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做還是對她爸爸的名譽有一定影響,可總算還清白于天下。

媽媽還跟她說她爸爸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并且婉拒了到北京求醫的機會,一來他們不想再給別人添麻煩,二來她爸爸有個同窗兼好友是這方面的專家,已約定了日期做心髒搭橋手術,着實讓人松了口氣,畢竟這樁鬧了兩個月的風波總算告一段落,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兩個月,似乎已經把她這輩子的力氣全部花完。

夏小冉嘆了嘆氣,把那些特産都收起來,她沒想過要送給傅希堯,她不想再跟傅希堯再有任何瓜葛了,她鬥不過他,也沒能力追究些什麽,爸爸沒事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總之跟傅希堯、跟邵峰有關的一切她都沒有勇氣再想起來,最好一覺醒來,發現這不過是她做的一場夢。

後來她找了個借口跟父母說留學的事情有些變化,沒把真實情況說清楚,好在經過之前的變故,他們都精疲力盡,也沒再追問具體緣由,只讓她放寬心,踏踏實實好好學習。

他們這個學期中有一次音樂采風之行,第一站是一個有千年歷史的古鎮,采風小組一行七人下了火車,再坐大巴來到下榻的客棧。

走進客棧前,夏小冉倏地頓住腳步,回頭定定地看着某個地方出神。

同行的岳天恒,也是小組的組長覺得有些奇怪,轉身問她:“小冉?你怎麽了?快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夏小冉回過神來,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就來。”

肯定是自己眼花了,肯定是。

溫柔

按計劃今天采風小組是到鎮西參觀木雕樓,據說那裏曾經是民國某位軍閥的愛妾住過的地方,還有珍藏了一架上好的鋼琴,大家一聽都顯得很興奮,直嚷着趕緊去那兒大飽眼福。可夏小冉一直覺得心神不寧,莫名的不安纏繞在她心裏揮之不去,便推說有些暈車不舒服,不去了。

夏小冉才躺下一會兒就聽見有人敲門,她以為是剛才來送藥的岳天恒去而複返,一邊開門一邊心不在焉地開口:“岳師兄,還有什麽事?”

“你讓那小子進你房間了?”

夏小冉被這冰冷的聲音吓得顫了顫,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關門,不過她那比蚊子還小的力氣怎麽比得過一個盛怒中的大男人?

傅希堯抵着門把迅速閃進房間裏,又立即把門合上,兩眼的目光犀利得跟鷹隼的爪子似的一點一點刮在夏小冉的臉上,她害怕得一直外後縮,連呼吸都緊緊屏着,原來,原來不是錯覺,竟真的是他。

傅希堯長臂一勾輕輕松松就把她制在自己懷裏,俯身貼在她耳朵邊上低聲說:“逃什麽?敢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就不敢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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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冉被緊緊地壓在他胸前,又掙紮不開,只能別開眼恨聲說:“別把每個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龌龊。”

傅希堯頓時氣血上湧,鉗住她尖細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感覺自己快被她臉上那種厭惡的表情氣瘋了,猛然低頭壓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粗暴得全無技巧可言,一心只是想發洩。她渾身動彈不得,被他的舌頭含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憋紅着一張臉像只誘人的蘋果。他的手也不安分,順着寬松的T恤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繃緊身體,拼命忽略他指尖帶來的快感,可他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閉着眼睛狠狠一咬,終于,他被迫松開了她。

他用手指随意擦掉嘴唇的血痕,兩頰的酒窩漸深,撫着她的脖子來回撫摸,手指上的繭子刺激着她細嫩的肌膚,他忍不住跟她親密的臉貼臉互相蹭着:“我說……你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不是狠了點?”

夏小冉終于控制不住情緒,揪着他的衣服失聲痛哭:“那天我們不是已經說好兩清了嗎?為什麽你還要這麽咄咄逼人?真要把我逼死不成?”

“呵,我怎麽會舍得?要你死也得□才美啊!”看着已經要崩潰的夏小冉,傅希堯笑得開懷,拉着她到一邊的床沿上坐下,不顧她樂意不樂意的又親又抱,享受似的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說:“傻丫頭,不過是放你幾天風讓你适應适應,我可什麽都沒答應啊,天知道我在乎着你呢!”

“你!”夏小冉猛地推開他,美目已經忍無可忍地噴出火來。

傅希堯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挑了挑眉說:“別氣別氣,游戲由我來開始,當然得我來結束,不勞你費心。”他暧昧地用膝蓋拱了拱她的臀部,“來,趕緊的收拾你行李去,我在這等着。”

夏小冉瞪着他,失控地喃喃:“你,你還要做什麽?”

傅希堯聽了他的話,懶懶地笑了出聲:“你不是很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可我一時半會兒也離不了你,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了。”這話說得很無辜很無奈,可是語氣卻是絕對的強勢,他驀地趨近她,兩人的鼻尖幾乎對上,他的手指劃過她布滿淚痕的臉,輕笑着說:“還是,你不介意別人欣賞我們秀甜蜜,我是無所謂,全聽你的。”

什麽全聽她的?這分明是冠冕堂皇的威脅!

夏小冉被激得上氣不接下氣,可也知道他說的意思,岳天恒他們去木雕樓不過是兩三小時的事情,如果他們回來看到傅希堯會怎麽想?她已經可以預見他們異樣的眼光,或許還會在她背後說她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吧?

“要去哪裏?”她服軟認命了,她沒有他力量大,根本反抗不了。

傅希堯已經閉着眼養神起來,悠悠地說:“等你到了就知道了,我的車就在鎮外。”

夏小冉軟下雙肩,無力起身踱去洗手間,機械地把才擺好的牙刷毛巾收起來,腦子空空的根本沒辦法思考。

趁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傅希堯默默地掀開眼盯着她的瘦削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當她膽大包天的跟他說什麽“兩清”的時候他真想一下子掐死這臭丫頭,他們連被窩都蓋一起了還說什麽兩清不兩清的?不過老太爺打小就教育他做什麽事都得喜怒不形于色,可以看透別人的心思,卻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他雖學不足老太爺的本事,可七八分總有,自然也就把火壓了下來。

他知道她還惦記着邵峰,可他們倆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了,就算邵峰好全了又怎麽樣?他們這樣的人最忌兒女情長,容易壞事,所以經過這次大難邵家還不把他看得死死的?自己的孩子舍不得傷害,可難保不會為了阻止他們而做出些什麽事來,她爸爸的案子算是試水的了,這丫頭難道不明白?雖然那天……他對她是狠了點,可這也是被她逼的不是?既然他們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她就怎麽就不像別的女人一樣順着他一些呢?

這幾天忙着新的合作案,忙得暈頭轉向,他也沒心思管她,要不是這裏招商辦的帶他來考察環境,他還真沒想起她來,看她對着那小子笑得那麽燦爛就覺得被人刮了一臉子,他也是男人,怎麽會不懂那小子眼裏的想法?只是他更沒想到的是她會天真的以為自己同意她的話,彼此斷了關系,笑話,都是他的人了還敢存這念頭,真要長了翅膀的話恐怕連心都飛了!是時候讓她知道她屬于誰的了……

“好了。”夏小冉拎着細巧的行李包站在雕花椅前頭,本來就只是來這兒三天的采風,她帶的東西也不多,一下子就收好了。

他點點頭說:“走吧。”

夏小冉讓客棧的老板留話,讓他跟她同學說她正巧遇上了親戚,要先離開。她迫不得已又撒了謊,如果真的會長鼻子,那麽她的鼻子肯定比大象還長了。

她跟傅希堯一前一後地走出古鎮,本來他想牽她的手的,可是眼眶紅紅地跟他說“不要”,他心裏一軟也就随她去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她還能一輩子不給他牽?

傅希堯愕然了一下,一輩子……自己怎麽會想到那麽遠?

他們驅車到了另一個小鎮,地方沒那麽大也沒那麽出名,可是也有七八百年歷史了,而且保存得更完好。地上的青石磚每一塊都刻有字,在上面走過就好像走進了歷史裏的煙雨江南。

若是以前,夏小冉會細細地品味這份別有情調的山水墨畫,可現在不行,她身邊站着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他正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那種天生唯我獨尊的狂放與這溫柔的水鄉格格不入,每到一處都引起別人的矚目,他太過于耀眼了,而她不需要這樣的關注,她覺得羞恥。

不過這裏沒人認識他們,還是讓她安心不少。

傅希堯摟着夏小冉,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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