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校服
蕭珏在學校小樹林咬得他嘴唇都腫了,這才心滿意足地驅車回家。
事實上他早就想這麽做了。放學的時候蕭瑾打完球勾肩搭背地賴在他身上,經過小樹林時他就把人拽進去,他們在落日下接吻,擁抱佳期裏的唯一熱源。
就是還差點什麽。
蕭珏拿出方形的盒子放在床上,蕭瑾坐在床邊打開一看,是藍白色的高中校服。
“乖,穿上這個。”
又來了,他媽的。蕭瑾像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般,将蓋子扔回了原位,又用沒有受傷的另一只腳去踹他,怒道:“我不穿!”
蕭珏發瘋畢竟有跡可循,在小樹林的時候蕭瑾就感知到了半硬的性器怼在自己小腹上,于是在蕭珏背着他出校門時沒忍住低罵了一句“禽獸”。蕭珏腳步頓了一下,接着含笑道:“小瑾,這很正常。”
正常個屁!哪個哥哥會動不動就對着親弟弟發情的?
只是他大大低估了對方不要臉的程度,蕭珏握住他的踝部,向下一拉,他就深陷松軟床榻動彈不得,“既然你不聽話,那哥哥只能親自幫你換了,不過在換之前,得先把你身上的脫下來。”
蕭瑾腿能動的時候尚且不是蕭珏的對手,更遑論如今的局勢。蕭珏的膝蓋骨卡進他的兩腿之間,單手摘掉眼鏡扔在床頭櫃上,眼神變得深不可測。
蕭瑾撐着身子罵他的時候就被吻住,蕭珏卷着他的舌尖攪動,順勢将蕭瑾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掌心覆住腿間的性器,上下滑動,煽風點火。
敏感處被握住,蕭瑾敞着腿,很細微地顫動了一下,呼吸一下粗重了好幾分,他咬着牙,謹慎地把喘息咽回去一些。
蕭珏俯下身體,右手把玩着這根器物輕笑,“這麽好面子?”說着按了下圓潤的龜頭,又引得蕭瑾發出頗短促的一聲輕哼。
蕭瑾又羞又惱,再次蹬腳去踢蕭珏的腰側,“閉嘴,你……唔!”
蕭珏揚了揚眉,埋首在他雙腿間,突然将勃發的性器納入口中。
“嗯啊……”蕭珏反射性地擡腰,腰臀肩拱起一個弧度,“你他媽——”
緊接着罵人的聲音就被蕭珏的動作打斷,散亂的劉海垂在眉心處,緩模拟性交姿勢,一邊移動着舌尖,一邊小心地注意不讓齒尖嗑到他。而蕭瑾卻快被逼得崩潰,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使他無法呼吸,胸膛上下起伏得劇烈,生理性刺激得後仰脖頸,腳趾蜷起卻無法并攏雙腿。
“唔,你不要再……快出去!”
蕭珏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給他口交,見蕭瑾眼眶都紅了才用手快速套弄助其發洩。濃稠的白濁在他掌心順着修長手指往下淌,蕭瑾整個人都癱在床上,大腦當機。
“舒服嗎?”蕭珏剝光他的衣服,又一件件給他換上兩周前就訂做好的校服,把人抱進了浴室。
牆上的鏡子極大地撲在浴缸對面,蕭瑾擡起眼簾,看到的就是自己穿着校服分開雙腿坐在他哥腿上的場景。
蕭珏還是西裝革履,這麽一對比顯得他年齡小了好多,最重要的是,蕭珏換衣服時沒給他穿內褲,手也不閑着,食指順着股縫滑進去,隔着布料刮過麻癢的穴口。
蕭瑾臉一陣紅一陣白,“……放開我!”
蕭珏就幹脆把他的褲子給脫了。
揉捏着蕭瑾的臀瓣引導他放松,另一面擠了潤滑劑伸進去兩根手指,全數化開的膏脂牽出銀絲,雙股之間水光一片。
“小瑾,你好好看着你這裏是怎麽咬我的。”蕭珏探手把他的雙腿擡起分得更開,濡濕的穴口被清清楚楚展現在眼前。
媽的,蕭瑾傷也不顧了,偏過頭就要從他腿上跳下去。氣得蕭珏掐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回來,然後滾燙炙熱的陰莖擠進他的身體,後穴的軟肉被層層推開,咬緊入侵的堅挺。
“呃啊——”
蕭珏鉗制着他的下颌迫使他看着鏡子,另一面扶着性器頂入穴口,按着蕭瑾的腰身讓他坐下,把性器插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清晰的鏡面映出他通紅的面頰,整齊的校服上衣,光裸的下身,以及大開的雙腿和兩人結合的淫亂場面。
蕭瑾微仰頭呻吟,一條有力的胳膊橫在他胸前,腦內稠成漿糊似的,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只能任由身後人或深或淺地頂弄。
“呃,不——別弄了。”
被頂到某處時蕭瑾的反應突然強烈,整個人背脊繃直,很快又軟成一灘水似的靠在蕭珏懷裏,面頰上不知何時溢出來眼淚,可憐的穴被迫吞吃巨物,前面的陰莖卻直挺挺地立着。
蕭珏接着鏡子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擡手擦去他臉上的淚痕,安撫地哄他,“很快就好了。”
随後發狠地去頂那處敏感點,蕭瑾埋首在蕭珏頸側張口就咬,他咬得越狠,蕭珏身下就動作愈來愈快地抽插。
蕭瑾很快就在這過于強烈的快感下迎來第二次高潮,視線被淚水糊得有些不真切,鏡子裏那個人像他又不像他。
裏面反射出的景象太過情色,蕭珏用嘴巴啃咬着他的後脖,那粗大的陰莖侵入後穴的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熟紅的穴肉翻帶出些許,又随着動作被插入,被插得滋咕滋咕發響,綿密又濕黏的水聲在浴室裏無所遁形。
蕭瑾雙眼失神,從喉嚨裏擠出一個無意識的音節,“哥……”
一切都太不真實。
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是他18歲那年在國外曾做過的夢。他和哥哥還沒有分開,他們穿着校服一起回家,晚上睡在一張床上,他哥把他壓在身下親,舌頭也伸了進來……
翌日起床時蕭瑾幾乎是驚醒的,他摸了摸褲裆和床單,臉黑如鍋底。氣自己被扔在國外一年了還能做這種荒唐的夢,就算是同性戀,那春夢對象也不應該是他哥。
于是成年當天,蕭瑾跟着幾個狐朋狗友去了國外有名的同性戀酒吧。許是他當時剛從學校比賽回來,身上穿着校服,長得又太過招搖,于是被當成鴨子拽到了隔壁包廂。
也是那次之後,才被心理醫生告知患了該死的性高潮障礙症。
蕭瑾想,去他媽的性高潮障礙,在蕭珏這兒一點兒都不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