管怎麽說我都是無害的,而相對的,掌握Berserker的弱點,這是你們求之不得的事情吧。”

“……維爾維特君,你作為交換條件的前提不存在喲~”愛麗斯菲爾擲地有聲的反駁“首先,之前Berserker就已經放下話來說對聖杯沒有興趣,也就是說雖然Berserker确實很棘手,但是作為敵人來說危險性很低。

再者,因為Berserker的目的并不是聖杯,你們雙方其實并沒有敵對甚至一定要把對方殺掉的理由,Rider被Berserker殺掉絕對是因為你們自己做了什麽惹火了Berserker,而且這個事情八成和你即将說出來的情報有關。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Berserker殺掉了Rider而放過了你,但是如果你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話,你甚至我們都有被Berserker遷怒的可能性存在,這對于我們可是很不利的,怎麽說我們并沒有一定要和Berserker敵對的必要。”

“真的嗎?”韋伯靜靜的注視着愛麗斯菲爾“事情真的像是你所說的一樣嗎?”

“首先,你的假設成立前提是Berserker和你們的目标并不沖突,好吧,就算是真如Berserker所說,她的目的并不是聖杯,但是她的master呢?還有那個小姑娘是遠坂時臣的女兒吧,遠坂時臣要拿到聖杯的話,你憑什麽認為他的女兒會不幫助他呢?就算是Berserker對于聖杯毫無興趣,那三枚咒令的作用你能忽視嗎?”

愛麗絲菲爾抿了下嘴,瞥了一眼在一旁圍觀的興致勃勃的最古之王,思考了幾秒鐘再度開口。

“維爾維特君,我們需要的情報是關于Berserker弱點的情報,而不是別的什麽可有可無的資料,這點你能保證嗎?”

“你以為……Rider是因為什麽被殺掉的。”韋伯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你認為……能讓Berserker無論如何都要滅口的情報……不重要嗎?!”

“答應他,愛麗。”愛麗斯菲爾戴在耳中的無線耳機裏傳出了衛宮切嗣的指令。

愛麗斯菲爾這才慎重的沖着韋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麽交易成立,說罷,你需要魔術知識,愛因茲貝倫所有的魔術典籍全部都在我的腦海裏,如果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上來的話,就代表愛因茲貝倫幫不了你了。”

韋伯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沉聲。

“告訴我,愛因茲貝倫的小聖杯,黑魔術師除了不可抗因素外能夠束縛他們的存在是什麽?!”

“——是起源。”果然,韋伯的問題并沒有能夠難倒腦海中收藏了愛因茲貝倫所有魔術典籍的小聖杯。

“無論是誓言而是承諾,黑魔術師都不會在意,唯有起源是他們的一切,黑魔術師們認為一切的魔術都是依靠起源誕生的,如果違背了起源就是違背了自己的魔道,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會失去自己的魔道,所以無論如何黑魔術師絕對不會違背自己的起源,”

愛麗絲菲爾皺起了眉頭“确實,如果了解了黑魔術師的起源,也就差不多掌握住了對付他們的方法,Rider難道是知道了這點才會被殺了嗎……”

“我的問題還沒完!下一個才是重點!”韋伯雙手按住了面前的桌子急切的問道“我知道,每一個魔術師誕生的時候都會得到他獨有的起源,但是有沒有可能有人的起源在別人的身上,又或者兩個人擁有同一個起源?!”

“有,但是那是非常稀有的情況。”愛麗斯菲爾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在直系血親之間,有大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兩個人擁有同樣的起源,這可是十分難得的天賦,因為這代表上代的魔術師終身研究所得的刻印可以全部被後代靈活的掌握,就像是本人開發的一樣……你會提這個問題……難道……真的嗎?!”

愛麗絲菲爾驀然興奮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和Berserker的起源一樣?原來如此……她是未來回來的……血親嗎?這樣确實是,只要掌握了和Berserker相同起源的那個人,Berserker就完全不足為懼了!!告訴我維爾維特君,那個人是誰?你知道的吧!”

“是Berserker的master,那個叫做遠坂櫻的小姑娘。”韋伯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Rider說……那個小姑娘在命令Berserker的時候Berserker的反應異常的迅速,簡直就像是被咒印命令了一般,Rider說這樣的情況只可能是那個小姑娘身上帶有Berserker不可抗拒的東西,而Berserker是黑魔術師,除了不可抗力因素外能夠約束黑魔術師的東西只有一樣……”

“沒錯……這就對了……”愛麗斯菲爾興奮的和Saber對視了一眼。

“啪嗒……”

茶壺摔碎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異常的響亮,紅色的英靈不可置信的看着韋伯和愛麗斯菲爾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他顧不得被摔在地上的名貴茶壺一個箭步沖上來粗魯的抓住韋伯的領子。

“你說……你剛才說……Berserker和櫻擁有同一個起源?!”

“是的,Berserker想要隐瞞這一點,所以Rider才會被……”韋伯狠狠的用手臂擦了擦眼睛“放開我Archer!不然我會反擊的!!”

“不……”衛宮士郎無意識的松開了誰,轉過頭用手扶住愛麗絲而非的肩膀,眼神仿佛帶着希翼般注視着她。

“愛麗……難道……相同的起源真的只可能在血親之間傳承嗎?難道……難道就不能是巧合嗎?”

“啊……?”愛麗斯菲爾不解的看着衛宮士郎,直覺告訴她好像有什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但是她最後還是如實回答了Archer的問題。

“是……只可能是直系親屬……而且就算是直系親屬也只有萬分之一這樣的低概率,我是絕對不會弄錯這件事的,Archer……到底……Archer?!!”

紅色的英靈踉跄的後退了幾步,他帶着混着混合着恐懼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不停的搖着頭。

那個橘色頭發的小女孩在他的記憶溫柔的微笑,可愛的歪着頭叫他父親大人。

“不……不……我不相信……那個孩子……絕對不會變成這副樣子……”

父親大人,我最崇拜你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衛宮士郎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困獸般抱住自己的腦袋。

“——為什麽!!!!琉璃!!!”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下次更新在周五……之前要是更新那就是改錯字!要問為什麽的話,另一篇文被勒令入V,我要在周四湊夠9000字

第十四夜魔術師之夜

放走了韋伯這件事到底……

Berserker嘆了一口氣,舀了一勺冰淇淋填進自家master嘴裏,但是埃爾梅羅二世不但是凜姨的老師,也曾在未來對我有恩情……

真的是……心軟了呢……

明明在那個時候完全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人渣,是因為父親在這個世界所以無論如何不想讓這個世界變得太糟糕嗎?

啊啊啊……我真是沒救了……

“Berserker?怎麽了嗎?”遠坂櫻小聲詢問到“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不安的樣子。”

“沒什麽櫻,你什麽都不必擔心。”Berserker扯了扯嘴角,又喂了一勺子的冰淇淋……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大不了被父親劈回英靈座,反正又不會真的去死,再說吉爾伽美什在的話,父親那邊其實不用擔心了,不過說實在的,已經變成英靈了,還對生前的事情看不開我真是弱爆了!

“Berserker,你說聖杯真的能實現任何願望嗎?”遠坂櫻揚起了精致的小臉“那麽我能不能許願讓Berserker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就算聖杯戰争結束也是。”

“……櫻,我知道,因為是我把你救出來的,所以你對我懷有特別的依戀,但是就算是你許願讓我留下來,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也會再次的說再見,除了你自己,沒有誰能夠一直被你依靠,櫻,你一定要學着自己堅強起來啊。”

Berserker無奈的看着遠坂櫻“就像在蟲坑裏的時候,你與其期待着別人來救你,快點變強自己拯救自己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是……這樣嗎……”遠坂櫻低下了頭陷入沉思。

“沒錯,是這樣喲,所以快點變得強大起來吧,櫻。”Berserker勾起嘴角拍了拍遠坂櫻的頭頂。

“還是那麽悠閑呢,雜修。”

Berserker臉上柔軟的笑容立刻消失,回過頭來已經是一臉的平靜。

“……有事嗎?”

一般來說金皮卡那家夥露出這種表情絕對沒好事。

“沒事喲~"吉爾伽美什輕笑着,然後躺倒沙發上“只是在懷念昨天的膳食。”

“Archer的手藝确實是比我要好。”Berserker将自己的小master抱回床上幫她掖好了被角。

按時睡午覺才能成長成健康的好孩子~

“畢竟我成王之後我都不用自己下廚了,手藝肯定也有退步……”Berserker随口敷衍道“反正現在十個Archer也打不過你,以後随便你去蹭飯就是了。”

“別開玩笑了,王怎麽能去敵對的servant家蹭飯!”吉爾伽美什笑着說道“還有不用自卑,你的手藝也不錯。”

“你妹……這話你真說得出口!”Berserker滿臉的黑線“吉爾伽美什你的下限究竟在哪?被你忘在英靈座了嗎。”

“哼……”吉爾伽美什笑得更加燦爛“琉璃啊,王期待着更多的美食。”

“自己生去吧!”Berserker怒吼。

“說起來……你知道嗎?教會發布了對Caster的通緝令,殺了他可以得到一枚令咒喲~”吉爾伽美什突然說道。

“令咒?”Berserker愣了一下“教會發布的?岩峰璃正究竟在搞什麽?!是嫌棄死的不夠快是怎麽?”

“這話怎麽說?”

Berserker看了一眼推門進來的遠坂時臣。

“你也知道,對于衆位master來說令咒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servant不管怎麽說也是曾經的英雄,你以為他們真的會甘心被驅使嗎?沒有咒令的話servant就不聽話,代表着絕對命令的令咒這種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沒錯,的确以令咒為誘餌的确會讓其他的master把目光放在Caster身上,但是……

——你憑什麽認為比起費力的去殺死一個Caster他們不會去選擇直接去教堂搶奪令咒?!”

Berserker拿過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個老年的神父和一個殺人魔Caster,你認為他們會選哪邊?動動你那發僵的腦子吧遠坂時臣!不要告訴我那些魔術師都是乖乖聽話的孩子,會聽話的遵從你來制定的規則!”

“不……魔術師的驕傲不會允許他們做這種事……”遠坂時臣白了臉色。

“那是什麽東西?能吃嗎?和能實現一切願望的聖杯比起來那算個毛!”女王簡直想敲開這家夥的腦袋“岩峰璃正手裏可不是一個兩個令咒啊蠢貨!如果他們要是成功的話,會發生什麽?就算不成功,也可以殺了岩峰璃正,防止別人得到令咒!”

“這麽說璃正有危險!”遠坂時臣轉身跑回地下室“我馬上就去通知……”

“笨蛋……”Berserker嘆了一口氣,用遠坂時臣聽不見的聲音低語“而且……一旦告知其他人令咒是可以被擁有令咒的人給予的……甚至不需要僞臣之書之類的道具……

——馬上就會有殺人奪取令咒和servant的行為出現吧……”

母親目前來說是最為幼小脆弱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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