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不停地求他別這樣。
身後很快沒有了聲音,只剩隐約的粗喘聲。
突然,我體內的那根巨物開始激烈地抽動了起來,前所未有的高速抽`插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每一下都巧妙地狠狠碾過我的敏感點,讓我不自覺仰起頭發出疾呼。
“啊——”
我渾身戰栗着,酥麻的電流以前列腺為原點不斷在體內擴散,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
強烈的高`潮持續了很久,期間我就像一條垂死的魚,不時痙攣抽搐,性`器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射出精`液,而是斷斷續續地滲出不少白濁。
我竟然光靠後面的插入就射`精了……
這感覺太不真實,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等那磨人的快感消退,我有意讓岡薩雷斯繼續,因為我知道他還沒射,但當我正要開口的時候,他卻将性`器整根抽離了我。
粗長的巨物驟然退出,我的後`穴不習慣地翕動着,帶着輕微的脹痛。
我納悶地看向身後,只見岡薩雷斯低頭扯掉陰`莖上的安全套,頭也不擡地問我:“還滿意我的服務嗎?客人。”
那瞬間高`潮後的輕松、性`愛後的滿足都遠離了我,那感覺太過糟糕,讓我從指尖涼到了心裏。
我暗暗扣緊五指,語氣裏甚至帶上了警告的意味:“別這麽叫我,何塞。這是最後一次。”
他将安全套丢到地上,性`器仍保持着勃`起硬`挺的姿态走向浴室。
“聽你的,你是老板。”他如此說道。
洗完澡後他很快離開了我的住處,沒有留一句話,也沒有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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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用對待“客人”的态度在對待我。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他走後我睡不着,腦海裏開始胡思亂想,大多是不着邊際的亂想,還有些是回憶過去。我的腦子高速運轉着,裏面就像裝了無數的發條在轉動工作,莫名的亢奮。
我将自己縮成一團整個人悶在被子裏,黑暗狹小的空間讓我感到非常安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
“……何塞,我很抱歉。”
我說着那個人根本不可能聽到的話語,神經質地啃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又因為它本來就很短,根本沒什麽讓我咬的,很快我的手就變得鮮血淋漓起來。
但我根本感覺不到那痛,再确切點說——我不覺得痛是“痛苦”,它更像是我的撫慰劑,帶着點麻醉效果。
到這會兒,我已經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可我停不下來。
我一眨不眨地睜着雙眼,在憋悶的空間內反複回憶着今天發生的種種,一面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會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一面又在責怪岡薩雷斯的冷酷無情。
唇間的血腥味蔓延開來,讓我不由地想要嘗到更多。
這種自虐般的行為一直持續到我終于因為精神太過疲憊而昏沉睡去。但我睡得并不安穩,我做了個夢,又一次夢見了我深愛的黑豹。我不斷地從懸崖跌落,跌進深不見底的深淵裏,而它就在聳立的懸崖上看着我,漠不關心,視若無睹。
我瘋了一樣将手探向它,哪怕知道那只是徒勞,可它只是在看了我最後一眼後漠然地轉身離去。
我突然意識到那是我最後的救贖。
“不!!”我悲憤地嘶吼着,身體不斷向着深淵堕落。
再醒過來的時候,其實也就過了三四個小時,我卻覺得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
抹了把臉,雖然身體仍舊疲累,我仍然決定起床。
下樓時我下意識地注意到了扶梯旁的那盆植物,之前岡薩雷斯說它病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痊愈。我湊近仔細看了看,葉子上的黑斑的确少了很多,但很多葉子開始從根部開始枯萎,看起來比以前更醜了。
就算我不懂植物,也該看出來這顆東西不大好了,或許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
最後還是死了嗎?
我緊緊抿着唇,忽然煩躁起來,有些粗暴地一把抓住那棵植物細長柔韌的葉片,然後将它連花盆一起毫不猶豫地丢進了廚房的垃圾桶。
凱瑞女士正在為我準備早餐,聽到我的動靜吓了一跳,手裏舉着鍋蓋轉過身抱怨道:“您一大早這是做什麽呢?”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垃圾桶。
是啊,我在做什麽啊?難道我已經淪落到要遷怒一盆無辜的植物的地步了嗎?
“阿爾瓦?”
拇指上的刺痛讓我回過了神,我看向凱瑞女士:“能給我去找張創可貼嗎?昨天我剪指甲的時候不小心剪到肉了。”
我突然改了主意,就在短短的一剎那。
“您可真是像個孩子,這麽大了還會剪到肉!”凱瑞女士嘆了口氣,嘟囔着離開了廚房。
而我在她走後很快将垃圾桶裏的那盆草重新提了出來,将它小心放在原來的位置,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加油。”我拍了拍它的葉子。
我想自己的病情要不是更嚴重了,就是已經病入膏肓,不然怎麽會鼓勵一顆草?
5.枯萎之花
年輕的治療師坐在沙發上細細打量着我,許久開口道:“漢得利斯頓先生,你對我做過保證記得嗎?你承諾過你不會在治療室外傷害自己。”
我解開西裝扣子的手微微僵了一瞬,但很快恢複常态。
“是的,我說過。”我若無其事道。
俊美的治療師瞥了眼我包紮完好的大拇指,意有所指:“那這是怎麽回事?”
“剪指甲的時候剪到的。”
我本來只是想要一張創可貼,可是凱瑞女士卻拿來了一卷繃帶,以至于現在我的手看起來嚴重得就像剛剛做完大拇指的截肢手術。
“你介意我拆開看一下嗎?”混血治療師用一種洞曉一切的眼神直視着我,讓我的謊言無所遁形,“你的狀态令人擔憂。”
我微微蹙起眉,有些反感對方的窮追不舍。
“這只是小傷,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把注意力集中在這種地方。快開始吧,我是來接受治療的,不是來聊天的。”
我要的是疼痛、是鞭打、是施虐,不是什麽心靈雞湯式的心理勸解。
對方沒有再說什麽,起身走到道具架前挑了根黑紅相間的牛皮軟鞭。
用牛皮編織成的鞭子柔韌性相當好,可以在肉`體上鞭打出漂亮的花紋,并且發出堪稱恐怖的鞭響。
治療師朝着我身旁的地面試抽了一鞭,即便是柔軟的地毯也發出了響亮的鞭鳴。
“鑒于你的狀态,今天我會給你多一點疼痛、少一點安全,你後背的淤血會呈現深紅色,但放心,過幾天它們就會完全消失不見。”
我将襯衫褪下,背對着他默默跪好。
當第一鞭抽打在我背上時,我一下子咬緊了牙,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前傾。
他說得沒錯,這次真的很痛,痛到我連腳趾都蜷曲了起來。那鞭子抽在背上,就像要把你的血肉都刮下來般,尖銳的痛楚直刺骨髓。但當鞭打停止時,那痛又會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快速地平息下去。
暫停的時候是天堂,鞭打的時候是地獄,我不斷在天堂、地獄間游走,待這一切結束,渾身汗濕,整個人都虛脫了。
治療師體貼地給我披了毯子,扶我去沙發坐下休息。他不在工作狀态的時候就會是個非常不錯的家夥。
“漢得利斯頓先生,我是你的治療師,你必須對我毫無保留,這樣我才能幫你。”
我張了張嘴,想要告訴他這些天發生的事,但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和自己的園丁上床、為了他吃合作夥伴的醋、吵架之後忐忑得一晚沒睡好,這些也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可以互相理解。但再加個前提,當這一切都建立在一個明确的買賣關系中時,就有點令人尴尬、無措了,老實說這事我不太想說給第三方聽。
“謝謝你,葉。”我沖他笑了笑,“但這次我想自己解決。”
年輕的治療師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我不會逼你,但是答應我,在情況變得更糟時一定要來找我,不要獨自承受。”
我點點頭:“我會的。”
當晚,我第二次去了“豹貓”,那個喧鬧的酒吧,為了找岡薩雷斯。
對治療師說的那些話也不完全是敷衍,我是真的打算這次自己解決。
至于方法,我還沒想好。
為了迎合酒吧的風格,我這次特地買了新的衣服換上,在車裏還問了伯格的意見,對方透過後視鏡什麽也沒說,只是沖我豎了個大拇指。
下車後我仔細地拉了拉衣服的衣角,習慣性地查看上面的褶皺,但低頭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穿的是夾克。
“嗨帥哥!要來點什麽?”
我來到吧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