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松鼠和麋鹿24
三人繼續等，但似乎羅威娜并不情願過來幫忙。克勞利本身就來的夠晚，結果還有個更晚的施咒人。荒廢的加油站旁邊有個咖啡機，克勞利遲疑一會接來一杯咖啡。這有十多分鐘過去，可惜都不見人。
兩邊的人分散站着，最終誰都沒有出聲。克勞利起身想活動一下筋骨，這回迪恩把人盯的很緊。
克勞利不理，迪恩把手撐着柱子後面從石頭上坐起來冷冷地說道：“待着。”
“你們想不想要幫手？我就去看看母親為什麽還沒到。”
“克勞利，你根本不算是我們的幫手。我們能帶上你去阿斯加德完全是因為省得你留在這世界繼續搗亂。”迪恩指着他說，“你現在哪都別想去。”
羅威娜要不要來迪恩沒那閑工夫去管。克勞利肯定又一次騙過迪恩，再次選擇相信他迪恩也沒這個打算，克勞利沒走幾步還是被強行喊回去。
克勞利把手攤開，只好無奈繼續等着。
又有短暫的五分鐘過去，羅威娜才帶着咒語和材料過來。中間是個很大的空地，羅威娜把巫術鍋和布置時間的材料咒語按照順序規規整整擺放好。迪恩走到中間想用腳去觸碰地上的祭品，但羅威娜立刻擡手示意他挪開腳。
“這是記錄時間的咒語，你別給我弄混了。”羅威娜提示道，“為了方便以後有機會能夠逃跑，我每去一個地方的時候，會在經過時間裂縫時記下它的咒語。這樣是用來躲避仇家的最好辦法。”
作為女巫，羅威娜一個人在外是個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順便提醒一句，你們可能出現在阿斯加德任何一個地方。能不能走回來就聽天由命了。”羅威娜把手上最後一樣東西放置在巫術鍋的正前面，她念了咒語，鍋裏有一小燭火焰冒出來。
她把手重重一拍，前面的道路正中間開始多出一條裂縫。羅威娜對旁邊的人說，“去吧，我會盡量讓裂縫維持到你們活着出來的。”
“那我們有什麽計劃。你如果不去，我們怎麽知道你的交易人是誰？”迪恩板着臉問道，“還有，羅威娜。你為什麽幫忙？”
“你們相信我，埃克不會放棄詛咒之書的，我做這麽多只是要自保而已。”羅威娜放下手說，“記住，面對他的時候你們要沒有計劃，沒有目的。你們去找他交易，他自己就會出來。只不過需要一些代價而已。等你們找到奧丁的下落時告訴我，那時候我會去幫忙解除他受詛咒的巫術。”
羅威娜給的解釋是那人很容易露面，有的時候甚至不需要去找他。
交易和代價，好像有些像十字路口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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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費格斯最了解怎麽和人交易。你們問他就行了。”
“讓我猜下，我是不是還需要帶條地獄犬過去？”
“如果你可以控制一下你的狗，讓他們不要來追我的話随便你。”
……
迪恩把薩姆拽到裂縫穿過去，兩個人最後掉在一個寬闊的部落族群裏。大多數草叢的顏色頗多是枯黃的，天氣有點炎熱。這部落族群和其他的家族有點不對勁，仿佛要更加冷清。帳篷搭的有點散，不那麽認真。部落裏還是有生火的，只是暫時沒有人居住。
迪恩把目光往旁邊放去，果然不見克勞利的影子。
“我們還能用召喚把他拉過來嗎？”迪恩轉身問。
“你是說在宇宙世界裏召喚地獄之王？”薩姆停頓會說，“……迪恩，我們會被人當成詛咒者抓起來的。”
薩姆對這個地方沒什麽印象，至少之前不是在這裏。不是阿斯加德，是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這裏現在悶熱的天氣跡象讓迪恩覺得不太舒服。前面幾十米是個木橋，橋旁邊沒有站着守衛。
迪恩想去查探，但對這地方的擁有奇怪的感覺讓薩姆下意識把手擡起來橫攔在迪恩面前。枯黃的草和森林看起來不像是能威脅到人的東西，兩人小心翼翼往前走，确定沒有威脅之後薩姆放開手。
沒人，還是沒人。
迪恩在回憶羅威娜說過的話，他問：“怎麽交易，我們是不是要按照召喚十字路口惡魔的方式才能把他弄出來？”
獨木橋上，邊緣有不清楚的白色鹽渣留下。迪恩見狀兩步走到獨木橋上，過去後用手摸了一把。附近搜索一圈，沒有硫磺。走向橋的另外一頭的雜物堆後面，地上有個沾水的腳印。但這地方幹旱，哪來的水？
烈日下水的痕跡沒完全幹，這半個小時左右應該還是有人經過這的。
“有發現嗎？”薩姆問起來。
迪恩很無奈，沒有太多有價值的發現。
兩人接着正準備走，後面開始多出一個聲音。多出的聲音是口哨聲，迪恩警覺的給薩姆示了眼神。薩姆把手放到腰下，從腰後拿了手-槍出來。橋板上開始發出颠簸，薩姆把槍擡起來正對着橋上的人。
過橋的人還沒露出臉，就已經知道薩姆的下一個有可能的動作。所以不到出手時他就一彈指将真槍化成泡沫。
走過來的人是加百列，薩姆總算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走了。”迪恩說道。
“确實，我就差一點。而且每次都差一點。”他說，“不過我要是沒把你倆小子和石頭都帶回去，巴爾薩澤也會想辦法再把我踢回來的。索性我就待在這，等你們完成任務還有羅威娜當幫手。”
“加百列，你怎麽找到這地方來的？”
沒別的，靠雙腿走。
“你倆打聽到什麽了嗎？”
不過，薩姆和迪恩的面色看上去還挺低沉的，事情大概沒那麽簡單。
薩姆順便向加百列提起了羅威娜的交易人。交易人神秘的身份讓加百列聽完後陷入想象。大概不是天使，因為那樣加百列會知道他的行蹤。有意思的是他同樣保留着十字路口惡魔交易的規則。
“天堂有什麽仇人嗎？”
“你是說，除了你們兩個以外的仇人嗎？”加百列思考後回答，“沒有。”
要個專家來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