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松鼠和麋鹿35
身體墜落後， 迪恩将近要掉到一個高低不平的小坡上。他拽住身邊的欄杆才讓身體保持平穩。不過看這旁邊的景色，像是個小旅館，他就落在這汽車旅館的二樓。樓層不算高， 迪恩直接從欄杆往下翻躍。旅館外面的停車場放着很多輛廢棄的舊車， 迪恩見旁邊沒人就撬開車門走進去盜車而走。
迪恩照着地圖的位置， 最後在公路大約行駛七十公裏。七十公裏以外的地方， 是一個很大的基地。基地有學院的模樣，外觀很漂亮。建築也不高， 都是不足三層的矮樓房。這地方很氣派，就連進去的公路都很整潔。
巴爾薩澤說的威徹斯特宅邸應該就在這，而且如果薩姆在這，也正是迪恩要找的地方。當他準備進去的時候迪恩被看門人攔下了，因為他的車實在和這種身份不符合。因為從天啓世界回來， 全身上下還滲透着一股血味。
這種血腥的味道帶給人一種敵對的感覺。
“先生，這是私人場地。為了保證安全， 你不能直接進來。”看門人過去攔下他說，“請你離開。”
想強行闖進去又進不去，迪恩只好不服輸地退後。突然手心裏攥緊了什麽東西，他立刻往回頭一站， 匕首卻沒能再往前刺去。那把刀像是被吸住一樣再也不能前進。迪恩想繼續抗争， 但最後還是沒能扭過。匕首直接斷裂，最後被扔在地上。
看門人鎮定地說：“我已經告訴過你該怎麽做了。”
沒刀就沒有，迪恩只好赤手空拳去打。他先擊中看門人的身體，可是那人身體開始變得很硬。迪恩幾乎是痛擊下去， 但手撞擊在看門人的身體上根本不起作用。迪恩借着機會轉身用力甩了手， 紅腫的手被鋼鐵摩擦出了些血。
回頭看門人依然站在那。
……
“你是不打算讓我進去了。”迪恩說道。
他剛準備走，後面傳來人的說話聲音。大概覺得那聲音非常熟悉， 于是他回頭稍微看了一眼。薩姆正和旁邊同行的姑娘交流什麽，過了好一會他才擡起頭，看見迪恩站在大門口他感覺有些意外。
“迪恩？”薩姆立即繞開那位姑娘朝迪恩走過去。他對看門人解釋了原因，才被允許放行。走時看門人依然看着倆人的背影。最終薩姆厚厚的一本資料放到迪恩手上，“你來看看吧。”
照片在晚上拍的，所以并不是很清晰。但這些人能夠被什麽東西附身，薩姆開始以為是鬼魂作怪，就去了宅邸後面的公墓。公墓不算大，大部分死去後的人屍體都被統一燒成灰。而且在墓地那邊的探測器沒有反應，所以不太像是鬼魂。大家說也許是幽靈，但薩姆成為獵人這麽久也沒見到過誰被幽靈附身。
這些人被附身後都很奇怪，骨架甚至會錯位，像是僵屍那樣。薩姆昨晚想去探查情況，但最後學院裏什麽都沒發生。
當兩人互相問起為什麽會到這個地方來，薩姆解釋說是雷神托爾尋求幫忙。而迪恩來這則是因為天堂發布的任務。然後薩姆詢問了任務，迪恩說需要在這裏找到人血。希望這基地後面的公墓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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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怕鐵器和鹽，惡魔會有預兆。天使應該不可能，他們根本無暇去管這些。”這是薩姆有理有據的推測。不過顯然這些最後都沒發生，甚至被附身的人那邊都沒有發現靈質。薩姆只能試着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而重新收集資料。
到現在，迪恩就過來了。
迪恩草率翻閱了幾張照片，然後說：“也許是鬼魂病毒？那樣就算沒有靈質也說得通。這些人會變得另一個樣，也許和這有關。……就算和病毒沒多大關系，我們也都知道這和鬼魂脫不了關系。”
聽到這個字眼熟悉，薩姆回憶了一下說：“鬼魂病毒？你是說黃熱病那次？”
……
“沒錯。”迪恩保持平靜地說，“不過，小三米……你要是敢把黃熱病毒那次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薩姆就笑笑，也沒說別的話。
他和迪恩去了基地一間小酒吧，進門去不遠就是吧臺。薩姆找酒保要來一條紗布，兩人往右走去到角落靠着窗的位置坐下來。薩姆在紗布上倒了些酒精替迪恩包住。即便有燈光和音樂作為渲染，這兒的酒吧依然沒什麽氣氛。也可能是因為白天的緣故。
吧臺邊上有幾個人在交談，迪恩邊喝酒邊看過去。
“你們有人聽說過隊長和他女朋友的事情了嗎……”對面的人說道。
除此之外，吧臺那邊還坐着一位沉靜的中年。中年男人在吧臺前抽|煙喝着悶酒，不過他似乎不滿意聽到有人對小隊長和他女朋友的交談。在有聲音的時候他立刻把自己的鋼爪伸出來。而眼神基本就沒看過去，身邊嘀咕的人只能立刻退後。
“……我這就閉嘴！”旁邊的人說。
……
這裏的人和想象中的不太相同，因為正常人沒有爪子。
“三米，你說我們這段時間都相處的一些什麽人？”
關于威徹斯特宅邸薩姆了解一些，這裏是變種人的基地。算上去應該比阿斯加德還危險。教授雖然親易近人，但這兒并不是所有人都認可人類和變種人可以很好的相處。查爾斯說能避開一些人是一些人，總之教授說部分人會盡量幫忙。
他不知怎麽回答，就聳肩說：“就像我們以前都并不相信有天使，他們并不相信有鬼魂或者惡魔一樣。”
在這件事上薩姆還争執了挺久。
迪恩點頭，之後又想到阿斯加德虛無使者的事情就問：“對了，虛無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
“我們本來打算去的，但最後被人阻止過去。”薩姆說，“我倒無所謂，不能去也沒多大關系，那也不是我們的任務。”
“為什麽那兩人不幫忙？”
薩姆不用去猜也知道迪恩指的是哪兩個人。
“你是指望加百列幫忙還是克勞利？”薩姆搖頭說，“不可能的，那些人有更強大的力量。”
……
作者有話要說：
開啓世界X戰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