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四更時分,夏日的暑氣總算消了,花的香味卻在夜裏濃郁了起來,帶着陣陣沁人心脾的涼意。

京城裏一片寂靜,饒是這煙花柳巷,也漸漸沒了人聲。

簪花樓裏,龜奴守着大堂,不住地打着瞌睡。

有粉頭送那要上朝的大人出了房門,下樓時不住地癡纏,你摸我一下,我勾你一下。

龜奴這才迷迷糊糊湊上去,勉強睜着睡眼,殷勤地将那大官送上轎,轉身又回到樓上,叫了下人給那個娼妓清理身子。

樓上的廂房裏,都是些光裸的皮肉,帶着房事的痕跡,安靜地交疊在一起。

達官顯貴,文人騷客。

無論什麽身份地位,相識或陌路,彼此是否有過仇怨,此時都摟着各自的鸨兒官兒,餍足地忘了明日的事情,沉沉睡着。

……

可簪花樓的一間上房裏,一個赤裸着身子的男人卻跌跌撞撞地跑下床,哆哆嗦嗦地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他全身細汗,大腿上全是紅印吻痕,胸口上全是咬痕,一看就是剛剛伺候過人。

似是渴的狠了,他喝的很急,水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而他的兩腿之間,一股股的白濁精水,順着他微微顫抖的大腿,不住地往下流。。

這時從床上跳下來另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幾步撲到這喝水的男人身上,撞的這人險些嗆到,茶杯也一失手掉在桌上。

後面那個男人的胸膛壓着前面那個男人的後背,扶着自己粗壯的孽根,就往前面這個男人的屁股蛋裏塞。

前面的男人雙手扶着桌子,承受着身後男人的身子,不住地小聲讨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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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己的小穴翻着紅肉,流着精水,閉也閉不上,身後那男人幾下子就将自己的陽具塞了進去。

前面的男人啊的一聲,往桌上一趴,腰也軟了,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手掐住,另一只手扶着柱身,用力地又捅了好些很去。

直到前面那男人雪白的屁股蛋變了形,擠在身後那男人的下`體上,後面的這個男人才滿足地哼哼了一聲。

繼而雙手死死抓住前面這男人的屁股,抽出來小半,再大力地頂回去,撞的前面這人的屁股蛋啪啪作響。

他自己也不時伴随着頂入嗯嗯兩聲,嘴角微微勾着,帶着無限的得意與滿足。

趴在桌上的男人披頭散發,脹紅了臉,看着桌上亂顫的茶杯花瓶,嘴裏不住地呻吟。

他雙手抓着桌沿,卻還是承受不住身後的撞擊,桌子也被他帶的吱吱作響。

最後這男人眼睛也濕了,小聲說道,阿年,我明日還要趕路,你這次,放了我罷,我過幾日再來找你。

身後那男人用力頂了幾下,将那濕漉漉的陽具拔了出來。

陸青原身子一空,松了口氣,再弄下去,怕是明日便坐不了馬車了。

只覺得屁眼子還張着,糊滿了精水,夏日的夜風一吹,竟有些涼。

他與沈永年瘋狂糾纏了一夜,洩了三次,兩人餘韻中攤在床上昏昏欲睡。

疲倦中感到身旁那人揉捏着他一邊胸膛,不住地親着他的肩膀,親昵溫存的他漸漸意識有些迷糊。

那人卻挺一個半硬的肉塊,抵在他大腿上磨蹭了起來,伸手摩挲他軟了的鳥兒,滿是求歡的意思。

吓得他趕緊說要喝水,跳下床躲了去。

誰知這人不依不饒追過來,站在桌邊就弄了起來。

陸青原從桌上爬起,剛轉過來,身子卻被人猛地抱住,往床上拖去。

掙紮間,桌子一晃,被他掉在桌上的茶杯咕嚕嚕地滾了下去,摔的粉碎。

……

那人坐在床上,将他摁在懷裏分開雙腿,他嘴裏叫着明日還要坐馬車,雙手不住地推擋。

躲閃間,那鳥兒卻趁亂又塞了進來,深的讓他全身顫栗,只好抱着那人的肩頭不住地吸氣。

卻聽那人陰笑地說道,大爺怎麽能對奴家始亂終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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