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他臉一下。

這個動作很怪，起碼不是章敬淩這種人會做的，特別是在眼下，這個親吻一點情｀欲的味道都沒有，和他之前的動作完全沒關系。

程遠沒意識到，還是傻乎乎的，他被他弄得渾身發燙，前面的性｀器也半硬着。章敬淩繼續往下，蹭了蹭那個玩意，沒過多停留，程遠忍不住擡了擡腰，下面的小洞饑渴的一張一合。

他自己很想要自己也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惹他生氣了，不敢再動，膝蓋卻微微的痛起來。

他迷迷糊糊的想外頭沒有下雨啊。

他怕掃了興，強忍着，可因為疼痛前面也縮了下去。那種感覺很難熬，像無數小螞蟻在啃骨頭一樣，一點一點的鑽到深處。

章敬淩慢慢插進去，“忍着。”

他第一次真正細致的感覺章敬淩的那根，因為他從來沒有這麽慢的插入過，像鈍刀子割肉，那根很大，撐的他感覺漲漲的，章敬淩也出了汗，直到全部進去才停住，程遠疼的要死，後.穴跳的厲害。

他讓程遠感受了會他真真切切插在他的身體裏，才開始動起來，每一下沖撞的極狠，程遠拼命的咬住下嘴唇，就怕自己失控壞了他的興致，痛的不行了他眼角都紅紅的，要哭不哭的樣子，就這樣也不敢讓章敬淩慢一點，過了好一會在痛感中才夾雜着一絲酥酥麻麻的感覺蹿上來，章敬淩把手插進他的嘴巴，讓他沒法咬住嘴巴，這樣一來聲音就不得不發出來，他總不可能去咬他的手指。

最後章敬淩內射了，射的很深，明天肯定會肚子痛。

程遠知道他這個時候比較放松，就微微的收縮穴｀口繼續讨好他，畢竟高｀潮後再繼續得到溫和的刺激是很舒服的事情。等章敬淩抽出來，他也不敢在躺在床上，剛爬起來，膝蓋一痛就“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雖然地上有地毯，但那一下太重，又是上半身先摔下去，竟然讓他眼前黑了半天，他怕的要死，暈頭暈腦的就開始求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頭痛，膝蓋痛加上後面的痛，他也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唯一的想法就是，千萬千萬不要讓他生氣。

章敬淩在他摔下去的那一下就去想拽住他，無奈晚了一步，就看到這東西摔了之後又傻乎乎的跟他求饒。他把那東西抱起來，感覺到他渾身都在哆嗦。

“哪裏痛？”

程遠清醒了點，趕緊搖頭。

“說實話。”章敬淩這時臉色才真正沉了下來，他不喜歡程遠對他撒謊，無論是因為什麽。

程遠敏銳的感覺到了他語氣裏的危險，但是他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按照道理沒有人想把錢浪費在一個不能玩，總是生病的玩具上。他還是搖頭。

章敬淩笑了笑，卻與剛剛兇狠的樣子判若兩人，摟着他給他換上衣服，又把他放到門口，“以後不用再來了。”

程遠楞住了。

“章，章老板……”他結結巴巴的，陪着小心，“我有哪裏做的不對的……”

他不敢去伸手拉，只得趕緊求情，章敬淩理都不理，直接把他推到門口，大力把門關上。

這一切發生離剛剛他切切實實進入他的身體還不到半小時。

程遠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章敬淩只給他套了件薄薄的毛衣，冷倒是其次，最主要是他把工作丢了。

他最大的主顧，弟弟下半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房租，電費水費，還有抽給李哥的錢，換季本來打算給弟弟買衣服的錢，都沒了。繞是他再遲鈍，再麻木，這下也覺得嘴巴泛苦。

（十）

章敬淩出手大方，打錢也是随心所欲的看心情，偶爾一筆就讓程遠心驚肉跳，自從跟了章敬淩，他的賬戶餘額前所未有的充實。

他等了快兩個小時，坐在門邊上，像只無家可歸的小狗。

章敬淩知道他沒走。

要是以往，就算他在門口站一夜，章敬淩也不會再讓他進來。他想起剛剛那場性｀愛，感覺程遠有點不一樣。

所以他兩個小時之後打開門又把程遠提進來了。

程遠看上去哭過，眼睛鼻頭都紅了，特別可憐，渾身冰冷，章敬淩敢打賭他夜裏絕對會發高燒。“我頭痛，還有膝蓋……”他嗓子都啞了，“還有後面痛。”

章敬淩把他衣服扒了，看他傻呆呆的，那溫毛巾擦他的全身，等他稍微适應了點溫度，又塞到已經放滿熱水的浴缸裏，程遠已經開始發燒，迷迷糊糊的就去抓章敬淩，章敬淩沒防備被他拽住，又看到他開始往自己身上鑽。

沒好氣用力拍了他屁股一下，他又清醒了點，楞楞的坐在浴缸裏。章敬淩看他高燒，想叫家庭醫生，皺着眉想了下他剛剛的一連串“痛”，還是給他穿好了衣服，這次是完整的，腳上套着厚厚的羊絨襪子，帶他去了醫院。

是家私家醫院，條件很好，保密措施也很好。章敬淩來的不多，但他帶的人院方很重視。程遠燒的昏頭昏腦的，醫生給他先退燒，然後按章敬淩的要求做全面的身體檢查。

之後護士長問主治醫生一個什麽藥，章敬淩在一邊聽着，就聽到那個醫生說病人太小了不能用，章敬淩也就随口說了句他十八了。

那醫生一臉疑惑，說他也才十七左右。

章敬淩回想了下，也就知道一開始程遠就騙了自己。要是知道他才十七歲，他怎麽也不會碰他，倒不是他有正義感同情心之類的東西，一來太小玩的不盡興，二來被媒體爆出就是非常負面的新聞。

不過他這時反應也不大，點點頭就出去了。他想起剛玩他的時候，他就是這麽一點點大，他要是乖，養他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程遠一直醒着，又難受，又擔心醫院的花費，醫生給他退燒的時候加了點安眠的成分，他才昏昏沉沉睡過去。他再醒來是個大上午，章敬淩不在，單人病房裏就他一個。護士進來跟他說了兩句，又跟他說了這幾天的忌口，不知為什麽他覺得護士看他的眼神有點憐憫。他就低着頭應了，心裏卻有點想程方了。

他自從被包養，只得送弟弟去住宿，一是好好學習，二是他一個人在家實在不放心。馬上弟弟要考高中，程遠一想到這個就有點緊張。他慢吞吞想完了，不知怎麽的又想到章敬淩，一想到他耳朵就紅了。

“在想什麽？”猝不及防的他一睜開眼睛看到章敬淩居然站在他病床前，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剛剛明明不在的。

他剛想回答沒什麽，又想起他說的不能撒謊，就小小聲的回答，“想了一下你…”

“想我什麽？”

程遠是個死腦筋，這種事情撒謊一下也不會被發現，但他被上次弄害怕了，所以燥着臉說，“想你用手指弄我的時候……我沒有在想了現在，真的。”

章敬淩擡高了下眉毛，語氣也聽不出喜怒，“你總是這樣想我嗎？”

“沒有總是……就是，”他用被子蓋住大半張臉，結結巴巴的，“就是偶爾想一下…”

“真看不出來，”章敬淩貼進他的耳側，屬于他的氣息全部覆蓋住了程遠，“自｀慰的時候都是想着我？”

他吓一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傻愣愣的看着章敬淩，那樣子好似默認一般。

章敬淩還是沒什麽反應，只說，“以後我不在想要了打電話給我，不許自己玩。”

程遠見他沒罵自己松了口氣，乖乖點頭。章敬淩又出去了，進到廁所，小聲咒罵一聲，剛剛程遠因為躺在床上，又不好意思擡頭，所以根本就沒看到章敬淩的反應。

在他說想他的時候就勃.起了。

他一般普通的性｀愛刺激是很難勃.起的，不是不行，只是并沒有這種生理沖動，而他的心理醫生曾經委婉的提醒過他他存在的障礙，包括他病态的攻擊性。

章敬淩不是毛頭小子，也無意在狹窄的衛生間解決。醫生自然是看到程遠身上的傷，職業道德讓他沒有多說什麽，只說程遠的身體狀況已經承受不了激烈的性｀愛了，他點了跟煙，一邊等欲｀望平息一邊想着什麽。

“對不起先生，醫院不可以吸煙。請到專門的吸煙室。”章敬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把煙滅了，出去的時候又是一副風度翩翩溫潤君子的形象，“不好意思，忘記了。”

出去之後就是拿程遠的體檢報告，要不是那東西又笨又傻，他絕對不會操這種多餘的心。拿了體檢報告他臉色就不好了，一邊的醫生也小心翼翼，“關節炎，慢性胃潰瘍，貧血低血糖，中度營養不良…”那紙上密密麻麻列着一大堆。

“都不是什麽大問題，就是小問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