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陰影與光

這是張先生第一次見蘇總生氣,雖然整個過程快得幾乎可以無視。

蘇總的座駕是輛很不顯眼的現代X35,雖然張先生沒留意過蘇總以前開些什麽車,但他知道這輛車肯定是同居後新入的。張先生住的小區,對這種經濟實用車型接受度比較高。

從餐廳出來到拿車的功夫,蘇總便恢複如常,閉口不提餐廳裏的怪異行為。張先生有心想找個突破口,奈何沒想好怎麽不動聲色的開口。

“親愛的,我們的夜晚結束得有些突然,換個地方爛漫一下怎麽樣?”

張先生天真地以為蘇總是要找個地方聊聊的意思,于是點了點頭,又反應過來蘇總在開車,于是輕輕“嗯”了一聲。

然而他又錯看蘇賤人了。

蘇總最後把張先生帶到哪兒了呢?張先生看着黑燈瞎火的荒郊野外有些無語,幸好夏夜的月色清亮,星辰熠熠,否則這境況很是有些驚悚。

“你一定沒來過這。”蘇總下車,撥開車前一人多高的蘆葦叢,露出了月光下粼粼綽綽的河面,動作間驚起了一片藏身草叢的螢火。

車裏的張先生着實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很難想象市裏還有這樣的地方,月光,小河,流螢。

“喜歡麽?”蘇總踩倒了幾棵蘆葦,牽起張先生的手,将張先生拉了過去,蘆葦的另一邊,是淺淺長着些許青草的斜坡岸堤,“你一定也覺得很美。”

張先生并未聽出這句話的不對勁。“嗯,很美。”張先生順着蘇總的力道,在一塊空曠的地方挨着他坐下,“想不到市裏還有這樣的地方。”

“我猜你會喜歡。”蘇總喃喃。

這會張先生終于察覺到,剛剛餐廳裏那種怪異的氛圍又回來了。

“但是相比于在這喂蚊子,我更喜歡回家喂你兒子。”于是張先生果斷地選擇打破這種氛圍。

“嗯?”蘇總似乎沒有料到張先生的反應。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晚飯不讓我好好吃,半夜還帶我出來喂蚊子,多出來個兒子你不打算坦白從寬還給我裝傻?”張先生側頭,在蘇總肩上用力咬了一口,“你是不是覺得人已經泡到了就有恃無恐了?我告訴你蘇賤人,你要不好好幹,我随時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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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蘇總背着光,張先生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語氣上,絕不像是平日裏的那個蘇賤人。

“你是發燒了?”說着張先生抖着手去探蘇總的腦門,“奇怪啊,不燒,我說你不會是撞邪了吧?”

張先生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就被蘇總拉到唇邊。蘇總灼熱的鼻息噴在被夜色浸涼的皮膚上,激得張先生起了雞皮疙瘩。張先生直覺得想抽回手,離蘇總遠一點,他推了一把蘇總,“我可不陪你發瘋了。”

就在張先生起身的功夫裏,蘇總突然暴起,将張先生推翻在地,居高臨下地壓了上來。

“誰準你走的?嗯?”蘇總輕易地鎮壓了張先生撲騰不休的胳膊腿,慢條斯理地開始單手解張先生的上衣和褲子按扣。

“卧槽你想幹嘛?”張先生暴躁了,被慣壞了的張先生甚至都覺得是在做夢,否則蘇賤人怎麽就敢這麽做?

“寶貝,我記得我說過,讨厭你說髒話。”蘇總将張先生的上衣褪下,露出雪白的胸膛,他粗暴地擰了幾下戰戰兢兢起立的櫻紅,引得張先生幾聲痛哼,“今天得讓你吃點教訓,學會聽話。”

他将張先生的手背到身後,抽出皮帶幾圈裹緊,然後拽着張先生的頭發将他拉起,抵到下腹位置,“寶貝,我咬得你很爽吧?我知道你愛這個。”

“愛你麻痹!你他媽抽什麽瘋?”張先生氣急,然而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在野外像動物一樣的野阿勒合,更怕這個背着光陰郁得如同變态兇手的蘇總,“你放開我,我們回家好不好?”

“回家?不,這是懲罰,知道你錯在哪兒了麽?”蘇總拍了拍張先生的臉頰,“等你好好反思了,我們就回家。”

說罷他不給張先生說話的機會,直接将張先生的臉按到胯阿勒間,“聽着寶貝,你得學會取悅我,你一定不想被我扒光了在這幹吧?來,舔舔它,用你的柔軟的嘴唇,可愛的舌頭撫慰它。”蘇總自行解開了拉鏈,以方便張先生動作。

淡淡的腥膻,張先生并非不能忍受,只是某種一直以為的東西被狠狠颠覆,他做不到順從,即使他正處于極度的恐慌之中。奮力掙紮,胳膊被勒得生疼,不斷地搖晃腦袋躲避唇上的火熱,也扯得頭皮火辣辣的疼。

“我□□媽,去你媽的反思,信不信勞資一口咬斷……”逮着機會張先生破口大罵,還沒罵完就被蘇總捏住下巴,強制的擠了進來。

被迫張大嘴巴,被迫吞咽碩大的器具,最後被迫吞下男人的體阿勒液。

後來張先生閉上了眼,沒辦法反抗,只能選擇不看。

但是當蘇總繼續扒張先生褲子的時候,張先生感覺心裏什麽東西啪得一聲斷了,他瘋狂的掙紮起來,最終蘇總沒壓住,讓張先生一腳踹到一邊。

“蘇政,你要敢,我們就完了。”張先生一直沒流的眼淚,這會止不住地糊滿了一臉。

蘇政側身坐在草地上,沒有繼續發瘋,也沒有別的動作,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張先生掙開皮帶,他沒動,張先生整理衣服他沒動,當張先生轉身欲走的時候,他沖上去抱緊,無論張先生怎麽掙紮踢打,堅決不松手。

張先生掙紮得太厲害,好幾手肘下去,蘇政實在挺不住,只好再次将張先生壓倒在地。

“親愛的對不起,對不起……”蘇政在張先生耳邊一遍一遍地道歉。

“放手。”

“原諒我。”

……

兩人在河堤僵持到天色将明,最終張先生疲倦地結束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強叉戲碼。

“回家吧,如果你真的不想我離開,那就把該交代的交代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起來我要說什麽了,最近要春種,各種挖土和泥整花苗,還要論文修改查重,更新慢一點,晚一點,少一點,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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