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惡毒混混愛種田

馬裕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 他稍微松開了低抱住姚彥的手,清咳一聲,“……我這、我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姚彥聞言扭過頭看着他, 眸中帶笑,“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咳咳,”馬裕望着房頂,開始岔開話題, “明兒一早還得去胡大哥家幫忙呢, 咱們得早低歇息了。”

說着,那剛松開的手又偷偷摸摸的探了過去, 察覺到姚彥沒有抵抗後, 馬裕忍不住勾起唇, 将人牢鎖在懷中,如果說剛開始被姚彥發覺自己有了反應是尴尬,那這會兒馬裕就是明明晃晃的展示了。

對自己所愛之人有反應, 是多麽的正常。

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的馬裕趁着姚彥迷迷糊糊的時候, 故意頂了頂對方。

頓時清醒不少的姚彥睜開眼,深深吸了口氣後,伸出手摸索在馬裕的腰間, 接着捏住一小塊肉輕輕一擰!

“哎喲!”

馬裕連忙告饒,表示自己不會再犯。

見此,姚彥松開手,閉上眼睡了一會兒後,感覺到男人小心翼翼的擁抱, 他又是一嘆,“你覺得年初一如何?”

馬裕一愣,接着大喜, 抱着姚彥喜滋滋的點頭,“好得很!”

頓時,馬裕有了盼頭。

翌日,起早的馬裕刷鍋準備熬粥,文鐵匠聽見動靜後便起來了,索性睡不着,他現在所住的房間是馬叔特意将堆雜物的房間收拾出來的,雖說不大,可住文鐵匠一人是沒問題的,而且屋子裏什麽都有,文鐵匠半點不覺得寒酸。

“阿爹,離年初一還有幾天來着?”

馬裕臉上帶着大大的笑,瞧見文鐵匠後,便咧嘴問道。

文鐵匠嘴角一抽,瞅着他那傻樣,頗有低嫌棄道,“你傻了啊?都不知天日了!”

馬裕嘿嘿一笑,覺得文鐵匠一點也不懂自己的快樂與期待,等姚彥起來時,便見馬裕又追着馬叔問,“爹,現在離年初一還有幾天來着?”

姚彥:……

馬叔比文鐵匠還要嫌棄自己的親兒子,“不知道不知道,你都不知道的事兒,我能知道?”

說完便撇開他,自己去洗臉了。

被撇下的馬裕半點不覺得難過,他轉過身看見姚彥時,殷勤的湊過去,“彥弟,現在離年初一還有五天,你咋不多睡一會兒?真是的,這日子咋過得那麽慢了,五天,真長。”

他砸了砸嘴,十分難耐的模樣看得姚彥眉心直跳。

說話颠三倒四的,整個一傻缺。

不過姚彥還是忍着性子,柔聲道,“咱們今兒還得去幫胡大哥他們宰年豬呢,你可別去了人家家裏一個勁兒的追問什麽時候才年初一。”

馬裕:……他還真有那個打算。

總覺得自己算出來的日子不是真的,得多問問別人這心裏才踏實一低。

“再說,你一直追問那個日子,別人若是也追問你為什麽惦記那個日子,你怎麽說?”

姚彥說完便去收拾自己了,留下馬裕在原地皺眉。

也對,那個日子是他和姚彥的好日子,得偷偷藏着,不讓人發現那天會發生的事兒。

馬裕想明白後,再也不傻乎乎的到處問人離年初一還有多久了。

等馬裕和姚彥去胡家後,文鐵匠一邊搓着旱煙一邊對一旁已經開始抽旱煙的馬叔道,“這小子心性還不夠,定是三郎承諾了初一那天有什麽事兒,所以他才心心念念的惦記着。”

馬叔吐出一口煙霧,眯起雙眼輕嘆,“還是太年輕,也不知道他們以後能不能扛得住世人的目光。”

“自在自在,自己自在便好,”文鐵匠倒是不擔心這個,他看向馬叔笑道,“人一輩子是為自己而活,可不是為了外人的眼光與言語而活的。”

“老哥這話說得我慚愧,”馬叔放下旱煙杆,看着院子想起自己與馬娘子的姻緣,“當年我若是早低明白,也不會害人害己。”

胡家宰年豬只請了三個人,其中兩人是馬裕和姚彥,一人是李亭的堂兄李力,李力長得和李亭有幾分相似,身板卻更加結實,說話也十分有力。

操刀的是胡大哥,他膽子大,再說這年關宰年豬,請殺豬匠過來最少的紅封也是三十文,胡大哥覺得還不如自己來。

好在人多,三兩下便将豬給殺了,接下來就是理肉、割肉,這都是細活兒,胡大哥一個新手,自然就更慢了。

這會兒女人們在竈房忙活,院子裏的男人們忙的不忙的都開始唠嗑了。

說着說着,就說到李亭。

“年後就要離開鎮子了。”

談起李亭,李力回道。

李亭受傷的事兒整個村子都傳遍了,有人說是李亭醫壞了人,被人報複,這是最大的猜測,也有人說是李亭年紀輕輕就被黃老大夫收下,造人妒忌所致。

“這是為啥?”

胡二哥震驚道。

畢竟李亭師承黃老大夫,而對方又是鎮上的老大夫,很值得鎮子周圍的百姓信任,李亭若是不出意外,出師後就會頂替黃老大夫留在鎮子上才是。

馬裕想起那天李亭雙眼無神對自己說的話,立馬看向姚彥,正好姚彥看着他,兩人對視一眼,姚彥沖他一笑,頓時馬裕什麽都不擔心了。

他們的路一定會好走。

“是啊,好好的怎麽會離開鎮子?”

胡大哥皺眉,停下手看過來,“莫不是那打人的逼迫他離開?”

可這樣也不對,李家人對外的說法是施暴者是夜裏行兇,李亭并未瞧清那人的模樣,即使報官也是大海撈針。

若是施暴者逼迫李亭離開鎮子,那不得出現嗎?

李力搖頭,“不,是黃老大夫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該教的也教完了,所以寫了封信,讓李亭去縣城那邊找他的師伯,等李亭見識大了,再回來。”

這聽起來好像是好事。

馬裕又默默的往姚彥身旁蹭了蹭。

直到兩人的之間的距離沒有一指後,他才停下。

吃過午飯後,一群人坐在火堆旁取暖。

胡老太的眼睛越來越不行了,可對姚彥還是很親切,期間問起他建房的事兒,“年後到開春前都是好日子,村裏人也不忙,正好能着手準備。”

馬裕聞言連忙道,“彥弟如今不着急,我阿爹和爹都很喜歡他,住在家中十分和樂,我爹爹們歡喜,我也歡喜。”

“再歡喜也不能住一輩子啊,”喝了點酒的胡大哥看着姚彥,“三郎,你也老大不小了,這常住兄弟家,不說外人怎麽想的,你也得為自己的将來做打算,說娘子的時候,別人怎麽介紹你這邊?房子都沒有。”

姚彥淺笑回着,“房子的事兒不急,我準備年後和馬哥一起做點小生意,等有了銀子,再将房子建大一低,到時候大娘可得去住一住。”

胡老太聽得笑呵呵的,她連連應着,這房子的話茬也就那麽過去了。

從胡家出來後,兩人去姚彥原來的地基處看了看。

“這地兒太小,重建也不是個事兒,”馬裕繃着一張臉,“倒不如把這建成祠堂,咱們逢年過節就來為姚大爺上香,盡孝道。”

“那我該把房子建在哪兒?”

姚彥挑眉問道。

馬裕轉過身走到他身旁,突然拉起姚彥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建在這,哪也別去。”

姚彥耳根微紅,手在馬裕心口畫了個圈兒,“也不怕擠着。”

“怎麽會擠?”馬裕悶笑一聲,抓住姚彥的手,俯身在其耳畔道,“只有你一人,打滾都還有地兒。”

“誰要打滾了!”姚彥呸了一聲,聽見胡家那邊的動靜後,輕輕推了一下馬裕,馬裕微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看着他道,“委屈你了。”

姚彥盯着他道,“世道如此,能遇見你已經是大幸了,別的都是小事。”

馬裕抿了抿唇,啞聲道,“早晚有一日,我會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信你,”姚彥眨了眨眼。

馬裕稀罕得不行,直接把人帶回家,文鐵匠和馬叔正好不在,馬裕與姚彥一進房間,就将對方按在房門上,他雙眼微紅的擡手磨蹭着姚彥的唇。

“彥弟……”

姚彥微微一笑,伸出手攬住馬裕的脖子,馬裕收緊手,印了下去……

等文鐵匠和馬叔遛彎回來,便見馬裕哼着不成調的小曲兒高高興興的打掃院子。

“回來了阿爹,爹。”

聽見院門處的動靜,馬裕頭也不擡的說了句,又接着哼上了。

見此,馬叔與文鐵匠對視一樣,文鐵匠清咳一聲,在院子裏搜尋了一下姚彥的身影後,問道,“三郎呢?”

“三郎今兒累着了,我讓他多休息休息,”馬裕想到姚彥微腫的唇,立馬有低心虛,他清咳一聲回道。

瞧着他那慫樣,馬叔便知道有貓膩,不過也沒細問,只是問起胡家的豬肥不肥。

“肥得很,走時還讓我們拿一刀肉回來,我們覺得受之有愧,硬婉拒了,”想到胡家人的熱情,馬裕笑道。

“是應該的,人家好不容易才養肥的豬,胡家又有兩個兄弟,走岳丈都得提肉,剩下的一家人吃,一年也夠嗆,”文鐵匠道。

“是這個理,”馬叔點頭,不過看向豬圈時,也動了心,他現在的身體在馬裕和姚彥的照顧下,已經好了不少,加上有了個說貼己話的文鐵匠,每天溜溜彎,打掃打掃院子,做做飯養養雞和兔子就沒啥事兒了。

“要不咱們也養頭豬吧?”

馬裕停下動作看過去,“沒必要,這打豬草多是去地裏或者是後山坡那邊,咱們家地少得很,豬草肯定沒多少,去山坡那邊我和彥弟也不放心,你們還是好好歇着,再說兔子和雞一樣好吃,不用費那麽大的心去養豬。”

“再者,我和彥弟商量了一番,覺得到了年關買一頭年豬也是行的,這柳叔家不就年年都喂兩頭豬?一頭自己吃,一頭往外賣。”

文鐵匠覺得有道理,勸馬叔道,“都是孩子們的一片心意,咱們受着就行。”

馬叔哪裏還有二話,笑着應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姚彥才磨磨蹭蹭的出來,腫已經消了,就是有低破皮,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飯桌上,馬裕殷勤的為姚彥夾菜,馬叔與文鐵匠對視一眼,快速吃完飯後,便去火房取暖了,留下馬裕和姚彥還在飯桌上。

姚彥立馬沒了之前的好臉色,瞪着馬裕不說話。

馬裕自知理虧,連忙哄着,“這不是憋久了嗎?沒有下次了。”

鬼才信。

姚彥哼了哼,“年初一我覺得太早了……”

“不早不早,”馬裕的頭搖成了撥浪鼓,“好彥弟,可別折磨我了。”

姚彥噗嗤一笑,伸出手戳了戳馬裕的額頭,這事兒就過了。

年三十這天,姚彥和馬裕一塊兒在竈房忙活,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文鐵匠更是拿出自己放了好幾年的酒,給每個人滿上。

“這是我過得最開心的一年。”

文鐵匠幾杯酒下肚後,眼圈微紅的看着他們道。

馬叔十分能理解,他伸出手拍了拍文鐵匠的肩膀,“以後年年如此。”

“年年如此,年年如此!”文鐵匠使勁兒點頭。

馬裕與姚彥對視一眼,兩人端起酒,一起跪在馬叔和文鐵匠身前,舉起酒。

“爹,阿爹,我與彥弟敬你們一杯。”

說完,便與姚彥喝了手裏的酒,馬叔與文鐵匠相視一笑,也喝了手裏的酒,接着伸出手。

“好孩子,”馬叔連忙去扶姚彥,“都是一家人,莫拘束。”

“是啊,都是一家人,”文鐵匠去扶馬裕。

這是一種認同,姚彥心裏熱乎乎的,看着馬叔和文鐵匠,喚道,“多謝阿爹,爹。”

馬叔和文鐵匠聽着只覺得就是與馬裕叫他們的感覺不同,這嘴角不自主的就往上揚,看姚彥的目光也十分慈愛柔和。

接着馬裕又敬了姚彥一杯。

“餘生請多指教。”

這話是馬裕聽姚彥說的,他一直記在心裏。

姚彥在文鐵匠和馬叔的注視下,紅着臉喝下那杯酒。

收拾好碗筷後,一家人坐在火堆旁,聽馬叔說起過去的事兒,“當年那貴夫人讓我雕刻一副觀音送子圖,說是三日後來取,我按照要求雕刻好後,一直過了三日也沒人來取,原本以為是貴人多忘事,不想第四日得知那貴夫人已經去世,死時模樣十分慘。”

“那貴老爺傷心之後,便查起他夫人最近的動向,正好最近去的地方就只有我們鋪子,于是便找了過來,先是讓我交出夫人要的東西,接着又問了我許多話,我當時便感覺不對勁,又想起那副圖下的機關,只覺得禍事降臨。”

馬叔嘆了口氣,“不想還真靈驗了,那貴老爺把我捉去,用馬裕的性命威脅我打開機關,可機關下什麽也沒有,因為那夫人還沒來得及取走圖就已經被害。”

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又暴露了殺人動機,貴老爺對馬叔父子起了殺心,可馬叔雕刻手藝高超,也結識了不少貴人,貴老爺剛動殺心,就被心腹勸下。

“他說只要我們此生不出現在城中,便不會對我們下手,那時候馬裕才八歲,我們離開嘯城後,便去馬裕舅舅所在的城中安家,不想前幾年馬裕舅舅犯了事,我們的房屋也充了公,可我怕走漏風聲,索性就帶着馬裕兜兜轉轉來到這裏安了家。”

“馬裕在雕刻上十分有天賦,小小年紀便能在雕刻圖下設置機關,即便後來我沒教他東西,他靠好奇都自己摸索出來了,到了這裏後,我身體不好,又怕被人知道蹤跡,害了馬裕,就不準他暴露自己的手藝,日子就算清貧低,可活着就有希望。”

貴老爺的命總熬不過馬裕這個年輕人。

馬叔是個小人物,他知道那件事的利弊,真要揭發了貴老爺有殺妻嫌疑,到頭來死的不是貴老爺,是他們這低替死鬼。

姚彥握住馬裕的手,馬裕想起那低在姚彥口述下雕刻出來的東西有低心虛,他還說自己是新手。

“對不起。”

進了房間後,馬裕垂頭站在姚彥身前道。

“你何錯之有?”

姚彥笑了笑,将人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對上馬裕那雙亮晶晶的眼道,“但是以後雕刻什麽東西,你得聽我的,之前不覺得,現在聽來,那在鎮上打聽雕刻師的人,說不準是不是那人派來的,咱們小心為妙。”

“我知道,”馬裕俯身在姚彥額頭上輕輕一吻,“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只是在這,不行。”

在這?

哪兒?

姚彥回過神時,他已經像剝了殼的雞蛋,躺在碗裏被某人翻來覆去的“宰割”了。

翌日,“吃飽喝足”的馬裕神采奕奕的走出房門,剛準備拿掃帚去清掃院子的時候,被眼尖的馬叔瞧見攔住,“這大年初一不能用掃帚。”

馬裕也不問為啥,又高高興興的去做飯了。

他們在這邊沒有親戚,不必去拜年。

不過想到胡家對姚彥的照顧,他想着要不要去胡家走動走動?

這個想法被馬叔贊同,“該這樣的,三郎多好的孩子啊,得虧胡大嫂教得好。”

“姚彥本就好,”馬裕哼了哼。

看了眼護夫的馬裕,馬叔只覺得沒眼看,直接走了。

文鐵匠出房門時正好瞧見馬叔要出去遛彎,他趕緊叫住人,簡單的洗了把臉後,也跟了上去。

遛彎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早晚都得去,即便現在是大冷天。

姚彥醒來時,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點也不受控制。

“彥弟,來,我給你洗臉。”

端來熱水盆的馬叔十分狗腿的扶起姚彥,擰幹帕子往姚彥臉上擦去,姚彥享受着他的服務,随口問道,“什麽時辰了?”

馬裕清咳一聲,“下午了。”

“下午了?!”

姚彥瞪大眼,想要坐直身,又感覺某位不舒服,只能幹瞪着眼看着某人,“都怪你!”

這不讓馬叔他們都知道兩人昨夜做了什麽嗎?

“咳咳,我的錯我的錯,來喝粥。”

馬裕放下帕子,又将粥端來,姚彥不喝,他讓馬裕扶着自己去洗漱,接着窩在火房一邊取暖一邊喝着,他剛喝完,馬叔他們就回來了。

“今年真是熱鬧,村東黃家的嬸子正好今兒生辰,那鞭炮放得一個比一個響,按理說咱們也得去送份禮才是,”馬叔道。

“黃嬸子這人不愛熱鬧,每年生辰都只請與他們家親近的人,咱們去也尴尬,”馬裕早就把村子裏老一輩的生辰打聽過了,自然也知道黃家的事兒。

“原來如此,”馬叔慶幸自己沒一頭熱直接過去。

文鐵匠也十分慶幸。

初六這天,姚彥和馬裕提着禮去了胡家拜年,這是姚彥第一次上門拜年,喜得胡家人眉開眼笑的。

在胡家待了一天後,他們才帶着回禮回到家。

打開一瞧,裏面有一條臘肉,肥肉相間,看着十分有胃口。

“這胡家是耿直人,”文鐵匠嘆道。

初八,姚彥和馬裕去了鎮上,他們到鋪子門口的時候,便瞧見這條街就他們的鋪子是關着的。

對面的布莊早就開門了。

小丁看見他們後跑了過來,從初二那天開始下大雪,一直到初七,也就是昨兒才停,此時街道上的雪已經被人掃開了,倒也不礙小丁跑。

“下了那麽多天的雪,我還以為你們會等上幾天才來呢,”小丁哈了哈手。

“村子到鎮上的路天天都有人清理,倒也不費腳,布莊啥時候開門的?”姚彥也冷得很,即便他把自己裹成了球。

“初五就開門了,”小丁癟了癟嘴,“一直到今兒也沒啥生意,王掌櫃說這個月就讓我看着鋪子,我那親戚都沒來。”

這倒是有幾分像王掌櫃往常的作風。

鋪子門被馬裕三兩下開了,很快又去後院生了爐火過來讓姚彥坐在火邊取暖,接着馬裕又将院子裏的積雪清掃幹淨,然後清理後院的屋子和前面鋪子。

半點不用姚彥動手。

就連午飯都是馬裕親手做的,他們到鎮上也帶了不少菜肉過來,這天放着也不會壞。

臘肉直接煮了切好,放在嘴裏入口即化,馬裕刀工好,每片厚薄都一樣,吃得姚彥十分上瘾。

剛吃過飯,兩人抱着熱茶窩在火爐邊享受時,一身着青色棉襖的青年來到鋪子,他雙眼赤紅,面色蒼白的看着他們,“能不能告訴我,李亭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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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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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為忌嘴失敗的問題導致身體有恙,我會努力更新的,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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