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松鼠和麋鹿31
薩姆去借來一部手機， 撥打了迪恩的電話號碼，但是沒通，被轉入了語音留言信箱。既然不可能指望克勞利幫忙把迪恩帶回來， 那只能去找其他人幫忙。他在克勞利走後去詢問了路， 廢棄的加油站離市區大概不算很遠。
他向那邊趕去， 在二十分鐘以後才趕到廢棄加油站。加油站旁邊有根木棍， 薩姆抄起東西就按着腳印往樹林裏走去。樹林當中有個木屋，大概幾十來步遠的地方女巫就在那裏收集什麽東西。
女巫羅威娜這會正穿着藍色長裙， 長裙的面上有些亮晶的珠子，她優雅地蹲下把裙子裹起來。然後從木屋裏面把紫色石頭撿起來順手扔進前面的巫術鍋中。她念了一句咒語，石頭發了亮光。但好像不太管用，因為過一會光芒就消失了。
薩姆沒從正面過去，而是繞到後方。木棍最終被用來把後門砸開， 薩姆在木屋的桌子上取走了一把匕首。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但這個時候羅威娜正在專心研究咒語而沒有去在乎別的事。
她很容易被薩姆撞着正着，那人從後面過來用匕首指在羅威娜的脖子前。
“麋鹿？”
“加百列呢？”
等薩姆說清了原因以後， 羅威娜示意薩姆先閉嘴。大老遠能聽見那邊有幾個人在竊竊私語談論什麽。加百列能扔下薩姆有他的理由，羅威娜只好回答：“我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麽。”
薩姆放手往木屋走進去。她整理好衣服，又開始對紫色石頭進行研究。
在加百列彈指後，雷神和洛基二人帶到索科維亞。雷神說要去找他的朋友來幫忙， 加百列就先讓他走了。倒是洛基似乎并不想和雷神一起去見那位朋友， 所以寧願和加百列留在樹林裏去見一個能讓衆神之父中了巫術的女人。
然後，三人說好在虛無之地見面。
跟随他往樹林裏走的時候，洛基一直提防加百列。但樹林的彎路很繞，洛基就開始和加百列開啓長時間的交流， 但是他話還是挺多的。
“我記得小時候我哥給我講過關于天使的故事， 大天使是有能量和翅膀的。”洛基期待地問，“你的呢？”
“天使不是人類。他們一般只擁有能量， 但我們一般會選擇一個皮囊用來附身，畢竟天使的真身只是一團能量。”加百列耐心地解釋，“另外。我是有翅膀，但我不用背着它走路。”
天使一直都是人民希望看到的神，但這個“神”卻熱衷于冒充北歐神話裏面的其中一個詭計之神混混日子。要是能讓洛基有大天使的身份他肯定也不止現在這個作為了。當然，如果他也能是大天使，肯定是第二個路西法。
“那你為什麽冒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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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依然糾結于這個。
“我沒有，是因為在另外一個世界也有洛基。”他回答後問，“對了，你為什麽不跟你哥哥一起走？”
“我哥上回見那個朋友的時候把我帶過去，那家夥把我扔在一個時空中自由落體了半個小時。總之，我不會再去見他了。”洛基長嘆氣說道，“你那個世界的洛基，有沒有我長的好看？”
“當然，因為他長我這樣。”
……
“那上帝呢？他也存在嗎？”洛基稍微想了想，又問，“可惜我覺得并不存在。因為他要是存在的話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了。我敢說，你甚至都沒有機會可以冒充我。”
“很抱歉我要告訴你，我父親是存在的。”加百列說，“很多時候人都有迷茫的時候，他也有。北歐的衆神之父要是說中了詛咒巫術而離家出走。我父親曾經背棄了他創造的一切而走。”
加百列的那個似乎更慘。
木屋前，羅威娜看到對面過來的兩個人後站起來把目光停滞在兩人身上。他倆倒也挺閑，竟然在讨論誰比較好看這個道理。
“不是吧……？”
這會被放在巫術鍋裏面的紫色石頭就像寶石一樣，外觀看上去非常精致。顏色鮮明，像是個寶物的樣子。洛基剛要伸出手去拿起那東西，不過在手要接近的時候被羅威娜給按住給推回去。
“不行。”她幹脆的說明了兩個字。
“羅威娜，我帶你是去收集咒語能量的。”加百列低頭沉思後說，“有石頭的力量幫忙，你有多少把握能夠完全關閉宇宙的這些裂縫。”
“我不知道，但是應該沒有把握。我甚至都沒見過那些地方，咒語當然也沒有。”她說，“順便，溫徹斯特那倆小子沒跟你在一起嗎？那兩個愛管閑事的獵人可不像是會扔掉我們跑路的人。”
“說到這裏，我在你那個交易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很簡單，我為了保住他們的性命把他和你的兒子扔在北歐神的故鄉裏了。”加百列用不太确定的口吻說道，“應該沒有問題。”
當和加百列确定過克勞利是否也會在虛無之地死去，加百列只比手勢表示正确。不過女巫似乎并不在意，卻說起克勞利也沒去那還真是個遺憾。
“別騙人了，你的眼睛就能告訴我你不希望他去。”洛基把手環抱着，然後說，“他哪天真要死了，你肯定也會去救。而且是不在乎任何一切的去救。”
他看上去還挺會把話給說回來的。
羅威娜決心不回答這個問題，于是轉頭看向加百列。不過她的表情上有些奇怪，加百列正注視着她。這時從木屋後面走出來一個人，是薩姆拿着天使刀刃走出來。
……
果然女巫還真是靠不住。
“薩姆，你不能去。”加百列說。
“但在沒找到我哥哥之前，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所以我不管我是不是會死，我一定要找到我哥哥。”薩姆說道，“按照克勞利說的，我看來只能指望羅威娜幫忙。”
加百列無奈，遞了一張紙過去。上面是生硬并且歪歪扭扭的字跡。但也除了這一個咒語，其他的似乎什麽材料都不需要。她用不可信的模樣看向加百列，而大天使只是聳肩示意并不知道。
盡管半信半疑，她依舊從地上的巫術鍋裏拿出紫色石頭開始照着紙上的咒語念下去。每一字句都讓手上的石頭增加不少力量，那石頭時不時有些燙手，羅威娜也差點沒有拿住。感覺到隐藏的力量上來以後她才繼續念了咒語。
長串的咒語中，終于念到最後一句。
在羅威娜念完咒語的同時，三人被強行安置在一個虛無并且黑暗的地方。這地方沒有花草樹木，也沒有高樓大廈。只有一些巨石和對面有個淺河灘。河灘裏面的水變得很髒，薩姆往那邊移動，但接着也沒繼續往下走。
“你們過來看看。”薩姆退後一步說，“這裏有腳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