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被胡小烈擁在懷中,掙都掙不開。

剎那,冷意席卷了端木木周身,“冷安宸……”

她開口,分不清是想求救還是想解釋。

“胡少,久仰大名,”冷安宸的目光從端木木臉上移開,唇角勾笑看向胡小烈。

胡小烈輕輕擡起頭來,大掌把玩着端木木的纖纖玉指,“冷少肯來真是給胡某面子。”

冷安宸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大衣鋪散開來,雙腿交疊在一起,透着股藐視一切的淡然,“說吧,想要什麽?”

聽到這話,胡小烈輕笑出聲,然後勾住端木木的下巴,“想要回我的女人!”

冷安宸在膝蓋上彈動的指尖頓了下,接着笑問,“你的女人?”

“是,端木木原本就是我的女人,可你搶走了她,今天冷總該給個說法吧,”胡小烈将端木木摟的更緊,一副絕對獨霸的架勢。

端木木讨厭胡小烈的輕佻,扭頭掙開,“胡小烈你真無恥。”

“寶貝,我再無恥也不及你的老公,你們結婚這些日子,他可是沒少鬧緋聞,我可都是幫你看着呢,”胡小烈說着又看向冷安宸,“冷少,我這話沒說錯吧!”

“那是我們夫妻的事,”冷安宸聲音清冷。

“夫妻?”胡小烈哼了聲,“今天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如何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做男人的?”

他手一松,端木木被放開,而胡小烈已經從桌底拿出一瓶酒來,用嘴咬開瓶塞,吐到一邊,緩緩的将酒液注入杯內,邊倒邊說,“這酒叫SexnThebeach,喝下去會挑起人原始的**……如果冷少能在喝完這杯酒後,三個小時內不碰女人,那麽這場賭局就算我輸。”

SexnThebeach?翻譯過來就是**沙灘,就算端木木再笨,也明白這是什麽?

該死的胡小烈……

端木木小腦飛快旋轉之際,就聽到冷安宸開口,“如果我贏了,從此以後你就離我太太遠遠的,有多遠就離多遠。”直己而甚。

嗡!

端木木耳邊一陣亂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冷安宸,他這算是答應嗎?

雖然她不懂那東西的藥性有多大,但是在小說裏她看到過,據說男人喝了那種東西,如果沒有女人當解藥會被折磨死的。

“沒問題,冷少請吧!”胡小烈将酒推了過去,在冷安宸端起酒杯時,他又說道,“三個小時很難熬的,我會找幾個女人來給冷少助興。”

“胡小烈,”端木木尖叫,想要制止。

他這根本就是故意要折磨冷安宸,讓他喝了春藥,然後再給他幾個女人,而游戲規則還是不能碰那些女人,這就好比給一頭餓狼扔了美味的食物,只是這些食物摻了劇毒,吃了就要毒死,不吃就得餓死。

這個胡小烈好毒啊!

“好!”冷安宸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響起,只有簡單的一個字,卻像是一記重錘,一下子狠狠的敲在了端木木的心端。

“冷安宸,”端木木忍不住出聲。

他怎麽就答應了?以他對她的厭惡,就算是她死了,他也不應該插手才對。

冷安宸勾唇一笑看向她,仿似讀懂了她的心思,戲谑出聲,“老婆我答應和他賭,可并沒有一定想要贏,你該不會忘記了早上在我辦公室……”

眼前閃過早上他和公關部淩可心糾纏的一幕,她的心一點點下沉,先前因他應承這個賭局的那一絲絲顫動像是結了冰的石塊,沉的更加迅速。

原來他答應和胡小烈賭并不是因為她,或許他只是喜歡那種東西而已。

“胡少計時吧,”冷安宸的目光掠過端木木,如鑽般的黑眸閃過一抹幽光,只見他頭微仰,修長的脖頸後拉成出美麗的弧度,而澄黃的液體已經落入他的口中……

“胡少最好言而有信,否則……”冷安宸冷笑一聲,捏着杯子的手一松,水晶杯跌落在地毯上,孤獨安靜的躺在那裏。

半個小時過去,端木木明顯看到冷安宸的額頭有細密的汗珠露出,他身上的大衣也被脫掉甩在沙發的一角。

藥力發作了嗎?

她的心還是不由揪起,只是她剛一動,身子就被胡小烈按住,“你要幫忙也可以,也算他輸了,那你就歸我!”

“胡小烈,”端木木掙紮,“嫁給他是我一廂情願,不關他的事。”

身體的燥熱已經被撩起的冷安宸擡眸望過來,裏面翻滾着壓抑的情緒,可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老婆,結婚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哪有一廂情願,你還當是三千年前的封建社會嗎?”說的那樣自然,仿若他們真是一對相愛的情侶。

聚集在他額頭的細密汗珠越來越多,最後彙流下滑,滑過他俊美的臉龐,在下巴稍作停留,最後墜落摔碎。

從來沒有感覺時間那般漫長,一秒都像一個世紀,冷安宸的身體猶如千萬只小蟲在咬,幾乎要将他一點點給吞噬了,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下襯衣,領口的扣子開了一半,原本平整的褲子也因難受而被壓出了難看的褶皺,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瘋掉。

“冷少似乎覺得時候長了,還是來幾個妞給你助助興吧,”胡小烈按了房間的呼叫器,一會的功夫就看到三個女人進來,身上只着一層薄紗,裏面的內衣清透可見。

她們向着冷安宸撲去,像極了電視裏狐貍精看到唐僧的畫面。

“誰能讓冷少要了你們,今晚的費用雙倍,”胡小烈唯恐天下不亂的又抛出籌碼,只見三個女人恨不得上前去冷安宸剝開了。

“住手!”端木木看不下去,可是三個女人根本不聽她的,甚至有看到她們的手直沖冷安宸的腿間伸去。

“胡小烈,你再這樣玩下去,就算你贏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端木木發飙了,這根本不是在賭,而是在羞辱人。

“啊——”就在此時,房間內傳來女人的慘叫。

回頭,端木木看到冷安宸已經掐住一個女人的脖子,後背已經濕了大片的他,聲音沙啞的像是揉了沙子,“都他媽的給我滾遠點,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另外的兩個女人被冷安宸突然的戾氣吓的早已縮成一團,那個被冷安宸掐着的女人也被甩到一邊。

胡小烈沒料到會是這樣,一直揚笑的臉微微僵滞,“冷少,你這是何苦呢?”

“閉嘴!”

冷安宸吼完又看向端木木,一雙眼眸像是要噴出火來,喉結也聳動的快速,額頭和手背上的青筋緊凸的吓人,只是唇角挂着淺淺的笑,像極了平日裏戲谑她的樣子,“老婆,我不會輸的。”

心,如被什麽蟄了下,端木木的眼眶一片濕熱,“冷安宸你就算輸了,我也不會怪你的,你……”

她想說要是難受就不要忍着,反正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根本不必在意再多一個女人。

“不,”他打斷她,滿是汗珠的臉上綻開妖冶的笑來,“我的老婆絕對不能輸給別人,那樣我會很沒面子,再說了,我冷安宸可沒有那麽随便,不是什麽樣的女人都會要的。”

“……”端木木說不出一句話來,心已經被他的話揉搓的千瘡百孔,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空氣中傳來男人壓抑的痛苦低吟,起起伏伏,每一聲都像是一枚鐵鑽戳着端木木的心。

端木木再也聽不下去,猛的站起身來。

“你要幹嗎?”胡小烈拽住她的手臂。

一把将他甩開,端木木指了指包房的廁所,“我去衛生間,可不可以?”

端木木抵在房門上,眼淚無聲的滑落,想着自己該恨他的,可是為什麽看着他被折磨,反而覺得心疼難過呢?

不,她不心疼他,只是讓他因為自己受這樣的罪而過意不去罷了。

端木木用冷水潑自己的臉,直到涼意讓她清醒很多,擡手去開門,就聽到胡小烈的聲音響起,“冷少,你這又何必自我折磨呢,只要你勾勾手,就不會這麽痛苦了!”

這根本就是誘惑,被胡小烈叫來的三個女人還在房內,她們就是冷安宸的解藥。

“痛苦麽?我沒有感覺到啊,”冷安宸出聲,他的聲音已經抖的像是破蘿一般,“胡小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賭局是假,你的目的是想讓我當着她的面做出龌龊的事來讓她死心,對吧?”

“呵呵,”胡小烈冷笑出聲,“是又怎麽樣?冷少有種就撐到底。”

“當然,我不會讓冷少失望的,”冷安宸的聲音粗嘎難聽,像是被火燒焚着一般。

“但願如此,”胡小烈的聲音拔高,“我們的賭局還剩一個小時,而且這藥性在這一個小時內會發揮到最大,那就請冷少慢慢享受身心欲仙欲死的感覺吧。”

端木木握着門柄的手收緊,她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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