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松鼠和麋鹿21
幸好克勞利認識幾個會喝茶的“瘋子”，否則他就進不來了。羅威娜當然也簡單制作了幾個困住惡魔的東西，但記錄者們的武器可以做到弱化巫術。羅威娜大概沒想到最後把自己出賣的人根本與埃克哈特無關。
“我只想知道這麽多天你到底在做什麽？”克勞利說道，“埃克哈特到底做了什麽導致你殺了他們那麽多人。”
一般來說閑的沒事幹才去找埃克哈特這種人的麻煩。羅威娜是為什麽這樣做呢？真讓他這個作為兒子的人有點想不明白也猜不透。
“你最近是接觸多了麋鹿嗎？要殺人哪來的這麽多道理。……但這才是這個世界的本質。女巫要想活命，必須殺了可能奪走她東西的人。”羅威娜比他還要不耐煩，然後擡起頭來說，“再說了，我同時也是在幫助人民清掃修黎社的罪人。”
幫忙？溫徹斯特那倆小子沒把她也當成這樣的人就不錯了。
……
“那我才不管你這麽多。”克勞利問，“你直接告訴我詛咒之書的下落在哪就可以了”
“被藏起來了，你指望我來告訴你嗎？”
羅威娜才不會說。既然計劃敗露，那肯定就只有先撤退。不過順便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在施法準備将埃克哈特處死的時候已經被人阻止過一次。她想那件事肯定不是克勞利做的。
然後，她擡頭看着他時好像多少就能猜到些一些大概。
“你該不會是把那兩個獵人引到我這邊來了吧？”羅威娜皺眉後說，“費格斯，我們關系确實不好。可是還沒有到你把我扔給那兩獵人的地步。……我之所以允許你的惡魔手下來接近我，是因為我信任你！”
“你說呢？”克勞利反問道，“你知道碰上末日這種事情時，我一般來說會把注下在誰的身上。”
對他來說，那兩位獵魔人可比這個女巫母親重要的多。
然後克勞利就沒再說話，他反手把外面的鐵門給扭開。門的外面有些光線，羅威娜心不安地望向門口。然後就見到有手電筒的光照傳過來，就聽到一個給槍上膛的聲音。她身體顫了一下，倒是對這兩兄弟的設想還真是沒有猜錯。
薩姆把子彈上膛，槍支擡起來對準羅威娜的頭部。子彈離要打出來就差扣下扳機。羅威娜的那雙眼睛幾乎死死盯着他的手。盡管她不覺得薩姆真的能夠下手，但是萬一呢？畢竟薩姆·溫徹斯特是唯一能殺死羅威娜的人。
羅威娜稍微笑了笑，說道，“埃克哈特的事可不關乎你們。倒是為了個修黎社人，你們至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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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是為了修黎社。
“埃克哈特我們會去解決的，用不着你來操心。”後面的人提示道。
迪恩從口袋拿出幾塊碎布，羅威娜随着他指示的位置看過去。碎布上面還沾着水的痕跡，迪恩将碎布放到前面的木桌上，羅威娜偏頭偷瞄了一眼。事實上她剛才想起來前段時間在阿斯加德發生的事情了。
她想了下，然後解釋說：“我是去過那地方，不過實話說，那裏真的不太适合我。光憑我制造的時間裂縫，沒有引子是沒辦法讓我回到地球的。所以我就只能選擇和人交易。我在阿斯加德碰上過一個不錯的交易人，說是如果能讓衆神之父受巫術的詛咒，就能讓我離開那裏。跟你們一樣。我照做之後離開了。然後的事情就是修黎社的人過來這地方追殺我，你們也都知道了。”
不過羅威娜除了用上自己巫術原有的材料以外，做交易的人還給了她一樣材料。羅威娜後退着把巫術盆旁邊的一個袋子拿起來扔到薩姆手中說道：“你看看這材料的原料你熟不熟悉。”
薩姆小心翼翼打開布袋，把東西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下。裏面的碎渣有種木屑的餘味。但真要說起來，這東西好像又和木頭制品完全不搭邊。
羅威娜見薩姆皺眉專心研究布袋裏的碎渣，又把目光放回到迪恩身上。她笑着說：“不得不說我們的有幾次合作還是挺愉快的。能問下那位衆神之父怎麽了嗎？”
迪恩對羅威娜解釋了衆神之父中了詛咒之後出走的消息，羅威娜聽後口述表達了惋惜。兩人再說回引子，迪恩像想到什麽東西，找薩姆要來半塊石頭扔到羅威娜手裏。紫色的石頭在夜間還是稍微有點微亮的。
羅威娜拿着半塊石頭仔細觀摩後，把它放下來正對着迪恩。
“這石頭還有一半在哪？”
“在米迦勒那。”迪恩說道，“或者是路西法。”
那很抱歉，他們回不去了。
……
“它比我們來的時候長的大了一些，是不是只要等着就可以了？”
這麽說也可以，那麽就先等個十幾年先吧，而且這石頭必須要經過任意世界裂口才會稍微變大，還不如直接讓米迦勒過來交還另外半塊石頭的比較幹脆。羅威娜也不是次次都能準确無誤的建立一個新的裂縫，扔他們回去可能夠嗆。
“塞缪爾。”羅威娜有些等不及地說，“有那麽難嗎？”
他停頓了會，接着說道：“這是從骨頭上面削下來的灰塵，但不是人類的。……我敢說幫你的那個人不管是誰，肯定去過天啓世界。”
……
“你為什麽那麽肯定？”迪恩偏頭問道。
薩姆還是最明白這事情發生的經過，就在路西法去找他的時候，他被骷髅們拖到過一個潮濕的墓穴裏。薩姆當時進去的時候摸了一把灰，灰的顏色就和這些一模一樣。估計是那些骷髅士兵的骨灰，也就是這布袋裏面的詛咒物品。
“羅威娜，如果我們能找到衆神之父。你是不是能把詛咒解除。”
她沉默後說：“他只給了我材料，巫術咒語就是我編的，當然是可以。但我還需要一些破解的咒語材料，那個可能不太好拿。”
為了保證交易的時效，破解咒語的所有材料被她扔到了自己的交易人那裏。
另一點，就是羅威娜願不願意幫忙解除詛咒這還是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