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也不再為難顧清歌,取了藥膏替他塗抹。把美人撩撥的身子輕顫,兩手又習慣性的緊抓錦被,蕭拓才徹底放過。扯了被子蓋住兩人,把人抱在懷裏親親熱熱的逗他說話。
一開始是有問也未必有答。下流的話刺激的多了,就能引來顧清歌認真的反駁,反駁完他自己又覺得不該跟蕭拓這般胡攪蠻纏,那才是着了對方的道,複默然不語。
只有蕭拓說些正經話的時候,顧清歌才會有問必答,微冷的聲線,語氣輕柔。
蕭拓閉目聽着,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
輕輕啄吻,口沒遮攔道:“你聲音這般好聽,以後該在床上多叫幾聲。”
顧清歌沉默。
話題就此結束,幽暗的床帳內變得一片寧靜,蕭拓在他身後很快入睡。呼吸噴灑在顧清歌後脖間,溫溫的,癢癢的。
整個人也被他抱着。
不甚習慣。
躺了許久才入睡。
……
翌日晚上顧清歌坐在床上看書,等到深夜蕭拓才回房。親自伺候他脫衣,本以為這麽晚了也能像之前一樣安靜睡覺。到床上就被蕭拓壓上來要了一回。
顧清歌被蕭拓幹的伏在床沿喘息連連,長發散了一肩一背,更多的垂落床榻,被蕭拓俯身撈起一把,沒過多久又被激烈的搖晃撞得如絲滑落。
顧清歌兩手抓着床沿,抓得骨節分明。只顧着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的默默忍受。不知自己浮着一層密汗的赤裸肩背任由蕭拓盡情欣賞。随着他一下下兇狠的沖撞,那肩胛骨被颠弄得像蝴蝶一樣微微煽動,誘得蕭拓只想更深更重在他體內肆虐。
不過好在只是一次就将他放過。
事後又親親熱熱抱着人,安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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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到了第三日。
顧清歌雖是男子,可按理也是要回門的。早早起身洗漱妥當,與蕭拓一起用過早膳也不見有什麽吩咐。顧清歌靜默片刻,問蕭拓他能出門嗎?
蕭拓笑答:“自然可以,我不拿女子那套束縛你,以後出門都随意,不用跟我特意彙報。”
說完就閃去忙沒了影。
顧清歌才确定這人大概是真沒回門這念頭,回到院中身旁的小厮上前來為難提醒回門之事,顧清歌吩咐幾句,決定自己回去一趟。
過程馬馬虎虎。
顧府有四位公子。顧清歌是庶出,因着生母身份低微,據說都沒讓進門,他更是沒有見過。自小在府中不受寵愛,地位更是沒有辦法和另外三位有娘親的兄弟比。他就是默默無聞待在府中的存在。
主要還是回去看看自己小院中的幾位老仆。
半下午要回,剛出小院就碰見一人。
顧清歌微愣。
半年多不見楊争,好像瘦了一些,眼裏盛着些許多極力隐藏的洶湧情緒。
楊争看着眼前人,半點未變,卻又變得觸手不可及。不僅眼裏,他胸腔都是洶湧翻滾,滿滿都是悔恨痛楚!不過外出半年,昔日放在心尖的人,回來之日竟是他風光大嫁之時,就那麽荒唐的做了王爺的男妻!
顧清歌小時候常被頑劣的二哥追着欺負。有一次還被迫穿上女裝,也就是在那時遇到了大哥帶回來的好友楊争。
楊争一見小美人被欺負的眼睛紅紅,可憐兮兮,正義感爆棚的将顧二公子教訓一通。打那以後小楊将軍的內心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歡喜,追着顧清歌妹妹妹妹的叫,顧清歌換回男裝義正言辭的告訴他我是男的,小楊将軍也覺得顧妹妹女扮男裝真是好看。
再長大點自然懂事,不過也沒改變對顧清歌的喜歡。顧清歌性子偏冷,甚少友人,楊争為人開朗大方,又常年外出,回來便喜歡同顧清歌說些京城之外的所見所聞,顧清歌困在一方小小顧府不得動彈,每每聽來,也是心生羨慕。不知不覺就與楊争變得親近,直到半年多前,楊争又要外出,難掩情意的他向顧清歌坦言心中所想,并說以後想帶他一起到外面看看邊塞風光。
卻得到顧清歌的拒絕。
當時還說什麽來着?“你我皆為男子……”
可一轉眼,顧清歌就同身為男子的蕭拓結成夫妻。
“清歌,我知道這怨不得你,王爺向陛下請旨求娶,你也無可奈何。”
顧清歌錯開那幽怨的眼神,難言:“我……”
楊争将他緊緊細看,卻看到顧清歌頸上一點難以掩藏的紅印,目中痛苦更甚:“王爺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對你用強?”
顧清歌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擡頭看着楊争認真道:“楊大哥,這是我的事。”
“……怎麽只是你的事?你忘了我離去前對你說的話嗎,我待你的心意……”
顧清歌尴尬皺眉。
楊争道:“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去看看外面風光,正逢此次回來軍中要招軍醫,還想陪同你一起說服顧大人,着憑你的本事定能考上,到時帶你随軍外出,就能一起看遍北邊風光。”
顧清歌不想他越說越沒邊,剛要打斷。
一道男聲就插了進來。
“說什麽好聽的話,也叫本王聽聽?”
蕭拓身旁跟着岳丈顧大人,後面還墜着三四個青衣家仆。拐過回廊,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小院門口。
将這對暢想未來的“苦命鴛鴦”給堵了個正着。
拓很開心。
這種開心就跟看一場好戲似的,他演一回惡霸,任你們鴛鴦命苦情深似海,可也得讓他糟蹋的變态快感令他通體舒暢。
開心之餘,又隐隐有些不舒服。蕭拓将這歸結為男人正常的占有欲在作祟,待會兒只要回去好好欺負一通顧清歌就好。
走上前去厚顏無恥的攬過顧清歌的腰身,笑盈盈看着對方道:“我今日公務繁忙,回府一問你竟然獨自回門了,便趕忙過來接你,清歌可不要生氣。”
說完還牽起他一只手,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親了一親。
顧清歌簡直想找地洞鑽下去。父親還在一旁看着,可讓他日後如何面對。
楊争就更是看紅一雙眼眸。
蕭拓不想過分為難楊争,來回寒暄兩句就将人放過。帶着顧清歌同顧家人一起吃了頓晚膳。
只是顧清歌全程靜默無語。
等到一上回程的馬車,剛掀開簾子就被坐在裏面的蕭拓一把拽入懷裏。顧清歌知道這是要同他算賬來了,沒有反抗。任由蕭拓的手順着衣襟滑入,幾番輕扯就将他弄的衣襟不整,發冠散亂,十分不堪的坐在蕭拓懷裏。
蕭拓的兩指在衣料下撚弄着顧清歌胸膛上的小乳珠,把它玩得充血挺立,目不轉睛的欣賞顧清歌微阖眼簾默默忍受的模樣,笑道:“怎麽不說話?興許你解釋解釋,今晚就可免了很多難堪。”
“……”
“我是娶了啞巴不成?”蕭拓咬着他的耳朵,“清歌,不要以為這幾天在床上忍得過去就是極限了,我還顧及着你的面子,心疼着你呢。”
“……”
“我最愛看的,就是美人在床上被我幹的叫都叫不出來,哭也哭不下去,為了求我停下,什麽情話都能說,什麽淫事都能做。”
“……”顧清歌一僵,手上抓緊了衣袍,是蕭拓的指尖在來回搔刮着他的柔嫩乳尖。
“你說,你是不是還沒看過自己那番情态?”蕭拓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你長得這般俊美,被我幹的淫賤模樣也一定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