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龍策的野心(1) …
劉曉晚上發的帖子,到了第二天就有了突破千萬的點擊。同時慕容德音的微博也有了過億的點擊量,遠遠擊敗了微博女王姚晨,人們紛紛質疑這件事情的真假,雖然看樣子更像是無中生有的炒作,可是牽扯到了炙手可熱的慕容德音,一切就都顯得不一樣了。
在網上發起了非比尋常的論戰,小豬排黨第一時間出來維護慕容德音,而慕容龍策也以德音的口吻澄清,說發帖人是在造謠。劉曉随即以網名“毀滅一切”做出回擊,帶着他雇用的五毛黨信誓旦旦地要出示照片證據,并将慕容德音起訴至法院,使得事件陷入撲朔迷離之中。
而就在事态越來越擴大,各大媒體紛紛轉載評論此事的時候,慕容德音的公寓內,侍龍卻坐在電腦前緊張地工作。
地獄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道:“你竟然敢碰主人的電腦。好大的膽子,你還有沒有侍衛的自覺?!這臺電腦是小主人新買的,你的髒手弄髒了它,合該砍掉!”
“閉嘴!!我在通過網絡終端技術查找那個造謠者!這是高科技,不懂的一邊去!”侍龍戴着很酷的防護眼鏡瞪了地獄犬一眼,突然就牛b了。
貌似,侍龍在這段時間惡補了計算機知識,勤奮好學的他很快就成了一位資深軟件技術師,被龍策委以負責德音的網絡宣傳。
地獄犬突然就噎住了。
在地獄犬和德音這對主仆每天吃吃喝喝玩玩、虛耗時光的時候,龍策主仆已經不斷充電完善自己,使得自己不斷向工業時代的精英頂端邁進了啊!!
“哼!會點電腦了不起啊!”華影不服氣道,他也會玩那種東西,跟着偉大的小主人,他起碼學會了玩qq和偷菜、開農場,他還每天晚上十二點偷偷爬起來,幫小主人偷價值百萬的菜呢。
龍策則代替侍龍,圍着圍裙在廚房做菜,德音在看今天下午要去錄制的歌詞,這貨總是在正式錄制前幾小時才開始熟悉歌詞曲調。
“德音,今晚跟我去見一見陶冬,我有事要和他商談。”龍策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兄長想要的東西,這世上沒有人能阻止你得到。”德音自然極為了解龍策。
“德音,你跟我一起去,今晚我想帶你看些東西。”龍策轉過臉,完美一笑。宛若王子般迷人。
“什麽?”德音好奇地問。
“只有你和我,我們兩個人的,燭光晚餐。”龍策的聲音旖旎起來,“在這城市最高點,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燭光和香槟陪伴着我們…… ……”
“要是有烤乳豬就更完美了。”音豬說。
“…… ……烤乳豬會有的。”兄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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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音豬他們分作兩頭行動,侍龍和華影負責追拿那個在網上造謠生事的混蛋;龍策帶着德音去灌制唱片,順便去找陶冬商量事情。
和以前一樣,音豬的嗓音又迷惑了錄音棚內的所有人,加上慕容德音之前出的一首單曲,一張史無前例的,只有兩首歌的專輯出品了!!
出了錄音棚,無數粉絲便圍堵了上來,要求音豬簽名,音豬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簽名的複印卡片分發給他們,雖然是懶到家的舉動,卻也讓得到音豬親手分發卡片的粉絲們興奮得尖叫,門口狂熱的小豬排們打出了巨型橫幅——“永愛豬豬一萬年!不變心啊不變心!誓死追随豬!”
而且豬排們一個個激動得搖旗吶喊,頭上都綁着寫着“豬命”的布帶。
話說那個橫幅,音豬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不過作為備受追捧的明星,還是要和自己的粉絲互動一下,于是音豬朝豬排們揮手示意,這時候,一個狂熱的豬排男穿着印着德音簽名的t恤衫從人群裏擠出來,然後沖到德音面前跪下,将送給德音的巨大心形禮盒高舉上頭頂。
德音當着他激動的臉将禮盒打開,衆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禮盒內裝的是一大盒紅玫瑰,每一朵玫瑰的花心內都盛放着一粒閃爍的鑽石——鑽石的光輝映着豬排男虔誠的癡笑。
德音沉默片刻,突然潇灑地将禮盒抛入空中,真氣随即擊飛紙盒,花朵受到沖擊,花瓣四散,紛紛飄落,豬排男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唯美地破碎——被慕容德音拒收禮物,也在他意料之中,他那麽高貴美麗,怎麽可能配得上那庸俗的鑽石?他心碎了,但是,碎得無怨無悔!
在鮮紅的花雨之中,德音伸出手,手中竟然不知何時将所有的鑽石都收在掌中,只聽他緩緩道:“崇拜之情,乃是無價的情感,金錢無法衡量,你的情我收下,但是這些東西并非我該得,不勞而獲的東西對我毫無助益,我不稀罕。”說着将鑽石倒入豬排男的手中,然後在漫天花瓣中轉身插着口袋坐上了高檔跑車,潇灑離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衆人。
當慕容德音的跑車揚長而去,人群中才爆發了久久歡呼聲,那個被慕容德音返還鑽石的豬排男被當成了金牌豬排,被豬排們舉起來,抛向空中。
別問我他們想表達什麽意思,狂熱的人們都是不可理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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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龍策開着跑車甩開了狗仔隊,并中途換了輛車之後,傍晚的天幕開始下起了不小的雨來。
借着雨幕的掩護,龍策把車開到了陶冬現在住處的下面,叫音豬在車裏等他一會兒。
話說陶冬雖然接手了激情歲月娛樂公司,但是,陶大春的房産都被他的現任老婆霸占着,公司裏又那麽亂,他情願居住在自己原來的住處——一處偏僻隐蔽的廉租樓中,這座樓即将拆遷,住戶都搬得差不多了,因此亮燈的沒幾戶。陶冬住在頂樓,看樣子還沒回來,龍策看了看手表,決定在樓門口等着。
第20章 每個美強攻都要遇到一個看似倔強實則脆弱強撐的日系平凡受 …
雨越下越大,德音坐在車裏,看着不遠處在單元樓門口避雨的兄長。
兄長……
在他的印象裏,兄長一直是可以依靠的人,從小時候開始,兄長永遠比他高,他總是仰着頭,伸着手問兄長要這要那,并且認認真真聽兄長的話,吃穿用都是兄長一手包辦,什麽都不用他自己操心。但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身高超過了兄長,甚至将兄長壓在了下面?
有時候,他甚至會想,兄長一直在下面,也許說不定正是他自己的意願。
兄長給了他一個世界,一個兄長心目中希望自己看到的世界。
這樣的兄長,這樣的慕容家,讓他難以再回到郁山,難以輕易地舍棄身為人的身份。
那就這樣陪着兄長吧……
慕容德音将頭靠在車座上,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霎時間,目光變得異常深沉。
慕容龍策穿着豎領灰色大衣,默默地站在樓梯間的門口,終于,從小區那狹窄擁堵的通道處,緩緩走來一個身影,那個人沒有打傘,渾身被淋得濕透,腳步都有些踉跄。待那人走得近了,龍策認出那人就是陶冬。
陶冬是個二十多歲的單薄青年,模樣倒也清秀,只是太瘦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當他與龍策擦身而過的時候,龍策問:“陶冬先生,我們可以談談麽?”
“哎?”陶冬茫然地轉過頭,看着英俊不凡的男人。
如果,這不是在貍貓寫的耽美裏的話,那麽一定是日系攻受相遇的經典畫面——雨夜,虛弱的清秀平凡受,深沉的精英偉岸攻,昏暗的路燈照着他們,彼此目光交彙,昭示着一段孽緣的開始。
慕容德音目送着龍策和那個陶冬交談了幾句,然後兩個人上了樓。
龍策說,只要三十分鐘就足夠了。德音吐出一直叼着而沒點着的香煙,其實他根本不會吸煙,只是覺得這樣比較好玩罷了,然後開始吃随車帶來的零食。
在這個幾乎沒有人住的拆遷小區裏,光線陰暗,路面狹窄而肮髒,德音透過車窗能看到一下雨就溢出來的下水道污水,還有到處亂竄的老鼠,那些樓上的窗戶玻璃也都殘破不全,一副破敗之景。
大概在龍策上樓之後五分鐘,德音就發現在街口的位置,一幫人圍着一個人追打,看樣子像是在搶劫。
德音于是拿起車上的折疊傘便走出車門,準備見義勇為。
那個被追打的人被一腳踢到在地,動彈不得,追打他的人是幾個穿着不三不四的混混,德音撐着傘,用低沉的嗓音喝道:“住手!”
“多管閑事,膽子不小!”一個混混亮出手中的折疊刀,對着德音虛晃。
慕容德音冷冷一笑,自傘下緩緩擡起頭,目中染上殺意。
只看了德音的臉一眼,為首的混混突然就興奮地大叫起來,跪下來高舉雙手【貌似這是豬排們自己發明的朝拜動作】:“豬豬大人!!豬大人!!我是你的豬排!!我們都是你的豬排!!給我簽名吧!!”其他幾個混混也紛紛大叫:“豬豬大人!!真的是他!!老大我們賺了!!好厲害!!今天出來打劫果然是對的!!”
很明顯,這是一堆社會邊緣的豬排。
“滾!舉止不端,為非作歹的蠢貨,不配做本座的豬排。”慕容德音道。
于是混混頭目心碎地帶着一群手下,幸福而心碎地帶着音豬偶像留在後背上的腳踹印離開了。
音豬莫名其妙地用他的臉見義勇為了。
兄長說得對,音豬的臉是萬能的。
将被打得半昏迷的人拖到樓梯間幹的地方放下,音豬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照亮倒黴的青年,問道:“你家住在哪裏?你叫什麽名字?”
青年渾渾噩噩,呻吟道:“我……我叫……權拓仁……我……我在……”沒說完就昏迷了過去。
音豬翻了翻他的書包,發現這貨是個高中生,書包裏的書不多,一大堆試卷上都打着叉叉,沒有一張試卷及格,貌似今天是高中放假日,這貨剛剛從學校放假,包裏還有老師發的成績單和評語,老師給這貨的評語是:勇敢誠懇,心地善良,但有時候易沖動,愛鑽牛角尖,如能将用在足球等課外活動上的精力多放在學習上,則成績能更上一層樓。
告訴你們吧,中國的權拓仁無論高考還是踢足球,都是沒有出路啊沒有出路的。
但是遇見了音豬,那就表示着,他的生命即将發生重大逆轉。
那一天,冰冷的雨夜,身為超級巨星的晃司,不,音豬,撿到了拓仁。
“就算是将來,本座會像彭宇一樣被告,身遭不白之冤,但是本座還是決定,将人間的正義貫徹到底。本座救人,向來沒有救到一半的道理。”慕容德音睥睨着躺在地上的青年,目光中流露出慈悲。于是————
他拽着拓仁的衣領,把他扔到後備箱,等着回家給地獄犬和龍策他們處理吧。
那樣子很像藏屍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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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冬進入房間之後,也一頭栽倒,不省人事。龍策摸了摸他的額頭,竟然燙人!這貨竟然發高燒了!
真麻煩,這樣一來,就沒法和他好好談了。那麽就實行b計劃好了。龍策先從口袋裏拿出一粒從古代帶來的吊命靈藥喂進他嘴裏,然後點了他的睡穴,随即拎着他下了樓,決定先扔到後備箱帶回去再說。
但是,當他打開後備箱的時候……
“這是什麽!!!豬寶!!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有個死人!!”龍策=口=!!!
“不是死人,是一個被人打劫而昏迷的可憐不及格少年,我決定見義勇為來着。”音豬道。
“但是後備箱塞不下這麽多人!!”龍策晃晃手中拎着的陶冬。對于內功高手來說,拎個把人小意思。
“空間就像乳溝,擠擠總會有的。”音豬道。
“…… ……是海綿。”龍策。
于是,最後陶冬和拓仁以詭異的姿勢糾纏在一起,像印度瑜伽一樣,被齊齊關在了後備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