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善後也是技術活
胡思亂想了一陣,張先生才發現,踏馬的蘇賤人不見了。
吃幹抹淨擦擦嘴跑了!
床上一塌糊塗,張先生後知後覺自己身上也是一塌糊塗。許久沒用過的小花,銷魂的時候忘記疼,現在踏馬的一抽一抽的,感覺不能閉合就算了,還有東西流出來。
卧槽!張先生自以為一聲咆哮,實則一聲嘤咛,撐起身體去了衛生間。
果然不能指望每個人都是李先生。
是的,李先生簡直是小攻中的楷模,楷模中的勞模。每次完事,張先生只管閉眼睡覺,第二天清晨,李先生必然還張先生一張幹淨的床鋪,和一個清新的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做飯,家務基本是李先生在打理,張先生是李先生在打理,連張先生的業績,也是李先生在打理。
張先生想了想,最近蘇賤人的表現,然後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張先生這才意識到,蘇賤人的所有貢獻,就只有打包打包打包,打包各大星級酒店,打包各大私房飯館,打包各種小巷美食,張先生突然想把蘇賤人跟他那些沒完沒了的打包盒子一起扔出去。
完成了艱難的清洗工作,張先生圍了一條浴巾開始了同樣艱難的翻箱倒櫃,找什麽,自然是找消炎藥。長久的空窗期,不僅張先生身體不再适應這種需索,生活習慣上也改變了很多,比如以前随處可見的ky、套套乃至消炎藥膏,現在連一條漏網之魚都沒有。
找了十幾分鐘,張先生有些洩氣,一屁股坐到腳下的長毛地毯上,然後疼得臉歪了一下。
有種淡淡的傷感彌漫上來。這地毯,也是以前李先生備的,因為張先生有個随地而坐的壞習慣。
好像什麽都是李先生,沒蘇賤人什麽事,然而剛剛,在這屋子裏,和張先生一起揮汗喘息的,卻是蘇賤人,已經沒李先生什麽事了。
不知道在哪兒聽到的說辭,女人第一次之後,會變得尤其敏感,張先生突然哂了一下,滾犢子,勞資不是女人,勞資也不是第一次,包阿勒養什麽的,可不就是打包喂養,喂肥就上麽?
所以你在期待什麽呢?
張先生撐起身體,準備去沙發上湊活一晚,突然,門開了。
李先生左手右手地拎了好多東西,逆光站在門前,就看見張先生以一個奇怪的姿勢靠在儲物櫃前,半站不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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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這是在?”蘇總有些猶疑,醒這麽快就算了,只圍着一條浴巾,光溜溜的還對自己叉着腿,這是想再來一次?
“……”張先生內心咆哮,勞資只是坐久了,起身不那麽靈活而已!
“你個老色鬼那是什麽鬼眼神?”
張先生又暴躁了!
蘇先生其實是個好攻,或者說,蘇先生是想要做個好攻的。最開始承諾,要和張先生一起過日子,也是誠懇不帶半點虛假的。
為什麽這麽說,我們一起來情景回放一下。
時隔一個多月,蘇總總算又一次徹頭徹尾吃掉了張先生,最妙的是,這次張先生是活的,有反應的,所以蘇總的喜悅之情,簡直溢于言表。
完事後,蘇總是有意做些善後的,奈何……
首先,洗澡。蘇總幻想着浪漫地放缸熱水,夫夫兩人共浴,然而走進浴室,才想起來并沒有浴缸!
這在蘇總看來簡直不能理解,一個沒有雙人浴缸的浴室,還能叫做浴室麽!?算了,沒有就沒有吧,想着把張先生摟在懷裏,淋浴下水珠從張先生瑩白如玉的果阿勒體上慢慢滑下……這場面一樣讓蘇先生留下了YD的口水,口胡,蘇總抗議,他只是微微地咽了口口水而已。
但是當蘇總研究了半天水龍頭+熱水器之後,發現他!堂堂蘇二少,一個政界商界手眼通天的老總,一個國外牛逼大學的雙碩士,竟然沒辦法讓張先生家的破淋浴正常放出熱水來。
蘇總覺得自己簡直是被綁架在了一個聞所未聞的恥辱柱上。
他悻悻回到卧室,用毛巾稍微給張先生擦了一下,張先生細嫩的大腿在冷毛巾的刺激下,矗立起了一排排雞皮疙瘩,于是蘇總頹然放棄,只得用床頭的紙巾草草收拾,聊勝于無。
其次,換洗。看着淩亂且斑駁潮濕的被褥,蘇總再一次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無措中。是的,蘇總從來沒有換過被單被套,也沒有任何機會可以瞻仰這項偉大的工程。在家不消說,蘇總在校乃至後來成家結婚,可從沒缺過鐘點工和家政。甚至,他連可替換的幹淨床單都不知道從何找起。
最後,上藥。這次真的不怪蘇總。雖然他躍躍欲試摩拳擦掌肖想了張先生很久,但是也沒禽獸到随身揣着各種必備品的地步。所以他在張先生家搜刮了一圈,只在沙發縫裏挖出來一支過期了半年的消炎藥膏,蘇先生面色凝重地捏了幾下,沒有蓋子,藥膏瓶口部分已經硬化,剩下的還是軟的,應該是不久前才用過。
張先生是那種易受傷的體質,即使已經很小心了,但是還是有些受傷。蘇總想到,上次他也沒來得及給張先生上藥。
所以蘇總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匆忙就奔出去買藥了,順便還彎了點路特意打包了一份張先生最愛吃的潮汕靓粥。
只是,蘇總前腳出門,張先生後腳就醒了,也是老天都不幫忙,于是,張先生就這樣誤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了一個收藏,本帥簡直感動得手足無措。
蘇總:一定是我的魅力太大!
張先生:地拖了麽?衣服怎麽還沒曬?怎麽,廚房的垃圾要留着過年?那個看文的,別左顧右盼了說的就是你,收藏怎麽還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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