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時寶是個很懂事的小孩兒,在得知時言和姜成風會有幾天不在家後,他選擇了寄宿在學校。
時寶笑得可可愛愛,兩個酒窩裏都盛滿了陽光,說:“我會乖乖等爹地和爸爸來接我回家噠~”
時言嘤嘤嘤地抱着時寶親了兩口,說:“寶寶,我好舍不得你哦~”
時寶回抱住時言,說:“爹地~我也好舍不得你哦~”
一大一小抱得緊緊的,很是父子情深。
事實上,兩個人用別人聽不到的音量進行了另一番對話。
時寶:“爹地,你要趁着這個機會讓金主爸爸多愛你一點哦~這樣我們的好日子才能過久一點~”
時言:“不用你個小屁孩來教我做事。”
兩個人交流完了,才放開對方。
時寶又張開小胳膊要姜成風抱抱,姜成風一把抱起時寶,讓時寶坐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上,時寶驚呼着抱住姜成風的脖子,開心地說:“爸爸太厲害啦~”
姜成風說:“寶寶在學校裏要乖,知道嗎?”
時寶乖巧地點頭,說:“我會聽老師的話。”
姜成風說:“嗯,你想要的什麽玩具列個清單給我,我讓人去給你買。”
時寶大聲說:“爸爸你最好啦~”
時言撇了撇嘴,心說,小馬屁精。
安頓好了時寶,兩個人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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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地點在B市,離A市也不遠,坐飛機兩個小時。
時言第一次坐飛機,新奇得不得了,這裏摸摸,那裏看看,純粹是個進大觀園的劉姥姥。
飛機起飛前讓拴安全帶,他自己弄了幾次都沒弄上,還是姜成風幫他拴上的。
時言摸了摸鼻子,難得的有了一絲赧然,說:“我以前沒坐過飛機。”
姜成風說:“坐習慣了就好了,下次試試我的私人飛機,比民航客機舒适度高。”
時言睜大了眼,說:“你是什麽電視劇裏的霸道總裁嗎?連私人飛機這種東西都有!”
姜成風說:“電視劇夠不上,也就小說裏的級別吧。”
時言哈哈大笑,姜成風也笑了笑,
飛機起飛時突如其來失重感讓時言暈暈沉沉的,他不自覺地就往姜成風身上靠,可又不想讓自己顯得太弱,強撐着沒靠上去,姜成風就在他腦袋上一拍,時言這才順勢倒在姜成風的肩膀上。
時言:“老公,我暈。”
姜成風:“過會兒就好了。”
時言:“我要喘不上氣了,你給我做人工呼吸吧。”
時言嘟起嘴,等着姜成風親下來,姜成風則用食中二指在他嘴唇上一夾,把他夾成了一個鴨嘴獸的造型。
時言:“……”嘤,這個不解風情的變态!
姜成風也不是不解風情,時言的嘴唇肉肉的,是那種讓人想要親-吻的嘴唇。他其實幻想過很多次時言的唇親上去會是什麽感覺,一定會很軟,像是棉花糖那樣,可時機還沒到,因此姜成風一直控制着自己。
當飛機平穩飛行後,時言果然不再暈乎乎,又變成了第一次上天的亢奮。
他一直看着窗外飛掠而過的白雲,給它們取名字,說這一朵像貓,那一朵像狗,還有一朵像是小豬,他此時像個幼兒園的小學生,對着課本看圖說話。
時言看雲,姜成風看時言。
姜成風沒見過時言這麽孩子氣的一面,覺得十分可愛。
姜成風想,要是一直這麽可愛就好了。
飛機在B市落地後,時言意猶未盡,還在跟姜成風說那些雲。
時言不僅給雲朵取了名字,拟定了性向,還給它們編造了五花八門的故事,說回去後講給時寶聽。
時言:“下次帶寶寶也來坐飛機好不好?他也沒坐過飛機呢。”
姜成風:“當然。”
項目負責人親自來接姜成風,帶兩人去了酒店,說是已開好了兩間房。
酒店是本地最高級的酒店,從門廊到電梯到房間都裝潢得富麗堂皇,處處都是水晶燈,要晃瞎了時言的狗眼。
負責人想請姜成風吃晚飯,姜成風用旅途勞累的理由推掉了,等負責人一走,他就去把酒店房間給退了,另要了一間總統套房。
進了總統套房,時言腿都軟了,他這輩子都沒住過這麽豪華的地方。
時言對姜成風說:“你的職業不是總裁,是總統吧!”
姜成風說:“我的職業不是你的老公嗎?”
時言立馬做小鳥依人狀,捏住自己衣服的一角假裝是一塊帕子,嗲聲嗲氣地說:“讨厭啦~”
姜成風:……
總統套房的浴室很大,時言在裏面游兩圈都沒問題,因此時言向姜成風發出了一起洗澡的邀請。
姜成風果斷地拒絕了他,戴上藍光眼鏡,打開IPAD處理起公事來。
時言繞到他後面看了兩眼,一堆一堆的英文,他一個字也看不懂,深感自己是個文盲。
時言從後面抱住姜成風,像一只粘人的樹袋熊,他使壞地對着姜成風的耳朵吹氣,說:“老公~難得寶寶不在,你真的不要跟我一起洗澡嗎?”
姜成風:“不。”
時言不爽地說:“為什麽呀?難道工作比我有意思嗎?”
姜成風思考了下,說:“目前來說,是的。”
時言:“……”
時言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猛地推了下姜成風,放開人,罵罵咧咧地自己去泡澡了。
該工作的時候玩他,該玩他的時候工作。
渣男!
總統套房的浴缸太舒服了,空間大,模式多,配上花瓣和精油,實在是享受。
時言洗着洗着就趴在浴缸邊緣睡着了,随着起伏的水波搖搖晃晃,在夢裏仿佛又回到了飛機上,在氣流中颠簸。
時言是被人擦醒的,就是平舌音的擦,不是翹舌音的插。
姜成風在用毛巾給他擦背,力氣很大,擦得他前胸貼都到浴缸壁上,像一只壁虎似的。
時言暈暈乎乎地說:“你不是不跟我一塊洗澡嗎?”
姜成風:“我要是不來看一眼,你就得在水裏淹死了。”
時言:“怎麽可能,浴缸的水這麽淺,哪裏就淹得死人了,哼,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想占我便宜~”
姜成風手裏的毛巾挪到了時言的脖子上,說:“你說誰是鴨子?”
時言感受到咽喉處傳來的壓迫感,說:“我是鴨子!”
姜成風:“水裏的鴨子,來,叫兩聲。”
時言:……
用來給時言擦身子的毛巾變成了懲罰的工具,姜成風把毛巾擰成繩,抽在時言的大腿的上,說:“叫。”
濕毛巾抽在身上那可比用手打要疼多了,時言生怕姜成風又抽他,立刻學鴨子嘎嘎叫了兩聲。
姜成風滿意地摸了摸時言剛被抽的地方,說:“乖。”
時言嘟哝說:“你真的太變态了。”
姜成風把毛巾遞給時言,說:“不是你邀請我一起洗澡的嗎?給我擦背。”
時言心想報複的機會可算來了,他接過毛巾,跟抹桌子似的往姜成風身上抹,那力道就是奔着抹掉姜成風一層皮去的。
時言喊着號子,一二一,一二一,給姜成風擦背擦得不亦樂乎。
姜成風像感受不到疼似的,任由時言亂來,結果姜成風還沒喊停呢,時言自己先累了。
時言把抹布一扔,說:“不來不來了,你這太皮糙肉厚了!”
說是皮糙肉厚,姜成風的背也被搓得紅彤彤一片,他撿起飄在水裏的毛巾,挂在脖子上,從浴缸裏站起來,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餘。
姜成風本就比時言高,他這麽站着,水珠順着他的漂亮的肌肉往下滑落,給仍坐在浴缸裏的時言帶來了極強的壓迫感。
時言不太敢看姜成風,卻又忍不住去看。
姜成風每次玩他時都衣冠齊整,就算偶爾會脫掉衣服,身上也總有幾塊布料,他還沒這麽直觀且近距離地看過姜成風的身體呢。
時言的目光幾乎是黏在姜成風的某一處,一想到那個東西以後會用到他身上,就他要顫抖了。
形狀完美,尺寸過分。
要人命!
時言這會兒知道怕了,一個勁兒往後縮,恨不得把自己貼在浴缸壁上,低眉順眼地說:“我錯了。”
姜成風:“錯在哪兒了?”
時言:“我不該公報私仇。”
姜成風:“反省得很快,乖。”
時言:“哎呀,我泡澡泡太久了,都開始變得皺巴巴了,要不我先出去吧,你慢慢泡澡!”
時言說完就想跑,姜成風攔腰一抱,又把人給抱了回來,砸進了水裏。
時言沒防備喝了一肚子洗澡水,簡直要瘋,游到水龍頭邊上去趕緊喝了幾口自來水漱口,摳着嗓子眼幹嘔,嘔了半天也沒嘔出什麽東西來。
時言按着肚子,說:“完了完了,我明天估計會拉肚子。”
姜成風:“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們先解決眼下的事。”
時言:“眼下的事就是我要從浴缸裏出去,真的要泡皺了!”
姜成風抱起時言,把人放到浴缸外面去,然後自己也雙腿一跨,坐到浴缸舷上。
姜成風捏了捏時言的下巴,說:“給你一個将功贖過的機會。”
時言本能地感知到危險,說:“我不太想要這個機會。”
姜成風:“那就接受懲罰,用濕毛巾好嗎?”
時言:……
時言寬面條淚,問:“什麽将功贖過的機會?”
姜成風面無表情地說:“好好摸它,摸到它願意吐出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