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的瑕疵也不少。
寒澤慢慢地走近華言,把他擁入懷裏:“那只小貓咪已經被我趕走了,以後我的身邊,這個家只有你一個人。”
華言冷哼:“真可憐。我被你趕出去的時候,好歹還能住進公司為總經理配置的房子裏,不知道你的那只小貓咪現在有沒有地方住。”
“不要再管他了。”寒澤略顯情動,“我已經很久沒有抱你了,難道你不想嗎?”
華言的腦海裏浮現出來的第一個訊息是:我不能背叛柯旻。
因此,華言立即轉移話題:“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飯。”
“我也餓了,想要先吃了你。”寒澤吻上華言的唇,兩只手開始脫彼此的衣服。
華言用力推開寒澤:“等一下!我是真的餓了!”
寒澤的臉色陰沉,大概是沒有想到華言竟然敢推開自己。
但是寒澤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也變得柔和:“反正你躲不了的,就讓你先吃飽再說吧。”寒澤挽起袖子,走進廚房。
華言松了一口氣,但是更大的危機感油然而生,寒澤是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自己的。
怎麽辦?華言摸着自己的心,它在說着:不要讓寒澤碰自己!
華言慌慌張張地找到醫藥箱,不管裏面是什麽藥都只管往自己的嘴裏填。很快,華言就覺得腹中很不舒服,好像所有的器官都在絞着疼。
收起醫藥箱,華言才喊道:“阿澤……”
寒澤聽到華言的喊聲後就從廚房裏走出來,看到華言的臉色很是蒼白,滿臉也都是汗,并且倒在地上。
“怎麽了?”寒澤急急忙忙地抱起華言。
Advertisement
華言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簡單地發出一個音節:“疼……”
寒澤确實被華言吓到了,看着他疼痛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于是抱着他就往外沖:“堅持住,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情況緊急,寒澤把華言送到醫院之後才想起來柯旻好像也在這家醫院。
洗了胃,華言終于不痛了,但是人卻虛弱得不像樣子。
寒澤在知道華言吃了什麽之後真的想給他兩個耳光,但是看到他因為痛楚而緊皺的眉頭後,又不舍得。
在醫生的要求下,華言必須住院觀察三天才可以出院。華言由衷地感謝這位醫生。
寒澤知道華言在逃避,可是他卻無可奈何。因為在與華言的這段關系裏,他似乎已經不是唯一的主導了。
本想在醫院裏陪着華言,寒澤卻突然想起來剛才走得急,廚房裏還在煮着湯,于是不得不快速地往家趕。
等到寒澤離開之後,華言強撐着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走向柯旻所在的病房。
柯旻看到來人是華言後一時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緊緊地抱着他。
在意識到華言的身上穿着和自己一樣的病號服後,柯旻慌了,“你這是怎麽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寒澤打你了?”
華言搖頭,“他現在想方設法地讨我開心,怎麽舍得打我?我只是吃壞了東西,傷了腸胃而已,你不用擔心。”
柯旻看着華言的唇,上面的咬痕還清晰可見。自己喜歡的人卻被別人強迫,柯旻真的無法再忍受。
“跟我走!”柯旻拔掉手背上的輸液針,然後牽起華言的手。
“我不能跟你走。”華言說道,“阿澤很快就會回來了。如果他找不到我的話,肯定會發脾氣的。”
柯旻問道,“你就這麽怕他嗎?”
“對,我怕他。”華言緊咬着下唇,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和阿澤在一起的第五年,一個省長家的公子哥在一場商業酒會上看中了我,并且對我死纏爛打。結果不出一個星期,他的父親收受賄賂和包養情/婦的事情就被阿澤揭露了出來。那位公子哥找人毆打阿澤,卻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到現在他們父子兩個人都還在監獄裏待着呢。”
柯旻說道,“我知道寒澤不好對付,我也知道你怕他對我不利。但是我不能明知道寒澤是火坑,還把你推向他,我做不到。”
“阿澤是火坑,但是我的皮足夠厚,就算已經被這火燒烤了十年,不是還沒熟嗎?”華言把柯旻押回床上,“腦袋被撞出來那麽大的一個口子,還是好好休息吧,萬一留下什麽後遺症就不好了。”
柯旻緊緊地抓着華言的手,“跟我離開這裏。我們可以去美國,去任何一個沒有寒澤的地方。”
華言收回自己的手,“你果然是在美國待的時間太久了,對什麽事情都持着樂觀和浪漫的心态。其實,私奔這種事情實在不适合我們這種快要奔三的人。”
華言坐在病床上,對柯旻說道,“只要你從今天開始與我做陌生人,我保證不出一個月,你就會看到我提着自己的行李被阿澤趕出家門。我太了解阿澤了,他扔掉的東西就算被撿回去,也逃不了再次被扔掉的命運。”
“一個月?”柯旻捂着隐隐作痛的腦袋,強裝鎮定地問道,“難道你可以保證這一個月他都不會碰你嗎?你是怎麽狠下心來說出要與我做陌生人的那種話?”
華言明白柯旻出于占有欲不想讓寒澤碰自己,所以寬慰他,“我保證不會讓他碰我的。”大不了多進幾次醫院,寒澤總會厭煩的。
柯旻不再勸華言留在自己的身邊,暫且讓寒澤得意兩天。因為柯旻已經想出來了一個對付寒澤,讓他身敗名裂的方法。
十九、我也會對你好的
十九、我也會對你好的
華言在寒澤回來之前就回到了自己所在的病房裏,然後把鞋子什麽的擺放成寒澤離開之前的模樣。寒澤這個人的心思很細,任何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他都能察覺到,這很可怕。
剛才偷跑出去見了柯旻一面,華言總有一種偷/情的感覺,果然很刺激。怪不得寒澤以前總是出去偷吃,這種偷偷摸摸害怕被人抓住的感覺會讓人上瘾。然而華言忘記了一點,寒澤可沒有害怕被人抓住,他在和別人親熱被華言恰好看到時也總是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嚣張态度。
華言擦幹額頭上因緊張而冒出來的汗,然後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等着寒澤回來“查寝”。他甚至緊張到似乎已經聽到了寒澤正在靠近的腳步聲,這種心理素質果然不适合做“壞事”。
沒想到半分鐘後,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寒澤拎着一個飯盒走了進來,緊皺的眉頭在看到華言仍在病床上的時候明顯地松弛了許多。屋子裏的一切都還是他離開時的模樣,不過,床前的那雙鞋似乎被移動過。
“你去了衛生間?”寒澤問道。
華言點頭:“對。肚子還是很不舒服。”拜托老天讓寒澤的智商值降下去一些好嗎?華言一緊張就會覺得肚子真的在痛。
寒澤居然相信了。幸好華言沒有去找柯旻,否則他一定會立即做出讓柯旻後悔遇見華言的事情。
“不要期望吃什麽大魚大肉了,醫生囑咐,你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柯旻打開飯盒,拿出一個勺子,想要喂華言吃飯。
天知道華言已經多久沒有見過寒澤喂自己吃飯了,所以,他緊張到不行,連聲音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我、我自己來就、就好。”
寒澤的眉頭又皺了些,“你就這麽怕我嗎?”
華言搖頭,“我沒有怕你,好歹也跟了你十年,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
寒澤冷哼一聲,“不要以為故意給我戴一頂高帽子,我就不會在床上強迫你。”
華言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怎麽可能瞞過寒澤的眼睛,被看出來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并沒有覺得很失望。
“張嘴。”寒澤很細心地把飯吹了吹,然後才送到華言的嘴邊,“你要知道我不是在刻意讨好你,只不過偶爾想想我以前對你真的挺不好的,所以打算補償你而已。”
華言差點把剛吃進嘴裏的東西噴出來,只有他一個人覺得會反思自己行為的寒澤才更可怕嗎?
華言真的想告訴寒澤,如果他想補償自己的話那就放了自己,但是華言卻不敢這樣說。
思來想去,華言說道,“其實除了之前出軌和現在明明不愛我卻不放手之外,你也沒有很多對不起我的地方。”
寒澤的眼神變得陰沉,“不愛你卻不放手?這就是你對我此刻所作所為的評價嗎?”
華言心說不好,他怕是又說錯話了。
果然下一秒寒澤就撕咬着華言的唇,雙手則扯開了華言身上的病號服,“那我就讓你親身體會一下我對你究竟還有沒有愛!”
華言不得已再次捂着自己的腹部,佯裝病痛,“阿澤,我疼,這次就放過我好嗎?我已經知道你愛我了。”
寒澤從來都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