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松鼠和麋鹿2
不知道過去多久，迪恩才醒來。這站的位置大概是在一個陌生的樹林中間，樹林包裹的外面有個房子。房子燈火通明，應該是有人在的。但除了房子內部有光照，外面一片黑漆，這兒像是個巢穴。
有個模糊的記憶，他們是在俄亥俄州獵殺怨鬼。如果這任務已經完成，那麽他們應該是在汽車旅館裏面才對。
……
這是個很糟糕的地方，附近全是荒草。詭異的是那房子附近被拆除的栅欄，零零散散的堆積成雜物。
這是誰的巢穴？
天使？惡魔？女巫？
迪恩還好手邊有把槍，他正要朝着不遠處的房子走去。而緊接着他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呼救聲。在樹林中他跟着聲音尋找過去，終于在十字架下面的土堆裏面找到了剛才那呼救的人。
呼救的人模樣非常狼狽，他甩掉臉上的泥土才稍微往外爬了點。迪恩搭把手直接從土堆中把薩姆拽出來。他起身後十分無奈地拍掉灰塵和泥土，走上前将歪道的十字架給扶正。但他的神情一直注視着十字。
“薩姆？”迪恩嘗試着喊他，“我們這是在哪裏？”
仿佛在俄亥俄州獵鬼之後，倆人莫名其妙缺失一段記憶。薩姆覺得自己當時肯定睡着了，一覺醒來就在土堆裏面。這裏只有十字架，像是長了翅膀的家夥弄出來。鑒于這十字架是歪斜的，之前也有可能是倒十字架，那就是惡魔了。
薩姆剛要往前走，就看到前面幾米開外有個小房子。他立刻後退到迪恩身邊用手指着前面的小房子問道：“那是什麽東西？”
“我不知道。”迪恩撓頭說道，之後遞給薩姆一把刀，“這是天使刀，正好能兩用。”
……
“天使們或者是好意幫我們？”薩姆做了個聳肩的姿勢，又接着對迪恩說道，“我覺得把我們拉到這裏的人沒有惡意。”
薩姆肯定忘記前不久被天使搶走惡魔刀的事情了。
兄弟二人小心翼翼的接近那房子。那間房子外部看上去破，裏面卻很豪華。主人也好像是個有雅興的人，放的音樂是七八十年代的流行音樂。房子的木門被上鎖，薩姆就從地上撿起一根長針開始撬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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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不牢固，就不難撬。
房子的主人很悠閑，毫無察覺。
等到薩姆撬開房門，迪恩拿着槍支走進去。沙發上有位中年男人安靜坐在那。中年男人對這個結局并不感到意外，好像早知道會等來倆人找他。他刻意留在這裏，等着倆人自己找上門。
那是張非常熟悉的面孔，薩姆慢慢地放下天使刃。他順着用手摸了把臉，還有個問題。他們已經不在地球上了。
不等薩姆和迪恩說話，中年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溫徹斯特。”
“巴爾薩澤，我記得你死了。”迪恩冷冷地說，“而且我記得我們的每次告別好像都不怎麽愉快。”
“是的，确實不怎麽愉快。”巴爾薩澤說完話，起身望向了旁邊的薩姆。
就記得那一次還是在鮑比先生家裏。巴爾薩澤偷了天堂的武器，拉斐爾派了下屬來追殺巴爾薩澤。而巴爾薩澤毫不猶豫把武器庫的鑰匙交到了溫徹斯特手上。
巴爾薩澤接着就把兩個人送到了另外一個未知世界，而在那個未知世界導致了出錯，拉斐爾的手下也被送過來追殺溫徹斯特。溫徹斯特就這樣在一個沒有天使刃和滿劇組都是假槍的未知世界，被一個天使拿着把真槍追殺。
溫徹斯特們差點就要死在拉斐爾那兒了。
巴爾薩澤笑了笑說：“薩姆，可以把刀放下了。”
雖然拿着更好。
“巴爾薩澤，你先告訴我們這是哪裏。”迪恩搖頭說道，“天使刀在我們手上，你如果不說實話，我會讓薩姆殺了你。”
巴爾薩澤只好攤手說：“顯然你們做不到，因為老大也在這裏。……算了。這是天堂，你們兩個傻小子。”
天堂最近怎麽了，這才是迪恩現在想問的。從有天使下來偷走他們的惡魔刀時候迪恩就想殺到天堂來複仇。
這兩個傻小子看來還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巴爾薩澤，告訴我們應該怎麽回去？”薩姆質問道。
巴爾薩澤走到兄弟兩個人身邊，想回去基本是不可能的。
“仔細想想，天堂也沒什麽不好的。”巴爾薩澤手裏握着酒杯，上前說，“你們可以在這兒開創屬于你們自己的天堂。迪恩溫徹斯特，你在天堂可以擁有無數的美酒和美女，比你們那個世界的生活要好的多。而薩姆……”
巴爾薩澤其實很難說清薩姆想要什麽東西。
“可以去幫忙找你的朋友。”
那是什麽玩意來着？
“關于大天使米迦勒和路西法的事情。”巴爾薩澤說道，“老大需要你們幫忙。”
這聽起來就不像是什麽好事，地獄是段不好的記憶。薩姆是親眼見證過那位大天使真身的人，那簡直就是噩夢和陰影。除此以外巴爾薩澤還說，在天堂也仍然是可以繼續獵魔的，只要那是他們所想要的天堂。
這并不真實，他們所救的那些人也無非是些虛構和不真實的東西，因為不管薩姆和迪恩兩個人最後怎麽做，都拯救不了那個世界的人。
……
“巴爾薩澤，你剛才說的老大。”迪恩忽然問道，“是誰？上帝嗎？”
“老大是在，他也承認過對你們兄弟倆人很有興趣。也并不代表他會出手來管這事。”巴爾薩澤喝下一口酒，随後對身後的人說道，“對了，我差點忘記告訴你們。你們完全可以找任何人把你們從天堂拽回去。重要的是天堂的時間線最近很亂，一旦出現問題，你們會掉進另外一個未知世界。我發誓不會每次都把你們二人給拽回來。”
如果不是确認過薩姆身上沒有聖油打火機，巴爾薩澤也不會下這麽重的賭約。
免得他們又要油炸他的翅膀加爽脆。
順便巴爾薩澤要去問問卡斯為什麽殺他。
話說完，他就瞬移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