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試探
許耀揚大概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酒會了,實在沒有心情,可今天是蒙叔親自邀請的,關于警民企業家的,所以只能硬着頭皮來了,想着待一會兒就走。他剛到沒一會兒就看見顧言了,兩個因為一個女人才有了牽連的男人,卻在眼神裏看不到一絲情感。自上次墓園之後,還再沒見過這個小舅子,但他也不想向前,而巧的是,顧言也是這麽想的。
四處打了招呼,許耀揚就算是坐下了,但該死的是這幫女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在自己面前晃悠,不知道是不是顧如因太久沒有出現了,而外面也傳出了顧如因出事兒的事兒了,所以就開始有很多女人帶着目的有意無意地說了那點兒事兒,也有那不開眼的,過來說媒,都被他罵走了。
好不容易打發了這幫女人,又來了不速之客。
陳謹嚴摟着顧如因上前。
顧如因本不願意來的,可他一直說說說的,她就有些腦袋疼,最後就跟着來了,她誰也不認識,只能就這麽被摟着,陪着笑。
“許總,怎麽一個人坐在這兒?”陳謹嚴挑釁着。
許耀揚擡眼看了一眼,卻沒有心情多說,“陳總有空還是多照顧安小姐吧,不勞你費心了。”
陳謹嚴反笑,直接坐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地說着,“也是,我老婆這都懷孕好幾個月了,也不知道男孩還是女孩兒。”
顧如因本能的就想要逃開,沖着陳謹嚴說“我想去洗手間。”
陳謹嚴就拉着她的手,有些不太高興的說“哎,你看,我剛跟許總說上話,你怎麽就要走呢。”
顧如因不想争辯“你們聊,我自己去就行。”說着就起身,問了服務生位置,趕緊走了過去。
許耀揚有些冷笑着說“怎麽,陳總不跟着?”
“沒事,這地方都是警察,總不會有事吧。”陳謹嚴笑着,又開始說“你看我這老婆挺好的吧,當年我們還說過,要是誰先結了婚,有了孩子,還要定娃娃親呢。”
“算了吧,我看着安小姐,似乎挺怕你的,莫不是真是搶來的吧。”許耀揚拒絕。
許耀揚無心的話,陳謹嚴卻心裏咯噔一下,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我老婆怕生,要不是礙于情面,今天也不想帶她過來。”
“陳謹嚴,你的身份,似乎不該出現在這兒。”
Advertisement
“我可是局長邀請的優秀民營企業家,咱們彼此彼此。”陳謹嚴卻笑了。
“我跟你可不一樣。”說完,許耀揚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靠在門柱上抽着煙,随着煙霧開始走神。
從顧如因一進來,顧言就盯着她,直到看到她單獨去了洗手間,就想試試。
這邊顧如因剛從洗手間出來,顧言就在後面喊“如因姐,你也在啊。”
顧如因本能的就是回頭,看着顧言正沖着自己笑,下一秒就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了,連忙躲開了眼神,假裝聽錯了,四處看了看,假裝在找人的樣子。
顧言走上前,嘗試地問“姐,是你,對嗎?”
顧如因假裝沒懂,搖了搖頭“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先生在那邊等我。”說話間,就看到陳謹嚴走了過來,好在人多,擋住了顧言的身影,所以陳謹嚴并沒有看見。
連忙快走了幾步,到了陳謹嚴身邊。
“怎麽去了這麽久?”陳謹嚴走了過來,自然的摟着她并不纖細的腰身。
“我們還要待多久?我不太舒服。”顧如因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她怕顧言在說什麽。
“那現在就走。”說着陳謹嚴就給司機打了電話,拉着顧如因往外走。
臨到門口又被侍應叫住了,說局長要見他。
“你去吧,我去車裏等你吧。”顧如因看着他,說着。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陳謹嚴有些不放心,可還是讓她去了。
顧如因就站在門口等着車,晚上的J市有些冷,她就不自覺地縮了縮肩,而同樣站在門口的許耀揚,看到了這個背影,他腦子裏想到了一些東西,鬼迷心竅的就走了過去。
對着顧如因的背影說着“你見過一個帥哥,叫許耀揚嗎?”
這句話直接震碎了顧如因的心,他還記得,他們說過的話,可顧如因艱難的轉過身,還是忍着難過搖着頭。
“那我可以請你吃餃子嗎?”許耀揚不信邪的繼續問。
顧如因還是搖頭,她受不住了,她再不走,她一定會崩潰。看着車來了就說“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轉身,她就哭了。
許耀揚一只手就把她抓了回來,抱在懷裏,“如因,是不是你?我知道是你,對不對!”
顧如因掙脫着,哭得更厲害了,“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我還是想做你的太陽,你願意做回我的月亮嗎?”許耀揚還是一廂情願的試探着。
顧如因只是哭,她太髒了,髒的已經沒有辦法救贖了,最後還是推開了他。
“許總,對不起,是我失态了。” 可眼淚卻止不住的往外掉。
陳謹嚴随便寒暄了幾句,就趕緊出來了。出來的時候,看着哭紅眼睛的顧如因,便拉了回來,質問着許耀揚“你對她做了什麽?”
顧如因搶話過來,攬着他的胳膊,勉強的笑了笑,“他沒對我做什麽,只是剛剛有風,吹進眼睛了。我們走吧。”說完就拉着陳謹嚴上了車。
到了車裏,陳謹嚴就把她死死地壓在身下,皺着眉問“怎麽回事?”
“你放開我,一會兒壓着孩子,說了眼裏有東西了。”顧如因有些心虛,只是故作堅定的推着他。
陳謹嚴聽着孩子兩個字,就撐着身體,真的扒着她的眼睛幫她吹了吹。
她就又哭了,“你別弄了,一會兒就好了。”
“小如,你別總想着他,我現在都有些後悔帶你回來了。”陳謹嚴的臉上盡顯着失落。
“你別孩子氣了,我們都結婚了,他也不過就是個路人,你不能每一個跟我說話的人,你都覺得別人有所圖謀吧。”顧如因似乎在安慰着他的不安。
“他不一樣。”陳謹嚴臉上,肉眼可見的不高興。
“沒什麽不一樣的。回家吧,困了。”顧如因推開他,坐了起來。
陳謹嚴雖然不悅,可還是帶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