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金絲雀12

劇的上半部分拍完了,便放了兩天假。一夜放縱,高子羊醒來的時候,渾身跟散架似的,哪哪都疼。罪魁禍首不在,高子羊撐起胳膊,想去浴室,門開了,鄭肆行從外面回來了,手上提了兩三個袋子。高子羊看到他就赧了,他昨晚居然和鄭肆行做了那種事。

“起來了?”鄭肆行将東西放床頭櫃上,“想上廁所嗎?”

高子羊聲音蚊子似的,“嗯”了一聲。鄭肆行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抱了起來。高子羊驚了下,微微掙紮:“我自己去就好了…”

“腿不疼嗎?”鄭肆行看着他。

“還、還行…”高子羊眼神閃躲,沒敢看他,腦子裏全是昨晚的回憶,不堪入目極了。顯然,鄭肆行沒這麽覺得,把他抱到浴室後,還不走,等着,說要再抱他出去的。

“…不用,我自己能走,沒那麽疼。”高子羊小聲說。

鄭肆行看看他,走近,親昵地摟着他的腰,笑問:“還害羞呢?真可愛。”

高子羊面皮子滾燙,手肘往後推推:“你出去。”

鄭肆行笑了笑,在他耳朵上吧唧一口:“快出來,吃完東西還要給你上藥呢。”

“…上藥?”高子羊不解。

鄭肆行低聲說,語含笑意:“你說呢?”

高子羊腦子裏轟得一聲,羞得全身皮膚都泛紅了。鄭肆行個壞東西,嫌不夠似的,繼續在他耳邊低聲說:“放心,沒有……也沒有……早上我看了,只是有點紅。”

轟隆隆,高子羊如遭雷擊,立時想到了昨晚,鄭肆行屏蔽詞太吓人了,他還哭了,一直在說屏蔽詞,後來又哭着說屏蔽詞,往事不堪回首,高子羊臉紅得滴血,費勁地說:“…你、你去外面!”

鄭肆行低低地笑,沒再逗他,又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出去了。高子羊原地靜了好一會兒,這才掀開馬桶蓋。解決完,一想到鄭肆行在外面等着,高子羊都不想出去,他撇撇嘴,去刷牙,擡眸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被吓一跳,而後便是面紅耳赤。昨晚不比那晚,昨晚是真玩得狠了,印子比之前多,兩個地方也受傷了,紅紅的,可憐兮兮的……鄭肆行臭不要臉QAQ

刷完牙了,高子羊還是不想出去,想洗澡,但是身上被清理得很幹淨。他遲遲不出去,鄭肆行在外面喊了兩聲,高子羊還沒回答呢,鄭肆行便闖了進來,把他又抱了出去。

已經晌午了,高子羊吃的是粥,吃得磨磨蹭蹭的,不是不餓,是拖延時間,不想鄭肆行給他上藥。鄭肆行也沒催他,自己先吃完了,坐沙發上,點了根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是在告訴他,不管你怎麽做,這藥遲早會上的。

高子羊洩氣。他吃完飯的時候,鄭肆行那支煙也正好吸完。鄭肆行站起身,把東西收拾好,洗幹淨手,将藥拆開,坐在床邊,笑看着把自己用被子裹得像個繭的高子羊。高子羊臉蛋紅紅,悶聲道:“…我自己塗。”

“行。”鄭肆行很爽快,把藥遞給他。高子羊愣了愣,和他對視了會兒,在床上滾了一圈,從散開的被子裏出來,就要伸手去拿,被鄭肆行壓住了。鄭肆行一臉得逞得笑:“真笨。”

高子羊QAQ,還能怎麽辦,他又搞不贏鄭肆行,只能乖乖趴着,臉埋在被子裏。鄭肆行往他肚子底下塞了個枕頭,拍拍他的屁屁:“撅好,不然不好塗。”

高子羊安靜如雞。鄭肆行又拍拍。高子羊往邊上躲了下,聲音又悶又小:“說了,我想自己塗…”

“不,我想給你塗。”鄭肆行與昨晚一樣,臭不要臉的,又在屏蔽詞上咬了一口,高子羊嘤咛一聲,兩條腿撲騰了下,以示反抗。鄭肆行忍俊不禁,溫言道:“你忘了嗎,你指甲有點長了,又沒數,昨晚不也說要自己塗,結果呢。”

高子羊抿唇,鄭肆行說的是那個東西,他不好意思讓鄭肆行塗,要自己來,結果把自己弄疼了。高子羊沒話說了,悶了好一會兒,慢慢地,擡起來。過程是煎熬的,鄭肆行話太多了,老是問他疼不疼。高子羊羞憤死了,鄭肆行手指也從一變成二再變成三。高子羊顫着聲音問他,為什麽要用這麽多。鄭肆行胡謅,這樣才好方方面面都照顧到,醫院都是這樣的。高子羊覺得他騙人,但他沒因為這種事去過醫院,不知道如果這個地方受傷了,是不是也要這樣。可是他又想,本來就受傷了,還這麽多,不會更受傷嗎。

鄭肆行還沒塗完,高子羊忍受不了,揪緊被子,不知道是疼得還是舒服的,帶着點哭腔說:“下次那個的時候,輕點。”因為下次他不想再上藥了…

鄭肆行心軟得一塌糊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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