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松鼠和麋鹿16
北歐神中洛基是個會制造假象的惡作劇精靈，加百列基本是冒充了一個很有可能完成給衆神之父的下詛咒的人。就算從現在起洛基還真是無辜的，也完全被加百列攪得一塌糊塗。守衛怎麽死的，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
洛基有可能會成為一個真的罪人。
不過，加百列才不在意會禍害到誰，他原本就是惡作劇精靈。而随後看到這兩人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想走的意思。他倆的眼神怪怪的，哪怕裂縫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回到自己的世界。
迪恩和薩姆互相對視一眼，緊接着他把薩姆抓到河道邊避開加百列。
加百列試探性朝薩姆揮手，那兩人依然不肯回頭。加百列只好洩氣地放下手站在原地等待。
“迪恩，你如果也考慮留下來管這事。”薩姆沉默一會說道，“那樣的話我們就都回不去了。”
“末日嘛，為了以後多一個幫手是一個幫手。”迪恩放下手往後一站，“這次就二十四小時，我們就這一次回去的機會。”
天堂那麽多怪物沒有被送回去，黑暗創造的那個世界也沒完全解決。半塊石頭就只有這麽一次交給巴爾薩澤的機會。
薩姆也想過一個人去順手處理一件案子，但畢竟不知道迪恩也是這麽想的。他站在河流邊稍微遲疑一會，忽然擡起手。薩姆把碎布拿出來。如果确實是羅威娜的話，機會說不定就還有。
“我記得北歐神話裏擁有神格的人居多。就算最後下手的不是羅威娜，我們也都能知道應該找誰。對付一個巫師而已，最簡單的就是只要一個殺他們的子彈就可以了。”薩姆笑着點頭說道。
倆人達成了一致的協商，迪恩接過碎片站到加百列的面前。加百列一皺眉，沒說話。
“知道這可能是誰嗎？”
加百列接下碎布嗅了一下，這碎布上面的詛咒氣味太熟悉。之前因為和米迦勒争論至少和羅威娜打過數月交道，以至于到現在加百列一拿到這個巫術袋就能分辨出來是羅威娜在當中搗鬼。
倒是羅威娜幫過米迦勒之後，她就消匿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想到她居然跑到異世界繼續做自己的老本行，羅威娜白被關了那麽久。
……
“确實是她。……你倆小子不會想去幫忙把衆神之父找回來吧？我記得你倆以前是殺過不少半神的，這算良心發現以後要去幫他們嗎？”加百列嘆氣說道，“父親最早确實說過羅威娜可以用上，畢竟巴爾薩澤能力有限。沒準對時間咒語來說，她更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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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迪恩和薩姆已經決定插手開始管這事，加百列也只好無奈認可。他把碎布直接扔到薩姆手上，順便加百列雖然沒辦法把兩人扔到這個世界的地球，但還是可以繼續冒充洛基找到一些肯幫忙的人。
迪恩對加百列解釋洛基的行為後，他在停頓後還是對兩人比了手勢。回頭向正殿的方位大概行走有一公裏，上橋的前面有兩位守衛在前面把守。迪恩握着刀刃準備上前卻被薩姆用手按在後面。
薩姆能攔住迪恩，卻沒來得及阻止加百列。從五十米以外的草叢裏，那位大天使直接走出去。
老遠就見守衛拿戰戟指着，加百列把手擡起來說道：“阿斯加德的朋友，我是你們的救世主！”
聽他說完話，那倆守衛才緩慢放下刀。守衛們正對視着那張臉，這和平時的洛基不太一樣。然後緊接着又聽他說起：“我知道最近有不少人對我的偏見挺大，為了防止被人仇視，我換了張臉。……這不要緊，我給你們帶來幫手尋找奧丁。作為條件交換，你們的人得放他們去地球尋找線索。”
可以的話，直接通知雷神就行了。守衛們半信半疑，但最後還是放了人，加百列才讓迪恩和薩姆走出來。
倆人被拉到一個角落，三人正開始商議。
“你被發現不是洛基的話，我們怎麽辦？”迪恩對加百列說，“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你知道這個世界的北歐神跟我們那個世界的北歐神有點不一樣對吧？……那是雷神！”
……
加百列那個時候自己逃跑完全沒問題，就是留給薩姆和迪恩的時間不會很多。
“倆小子們，我會在這的。”
守衛聽了加百列的話，在阿斯加德找了一間舊房子帶兩人進去。那基本在樓房的某個角落，可房間內部空間卻很大。旁邊的褐色鐵架上擺放着兵器古董，兵器很有殺傷力。迪恩把手觸摸上去，抹了一把灰塵下來。
總有種不詳的預感在迪恩心頭浮出來。
他把手在毛巾上擦了一下。
兩人等了一下午，但是半天過去卻見不着一個人，守衛不知道有沒有去通知雷神。阿斯加德從白天到晚上，只過去了短短的後面三個小時。迪恩摸着黑往殿內的大門外走，在跨出去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門檻部位。門檻不穩發出颠動的聲音，迪恩大驚，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正飛馳過來，薩姆立刻從腰下拿出槍。
“迪恩，回來。”薩姆低聲說道。
這不太實際，從窗外突然撞進來一個錘子。迪恩來不及思考，立刻往房間內沖去。見他的斜右側邊有個木頭圓桌，迪恩就過去将圓桌搬起來向前一扔。圓桌飛的位置正好和錘子正面撞上！
兩個很沉重的撞擊沖到一起，讓圓桌面部碎裂。然而錘子還是沒停下沖刺，迪恩把薩姆往旁邊一甩，兩人撞到凳子後面。
……
錘子被人往回收，走進來的人看上去有些憔悴，但又很嚴肅。雷神問話中有些詫異，然後他皺眉說，“洛基在地球根本沒有朋友，你們到底是誰？”
薩姆回答：“我們是獵人。”
“獵人……？”雷神停頓一會說，“是那種在森林裏獵捕野獸的那種獵人嗎？”
迪恩強笑後對他還算恭敬地說道：“比那好點，專門獵殺鬼怪之類的。按照衆神之父被下的詛咒，我們懷疑這是女巫做出來的事。正好你讓給我們一個機會帶回自己人，我們可以幫你找回父親。”
……
雷神還是半信半疑，據他的了解地球上并沒有這種職業。
“你們的人？”
不完全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你很清楚這段時間彩虹橋為什麽不能進行傳送了。”
也對。
阿斯加德起初的情況比那更差。雷神找過最優秀的巫師，但最後還是只把阿斯加德一部分守衛身上的詛咒給清除。一個月的期限已經過去一半，但阿斯加德卻沒人知道詛咒的底蘊。甚至沒人再碰見奧丁。
“讓你們來的人為什麽沒有直接送你們去地球？”雷神問道，“你們真能幫忙？”
要是能直接去的成地球，迪恩也不會來這。
“是的，我們能。”
阿斯加德人現在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作者有話要說：
emm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