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兩男相争

第六十五章兩男相争

宋芝蘭身子驚了下,轉過頭,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門口冷面的男人。

在那樣冰冷的目光下,她的身子不可自已的顫抖,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侯爺,你,你怎麽來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原來在一直欺騙我,”慕懷仁喘着粗氣,眼中蔓延着憤怒的紅絲,他幾步走了進來,伸出一腳,在宋芝蘭沒有防備下,踹在了她的胸口。

胸口猛地一疼,宋芝蘭支撐不住,整個人癱軟在地,望着陰沉的慕懷仁,她心裏慌亂起來。

慕懷仁眼神恨恨的盯着面前*不堪的女人,眼裏充滿厭惡和憎恨,當年他以為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礙不過良心的譴責,和聖上的威逼,娶了這個女人,違背了對錦兒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

他根本沒想到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騙局,這個女人不但算計了他,離間了他和錦兒,還害死了錦兒,原本他以為冰清玉潔的姑娘,實際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

看着那豐腴身體上青紅交替的痕跡,聞着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膻腥味,他仿佛吃了蒼蠅般惡心。

一口血腥味上湧,絲絲滲出了嘴角,宋芝蘭沒想到他下腳那麽狠毒,沒有一絲的憐惜,心裏一片涼意上湧。

門外襲進來的冷流,讓她瑟縮了下,意識到她*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男子嫌棄的目光中,她心裏尴尬,急忙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上下身敏感的部位。

慕懷仁看到她這樣可以掩飾的動作,眼裏厭惡更深,他冷如冰霜的聲音傳來,“堂堂的宋家教出的女兒竟然是這般的,我慕懷仁夠傻,被你們宋家一直欺騙到現在。”

宋芝蘭原本以為她被這個男人傷透心,已經不在意了,可是真正偷情被抓,她心裏如一把刀刺入,鈍鈍的疼,剛才*之樂的滿足頓時消散,臉上的春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慘白和悔恨,“侯爺,我,我不是,是他……”

“你到現在還想欺騙我!”慕懷仁厲喝,尖銳的目光落在眼前惶恐的女人身上,“你是想說是他逼迫你,強暴你的?”

宋芝蘭一噎,眸中氤氲着霧氣,委屈道,“侯爺,你怎能如此想我?”

“宋芝蘭,你不傻就應該看看你現在什麽地方,這裏是柴房,關押犯錯下人的地方,你堂堂一個姨娘來這裏是為了什麽?”慕懷仁嘴角浮出一抹譏笑,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這裏是柴房!宋芝蘭腦海一震,意識到這個,她心裏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越想越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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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是不是你……”宋芝蘭沉沉出聲,心裏猛然一陣刺痛,手無意識的握緊,尖銳的指甲仿佛要摳緊肉裏。

慕懷仁看着她痛苦和期望的眼神,心裏閃過一抹快意,他也不再掩飾,勾出一抹笑,似陰險,似算計,又似仇恨。

輕輕俯下身,直視她不安的眼神,他輕輕吐出一句話,“你們剛才在裏面颠鸾倒鳳之時,我就站在外面。”

話音一落,宋芝蘭心中的猜測被證實,整個人仿佛被打入冰寒的地獄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男子嘴角殘忍的笑容。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宋芝蘭喉嚨幹澀,眸光紅了紅,聲音充滿了哀怨凄涼。

慕懷仁站起身,毫不在意的一笑,眸光充斥着輕蔑,“剛才你叫的那麽浪,可沒有任何人逼你,我給過你機會,可是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昭兒,你們可以進來了。”慕懷仁冷冷的聲音響起。

門口閃出兩個人,正是慕昭和慕良瑩。

慕昭一臉鎮定,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眸光觸到宋芝蘭死氣沉沉的眼,她心裏大好。

慕良瑩剛才站在門外,被慕昭鉗制着,聽着那放蕩的聲音,始終抱着最後一絲幻想,可是當親眼看見她如狗一樣趴在地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遍滿全身,可見當時的瘋狂,她一顆心沉到了谷底,眼睛灼灼的疼。

她娘身後那個*在地,昏迷不醒的男人,正是玷污她清白的人。

一想到這個男人同時和她還有她娘做出那肮髒的事情,她便生出一股憎恨,掙脫慕昭的鉗制,她跑上前,在宋芝蘭欲言又止中,她雙手齊下,狠狠的掌掴在宋芝蘭的臉上。

窄小的柴房裏響起噼裏啪啦的巴掌聲,慕良瑩臉上瘋狂,眼中寫滿了憤恨,“你怎麽那麽賤?怎麽可以?”

慕昭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陷入崩潰的慕良瑩。

待她氣喘籲籲的停下手之時,宋芝蘭兩邊的臉高高腫起,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情,整個人狼狽的撲倒在地,惡狠狠的盯着冷漠欣賞她狼狽的父女,“你們好狠……”福忠為了她進安陽侯府,她早就知道,心裏有一種優越感,可是礙于女兒和丈夫,她一直刻意的壓制自己心中的*,不和那個男人有任何牽扯,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安陽侯府二夫人,可是現在她所維護的一一破滅了,餘下的只有難堪和怨恨。

她目光望向那恨意昭然的女兒,心裏苦澀,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她何苦算計這麽一出。

“瑩兒……”她虛弱的張嘴。

“閉嘴!”慕良瑩急躁呵斥,聲音充滿怨恨,“不準你這麽喊我,從今日開始,你不再是我娘,我恨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她倏地轉過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瑩兒!”宋芝蘭滿身凄苦,使出渾身力氣,奈何全身難受。

慕昭擋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不堪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撿起地上滾落的瓷瓶,輕輕放在鼻尖聞了下,在宋芝蘭大變的臉色中,她搖了搖手,“這個我先留着。”随後,她從腰帶中掏出一黑色的丸子,鉗制宋芝蘭的下颌,硬逼着她吞了進去。

宋芝蘭臉色驚恐,咳嗽了幾聲,想伸手摳出來,可是東西已經下了肚,只能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笑得惬意的女子,“你到底想做什麽?”

“沒什麽,只是想讓二姨娘安分點,”慕昭不以為意。

宋芝蘭一窒,對着一片漠不關心的慕懷仁道,“侯爺,妾身跟你好歹十幾年,這些年我對你怎麽樣,你心裏清楚,你怎麽能讓一個後輩如此對我?”

慕懷仁眸光閃了閃,厭惡的別開目光,“交給你了。”

随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翌日,安陽侯府二夫人宋芝蘭被人發現偷情在柴房,當丫鬟推開門時,看見的是女子跨坐在男子身上,身下的男子早已經氣息全無,女子依舊一臉瘋狂,眸中*滿布。

這件事在侯府炸開了鍋,如長了翅膀一樣,飛出了侯府以外。

安陽侯一臉憤怒的上了朝堂讨說法,皇上礙于臉面,下令查處,最後查出了二姨娘在未出閣之前和府中小厮有過一段情,清白早就沒有了。

當年的婚事是殷皇威逼利誘親自下旨賜的,聽到還有這麽一個內情,頓時氣得青白交錯,狠狠在金銮殿上面發了頓火,将宋家以欺瞞之罪罰了一年的俸祿,同時同意安陽侯将宋芝蘭送回宋家。

對于宋家來說,他們根基本來穩,銀子罰了沒事,只要沒有降職。

只是宋芝蘭這個不孝女,死了都比送回宋家好,這是一個恥辱,刻在宋家身上,抹不掉的,宋家之所以有今日的地位,全靠宋家老祖母聰明,培養了一個個優秀的女兒進了宮,男兒一個個送到了軍營。

宋芝蘭這一次的事情,讓宋家多年做的努力白費了,只要有她在,宋家女兒再也不是帝都娶妻的模範,而是一恥辱。

果然如慕昭所料,壞事傳千裏,沒有三日,帝都便傳遍了宋家小姐和小厮的風流韻事。

聽說原本和宋家三房定親的林二公子,聞訊第二日便上了宋家退親,讓宋家小姐羞憤的要上吊自殺。

慕昭聽着柳綠在一片叽叽喳喳的說着最近的聽聞,心裏極其順心,倚靠在亭中,看着周圍美麗的風景。

“小姐,你在這裏等着,我給你去弄點點心。”柳綠說完,便提裙朝外走出。

慕昭點點頭。

待柳綠身影走遠,慕昭眸光冷了下來,“出來!”

木蕭看了看周圍,确定除了隐匿在深處的那個暗衛,剩下的外人就只有他一個。

玩味的勾了勾嘴,直接跳了出來。

依舊是一襲白衣,和秦默然的溫文爾雅不同,眼前這個男人渾身帶着一股痞氣。

木蕭随意找了個離慕昭近的地方坐了下來,一雙黑色的眸子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慕昭。

這是第三次見面,木蕭勾了勾嘴角,這個女子一會一個樣,将她看成溫潤的小綿羊就是大錯特錯了。

“不知木公子找我何事?”慕昭微沉着臉,對眼前男子放肆的目光極為不悅。

“聽說你要和厲璟琛成親了,”木蕭狀似随意,一雙眯起眸子緊緊盯着眼前女子的神情。

果然,慕昭聞言,眉色蹙了下,“你來就是為了這個?”她和厲璟琛的賜婚确實是在東臨傳遍了,可是單獨為了這個上門……有點說不過去,畢竟他們只是有婚約,婚事并沒有說什麽時候,将來一切都有可能變化,她可是知道安平公主對厲璟琛的感情,皇上就這麽一個公主,自是極為疼愛的……

木蕭對她這樣平淡的反應看在眼裏,嘴角上揚,“皇上因這次宋家的事情,認為對不起安陽侯,特下旨讓厲世子盡快迎娶你。”

慕昭一驚,“不可能!”

木蕭如願看到她臉上的變化,朝着慕昭狡黠的眨了眨眼,“皇上可說了,今年厲世子必須迎娶你過門。”

慕昭沒想到單單因宋芝蘭這件事,竟然讓皇上将腦子動在了他身上,他不是不喜歡他娘嗎?怎麽還會将公主喜歡之人配給她?

慕昭的不願落在木蕭眼中,心裏莫名的好,想到他來的目的,他往慕昭身邊挪了挪,将頭湊近,緊盯着她的眼睛道,“厲世子府中清白,環境算極好,比我家亂七八糟的關系好很多,但是他,我可是聽說他之前有一個紅顏知己的,貌似叫什麽寧的。”

“宋妍寧!”慕昭接聲。

木蕭急忙點頭,“對,就是這個名,聽說這小兩口之前在蘭州可甜蜜了,厲璟琛那小子一直住在宋妍寧的家裏,兩人可以說是朝夕相對,日久生情的。”

這些事慕昭當然聽說過,可是再次從另外一個人嘴裏吐出來,她的心裏有些不舒服,他對她笑,對她的霸道一一閃現在腦海。

“聽說很早以前厲王妃便打算給他定親,可是當時他遠在蘭州,直接給拒絕了,是以有心愛之人為名的。”木蕭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身邊女孩的神情。

“心愛之人……”慕昭怔了下,她知道宋妍寧和他關系不一般,可是既然他很早就将宋妍寧視為心愛之人,為什麽還要招惹她?

木蕭點點頭,這些可是他花費了好大的氣力調查出來的,他雖然有私心,但是這些都是句句屬實的。

慕昭抑制心中的煩悶,吐了口氣,對上木蕭的眼,正色道,“你到底是想說什麽?”

木蕭劍眉微皺,複雜了看了慕昭一眼,下定決心,鄭重道,“我想娶你!”他自認為除了相府他父親那些風流債,他整個人還是比厲璟琛好的,雖然家裏亂了點,但是他現在在府中地位不一般,他爹都得看他臉色,他有把握可以保護好她。最重要一點,他沒有厲璟琛那種糾纏不清的青梅竹馬,這些年潔身自好,算是一枚優質男。

慕昭上次便從厲璟琛那裏聽說,這個男人也向皇上求親了,可是她腦海中搜刮了一邊,也只記得她和他印象不深的三次見面,包括這一次。

如果說她不相信厲璟琛能全心全意愛她,她更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愛上她,哪怕一點點,她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娶我?我可是已經被賜婚給了厲璟琛,皇上的旨意你也想更改?”慕昭挑了挑眉,眸中閃過一抹懷疑。

木蕭嚴肅點頭,“只要你肯嫁,我便有辦法。”

慕昭怔怔的看着模樣認真的他,心裏閃過一抹自嘲,這桃花倒是開了一朵朵,可是卻沒有一個簡單的,前世的日子她一直都在讨好和小心翼翼中度過,今生她只想找個合适的男人,過簡單的生活。

“你不相信我?”木蕭銳利的視線淡淡的鎖着面前的女子,聲音有些不愉。

慕昭綻放一抹笑容,閃亮的雙眸猶如黑夜中的夜明珠,輕輕一句,“我惹不起你們。”

她敏銳的感覺到,不論他還是厲璟琛,緊緊巴着她這個侯府小姐,應該有着喜歡以外的目的,她不想卷入進去,更不想被人利用。

木蕭緊皺着眉,神色嚴肅,可是眼底卻閃過一抹不易捕捉的異樣。

對着慕昭清亮的眸子,他直視一會,便別開了眼睛,看着前方。

雖然努力維持表面的鎮定和平靜,可是他心裏還是因為她剛才那一剎那的理智而觸動。

兩人靜默了一會,空氣中陷入沉默,眼前是流水迢迢,青山假石,兩人均看向不同的地方,可是心境卻不一樣。

木蕭很快便起身,輕輕嘆了口氣,“我那句話永遠有效,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會護着你,讓你絕對比跟着厲璟琛要幸福的多。”

留下這句話,他便足尖踮起,很快飛出了府外。

慕昭将手中他給的玉佩拿出來,映着暖色的陽光,嘴角輕輕勾了下,那次探入安陽侯府,并不是意外,她可不認為左相大公子那麽閑,看來是府中有什麽他需要的東西,而那個關鍵就可能在她身上。

泛黃的天際,紅霞滿布,當燃燒最後一抹亮色,黑夜終于降臨了。

周圍安靜,萬物陷入了沉寂,黑色的身影翻過圍牆,飛過守夜侍衛的頭頂,朝着雲錦園奔去。

當躲避守衛,輕輕推開屋門,黑色的身影熟門熟路的走到床前,撩開飛揚的輕紗,一張安靜甜美的面容映入。

厲璟琛輕輕勾了勾嘴角,尋了床邊的一個位置坐下,月光下,那姣好的五官不期然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他帶着剝繭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上那白瓷般的肌膚,細細的摩擦,黑眸一片沉沉霧霭,看不出想什麽。

突然他猛地低下頭攫取了那一抹甜美,剛開始輕輕的舔舐,身下的人不适的呢喃出聲,潛意識的想躲避,他豈能讓她逃脫,伸出一只大掌緊緊固定,将她禁锢在懷,繼續他放肆的蹂膩。

身下的人難受的皺眉,眼睛沉沉的,不滿的想睜開眼。

厲璟琛感受到她的動靜,嘴角微揚,伸出兩指點在了她的脖頸上,原本還有知覺的女孩,一下頭一歪,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我說過你逃不開的,”他勾起一抹深沉的笑,毫不猶豫的擠上床,将女子整個的抱入懷中。

嗅着熟悉馨香的女體,他滿意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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