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相愛相殺也是一種“注定”
精英高中是一所私立高中,俗稱的貴族高中,但也不是那麽真正全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事實上,一般家庭為了讓自己的孩子交際圈“高級”一點,千方百計也願意花錢把人塞進去,似乎這樣就高大尚了一般,到後來,那樣的學生還多一些,所以,那些學生往往可以分為真正有錢的“二代”還有“裝逼”的。
至于第三種,則是被稱為窮死的學霸了,為了名聲升學率,這種高中往往每年都會有一些“特招生”,當然不是指體育生,而是那種學習成績達到了什麽苛刻要求考進去的,往往給學生水電全免書本免費吃飯補助等等條件,以吸引一些刻苦的窮孩子。
楊皓塵明顯屬于第一種“二代”型,就身上的名牌衣服,每天接送的豪車,舉止精致優雅完全符合貴族氣質,高調而嚣張。
李曉銘看起來絕對屬于第三種窮孩子——成績好,住校,沉默,低調,每天都穿着醜不拉叽寬大校服,更重要的是腦大腸肥的樣子簡直完全與“富二代”完全不沾邊。
某天,班上某個明顯和李曉銘一個畫風的學霸同學對着李曉銘感嘆:“你媽媽一定很愛你吧?”
李曉銘:“……”你要是敢說我媽媽給我帶了兩罐旺仔牛奶我就弄死你!
被李曉銘的目光殺掉的同學哆嗦了一下,指着李曉銘身上的肉:“不,不是,我在想我們這種家庭你還能養出這麽一身肥肉,你媽媽一定把所有的營養全部給你吃了。”
李曉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肉,再想想自己那個每天節食麻雀胃瘦成一把骨頭還拼命将自己的腰束得細細的媽媽,然後沉默了,或許,自己還真找到了肥胖的原因。
……
李曉銘雖然有了一個旺仔的稱號,但事實上楊皓塵卻從來沒有交過他親自塑造的這個外號,真的,因為相對于這個頗帶拐着彎諷刺的名字,楊皓塵特別喜歡叫他胖子,恩,死胖子。誰讓他敢因為這個打了自己臉呢?
所以,後來,楊大校草與李曉銘的日常畫風是這樣的:
李曉銘喝着早餐牛奶,楊皓塵立馬就從他手上将那種營養牛奶搶過來,然後往李曉銘手上塞一罐旺仔:“胖子,我覺得吧,還是這個符合你的形象。”
順帶着,還拍個照傳到自己學校官方主頁,标題很醒目——《我們學校的旺仔同學》
李曉銘:“……”
自然,李曉銘也毫不客氣地回擊,當有妹子偷偷來朝他打聽這位新任校草的八卦時,李曉銘會面無表情地說一句:“他原本叫歐皓辰的,更喜歡別人叫他楊宣你,特別喜歡池早早那樣的女生,長相太美他不用,恩,你最好可以爬他宿舍去看看,他喜歡那種有創意的女孩子。”
不過,遺憾的是,楊皓塵并沒有住校,人家每天寶馬接送,根本就沒有讓那些妹子爬窗戶的機會,但楊皓塵發現一個事實,表白自己的妹子都長一個畫風了——傻白甜外加臺*灣音,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楊皓塵自然看得出李曉銘在其中搗鬼,倒也沒發表什麽“特別”的意見,不過就是在李曉銘的校服背後貼了個“旺仔”的标簽,導致李曉銘出班級時也引起了不少的“回頭率”。
然後,某天楊皓塵還特意在李曉銘的桌子上寫“情*書代收點”,這導致李曉銘的每次來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垃圾。
至于本來李曉銘上課偶爾還睡睡覺,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那校草除非自己也睡覺,否則講臺上老師一提問,楊皓塵就舉起手來表示旁邊的旺仔同學知道,也幸虧李曉銘的确是個學霸,各種問題就算沒聽都可以侃侃而談,老師還随便表揚了一下李曉銘最近的“積極發言”,自然,這讓某個校草大為不爽。
恩,沒錯,将幼稚進行到底了。
……
又是一個周末将到,對于這所學校的學生來說,高三沒有那麽恐怖,該放假還是放假,該去玩的還是去玩,該在學校拼命的還在學校拼命。
星期五那天下午,楊大校草在桌子上随意擺弄着那些周末活動邀請函,然後嫌棄地将某些無聊的活動卡随意扔在李曉銘的桌子上,一邊一副人生無聊的樣子:“就沒有一樣好玩的,能不能有點創意!”
這是明顯的顯擺好嗎?李曉銘将自己臉上的某張卡片拿下來,随意一看,還附着一張演唱會門票——“楊皓丞同學,周末一起去看某某某的演唱會嗎?——by陳雅安”
陳雅安,某個班班花?不過李曉銘可沒有興趣,他将那張卡片朝楊皓塵扔了回去,不屑地諷刺:“你不是喜歡招蜂引蝶嗎?怎麽,到現在又不想去了?”
“我怎麽聽都覺得你語氣泛酸,怎麽,對她有興趣?那這張票給你了,也省得你每天窩在學校裏發黴。”楊大校草臉上滿是調侃的笑意。
李曉銘白了他一眼,越是呆的時間久,楊皓塵身上的缺點簡直一覽無餘——尖酸,刻薄,自戀,裝逼,瑕眦必報,心眼其實比女孩子還小,做事三分鐘熱度,懶堕,幼稚……除了一張出衆的臉簡直不知道個從何找優點,李曉銘簡直覺得看上他的妹子一定是眼瞎,以後誰要嫁給他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黴。
可是,這麽想着,李曉銘突然覺得自己身下的凳子一搖,然後散架。
“砰”李曉銘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楊皓塵被那巨大的震動下了一跳,然後一眼就看到了倒黴的李曉銘,不就是諷刺兩句嗎?有必要生氣成這樣嗎?這死胖子果然小心眼。
“要不要扶你起來?”不過,楊大校草看着李曉銘龐大的身軀以及扭曲的臉龐,然後,被取悅了,“好心”的表示自己可以纡尊降鬼做一次善事,但事實上,他連起身的打算都沒有。
“不必!離我遠點就好。”李曉銘咬牙站起來,自從這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簡直就是沾了黴運,沒有一天好過。
所以說,冥冥之中自有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