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5)
我一個人！”
佐助啊，我的……
鳴人伸出舌頭将竹簽上的最後一點醬舔的幹幹淨淨。
“我們準備出發。”佐助捏着眉心，帶上水月，重吾和香磷前往曉。
很久沒有見到鼬了。這次的事情一定要把鼬提前摘出來并取回十拳劍。
鼬以後要回歸木葉并統領宇智波家，不能在這種地方沾上污水。
只是不知道帶土背後的力量是怎樣的----真可惜現在不能動手，要等到輝夜複活然後才能徹底拔除這個毒瘤。
剛出發不久在曉的外圍就被人跟蹤了。
“誰在哪裏？出來。”佐助冷冷的說。重吾，水月和香磷都去采集物資了，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
走出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人。面具上只露出一只眼睛。“你就是佐助啊……嗯，果然長得……”
帶土啊。現在還在假裝是叫做阿飛的吊車尾嗎？
佐助神色不動，心裏已經在飛速的打算盤了。既要去到曉把宇智波鼬帶出來，又要名正言順的留在帶土身邊----果然很麻煩。
天上突然掉下一只鳥，佐助敏捷的閃開了。小鳥落到地面時引起了很嚴重的爆炸。
佐助不悅的看着從天而降的另一個黃色長發的少年。
“哦，阿飛，這就是殺戮忍者嗎，他用很兇狠的眼神看着我呢！”那個少年得意的說到。
之前在蠍的情報上佐助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迪達拉，擅用查克拉混入粘土形成爆炸。看來要展示一些自己的實力呢，這樣帶土才會順理成章的邀請自己加入曉。說不定，這個迪達拉可以收為己用！佐助心念一動，已經朝迪達拉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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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迪達拉和帶土都大吃一驚！
☆、68
佐助既不想完全暴露自己的實力，就只能用體術來戰鬥。迪達拉趕緊後退躲開，放出了小型炸彈。佐助用寫輪眼一直躲開，同時用查克拉實體化的長刀攻擊迪達拉。
寫輪眼用的很熟練，甚至能将查克拉實體化成武器，體術也很厲害，只是沒有萬花筒寫輪眼，跟鼬比起來還是有差距，可惜……帶土心裏有點遺憾，如果佐助的戰力如果足夠強大，自己一定會招攬他到手下。
漸漸的迪達拉被佐助逼的越來越憤怒。佐助那雙猩紅的寫輪眼讓他想起宇智波鼬，那種高傲的無視自己藝術的眼神！可惡，你們都去死吧！迪達大口吃下粘土用了以生命為代價的自爆炸彈！
帶土搖頭，可惜，佐助這次要躲不過去了，再強大的身體和忍術，在這個量級的爆炸面前都将灰飛煙滅！
這個時候，帶土看到佐助揮手瞬間釋放出了一個純黑色結界将他和迪達拉所在的地方都包裹起來---自己竟然看不透也穿不透！
在結界中，佐助可以釋放自己的完全實力，迪達拉還沒來及自爆，佐助就已經以快的可怕的速度到了他身邊。“千鳥！”
大量電流将迪達拉擊倒，他倒在地上抽搐，頭發散發出焦味。
“可惡，你……”迪達拉掙紮着想站起來，卻手腳不聽使喚。
“迪達拉，看着我的眼睛。”佐助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現在，他已經可以笑得和大蛇丸很接近了。
”你輸了。願意跟在我身邊嗎？”
“什麽？怎麽可能！”迪達拉大聲喝道，額頭上爆出青筋。“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懂得藝術！”
佐助板起臉看着他。看來大蛇丸的招數也不總是有用的。“那你想得到什麽呢？”
“我要我的藝術得到世人的承認！”迪達拉激動的說着，胸口的舌頭蠕動起來。
佐助再放了一個千鳥以防止他恢複查克拉。
看着已經被電得翻白眼的迪達拉，佐助冷笑的說：“跟人對抗，只能得到比你差的人承認，我給你一個機會去跟神對戰，怎麽樣？”
“神？你瘋了嗎？”迪達拉諷刺的大笑起來。
但是他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佐助在地上漂浮了起來，大量查克拉形成的威壓讓迪達拉難以呼吸，這個量級的查克拉甚至比尾獸都強啊！看不出宇智波佐助竟然有這麽可怕的力量！
“類似這樣，比我強很多倍的神。跟這個級別的對手對戰才對得起你的藝術吧？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告訴我，願意跟随我嗎？不願意我會馬上殺了你。”佐助收起神之咒印，迪達拉的眼神已經動搖了。
迪達拉張開口看着這一切，點了點頭。
“那麽先要讓你從曉中脫離。”佐助安靜下來開始籌劃。
過了一會兒，帶土看到那個結界猛烈的膨脹起來，仿佛承受了什麽劇烈的沖擊。
“哎呀，還是使用了那個術嗎？”帶土冷笑着說。迪達拉一定自爆了！勝負已分！
絕自言自語：“迪達拉那家夥……竟然自爆了……阿飛在哪裏呢？”
而曉總部的幾個人也感覺到了迪達拉的死訊，鬼蛟遺憾的說到：“哎呀呀，又少了一個成員啊？我覺得他還蠻強的呢？”
鼬問道：“是誰幹的？”
絕粗糙的聲音回答：“是佐助……不過……佐助好像也死了。”
宇智波鼬臉色一變，身體瞬間僵硬了。
在雨忍村，帶土重新出現。
“佐助呢？”彌彥問道。他們故意安排了容易憤怒的迪達拉去和佐助對戰。
“還不錯呢，他充分發揮了寫輪眼的力量，他的寫輪眼會變得比鼬更強。”帶土啞聲說到。
想起自己見到的一幕，結界瞬間消失了，迪達拉被炸得連屍體都沒有剩下，但佐助安然無恙的站在爆炸的最中心，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仿佛燃燒的火焰----他竟然已經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并且已經充分将寫輪眼的瞳力和結界融合！除了查克拉實體化，還有這一手底牌，迪達拉死的不冤。
佐助……已經比宇智波鼬更強了。而且如此強大的結界之術自己聞所未聞。如果能用來對付尾獸是最合适的。帶土當時就決定更要讓佐助加入曉。
宇智波鼬站在雨中。
“鼬，這樣對身體不好啊。”鬼蛟對站在大雨中的宇智波鼬說到。
鼬仰着頭，雨水順着他黑色的長發留下。佐助曾給自己一個卷軸，死了就會出現字樣---佐助并沒有死，但是自己對佐助的死竟然如此恐懼。
鼬記得自己叛逃後回到木葉村時，小小的佐助也是這個樣子站在雨中。
現在鼬終于明白，這個樣子代表的，是無盡的孤獨和刻骨的思念。
佐助在思念什麽人嗎？是父親母親嗎？是自己嗎……
自己帶給了他這樣大的痛苦，現在依然糾纏着他不放……
仿佛萬箭穿心的痛楚，鼬決定要用一生來彌補佐助!
但是在這之前，要解決鳴人的事情！
鳴人帶着其他木葉村的忍者在爆炸地點周圍附近尋找着。他們已經可以确定聞到了佐助的味道。
身後的樹木傳來聲響，鳴人回頭----寫輪眼！是佐助嗎？
☆、69
但是出現的居然是宇智波鼬的烏鴉□□。
天上飛舞的烏鴉變成了鼬的模樣：“我也知道你懂得一些對付寫輪眼的方法……現在你只有一個人，為什麽不逃跑呢？”
鳴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怎麽能逃跑呢？只要在這裏抓住你，我就能見到佐助了！”
鼬淡淡地問道：“……為什麽對我弟弟如此執著？他已經是個叛忍了。你說你想追回佐助是吧？如果他不願意呢？”
鳴人瞪住宇智波鼬：“不論怎樣，我也會把他帶回去！”
“如果需要的話，用暴力也要帶回去是嗎？如果一切發展順利，這是很好……不過如果不是這樣呢？現在我問你如果他要攻擊木葉，你會怎麽做”鼬的心裏滿是焦慮。自從佐助跟随大蛇丸，佐助的想法他已無法跟上了。現在的宇智波家的家系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全部被佐助控制，都對自己避如蛇蠍。
鳴人驚訝的看着他：“你說什麽？為……為什麽佐助會……他不會那麽做的！”
鼬擡起頭：“佐助現在還是純淨的，他會很容易被任何顏色污染，如果不幸的事發生了，你能有能力阻止他嗎？即使那意味着……要殺了他？”
鳴人震驚的無法動彈。佐助所想的，竟然是那樣嗎？他想起佐助離去時眼裏的厭惡，他這樣憎恨木葉村嗎？
“佐助和木葉的這個天平，你會偏向哪一邊呢？”
鳴人擰起眉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我會保護木葉！我也會阻止佐助！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
鼬冷笑起來：“你真是幼稚……作為忍者，有時候必須做出痛苦的抉擇。”
鳴人回想自來也的話：“以前也有人和我這麽說過……但是沒辦法……我不會收回我說過的話！這就是我的忍道！”
是嗎，願意為佐助這樣嗎……鼬欣慰的笑了，但這笑容裏，卻帶了只有他才知道的苦澀和心酸。
“那佐助就交給你了。”
“我本來就是這麽想的！”鳴人堅定的回答。
鼬給鳴人留了一只寫輪眼才離開。那只寫輪眼是止水留下的，能施展出有最強的幻術。萬一佐助要襲擊木葉村，肯定要跟鳴人對上，只要鳴人的眼睛确認出寫輪眼，就會自動引發自己留下的禁術，止水留下的寫輪眼就會強行開啓，讓佐助仇恨木葉村的心情變成守護木葉村。
佐助在曉的基地找到了宇智波鼬。
“佐助……你稍微長高了呢。”鼬有些感慨的說。
“獨自到宇智波家的據點來吧。我們做個了斷。”佐助望着前面的宇智波鼬。他的雙瞳已經呈現出渾濁的顏色，看來是使用過度了----可惡，自己明明給了他解毒劑和十拳劍，為什麽還……不行，這樣下去他很快會瞎的！
佐助皺起眉。在他的計劃中，讓宇智波鼬回到木葉村統領留在那裏的宇智波勢力，而自己在外面建立新的勢力。這樣宇智波一族才能确定不敗！但是現在鼬的眼睛……
沒辦法，只能重新安排了。佐助想了一會兒，決定将自己的眼睛讓給他，然後自己重新尋找合适的眼睛----不一定要是寫輪眼，反正自己注重的是封印術，也可以使用很多不當的手段。
只是，實在可惜……
☆、70
走出曉的基地，佐助開始趕往宇智波家的據點-----在木葉村附近的南賀神社。
在路上，佐助的前面飛撲過來一個金黃色的身影。影□□麽……佐助用千鳥将他打散。
“找到了！”鳴人感覺到了影□□被打散，心裏燃起熊熊烈火。
“往這邊走！”鳴人帶着卡卡西等其他人飛速追趕過去。
佐助，這次不會再讓你逃走了！這次一定要……
但是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曉的另一個成員，那個叫做阿飛的面具男！
“別妨礙我們！”鳴人憤怒的大吼，用螺旋丸朝他轟過去。
在阿飛的身體穿了過去？鳴人驚怒異常，為什麽，為什麽快找到佐助了卻碰到這種人！
在一旁卡卡西臉色慘白沒有動手----他甚至連移動都辦不到了！是帶土！卡卡西深呼吸幾次，才讓狂跳的心平靜下來。佐助曾鄭重告訴自己，沒到動手的時候千萬不能冒進！但是……但是帶土就在自己面前啊！
強忍着沖動，卡卡西跟着鳴人和小櫻先去追佐助了。
帶土，總有一天……卡卡西回眸看着那個還在裝瘋賣傻的男人。
在南賀神社的宇智波家據點，感覺到波動的厚重瞳力，被派來偵察的絕感到為難-----佐助和宇智波鼬一直在用幻術，自己根本看不到他們在做什麽！但是鼬滅了宇智波一族，宇智波佐助是肯定要殺了他的！想到之前鼬為了佐助幾乎半年沒有執行任務，絕就好笑，為了一個注定要殺自己的人付出那麽多，值得嗎？鼬真是太傻了！
“族人之間的交換眼睛啊……”佐助極為震驚。
鼬告訴了佐助，宇智波斑是如何得到永恒萬花筒的，那就是奪取了弟弟的眼睛！
“是的，等到那一天，如果你的眼睛……所以我要把我的眼睛留給你。”宇智波鼬沉聲說。
佐助要做的事情總比自己知道的快一步，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耗盡瞳力而陷入黑暗！他朝佐助一步步走過去，沒關系，只要佐助使用了自己的眼睛……
“沒有那個必要。”佐助皺眉說到。
鼬走到他面前，彎下腰親吻佐助的額頭。
佐助立即退出了幻術。鼬的眼睛已經快不行了，也是時候了……
“鼬贏了，他用了月讀。”在旁觀察的絕下結論。沒想到這麽快終結，宇智波佐助太弱了啊……
但是他看見佐助破解了鼬的月讀！佐助一揮手，頓時出現了一個房間大小的純黑色結界，将他和宇智波鼬包裹在其中。
“可惡，又什麽都看不到啊，光線都無法穿透嗎……這是什麽結界……”絕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結界。上次帶土說過，佐助有一種極為強大的結界，沒想到連自己都無法進入!
“不要動。”佐助對宇智波鼬說，開始布置一切。
“佐助，你要做什麽？”鼬看着忙碌的佐助。佐助在自己身上弄了很多傷口。
“鼬，保護好你自己。”佐助說完，看見鼬已經用瞳力将自己籠罩，開始釋放大量查克拉。
“哦？”絕看見方形的結界居然膨脹起來。連這麽強大的結界都承受不了，可以想象裏面的戰鬥是怎樣的可怕！将滅族的哥哥殺死，無論怎麽說來佐助都沒有錯，但是宇智波鼬畢竟為佐助付出了那麽多，真是可笑的兩兄弟啊！
結界猛烈的膨脹幾次後終于恢複平穩-----已經結束了嗎？
在結界裏面，佐助跪倒，可惡，剛才一下子沒控制好，把查克拉差點耗光了。
“佐助，你到底想……”鼬看着佐助。
佐助緩緩站起來，深吸一口氣。
是時候了。
該擊潰鼬的內心，即使這意味着摧毀鼬所信仰的一切。
親手毀了哥哥啊……
佐助偷偷捏碎大蛇丸的致幻粉末，即使這樣自己也會和鼬一起陷入迷幻。
自己的心已經堕入了黑暗，要把鼬也拉進去！
☆、71
“聽到了嗎，鼬。” 佐助前額的碎發飛散開。
“什麽？”鼬不解的問道。
“午夜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甚至在夢裏，你聽不到嗎？”佐助保持着心如死灰般的平靜，清秀的容顏竟帶上了一兩分詭異。
“你在……說什麽啊……”鼬覺得不對勁。
“鼬，看着我的眼睛。”佐助突然擡起臉，直視着宇智波鼬。
“只是為了自己的願望，就殺了別人，這樣的做法……真是自私啊……你如果不能接受族人的反叛，為什麽沒有去和木葉村溝通，為什麽不早一點當上族長去阻止這一切呢？其他族人比你弱，就活該為了你的願望被你殺死嗎？宇智波一族想法和你不一樣，就活該被你滅族嗎？啊，真是霸道強硬的做法啊，犧牲了他人來成全自己，以那麽高貴的理由……”
佐助的雙眸漆黑，沒有一點點光線折射出來，仿佛只能把人吞噬進去。
“他們的想法即使是錯誤的，你為什麽不等到戰争爆發了才出手呢？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是，連最後一絲宣洩憤怒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他們，甚至沒有等到他們開始動手就直接宣判了他們的死亡……”
佐助的聲音開始變得冷漠。
“想法一定會導致結局嗎？無論是誰，只要想傷害木葉村就都得去死是嗎？”
“想法錯了就必須死，由誰來審判人的想法是對還是錯？是你嗎？你來審判一切嗎？你……是站在天上的神明嗎？即使是神明，又有資格因為一個人的想法而殺了他嗎？ ”
“先殺了族人再讓我殺了你，這樣就可以讓宇智波一族得到高尚的地位嗎？人都死光了，地位和名聲又有什麽用處呢？名聲什麽的，難道比族人的性命還重要嗎？讓我來殺了你，想讓我一個人背負着複仇英雄的榮譽活着？你有真正為我想過嗎，你知道我究竟要什麽嗎？你從來沒有了解我。用為我好的名義殺死了我周圍的族人，殺死了父親母親，剝奪了我的一切……就只是為了滿足你的希望而已……”
“不不不，其實宇智波一族在你看來根本就什麽都不是，你根本沒有為族人考慮過吧？你最重視的還是木葉村吧……真是殘忍啊！你……簡直是宇智波一族的叛徒！即使知道滅族的事情不止你一個人做的，我依然依然無法原諒……鼬，我啊，已經分不清楚對你的感情了，所以我-----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獄啊！”
“佐助，我……”看着佐助陰森森的表情，鼬竟後退一步。
“父親，母親，叔叔，嬸嬸，還有那些被你殺死的族人，你仔細聽一聽啊，他們都在說話啊……”
“他們在說------”佐助往前一步，靠近宇智波鼬。現在就要摧毀他。
“不公啊……不甘心啊……日夜不停息，那樣的聲音，一直回蕩在我的身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鼬，你-----也聽到了吧？”
宇智波鼬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你，你瘋了嗎？”
“我早就瘋了啊，你------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嗎？”佐助捏住鼬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
宇智波鼬已經退無可退。
在漆黑的狹窄的結界中，
想到曾經的家庭，
想到親手殺死父親和母親，
周圍仿佛真的如佐助所說，
出現了父親母親，出現了族人。
都是陰森可怕的臉。
都在喃喃自語。
都帶着同樣可怕的表情審視着自己。
就好像止水死的時候，被全族人審判一樣……
自己，親手殺了父親母親啊……
親手殺了最愛自己的，以自己為驕傲的……
毀了弟弟……
毀了一切……
自己做的嗎……
面對佐助的質問，心仿佛被剜了出來，鼬的雙瞳散大，無力站穩而跪倒：“不要再說了……”
我變成這樣，不就是因為你嗎？不就是你所渴望的嗎？”佐助按住鼬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他前額的碎發，粗魯的強迫他擡起頭。看着鼬眼中的希望漸漸暗淡下去，真是太快意了！
鼬看着神色陰森的弟弟，眼淚混合着鮮血從雙眼留下：“我，我……”
“太晚了，鼬。太晚了。”佐助接近他，兩人可以感覺到彼此皮膚的呼吸。鼬可以清楚的看到佐助漆黑雙眸中自己暗淡的雙眼。
“你要用你的一生為宇智波贖罪，知道了嗎？”
佐助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溫柔，聲音也柔和下來，像是小時候對着鼬撒嬌：“-----哥哥……”
聽到佐助略帶沙啞的聲音，鼬的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喃喃道：“是，我會用一生……”
佐助點點頭：“我會将我和你的雙眼換過來，你的眼睛支撐不了多久了……”
“佐助……”鼬突然問道：“你，是今天才知道交換眼睛可以獲得永恒萬花筒的事情吧？但是你已經提早做好了準備，是打算即使變成瞎子，也要将你的眼睛給我嗎？我即使做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是愛我的吧？”
佐助垂下眼簾冷冷的說道：“眼睛在你的手上作用更大而已。”
準備終于完成，佐助滿意的冷笑起來。
卻沒想到這時鼬做了一個很出乎意料的舉動，鼬突然靠近并且在佐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也愛你，你……比木葉村更重要。”
佐助一愣，随即看到鼬眼中熾熱的溫度幾乎要令空氣燒灼起來。
鼬的眼神……
是致幻藥物的副作用麽？佐助皺着眉将鼬推開。
用蠍提前準備好的傀儡将兩人的眼睛換過來，然後将鼬封印到了咒印桶裏面，再将咒印桶封印到卷軸中。
這樣精細的準備，
這樣層層的封印，
等待的就是那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好友德國骨科兄弟上線
☆、72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絕面露不悅。結界裏面的情況自己看不到，也沒辦法進去。帶土已經趕來也等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