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孤的手段

月下國的使者進來之後,先拜了一下吳浩瀚,然後就說起吳浩瀚跟月下國二皇子的婚事來。

那月下國的使者先說了一堆的好話來,跟着才拿出來一條長長的禮單出來,看着那禮單長度就叫人面色有些不好來。

“我們月下皇室的名聲,大家也都清楚,這些禮單也是我們月下國皇室的尊貴。”月下國的使者說着将那禮單遞了過來。

吳浩瀚叫人拿上來,他定神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禮單可不是說着玩的,單單是這使者要帶走的訂禮就得将他父皇母後留給他的那點私庫東西給收走了。

“陛下,此事是不是暫緩一二?”底下也有稍微忠心的臣子,知道吳國現在的處境,低聲說道。

“暫緩不得,這是咱們兩國早就定好的時候,按着規矩你們若是要毀約,我們月下國自會向其他國求助,到時候自會給我們一個公道!”月下使者連聲說道。

他這話一說吳國朝臣也變了臉色,要知道月下國雖然不大,可盛産美人與周圍四國都關系極好。

若是吳國真的要反悔的話,那些急着要入侵吳國之輩一定會借着這個旗號來攻打吳國的。

“不會毀約,你暫且下去休息吧,孤與大臣們商議商議如何更好的娶回你們月下國的二皇子。”吳浩瀚說着将那禮單随意的放到了一邊。

“這樣就好。”月下使者行禮,然後退走了。

等着月下使者走後,朝臣關于禮單的問題熱烈的讨論了起來,這事兒左相跟右相卻不怎麽說話。

吳浩瀚知道這倆老東西是在生氣自己剛才沒給他們面子呢。

“此事無需擔心,孤自會處理得當。”吳浩瀚知道這禮單雖然離譜了一些,可是他自有基建系統在,收拾收拾還能是擠出來一些的。

最重要的是他這皇帝的面子不能掉了。

吳浩瀚說完這個,左相不信的嗤笑了一聲,跟着收斂神色的說道:“那此事就交給陛下處理了,微臣自當等着陛下的好消息了。”

吳浩瀚擺了擺手讓人喊着退朝了。

退朝之後,吳浩瀚自己走回了勤政殿裏面,打了個哈欠,肚子就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走,去看看太皇太後去。”吳浩瀚說着打開了基建系統,他先看了看自己的私産。

作為皇帝他的私産自然是衆多,只是這些年前身一直沒精力顧及這些,如今一看這些私産的管理人早就換成了何太後跟左相何家的人來了。

私産不能忍,吳浩瀚帶着一肚子的怒火朝何太後宮中去了。

他人還沒到呢,那邊就宣了起來,着急忙慌的不行。

吳浩瀚也不着急,他一邊放慢腳步一邊打開基建地圖,皇宮之內所有人的走動他都清楚。

如今一看何太後身邊可是圍了不少人呢,連那個恩光郡王也是在的。

“陛下,太後說她身子倦法疲憊不想見人,若是陛下有心就幫她抄寫一些佛經也就是了。”太監低聲跟吳浩瀚說了,眼看着吳浩瀚的臉黑了下來。

往日皇帝陛下聽到太後說的也就會照着做了。

但是這兩日的陛下莫名的讓人覺得有些害怕來了。

果然吳浩瀚嘴一咧,帶着點狠笑的說道:“這怎麽好?孤若是不進去看看,太後祖母回來又與左相訴苦,到時候豈不是孤的過錯來?讓開!”

吳浩瀚邁步朝裏面去,太後宮中的太監宮女連忙的喊着阻攔着。

吳浩瀚站定,冷笑了一聲,擡腳就踹飛了一個。

“哎喲,他這是要氣死哀家啊!”

何太後在裏面開始哭訴了起來。

“太後祖母莫要傷心,我這也是盡孝之心心切,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在皇宮裏阻攔孤的去處,您說說他們是不是忒不知規矩了點?”吳浩瀚更不懼那何太後哭訴,直接朝裏面走了進去。

他進去之後,就聞到一室的清香,何太後宮中的布置可比他那兒好了不知多少倍了。

吳浩瀚正是缺銀子的時候,眼看着何太後宮中的布置,想到自己這些年私産都流到這兒來了,着實叫他咬牙。

“拜見陛下。”這時候一個年輕高大的男人起身行禮。

吳浩瀚知道這就是那位恩光郡王了,他娘也是何家出去的,跟何太後有親戚關系。

吳浩瀚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太後祖母不讓我進來,是有恩光郡王在呢,怎麽?我這個親孫兒比不得恩光郡王?”

“不敢。”恩光郡王聽的生氣,可是明面想他怎麽敢跟吳浩瀚這皇帝比呢。

何太後一愣,她也不敢這樣說,扯了扯嘴角,說道:“陛下心裏只挂念着你那外祖父,我這祖母算什麽。”

“太後祖母說笑了,我那外祖父是因為要死了,我才連夜過去看看,太後祖母您……”吳浩瀚一句話說不完,把何太後黴氣的直瞪眼。

“叫禦醫來!”吳浩瀚懶得跟何太後多說什麽,喊了人叫禦醫院的人都過來。

烏泱泱的一大片,禦醫到了屋子裏面,自然會給何太後編出點不大礙的病來。

可是吳浩瀚卻不依了。

“既然都是些頭疼風寒的小病,怎麽惹的太後連夜叫了左相進來?私宣大臣入宮可不是說着玩的,你們再看看!”吳浩瀚拉了椅子坐在那邊,何太後瞪着眼總不好說自己是裝病的。

她就是氣不過往日窩囊廢一樣的吳浩瀚在敢不給她面子,直接就叫了自家兄弟進來,讓他給吳浩瀚點顏色看看。

卻沒想到吳浩瀚今日脾氣倒是倔起來了,非要禦醫院的人說出個一二三出來。

禦醫院的人沒辦法只得給何太後來個全面的檢查,恩光郡王站在那邊,看着何太後都被如此折騰,不由得呼吸也緊了緊。

“陛下,左相有事拜見。”

何太後的人早早的就跑出去打報告了。

“跟左相說,孤正在盡孝,不見他人,讓他先去吧。”吳浩瀚冷笑了一聲,他倒是不信左相還能私自跑進來不成。

“陛下,國家事大,我這身子怎可比拟國事。”何太後壓着氣,她大早上的就被一幫子禦醫折騰檢查,羞怒不堪。

“太後祖母怎可如此說話,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跟今早朝堂一樣,叫個左相帶着人追着罵孤不孝?”吳浩瀚回了一句,叫了個忠心值都要黑掉的禦醫過來問何太後到底是怎麽了。

那禦醫說了一大堆聽不大懂的話糊弄吳浩瀚。

“給孤把你的舌頭捋直了說話!”吳浩瀚擡腳就将那禦醫踹翻在地上,跟着掃視了一圈禦醫說道:“既然太後祖母病的連夜叫了禦醫左相進來,那定然是極為不舒服,你們若是查不出來,就是你們無能!”

“陛下恕罪!”那些禦醫也沒想到吳浩瀚竟然抓着不放了。

孤的宮中不留無能之輩,來啊,給我帶下去關了。”吳浩瀚說着開始找那不忠心的點名,叫人朝下抓。

他一口氣抓了好幾個,旁邊的禦醫的忠心值竟然提升了不少。

“陛下!”何太後惱怒的大喊了一聲。

吳浩瀚卻聽不到的叫禦醫繼續給何太後看病,何太後看了一天一晚上的病,最後好歹是弄了一堆的藥出來。

“太後祖母,請用藥吧。”吳浩瀚看着何太後疲憊惱怒的樣子,微微一笑,挑了個對他忠心的太監過來,端着讓喂太後藥。

“你……你……你這昏君,你是要毒死哀家啊!”何太後實在是撐不住了,大聲的罵了起來。

“太後息怒啊!”恩光郡王也是站了一天,吳浩瀚不讓他走,他動也不能動,水米一粒也沒有進。

“這是禦醫開的藥方,也有恩光郡王作證,怎麽回事毒藥呢?你說是不是啊,恩光郡王?”吳浩瀚聲音冷冷的響起來。

那恩光郡王沒想到竟然會落在自己這裏。

那何太後也瞬間明白了,吳浩瀚根本就不是過來對付她的,而是要收拾恩光郡王!

“他……竟然記恨起來了!”何太後心思飛快的轉變,她知道這時候不能拉恩光郡王下水。

“哀家知道了,哀家用了就是了。”何太後喝着那苦藥,仿佛受進了天下最大的屈辱一樣,眼睛發紅的将那苦藥吃了下去。

她本來就水米未進,如今苦藥下肚,當場就要嘔了出來。

吳浩瀚又要宣禦醫,何太後實在是怕了,只得擺手說自己好多了,自己要歇着了。

“孤為太後祖母守夜,恩光郡王也留下吧。”吳浩瀚說了一句,那恩光郡王面色一白,他已經站了一天了,在這麽站下去可真是比坐牢挨打可是要厲害多了。

他現在都有點後悔入宮來看何太後了。

“陛下,恩光郡王到底是外男,怎可深夜還在宮中?”何太後連忙說道。

吳浩瀚審視了一下恩光郡王,然後看着何太後說道:“那太後祖母的意思是,晚上外男就不必入宮了是麽?”

何太後想到了昨夜入宮的左相,她要保恩光郡王,那就得認了這一點,可是認下之後怕是吳浩瀚又要發作。

何太後不說話了。

恩光郡王只得站在了那邊,面色白的厲害。

“陛下,盡孝是好,可是您的身子重要,飯食還是要用的。”何太後身邊的嬷嬷低聲說道。

“也好,那孤就用一些,恩光郡王……你比孤仁孝,就多幫幫孤照顧着些太皇太後吧。”吳浩瀚說着就叫人端了飯菜在隔間開始用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宮殿裏面都飄散起了飯香氣,不說是恩光郡王跟何太後了,連那宮女太監都要肚子咕嚕嚕的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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