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背起了這個責任。
原來是宇智波鼬。那一切就說得通了，卡卡西稍微安心了一點：”宇智波鼬的要求就是讓我加入宇智波家，并幫忙拿出團藏新實驗室的資料？”
“對，旗木家只有你父親和你兩個人是忍者，你父親已經……你又和旗木家的其他人關系不近。加入宇智波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作為一個上忍，你也肯定有自己的人，團藏舊實驗室的資料我拿的差不多了，但是他的新實驗室都是暗部和根的人，我沒有辦法。這需要你這個級別的人參與。”佐助嚴肅的說。
“我要考慮一下。”卡卡西為難的看着手裏的資料說。一旦這樣做，相當于他已經在木葉村的政治博弈中插手，以後後患無窮。但是拒絕的話，一來自己已經知道這麽多事情，二來自己也很需要那份解毒劑……
“除了寫輪眼解毒劑，你還能得到寫輪眼的所有忍術。”佐助淡定的說。他并不介意将宇智波的忍術分享出去。只要卡卡西加入宇智波家，那給他所有忍術都是值得的！
卡卡西的眼睛亮了，但還是滿臉的糾結。他心裏開始搖擺不定。
佐助再煽一把火：”這是宇智波出版社的試讀版，作者親筆手稿整理，半年後才全面發行，以後的最新版我們都會送到你手上……”佐助說着拿出一本橙色封面的小冊子，上面只有” 親熱天堂”四個字。
卡卡西臉上已經明顯的動搖了，但是，他還是雙眼狂熱的盯着小黃書沒有開口!雖然他很想很想要那本書，但是……
佐助心想，只能出絕招了。”卡卡西，我有一條關于宇智波帶土的情報，他很可能沒有死。”
一瞬間，卡卡西眼神就變得銳利起來，挺直腰杆，氣場馬上就不一樣了，原來的吊兒郎當被收的幹幹淨淨，散發出來的是一種緊張而認真的感覺，甚至還帶了一點殺氣。
“佐助，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卡卡西故作鎮靜的問，恨不得馬上把答案在佐助嘴巴裏摳出來，但是那顫抖的聲音掩藏不住的，是熾熱的感情。佐助知道他對帶土一直心懷內疚。從他的言行可以看出，卡卡西從來沒有走出過帶土為了他而死的那一個瞬間。佐助把自己的推斷告訴他，卡卡西的眼神極為複雜。
“卡卡西，所有的事情都因宇智波家而起，也應該由宇智波家而終結。宇智波鼬已經在他身邊，他遲早會來找我。現在回答我，你願意加入宇智波家嗎？願意查清楚帶土身上的秘密嗎？”佐助正色問道。
卡卡西毫不猶豫答應了。不僅拉攏了卡卡西，佐助連小櫻也不打算放過。
“怎麽樣，加入宇智波家族吧，你雖然沒有瞳術可以使用，但是宇智波家的幻術和醫療忍術你都是可以學的。成為醫療忍者也是十分了不起的，學會了基礎的東西，以後你可以向其他醫療忍者拜師。”佐助微笑着對受寵若驚的小櫻說。
對于小櫻這種出身平民的第一代忍者來說，走到下忍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忍者酬金不多，但忍者學校的費用，戰争後的醫療都很昂貴。絕大多數第一代忍者都會死于戰争，是名副其實的炮灰。如果沒有得到大家族有力的扶持，最多也只能成為一個普通中忍，然後默默無名的死于某一場戰争。
“而且學習醫療忍術也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佐助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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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小櫻臉上糾結的神色，佐助拿出一本存折：”這是給你的第一筆生活費。你想要的東西，宇智波家都會盡力提供。”金錢永遠是平民家庭心中的痛啊！
小櫻也很快答應了。自己确實有想做的事情，不想就這樣成為炮灰死在戰場上。但是如果沒有大家族勢力的扶植，自己很可能只能止步于下忍！況且，以後還要跟鳴人一起出任務，如果自己成為了醫療系忍者，至少可以活下去吧……
☆、34
鳴人坐在街邊的長椅瞪着一樂拉面的招牌。
為什麽啊，又到了這裏等他。
明明都吵架了。
佐助這家夥，還是什麽都不肯對自己說。
兩人中間像是隔着整個世界。
現在才發現，除了村裏的傳言，知道佐助的哥哥滅了宇智波一族并且當了叛忍，自己對佐助了解的太少，
他在想什麽，為什麽他從來不說呢……
鳴人看到佐助像往常一樣掀開拉面店的布簾在店長的恭送下離開。
街上的女孩子們都滿臉紅暈的看着佐助，還有幾個男孩子。
然而佐助的神色冷漠而高傲，就像其他上層的世家子弟那樣。
這家夥，雖然也是一個人，卻跟自己完全不一樣，從來不在乎有沒有人喜歡他，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是這樣自顧自的往前走，眼睛裏只有前面的路……鳴人不由得跟了上去。
佐助穿過少人的小巷，又被一個平民的女孩子攔住了。
“佐助君，我……這是我做的巧克力，請你……”女孩子羞澀的低下頭，雙手遞出一個粉紅色蝴蝶結的小盒子。
佐助雙手插着口袋皺起眉頭，他不喜歡吃甜的東西。
鳴人心裏十分酸澀。佐助太受歡迎了啊……如果是有女孩子送給自己，應該是高興的睡不着覺吧？然而現在覺得很不高興……
“喂，佐助，有任務啦！”鳴人快速從牆頭跳下去，一把拉住佐助的手就跑。
“哇，什麽啊……”佐助被鳴人抓着在木葉村的街道上狂奔，跑的那樣快，雙腿仿佛不再屬于自己。
“呼，呼……你……今天不是沒有任務了嗎？”佐助雙手撐在腿上喘氣，鳴人居然一口氣帶着自己跑過了整個村子，到達村子另外一邊荒無人煙的地方。
“我……”鳴人一時語塞，剛才自己只是……
“有任務啊，呼……你今天的任務就是陪漩渦鳴人大爺玩一整天!”鳴人雙手叉着腰笑起來。
“白癡！”佐助不禁罵道。
“這也算任務啊，吶吶，你完成任務之後想要什麽都可以哦，要不要晚上一起睡呢，老板……”鳴人突然變成了女生的樣子朝佐助送過去一個飛吻……這麽變身後佐助比自己還矮耶，有種很微妙的感覺，這樣的佐助，小小的……
佐助翻了一個白眼轉身想走，鳴人卻拉住了他。
“佐助，吶，我們……都在整天出任務，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玩的說……”
對上鳴人大而明亮的眼睛，佐助嘆一口氣。自從鳴人開始躲避自己之後，除了在森林裏的事情，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現在突然這樣，很奇怪啊……
“我想過了，你不願意說的話，我……我不會勉強你的！我會自己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等我當上火影，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說！”鳴人拍拍佐助的肩膀，像以前一樣。
“你能保護就盡管保護啊。”佐助翻一個白眼。
“對了，小佐助，那天在波之國，你為什麽救我啊？”鳴人笑嘻嘻的問道。
“羅嗦啊。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說到。
“啊啊，知道啦，去吃丸子吧？！“鳴人卻雙手抱着後腦笑起來。
又走了好遠才到最好吃的丸子店。
店裏還是有不少客人對鳴人表露出了厭惡的感情，鳴人直接把丸子帶走，兩人去到比較近的鳴人的住處。
佐助想問鳴人為什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了，但是想一想還是忍住了。
“小佐助，你嘴角有醬哎？”鳴人咬下最後一口丸子，大嚼後吞下去。
“嗯？這裏嗎？“佐助用手摸了一下右邊的嘴角。
“不是啦。佐助這個笨蛋……”鳴人嘀咕着湊近。
佐助本來以為鳴人要幫自己擦掉丸子上的醬，卻沒想到鳴人快速靠近，然後在佐助的嘴角上舔了一下。
感覺到鳴人濕潤的舌尖滑過嘴唇，佐助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哇啊！你……你在幹嘛啊？！”佐助将鳴人推開，驚愕的瞪圓了眼睛，要命，這是什麽感覺，心跳的好快啊……
“我……”鳴人維持着被佐助推開的姿勢沒有動彈，不知道為什麽，心癢癢的……
兩人看着對方陷入了沉默。
“吶，佐助……”鳴人盯着佐助的雙眼紅着臉靠近：“很……再，再一次吧……”
“什麽？不行……嗯……”
鳴人的雙手按住佐助的肩膀然後強行湊了過去。
這麽柔軟……
感覺……很好啊……
鳴人用舌尖撬開佐助的牙齒。
舌尖接觸的瞬間，詭異的感覺讓佐助渾身都僵硬了，只能笨拙的跟着鳴人的節奏……
兩人很快就分開了，佐助擡起手擦掉唇邊的唾液瞪着鳴人：“這種事情……你在哪裏學來的啊？”
“嘿嘿嘿！我厲害吧？！“鳴人得意的笑得雙眼都眯起來，他才不會告訴佐助是在波之國的時候……
“吶吶，再一次吧？”鳴人又湊過去。
“不要！你是變态嗎？我要回去了！“佐助惱怒的站起來，卻顯得臉色更加緋紅。
“想逃跑嗎？”鳴人也站起來。
“誰要逃跑啊？！是你這家夥做的事情太奇怪了啊……“佐助說着打開門直接從走廊跳下去，心慌得很，要趕緊回去。
“喂喂喂，別跑啊？”鳴人在後面追着佐助。
“可惡……豪火球之術！”佐助氣惱之下用出拿手的火遁。
“什麽？！看我的影□□之術！”兩人說着又打起了架。大打一架之後兩人的關系才又恢複正常。
只是……
這太奇怪了……兩個男生……
最近還是先不要見他了！佐助握緊拳頭。
☆、35
佐助很順利的辦完剩下來的手續，掩人耳目的将旗木卡卡西和春野櫻的身份轉到了宇智波家。本來還想着寧次的，但是這家夥高傲的很，不願意被佐助幫助----他要親手拿回屬于自己的日向分家的榮譽。
卡卡西的效率很高，但是在團藏的新實驗室拿到的資料讓他們觸目驚心。團藏已經研究出了使用初代火影細胞的方法，而且移植了寫輪眼，等到兩者融合成熟，他就打算對鳴人動手搶奪九尾了。但是現在團藏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一切都只是計劃，他們什麽也做不了。
宇智波大宅的秘密會議室。
“那麽，現在知道的情報已經可以推測那個自稱為斑的男人就是宇智波帶土。”佐助總結了一下。
“情報都到這個地步了，應該是不會錯的。但是那年九尾的事件還有問題。”寧次将手中散亂的資料随手疊好。
“嗯，确實，我的父母和鄰居都說，那天晚上很奇怪，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宇智波家的人參與戰鬥，好像他們都不見了。”小櫻坐在寧次旁邊附和道。
“當時是我父親在位，他應該不會置之不理啊……”佐助用手捏了一下眉心。
“宇智波家沒有參與對抗九尾，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是不是木葉上面的命令呢？ “卡卡西認真的說。
“如果鼬在就好了，可以問的清楚一點。我已經讓他記住跟帶土接觸的畫面，下一次他回來，我們就可以确認一下。”佐助平靜地說。事情迷霧重重，但是只要有一點線索，就可以繼續追查下去。
“可以……可以看到帶土嗎？”卡卡西激動起來，聲音都開始顫抖。
佐助站起來：”可以。下次鼬回來，我會再召集一次會議的。就這樣吧。”
☆、36
又過了幾個月，宇智波鼬才重新回到木葉村。
“那麽開完今晚的回憶你就回去吧。”佐助冷冷的說。
“佐助，你……”鼬氣憤難忍。自己費盡心思才能這樣掩人耳目的回一趟木葉村，佐助卻只想着拿了情報就把自己趕走！
“宇智波鼬！同族相殘是要被處以極刑的！我不打算殺你，但是那并不表示我原諒你！你現在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佐助冰冷的聲音讓宇智波鼬的心仿佛瞬間沉入深不見底的大海。鼬的身體僵硬了，他不敢相信佐助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是，他原來是打算讓佐助仇恨自己，但是無論是像以前那樣熱烈的愛着自己還是極度的仇恨自己，自己都将是佐助心中唯一重要的人。但是現在……鼬心中又驚又痛，像是猝不及防的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竟然說不出話來。
“怎麽？很生氣嗎？想殺了我嗎？快動手啊，我都等不及了……”佐助朝鼬走過去，臉上帶着陰冷的笑容。他猜到，鼬是不會殺了自己的，不然之前輕而易舉就可以辦到。他不殺自己，大概是想利用自己重振宇智波家在木葉的名聲？可惜啊……
鼬的臉色灰白，雙手在微微的顫抖。
“看啊，就是這雙手……”佐助走過去，溫柔的抓住鼬的手，手指修長，骨骼分明，真是一雙好看的手啊。
佐助撫摸着上面黑色的指甲，語氣十分輕柔：“殺了父親母親不是嗎？”
“以前總是很羨慕你，你是父親母親的驕傲，父親總是在誇獎你呢，母親也最喜歡給你夾菜了……還有夏天的時候，總是把最甜的那一塊西瓜留給你……”佐助緩緩說道。
“夠了！”鼬另一只手掩住面孔，想到父親母親，眼眶已經紅了。
“你是宇智波一族的罪人，要為宇智波一族贖罪啊……”佐助溫柔地說到，現在自己的力量還太弱小，需要利用一切力量！
大宅裏，佐助迅速召集了所有人。
“就是這樣的。他似乎有兩種性格。”鼬解除了幻術。剛才他已經把跟那個男人接觸的一切都用幻術的方式讓他們知道了。
“他……應該，就是帶土了。”卡卡西澀聲說道。他在幻術中見到的那個男人，黑色的短發，帶着面具只露出一只寫輪眼，雖然有瘋瘋癫癫的一面，但是他安靜的時候，都給卡卡西熟悉不過的感覺！這種多年相處的直覺絕對不會錯！可惡，帶土為什麽要假裝已經死了呢？他身上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致變成這個樣子？卡卡西恨不得馬上跑去抓住他問個清楚，但是想到自己殺了帶土所喜歡的琳，又覺得心虛而愧疚……
“既然滅族的事情跟他有關，那年的九尾襲擊事件也會跟他有關嗎？”小櫻也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怎麽可能！他當時還那麽小！”卡卡西立即否認，心痛的無以複加！
“這是存在疑慮的地方。那次襲擊中，整個村子唯一沒有受到損傷的就是宇智波家。不能排除是宇智波家的人做的。”佐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鼬大膽的伸手将佐助抱在懷裏，佐助掙紮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亂動了。上次回來，鼬就已經猜到佐助打着自己的名義去做了很多事情，有外人在的時候，佐助一定會裝成聽自己話的樣子。他收緊雙臂将佐助緊緊抱住，感受佐助的體溫----只有在有外人在的時候，自己才可以這樣抱着佐助，兩人的關系經淪落到這種可悲的地步……
“如果，九尾的襲擊是宇智波帶土做的，宇智波家是否參與了呢？”寧次也覺得裏面的問題太多了。
“應該不會----至少也不會這麽明顯的參與吧。”小櫻繼續寧次的話。
“那麽宇智波家扮演的角色就很值得推敲了。一方面，他們沒有打擊九尾幫助木葉村，但另一方面，他們又沒有受到九尾的任何傷害。這種情況，很像是兩方面博弈的時候，中立者采取的辦法。”卡卡西畢竟見識這些事情更多，一下子理出了眉目。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沒有承認帶土的事情。
“是這樣。父親那段時間很煩惱。但是，我不覺得帶土一個人可以控制整個宇智波家族。”鼬繼續說道。帶土的力量在自己之上，但是要說控制整個宇智波家還是不夠的。
“他還自稱是宇智波斑呢，原來是為了方便控制宇智波家嗎？”小櫻很疑惑。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他假裝成宇智波斑，要求宇智波家參與控制九尾襲擊木葉村，父親拒絕了，但是又不能違反他的意思去幫助木葉村打擊九尾，就采取了兩不相幫的中立态度。”佐助板着臉推理下去。
“那宇智波家憑什麽相信他是宇智波斑呢？”寧次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是啊，憑什麽呢……”佐助又低下頭喃喃自語。
“一般來說，就是有信物或者證明的時候。但我很确定他就是帶土，他大概能拿出宇智波斑的某個信物-----帶土的背後應該還有其他人！那個人當年就救活帶土并要求他去做這些事情！就是那個人擁有宇智波斑的信物！”卡卡西得出結論後臉色已經恢複正常。如果帶土是被別人引誘或威脅去做這些事情，自己一定要把他帶回來！
“嗯，目前的情報只能走到這一步。帶土背後的人……以後再說吧。”佐助掙紮着站起來。
會議解散了，卡卡西心中異常複雜。一方面知道帶土活着有無限的欣喜，另一方面知道他可能做了很多事情心裏又異常沉重，還有愧疚……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帶回來！卡卡西下定決心。
很晚了，宇智波鼬不願意走，堅持像以前一樣要幫佐助洗澡才睡覺。
兩人畢竟相處了多年，甚至佐助可以說是宇智波鼬帶大的，那種熟悉親密的感覺總是不知不覺就流露出來。
睡覺時，宇智波鼬在黑暗中緊緊抱着熟睡的弟弟。看到佐助即使熟睡眉頭也是微微皺起，鼬心裏酸澀而沉重。将佐助緊緊摟住，鼬低頭去親他的額頭。
☆、37
佐助讓卡卡西幫忙請一個長假。他覺得自己的實力實在是太弱太弱了。從日向分家那裏得到的束縛術需要多加練習。
照例會議的時候卡卡西告訴佐助拿到了假期的批準。
“奇怪，這麽容易嗎？”佐助看着手裏的假單不敢相信。
“嗯，現在離中忍考試還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準備參加考試的人都會請假修行練習。木葉村在這方面也會給予相應的準備時間。”卡卡西很老練的回答。
“可是我還不想參加考試。一旦成為中忍以後就不只是執行任務了。”佐助皺眉。
“你最好還是參加，即使你故意考不過也沒關系。參加的話可以見識到很多不同類型的忍者，對你是大有好處的。”寧次在一旁冷冷地說。
“我想抽時間去追查帶土的事情。”佐助說到。
“那些事情要出村子才能做吧，沒有人帶着你，木葉村不會輕易答應讓你出去的。”卡卡西打個呵欠，從随身的小包裏面拿出一本橙色封面的”親熱天堂”。
“即使讓你一個人出去了，在外面那麽殘酷的環境，你能保證自己安全活下去嗎？”寧次翻了個白眼說道。
“寧次。”小櫻在旁用手捅了一下寧次的手臂。
佐助已經習慣了寧次這種說話的方式:”好吧。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小櫻，我再拿一些忍術卷軸給你。”佐助起身，過一會兒抱着滿懷的卷軸回來。
“啊？這麽多？！”小櫻看着前面堆積的卷軸，幾乎要暈厥過去。她雙手捶打了一下桌面：”再說我也沒有地方練習啊！”小櫻是平民出身，家裏是不會像大家族一樣有專門的練習場的。
“我那裏有。”寧次斜眼看了一下卷軸，淡淡的說：”只有我一個人在。你可以随時用。”
“哎？真的嗎？”小櫻驚訝的看着寧次。
“确實有必要。”卡卡西合上手裏的小書。中忍考試是忍者之路的第一關，很多人考了多次都沒有通過。佐助和寧次應該都不會有問題。就怕小櫻了。“說起來，三代火影也給鳴人指派了專門的老師一起修行，叫自來也。可能過一段時間才會來。”
佐助霍的擡起頭。自來也是三代火影的弟子，也是村子的三忍之一，實力之強自然不容小觑。能得到這麽有力的老師支持，鳴人的路應該很好走了。
會議解散後，佐助就開始呆在南賀神社的地下練習場裏哪也不去了。他需要熟練運用自己的寫輪眼，還有使用的禁術也需要改進，最好改到大家都看不出來源。
鳴人十分渴望見到佐助，他去了宇智波家很多次，每次都沒有人。卡卡西只是說佐助請假了，也不知道他去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