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仁月餅大舌頭
作者有話要說: 游戲裏的表情沒法貼,只能拿文字代替了。嘤。
我沒吃晚飯,被氣飽的。
咬牙切齒圍着原小草的攤子走了一圈,我真他媽想問她把逆天碎片要回來,200多金啊!直接給五仁月餅都能讓他那一勢力的魍魉小哥幫我把瞎逼炸上天四五個來回了。上前踹了原小草的大草精一腳,她密我問,芷莘姐姐,你幹嘛呢?晃得我頭暈。
我說,我的逆天碎片呢?
她說,都賣了。
我說,少來,你還我!
她說,那怎麽行?到了我口袋裏的東西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白拿走。
我說,不用天王老子,一個GM就能讓你跪了,快還我,璞玉那孫子不種瓜了。
她說,我還可以幫你搗點別的亂啊。
我說,暫時不用了,我孩子還沒天域武器,碎片我得先攢着。
她說,真的都賣光了,你看我不正在收嘛。
我說,誰買的你就去問他買回來。
她說,這種商業機密我可不能随便透露給你。
我說,哦,我去看看小野花的天域奇珍逆天之力是不是比你賣的便宜。
她說,是璞玉哥哥買的!
我說,媽的,怎麽又是他?他要逆天碎片幹嘛?
她說,這我哪知道啊,哎,芷莘姐姐你別走啊,你不要逆天碎片了?
逆天碎片?老子這就去找五仁月餅把瞎逼炸成泥田碎片!
這會兒黃學平正在YY吹牛,說自己最近看上個妹子,膚白腿長人風騷不出一周就能被他騙到手,幾個猥瑣男嘎嘎嘎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想想小秘書再看看黃學平,同樣是雲麓,一個讓人軟不下去,一個讓人……對不起,我不想描述他。
我能不能立馬退了勢力去投奔煤老板?再跟這群低級趣味的愚蠢直男混久點,我就該終生不舉了。我問:“哪個女的?”
黃學平說:“小短裙啊!”
我說:“這餅真香,八字都還沒下筆的事能先不吹嗎?”
黃學平說:“這不無聊嘛,樂樂又不在,今天不打城戰也沒人組織打架,早上沒事又剛撸過,不吹牛還能幹嘛?”
我說:“他人呢?”
黃學平嘆了口氣說:“出去約會咯。”
我說:“你們能不能學學他找個對象好好處啊?這一天天自己個兒撸得手酸連鼠标都握不穩。”
黃學平說:“喲呵,你居然有臉說我們?你倒說說距離你上次戀愛有多久了?”
我想了想說:“剛好一年……”
黃學平問:“你還記得他叫什麽名字玩的哪個門派?”
我說:“好像是天機?”
黃學平說:“是荒火!”
我說:“一開始是荒火,後來換的天機。”
黃學平說:“得了吧,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基佬。”
我說:“媽的,明明是我先被人甩了,怎麽就變成老子薄情寡義了?”
其實我不介意提起那個人,我和他之間的故事也沒別人猜想中的刻骨銘心蕩氣回腸,現在再回憶起他,就跟多年前你在做地圖任務組隊打夜叉王時結識然後一起磕磕絆絆玩了很久但他先選擇了離去起初你還嘆息挽留可時間一長便漸漸斷了聯系再無瓜葛了的玩伴一樣,僅剩下的感覺就是,哦,有過這麽一個人。
我們在打支離時相識,一路從20級走到了神啓,他是個很有男子氣概的人,無論聲音、長相還是行事作風都是我喜歡的類型,唯一讓我不爽的是明明就在隔壁省明明大家都在包郵區為毛我去他那兒坐大巴要7個小時自己開車要6個小時,大巴坐得我連屁都放不出來,車開得我前列腺差點崩潰直接導致了我至今不想再開車,一握到方向盤小丁丁到菊花那中間段就陣陣鈍痛。
期間發生的事無非兩條戀愛dog的日常就不詳述了,後來有段時間他一直躲着我,經常兩三天都找不到人,就算聯系我也只是随意地敷衍幾句,還偷偷把他的號登記了藏寶閣,種種跡象表明他想和我分手了在逼我先開口,我就遂了他的願找他攤牌,他吞吞吐吐大半天終于坦白承認半個月前家裏給他介紹了個姑娘,他覺得還不錯所以要準備結婚了,我說行吧,咱把游戲裏的婚離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他說,那我們還能一起玩游戲嗎?
我說,你要是無所謂我也無所謂。
他說,智新,我還想跟你做好朋友的。
我說,随便你。
從那天起我上線再也不和他組一起,下副本打架盡量分在兩個隊,YY也不挂單獨的小房間,消息幾乎不回,電話壓根不接,他突然就跟吃錯藥了似的變得歇斯底裏整天粘着我說自己心痛啊難受啊,我不理他,他就發天下碎碎念,風采斐然凄凄慘慘十足一個被負心漢抛棄了的深閨怨婦。我不想這麽點事搞得人盡皆知被敵對看笑話,我問他,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說,你變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這話太他媽耳熟了有沒有,怎麽會從一個身高1米85體重150斤一只手就能把我舉過頭頂的男人嘴裏說出來?我當時真的哭笑不得,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咱不演電視劇了好吧?把你的臺詞收一收,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可能還像以前那樣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
他說,周智新,你太殘忍了。
我說,大哥,是你先踹的我,你自己一意孤行選的路走岔了撞傻哔了難道還怪我沒攔着你?我送你首歌,陳偉霆的《我是誰》。聽完走好不送。
他說,我不想聽。
我說,你不想聽我唱給你聽。
“今天起忘了我,繼續你的生活,說一聲再見不要再說如果,老實說,我沒有想過回頭,別再打擾我,別再說難過。簡單點說就是,你他媽別再纏着我了!”
最後他把號挂上了藏寶閣删除了我所有的聯系方式消失得無影無蹤完美分手,至于他現在結婚了沒過得幸不幸福,我從來都沒關心過。
這一點我早就想得很清楚,雖然大多數同性戀會迫于現實壓力選擇結婚生子,但我不會,18歲那年我就向父母出了櫃,當時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被掃地出門也絕對不去禍害無辜的女人。我從不奢望有誰能跟我白頭到老相伴餘生,遇到個合眼緣合心意的就泡了他,反正都會BE劇情大同小異,大家好聚好散分開了我也不會挂念。
但是!奶奶個腿兒的說得輕巧,老子都空窗了一年了!好不容易逮到兩個順眼的,一個他媽的是有了主的敵對,一個跟我不在同個次元我看到他就心慌生怕死他手裏,別說泡他了,我躲還來不及!我發自內心地哀嚎道:“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我們服還有沒有人傻錢多顏英俊腿長屌大還單身的老板啊?!求包養!”
黃學平說:“有啊,五仁月餅!”
我嫌棄地說:“他啊?他大舌頭…”
黃學平說:“你還真挑。”
我說:“你以為我是你嗎從來都不拉褲鏈?”
“芷莘疊疊,芷莘疊疊在不在啊?”說曹操曹操就到,五仁月餅摸到我們YY來了。
我說:“這麽客氣幹嘛,叫姐姐不就行了,叫什麽爹啊。”
五仁月餅說:“啊呀,你又笑話我。”
五仁月餅是我們聯盟勢力爺爺是個老紅軍的勢力主,跟莊予樂是好基友,老紅軍收了一勢力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魍魉走哪炸到哪防不勝防,所以他們缺冰心,組織副本什麽的都會來找我幫忙喊人。
我問:“啥事啊?”
五仁月餅說:“沒事丢不能找你聊天啦?”
我說:“你沒事我有事要你幫忙。”
五仁月餅說:“芷莘疊疊一句話!”
我說:“兒子乖,看到璞玉別客氣,往死裏炸。”
五仁月餅說:“這個可能不行,前天他在流光射死辣條好幾回,我們在野外找了兩天了找不掉他,都不知掉他在哪。”
呵呵,別說你們了,我估計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我說:“哎喲,可憐的辣條喲,從衛龍大面筋被射成衛龍小面筋了吧?”
五仁月餅說:“都射成魔芋絲了!”
我說:“我可憐的辣條小心肝在哪呢?快到哥哥懷裏來。”
五仁月餅說:“所以咯,辣條心情非常不好,他說他想要個牙拓本,問你能不能帶我們去刷個63隐藏。”
我說:“我去,他一69戰場號花樣這麽多,不過我就喜歡他花樣多,可愛,那走呗。”
五仁月餅說:“英雄血不夠。”
我說:“買啊,你還差這點錢?”
五仁月餅說:“現在63沒人下,英雄血已經很少了還丢被原小草收去了,今天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居然不肯賣,我知掉她比掉聽你的話。”
我說:“行,我知掉啦,我去跟她說,你把人團好。”
我回到原小草的大草精跟前,又踢了她一腳,居高臨下地瞪着她,她密我說,姐姐喲,你這一晚上想幹嘛啊?
我說,英雄血賣我。
她說,好,8金一個,你要幾個?
我說,卧槽,那你怎麽不肯賣五仁月餅?
她說,他昨天在南門炸死我三個擺攤號好不好?怎麽?你是買去給他的?那我不賣了!
我說,哦,我去看看小野花那逆天之願什麽價,我孩子的天域武器得準備起來了。
她說,你差幾個?!都給你吧,抵逆天碎片的錢了。
我說,你瘋了,我要那麽多英雄血幹嘛?
她說,誰能保證一次就掉牙?你可以賣隐藏位置嘛。
我去,這年頭誰還他媽還要小號刷不起老板看不上的63隐藏?
見我有些猶豫,原小草又說,這樣吧,下次你買啥我給你便宜點,碎片我暫時真還不了。
我說,行吧行吧,你有空再順手幫我惡心惡心璞玉。
我把從原小草那買來的英雄血交給五仁月餅,一邊的辣條月餅高興地圍着我直蹦跶:“芷莘姐姐!芷莘姐姐![親親] ”
我說:“乖,你一會兒小心點別到處亂跑。”
辣條月餅說:“ [愛心] ”
我說:“五仁,你調整一下團,騰出三個位置來。”
五仁月餅問:“幹嘛?”
我說:“賣隐藏。”
五仁月餅說:“誰要啊,我給你錢好了。”
“沒事,就當助人為樂積人品。”畢竟我孩子還沒拿上天域武器,我還做夢一個金玉開出針,我說,“喊喊看吧,實在沒人我們就自己打。”
過了兩分鐘,五仁月餅在YY狂喊:“芷莘疊疊!芷莘疊疊!”
我說:“你又這麽客氣幹嘛?”
五仁月餅說:“辣個王八蛋璞玉申請定團!”
我說:“那你等什麽?接受啊!”
五仁月餅說:“理他幹嘛?”
我說:“你傻啊,送上門的敵對你不殺?萬一掉的是把弓,就在他付了錢以後當着他的面分給我喂馬,出了副本立刻開紅剁了他精神肉體雙重打擊,幫辣條報仇!都不用你們滿地圖找人了。”
五仁月餅佩服地說:“到底是芷莘疊疊!”
我得意地說:“好好學着吧,你先去控制住辣條,讓他乖一點,看到璞玉別出聲當不認識。”
五仁月餅說:“好嘞。”
等等!有點不對勁,那個瞎逼又想怎麽樣?他要63隐藏武器幹嘛?我轉念一想,他連刷甘露蹭碎片喜當爹都不放過,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他連魚躍清溪鷹擊長空都覺得好看,大概是審美吃shi喜歡風花雪月的外觀想拆個拓本呢?不管他是什麽目的,老子今天就要他有來無回炸成天邊一道靓麗的煙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瞎逼一進團,五仁月餅問:“弓80金一把,可以接受嗎?”
瞎逼說:“嗯。”
我冷笑着看着他進本,三個小時不見這瞎逼還是一如往昔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紫不啦噠的傻氣,怕這傻氣會灼傷我的慧眼,我調整視角看看眼前的三岔路口,突然想到了什麽,緩緩回頭驚恐地看看身後的弱智瞎逼,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