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虎符失竊

連蒹葭坐在房中慢慢悠悠的收拾着東西,其實沒有什麽可以收拾的,連蒹葭将過去的所有的首飾都封存了起來,從這汝鄢祁木給的聘禮中拿出了新的首飾,除了自己賣藥時剩下的錢外當然也兌換了一部分現銀。

連蒹葭并不喜歡汝鄢祁木送來的首飾,過分的誇張張揚,而且價值不菲,帶出門定然招災,可連蒹葭知道自己這麽一走太過果斷,還是要讓他安心。

可能汝鄢祁木希望有這樣一個張揚性子的妻子,所以在購置珍寶的時候才選了這些吧。

不過連蒹葭還真是想錯了,汝鄢祁木這些東西,全都是認識她後才開始收集的,其意很明顯,這女子怎麽可能不喜歡這些東西,而且考慮到了這連家家大業大,這女子的聘禮是不會克扣的,可以說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收買她的。

雪萊敲了敲門,站在門外說道:“小姐,老爺派人來,讓小姐去議事廳。”

“知道了。”連蒹葭整了整衣容,走出門去。

一路上,這連家的下人都神色匆匆的,很明顯是發生了事情,連蒹葭本以為自己和連為蒼明日都要離京,所以可能是叫去囑咐幾句,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出事了,在這個節骨眼出事……

“雪萊,可發生了什麽事情。”

“似乎是失竊了什麽東西,但是因為小姐和我都未出院,且這護衛也是重重守護着這裏,所以,并沒有牽扯到我們。”

連蒹葭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她:“以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固然與我們沒有牽涉,但是這近火易燒身,我固然懶得管,但卻也需要知道。”

雪萊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連蒹葭走到了議事廳,這廳中卻是只有連為蒼和連虎嘯二人。

“父親,大哥。”

“蒹葭,我就明說了,我的虎符昨夜失竊了。但這府中并未有人離開過。”

連蒹葭皺了下眉頭:“大哥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八王爺放在我這裏的侍衛,天權所做?”

連虎嘯一聽這話,猛地點了點頭:“我和你大哥都有這麽考慮過,你也說過八王爺的用心不一定單純。但……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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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說了,父親,我覺得八王爺用心不純無非是怕他做出錯事,連累了連家的幾世清名,但若說他偷,是并無理由的,如果要用便會暴露,不用只會連累大哥,并無任何的好處。”連蒹葭馬上說道:“可是混到了待洗的衣物中,或是在收拾好的包袱中。”

“都沒有。”

“我會去試探詢問一下天權。”連蒹葭方才雖然替汝鄢祁木辯解,但是汝鄢祁木自己來都會被人發現,有人進來或是離開,連家必然也能察覺,自己人的可能性極大。

連蒹葭返回了房中并沒有去找天權,反倒是先坐在桌子前盤算了起來,那一日守夜之人是連寒霜,連寒霜習得是蟲術,察覺到了有人出入是可能的,但昨日按照這家中的排輩是這連為蒼自己,但是他忙于收拾行囊,疏于防備是可能的。

連蒹葭最終決定先試試天權,若是得到了否定的結果,再讓他去這連為蒼的院子找找線索。

“天權?”連蒹葭直接對着空氣喊了一聲,平日裏自己還真是不怎麽見得到這天權。

天權從一邊的側室走了出來:“小姐有何吩咐?”

“我大哥丢了東西,你可知道?”

“我已經送去給王爺了。”

連蒹葭瞪大了眼睛,天權繼續說道:“王爺說若是小姐不問就不用說了,小姐可以照常離開,這東西王爺有點用,而且小姐無需擔心連将軍因為贻誤了公務而被降罪。”

連蒹葭手一揮,示意他離開,眉頭皺了起來,自己可以正常離開?汝鄢祁木打的是什麽算盤,自己似乎還是要留下看看。

“雪萊,你過來。”連蒹葭在雪萊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雪萊很快就跑出去了。

連蒹葭獨自一人回了房間,天權也在門外安靜的守着,

當晚,雪萊才回來了,手裏抱着一個包袱,一路如常的走着,單單從表情上看不出這手中的東西是好是壞,但是那握得緊緊的手,連指節都有些泛白,多少可以看出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雪萊一路快走回了連蒹葭的院子。

“去把天權叫來。”

天權微微有些疑惑,連蒹葭此時正拿着一套侍女的衣服:“我要去一趟王府與王爺商量曲府之事,我既然明日要離開,今日定然是不适合正大光明的離府的,而且王爺拿走了我大哥的虎符,這府中也會有些緊張,我一會辦成雪萊從侍女的門中離開,而你,和雪萊就留在這裏,那裏放了一盞燈,可以映射出影子,天權你配合一下雪萊演這影子戲法就好!”

“是。”天權允諾。

“你一會兒過來,我更衣了。”

汝鄢王府,汝鄢祁木府中是守衛森嚴的,院牆上突然發出了一點點細微的竄動聲,巡邏的侍衛馬上走了過去,卻什麽都沒看見,有一片瓦上又一個小小的爪印,想必是什麽鳥類的在這裏捕獵了老鼠吧。

而這時侍衛的視覺死角處一個黑影動了,而腰間的鈎爪和那瓦片的印記的刮痕寬度一模一樣。

汝鄢祁木此時正把玩着虎符,一邊桌子上還攤着更為詳細的關于組建內閣的資料,汝鄢祁木突然感覺到了什麽,停頓了手裏的動作,站了起來,右手拿着的毛筆一轉,筆杆戳到了一邊人的脖子上。

“連蒹葭?”

汝鄢祁木對于突然出現的連蒹葭非常驚訝,他這一府的高手都沒發現。

“王爺,你覺得是盜賊可惡還是山匪可惡?”連蒹葭微笑着問出了口。

汝鄢祁木并未收回毛筆,只要他配上內力,這毛筆也是能殺人的:“你是如何進來的?”

“回答的我的問題,我便告訴王爺,我還有什麽籌碼。以及王爺的王府該如何避免盲區。”

汝鄢祁木放下了手裏的筆,重新拿出了虎符,刻意招搖着,将虎符的大大咧咧的拴在了腰帶之上:“山匪謀財害命,而偷盜不過是為了財或是以為了別的東西,自是前者更為可惡。”

連蒹葭開始往桌子上放着東西,鈎爪,繩子,好幾根銅絲,以及很多細小的刀片,連蒹葭突然向汝鄢祁木走了一步,不過是片刻,這虎符已經掉下,連蒹葭張開了手掌,接住了虎符,張開手一個精巧的刀片和虎符并排躺在一起。

“你想講什麽故事呢?”汝鄢祁木危險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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